烟灰by风弄(强强he)-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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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的时候,才赫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车上,而是身处於一个极宽敞的房间。
纯欧式的风格,豪华地毯一直延续到露台。中间一个华贵的壁炉。
非欢可以想象,佩拉得和他不时更换的女友在冬天壁炉前调情的景象。
座下的沙发,也充满著与佩拉得身上散发出来的奢侈华贵的感觉。
可让非欢默不作声的原因并不是这些。
他有些不安。
为什麽被人从车上移到这里会一点也没有惊醒?反应迟钝成这样吗?
我在这沙发上躺了多久?
被佩拉得这样看著多久了?
佩拉得优雅地扬起唇角,他似乎看出非欢心里的疑问:“车里的香水,有让人安睡的效能。”
非欢抬头望这个高高在上的猎物一眼。
国际刑警中的其他同事,有跟踪上来吗?
在上飞机前,非欢在秘密联络使用的电话留言中告诉了上级此行的目的。只要确认佩拉得在场,在他接过毒品样品的时候破门而入,那佩拉得就完了。
这麽轻易地现身,也算是佩拉得的疏忽吧。
“感谢您的招待,我睡得很香。”非欢微笑起来,俊美的脸刹那间充满了诱惑。
佩拉得眼中的亮光一闪而过。
“我还是赶紧把事情办完了再说吧。”非欢扯开衬衣的领口,取出贴身而藏的样品。“这是东堂大小姐最新的杰作。使用後全身敏感得不得了,但是神志非常清醒,而且药效持久。”非欢打开那个小小的纸包,露出里面灰白的粉末。
佩拉得邪气地笑起来:“男人们会肯花大价钱来买这些。”这样的笑容出现在他那张优雅俊美的脸上,让人不寒而栗。
非欢点头:“不错,这方面男人都有点变态,喜欢让看上的女人死去活来。这药剂和现在市场上流行的货不同,它没有副作用,却销魂得叫人受不了。如果里面的成分不是无法通过检验,简直就应该拿去注册商标,正式销售。”
“不一定是女人,依我而言,我倒比较喜欢把它用在男人身上。”
非欢簌然僵硬。佩拉得的手没有接过他手里的样品,反而落到他的腰上。
“佩拉得先生,”非欢苦笑著说:“我以为象您这麽做大事的人,都是以公事为先的。”
“是吗?”佩拉得戏谑地瞄瞄非欢,接过非欢手中的样品。
东西已经到了佩拉得手中。
破门而入吧!罪证已经在这里了!
非欢咬著唇在心里喊著。他焦急地等待著警笛响起。
真该死!周围平静得象不可能有任何事情发生。
佩拉得的声音从耳後响起:“公事已了。我们来谈点别的。”
是哪个负责跟踪的混蛋把我给跟丢了?
什麽国际刑警,连香港警察的狗仔队都比不上!非欢在心底大骂。
明明可以一次将这家夥入罪,在许掠涛面前威风一番的。
一双颇有劲道的手在腰间游走。
非欢忍耐著说:“佩拉得先生,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
“什麽事?”佩拉得的语调已经变得暧昧,唇凑上非欢的耳廓。
非欢冷冰冰地说:“下个月我和东堂大小姐的结婚,请佩拉得先生赏脸,过来喝上一杯。”
出乎意料,腰上的手没有立即退开,反而更无耻地钻入衬衣底。
佩拉得嘿嘿笑道:“恭喜恭喜,不过象张先生这麽美丽的身体,用去拥抱女人,未免可惜了。”
即使知道身在别人地头,非欢也忍耐不住了。
他霍然推开身後的佩拉得,转身拔枪。
乌黑的枪口,顶在佩拉得的额头上。
干脆一枪干掉佩拉得,为许掠涛除去心腹之患。
“火气不小啊。”佩拉得脸上没有丝毫惊慌,懒洋洋扯扯紧扣的领口:“後援还没有出现,这样行动不会太卤莽吗?非欢。”
非欢浑身一震,唯一的反应就是扣下扳机。
“哢嚓。”
没有出现预期中的巨大声响和鲜血,枪中的子弹也许在沈睡时就被人取走了。
非欢扔枪,去抽绑在脚踝出的小刀。
佩拉得却在瞬间变身为一只凶猛的野兽,迅速地扑了上来。
一拳打在非欢脸上,另一拳顶在非欢腹中。
“呜…”
非欢滚到沙发旁,擦拭著嘴角的鲜血,腰身一弓跳起来。发现自己的小刀已经落入佩拉得的手中。
“磨得很利啊,小心伤了自己。”佩拉得轻笑,手中玩弄著非欢的刀。
不知道在什麽时候,房门外已经站了数个身形剽悍的保镖。
非欢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笑道:“佩拉得先生,这样对待东堂的客人,似乎有点不礼貌吧。”
“对待客人和敌人,当然要用不同的招待方法。”
“你什麽意思?”
