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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暴君作者:风弄[完结+番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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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丝笑意,在日后被杜云轩看成邪恶的代表,危险的预兆,恨不能把所有的坏字眼加诸其上,杜云轩认为,这是说明古策虚伪残暴、道貌岸然,人面兽心,一肚子坏水的最有利证据。
  其实,古策笑得很真实。
  小熊,小熊。
  抓住了小熊,占有了小熊,缠上了小熊,他欣慰得简直想大哭一场。
  “嗯……”床上的人发出虚弱的声音,身子不适地动了动。
  双腕一直被束缚着,压在背后,很不舒服。
  古策单膝跪上床,把杜云轩翻过来,刚才在客厅里,他已经把杜云轩剥得浑身不剩一丝布料,衬衣是直接撕碎的,因为手铐的关系,连着袖口的两片薄布料还挂在手腕上。
  他把手铐解了,皮套的铐子比金属的柔软,不伤人,但杜云轩这个容易受伤和留痕迹的体质,手腕还是残存了勒痕。
  古策把他的手腕握住,帮他揉了揉,松松血脉。
  杜云轩酒还没有醒,虽然瞪着眼睛看他,那眸底却是一片懵然,□后浑身松弛,他居然还冒出几分睡意,眼睑要合不合的。
  古策给他揉过手腕,像护士照顾病人一样,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然后徐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打开杜云轩洁白细长的双腿,从股间切入……
  “呜——!”杜云轩被突如其来的痛弄醒了,倒抽着气。
  痛楚是最容易让人清醒的。
  何况这种从羞人的私密处延展开的,几乎不可能承受的痛楚。
  杜云轩立即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做什么好事,疯了似的想从古策身下挣扎出来。
  “放开!啊——!滚……滚开!你这……罪犯……强……呜嗯!强奸犯……啊——啊啊——”
  身体受到强烈撞击,直冲脑门的痛让杜云轩的愤怒无法连贯表达。
  古策身体上的优势太可怕了。
  就算手不再被铐起来,他还是逃不开。
  
  (哭,螃蟹……在此省略N字……)
  
  古策听见了杜云轩咬牙切齿的□般的威胁,一点也不担心杜云轩会杀了自己。
  但杜云轩的敌意让古策感到不舒服,因为不安,所以不舒服,不舒服于小熊在这句话里表达出的拒绝的味道。
  被小熊拒绝,被小熊再一次丢下,这是古策无法接受的。
  如果小熊和他过不去,那么,小熊必须被收服。
  古策是大哥中的大哥,十几年来收服过无数凶暴狠辣的黑道人士,凭的就是一点,他比他们所有人都更凶暴狠辣。
  收服这件事,古策极有经验,要挑准关键时间,要够强悍,够凛冽,震得对方从此不敢打别的主意。
  要,立规矩。
  “今晚是我们的第一晚,必须给你立点规矩。”古策持续着贯穿的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要收服的对象,淡淡笑着,语气温柔,“说‘我听话’。”
  杜云轩瞪着上方微笑的男人。
  这家伙脑子一定有病!
  “说呀——我听话。”古策用拐骗儿童的语气哄他。
  如果不是身体被男人弄得实在疼,杜云轩真想嘲笑这神经病几句。可是古策打桩机器一样的侵犯,让他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抵抗侵犯所产生的痛和快感上了。
  杜云轩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着下唇。
  
  (哭,螃蟹……在此省略N字……)
  
  杜云轩吃疼地叫起来,精致的眉扭成一团。


    ☆、第 22 章

  “以后每次,你都要说出我想听的话。”古策咬着他的耳朵,湿热地吐气,“在我面前做英勇不屈的样子?先提醒你,我最善于对付英勇不屈的英雄好汉。”
  身体不听使唤地随着古策加大幅度的动作摇摆,下半身快碎掉了。
  在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情况下,感觉鲜明得深入骨髓。
  “说,‘我听话。’”
  不!
  “说出我想听的话,今晚做完这一次,我放你休息。”
  做梦!
  “不说吗?没关系。我最喜欢煎小鱼了,活蹦乱跳的不听话的小鱼,我能把它煎到不能跳,乖乖躺在锅里为止。”古策露出洁白的牙齿,倔狠阴险地一笑,“和我斗狠,你找错人了。”
  快感,痛楚,未消的酒意,如有毒的蛛丝覆满身躯。
  似乎永不止歇。
  古策令人不寒而栗的轻声细语,在耳里回荡。
  “就算你是块钢板,我也能把你,磨成粉……”
  漫长的夜,这才,刚刚开始。
  