“卧底的意思,非欢应该明白吧?”
该死的!非欢诅咒起来。是哪里出了纰漏?打给许掠涛的电话吗?还是国际刑警内部出了奸细?
居然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
求天保佑不要让他知道许掠涛和我的关系。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老老实实给你送东西,你却陷害我是卧底。”
佩拉得有趣地望著他,摇头:“死到临头还不肯认,我让你见我一个老朋友。”
非欢愕然。
一人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站在佩拉得身旁。虽然身著便装,脸上那属於警察所特有的正义感还是那麽强烈。
非欢惊讶地微震,随後咬牙切齿:
“混帐东西,原来是你!”
“是我,非欢。”林同薛脸上荡漾著温柔的笑意:“这麽久不见,你还是那麽漂亮。不,比以前更漂亮了。”
非欢磨得牙齿吱吱做响:“你这个叛徒。”
“只是无意中发现的。你出现在贺老太爷的生日宴会上,真让我吃了一惊。我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居然接受了卧底的任务。不过你当时并没有注意到我,你的眼睛只看著许掠涛。东堂和洛弗司集团关系密切,这件事情我自然要告诉佩拉得。”林同薛对佩拉得笑笑:“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
佩拉得对林同薛举杯:“共同挣钱的好朋友。”
非欢慢慢移动到墙角:“那样说来,我被识破是因为命不好。”他这才知道,为什麽临行前见不到贺东芳。东堂已经知道他是卧底,故意派他来挨逮,贺东芳关心则乱,只怕已经被贺东华软禁起来。
佩拉得的笑容象注入魔魅的能量,让非欢心寒:“特意从贺东华手中把你要过来,倒不是因为你那个小小的卧底身份。我只是对许掠涛的人,很感兴趣。”
他向前一步,对眼睛瞪得老大的非欢说:“看见你在我面前表演,表情变化无常,真是有趣极了。”
几人涌上来,将非欢团团围在死角。
非欢怒吼著,首先赏了一拳给正中的那人。手肘後横,撞在另一个人的腹部。
佩拉得和林同薛悠闲地看著这一场没有希望的恶斗。
“小心点,不要伤了他的脸。”
背上连连挨了几棒,橡胶制的粗警棒打在身上让人瞬间缓不过气来。
狼狈地还了几拳,腿上又挨了重重的一下。
非欢无力地半跪在地毯上,企图再站起来。
又一棒,狠狠砸在肩膀上。
眼前景物顿时模糊,大脑空白一片。非欢摇摇晃晃地支撑片刻,终於倒在地上。
群殴终於告一段落。
有人将非欢粗鲁地抓起来,架到佩拉得面前。
那邪恶的藏在优雅面具下的笑容,此刻也是模糊一片。
颈间忽然感觉刺痛,似乎有针扎了进来。非欢心中一凛。
果然,听见佩拉得低沈的声音:“有幸尝试这种昂贵的新药,应该很自豪吧?”
佩拉得的声音在耳中渐渐清晰,眼前的景物也明朗起来。非欢知道药效显现出来了。
十一章
“有幸尝试这种昂贵的新药,应该很自豪吧?”
佩拉得的声音在耳中渐渐清晰,眼前的景物也明朗起来。非欢知道药效显现出来了。
细微的汗珠从优美的额头上渐渐渗出来。
非欢缓慢地喘气,刚才打在身上的劲道不小,恐怕已经留下无数长长短短的棒痕。
佩拉得做个手势,身边的保镖松开非欢被反按著的双臂。
剧烈运动和殴打的结果。非欢无力地向地上斜斜倒去,在撞到地毯前被林同薛一把抓住。
“太过美丽的男人不适宜做警察。”林同薛近距离看著非欢的脸,啧啧有声。
“现在唯一可以高兴的,”非欢有气无力地说:“就是这个药不会让人气力全无。”眼睛刹那间变得炯炯有神,以与刚刚虚弱状态截然不同的速度,双手反抄林同薛腋下的枪。
神采飞扬的笑容在非欢脸上荡漾开来,却在触摸到林同薛的枪套後,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枪套是空的。
非欢还来不及反应,下腹已经挨了重重一拳。
巨大的撞击,让他几乎整个人向後飞开。
但他没有向後倒。佩拉得站在他身後,挡住他的去路。
没有任何办法,非欢将这一拳的力量完全用身体承受下来。
“唔!”
几乎连内脏都被打裂了。非欢口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他呜咽著跪倒在地上。
林同薛挑起他的脸,享受非欢痛苦的神情:“这一拳不好受吧?佩拉得不喜欢任何人在他面前带枪,你记住了。”
非欢鄙夷地抬眼望他一下,狠狠唾一口吐沫。他的力道不准,带血的唾沫没能吐在林同薛的鞋上,只弄脏了佩拉得的豪华地毯。
头发立即被人粗鲁地向後拉扯,逼迫著非欢後仰,现出脖子优美颀长的曲线。
“比女人还漂亮的皮肤。”佩拉得赞叹地说,伸出舌头舔噬非欢的侧颈:“和中国的宣纸一样细腻,真不简单。”
酥麻的感觉,从颈边的湿润处蔓延到全身。
这麽的…敏感。
非欢诅咒那该死的药,他对正蹲在面前兴致勃勃观察自己的林同薛用力挥了一拳,却打在空气中。
“倔强的脾气,正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佩拉得低沈地笑著,手上毫不容情地抓住非欢的手臂往後一勒。
骨头传来清脆的响声。
非欢闷哼一声,怨恨的目光盯著佩拉得。
林同薛见佩拉得制约了非欢双手,放心地肆意摩挲因为药性而泛红的肌肤。
玫瑰色泽从非欢白皙的肌肤上隐约透出,让林同薛的心跳加快起来。
“你不会把我们的附加条件忘记了吧?”
佩拉得色迷迷的目光在非欢身上转一圈,对林同薛笑道:“怎麽会忘记?他今晚是你的。唉,这麽诱人的身体,怪不得你坚持要他陪你一晚上。”
“过了这一晚,他不就属於你了?”林同薛看看非欢,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可惜。
“慢慢享受吧。要我借你一副手铐吗?”佩拉得松开非欢,站起来问。
“不,别忘了,我也是警察。”压制住又重新开始反抗的非欢,林同薛露出兴奋的眼神。
佩拉得点点头,朝房门走去。将这华丽的房间留给林同薛享受他的美餐。
“滚开!”在试图咬断林同薛放肆的手指失败後,非欢嘶哑地威胁起来:“我会杀了你。”
林同薛嗤笑。
非欢整齐的衣领被汗水浸湿了一圈,脖子上的皮肤在白色衣领的衬托下更加显出粉红的性感。
“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好好尝尝你的味道。”牢牢桎梏著非欢的双手,林同薛压在年轻的身体上舔弄著非欢的下颚。
湿润温热的感觉,让非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流!”愤怒让非欢找到力气,双脚在下面不断踢动。
老天保佑,林同薛一个不留神,被他踢得正著。他迫不得已松开非欢,向後微退。
非欢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一跃而起,挥拳就往林同薛脸上打去。
不知道是否药性影响了出拳的速度。
还没有碰上林同薛的脸,下巴一阵剧痛,已经中了林同薛一拳。
非欢偏著脸,再次倒下。
正挣扎著爬起来,腹间又挨了重重一脚。非欢呻吟一声,被踢得翻了好几个身。
接下来,又是直接命中要害的几脚。直到非欢咳著鲜血再也无法从地上支起身子,林同薛才停止攻击。
“非欢,我可是香港警区的散打冠军。”林同薛骄傲地微笑著,将非欢提起来扔在软绵绵的沙发上。
“敢碰我就杀了你。”唇边流著鲜血,肌肤散发著性感的非欢,并不知道这种警告只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看来确实应该叫佩拉得弄副手铐,我可不想做爱的时候随时挨你一拳。”林同薛左右看看,掀起窗帘,双手一分,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条。
非欢倔强地盯著他,积聚所有剩余的能量。在林同薛拿著布条走近的时候,簌忽扑了上去。
右手勾拳刚抵到林同薛的下巴,肚子上就挨了一下猛烈的膝撞。背上也受了用力的一砸,双腿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不管怎麽样,林同薛的下巴还是挂了彩。他生气地在非欢身上踹了一脚,半跪著抓起蜷成一团的非欢捆绑起来。
“徒劳无功地挣扎,只会让你自己吃苦头。”林同薛冷笑著,除去非欢下身的衣物。
感觉自己下身的赤裸,非欢象被电流击中一般,不自主地战抖起来。
这样亲密的接触,这样赤裸裸的自己,只有许掠涛可以拥有。
只有许掠涛。
“放开!”
非欢怒吼起来,他的愤怒使肌肤更加绽放出花朵一样的美态。修长白皙的腿紧紧曲起并拢,不肯让林同薛淫邪的目光玷污自己。
“没想到你这麽害羞。警察局里的冰山王子,居然也会有这麽迷人的时候。”
分开干净白皙的双腿,林同薛看见非欢的弯眉痛苦得扭曲起来。
这样的羞耻比殴打更让人难以忍受。
“许掠涛床上工夫不错吧。”林同薛一把抓住非欢的要害,上下抚弄起来。“一定服侍得你很舒服。”
他吻上非欢软软的耳垂,加快手里的动作:“我的工夫也不错。”
非欢恨恨瞪著他,朝他吐一口带血的唾沫。林同薛微笑著避开。
药物的原因,让非欢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多时没有被人触碰的身体,在林同薛恶意的挑逗下兴奋起来。
看见非欢的眼中出现欲火,林同薛满意地笑了起来。被他握在手中的分身已经神气地高高昂头,传递著这年轻美丽身躯的热度。
“这麽兴奋?”林同薛讥讽著,抓过一条布条,细细扎在正要爆发的分身上。
“呜…”非欢猛然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瞪著林同薛。汹涌的热流无法宣泄,带来无法言喻的疼痛和饥渴。
林同薛对非欢毫不掩饰的眼光觉得好笑:“不觉得现在得罪我很不明智吗?”
他摸摸自己的胯下,也是早早怒吼著要奔腾出来了。可是,他不想这麽早就结束这宝贵的一晚。
非欢敌视的态度,点燃他虐待的欲望。
“我们来玩点有趣的游戏。”林同薛转身走到桌旁,拿起上面的针筒,邪笑起来。
尖细的针尖,刺进非欢的手臂。
深深地扎入,再轻轻抽出。
细微的血珠渗出洁白的肌肤,渲染著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