  古策和杜云轩的第一夜极其漫长,漫长到惨不忍睹。
  有一句话古策没有撒谎,杜云轩和古策斗狠,那真的找错了人。
  杜云轩当然很倔强,连着被古策做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松口,对□自己的男人说“我听话”这种懦弱卑微的话,杜云轩宁死不屈。
  可杜云轩毕竟不是古策,他从小读书是个好孩子,出来工作是个好员工,他生活在大千世界却简单明了,被太阳晒到的人,根本无从知晓在阴暗面一路打滚挣扎过来,坐上血色王位的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心性。
  宁死不屈没什么大不了,最难熬的,其实是生不如死。
  一个晚上,古策说到做到,真的把他当小鱼似的,彻底煎了,只要杜云轩不服输,古策就下死力地弄他。毅力过人、精力过人的古策弄起人来很可怕,不然他也坐不上现在的位置。杜云轩只用了一晚,就刻骨铭心地明白过来,这男人是个疯狂的暴君。
  “服不服?”
  不服!
  “说不说?”
  不说!
  整个晚上,是多少个小时呢?在杜云轩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回忆中,大概是一万年,开始是痛,后来是麻木,再后来,是麻木中钝钝的无休止的痛。
  从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到下半身,到每一根神经。
  他晕过去几次,醒过来几次,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发现天花板换了,鼻尖嗅到消毒水的味道。杜云轩猜想自己一定是身体撑不住了,快要死了,才被送到了医院,杜云轩有点庆幸,他总算熬过来了,到最后也没如古策所愿。
  没想到,这家医院是古策的!
  从医生到护士,都是古策的人!
  被医生检查一番,打了两针,喂了一些流质食品后,所有人都离开了病房。
  房门再度打开时,古策的身影跳进眼帘。
  他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自如地走到病床前,看着杜云轩微笑,“醒了?那就继续吧。”
  杜云轩望着他泰然自若地扯松领带,浑身生出一股寒意,猛然跳下病床往房门方向冲,下一刻却被抓起来,丢回了床上。
  “放开我!救命!”
  外面走廊上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听见杜云轩的呼喊,不过,始终没有人进来救他。
  古策用领带把他的手绑在了病床床头的栏杆上,他刻意慢慢地绑,让杜云轩领会什么是实力,什么是威势。
  让杜云轩明白,只要古策存在,这个世界就由古策做主,杜云轩可以叫喊,可以抗拒,可以尝试逃走,但只要古策愿意,杜云轩的四周,只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说话算话,而且,我的耐性很好。”这是古策的原话。
  杜云轩被绑在病床上,又被迫成为一条受煎熬的小鱼,古策花招很多,杜云轩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方法,古策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有时候古策只是用手,用唇,就能让杜云轩死去活来。
  杜云轩不知道自己在医院里到底熬了几天,两天?三天?还是十年?百年?每一刻都筋疲力尽,被折磨到几乎崩溃。在古策有条不紊,锲而不舍,狠辣到令人心寒的强迫下,杜云轩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提去记住时间。
  唯一记住的是,自己最终说了,那三个字。
  不明白古策为什么一定要逼他说那三个字,这个疯子,这个偏执狂暴君。
  唯一明白的是,古策的确说到做到。
  说出那三个字后,所有的狂风暴雨,所有的炼狱,所有的痛苦,都停止了,接着一切雷厉风行,清洁、检查、敷药、喂食……几乎是转眼之间,杜云轩从一个被各种酷刑折磨的阶下囚,变成了最珍贵的宝贝,受到尽心尽意的照顾。
  杜云轩终于得到了他渴望了很久的休息,重若千斤的眼皮在合上时,他对坐在自己床头,凝望着自己的古策吐出一句话,“你是个疯子。”


    ☆、第 23 章

  古策用指尖帮他掠好脸颊上的一缕发丝,笑得心满意足,“我比较喜欢你说,我是个暴君。”
  杜云轩在最开始被折腾时,还有点力气,用不少词骂过古策,其中一个词,就是暴君。
  不知道杜云轩有没有听见古策最后说的那句话,他亟待休息,很快就闭上眼睛睡沉了。
  古策坐在床头盯着他苍白的睡容时,穿着白大褂的张平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来,小声说,“策哥,他睡了,你也休息一下吧?都几天没合过眼了。我哥说了,你要有个好歹,他就废了我……”
  
  杜云轩在医院里休养了好几天,终于可以下床,不知道是古策故意给他喘息的空间,还是古策玩腻了他,忙别的事去了,总之古策好几天没有露面。
  可以勉强下床走动后,杜云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强烈要求出院,不过他这个强烈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必要,从医院的反应来看,压根没有要强留他的意思。
  年轻的主治医生张平很快就赶了过来,斯文儒雅地说明一切医疗费用已经付清,而且他还很积极地帮杜云轩处理好了出院的一切事宜。
  离医疗大楼的大门还有几米,杜云轩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了看一脸和蔼可亲,正目送他的张平一眼。
  “张医生。”
  “有。”
  “有件事,想拜托你。”病了几天,杜云轩的嗓音略微低哑,不过这种低哑,配合着他因消瘦而越发精致立体的五官,更增添了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晨雾般的魅力。
  “没问题。”张平的态度好得无可挑剔。
  他又怎么敢对杜云轩态度不好?
  这次被古策挑出来当杜云轩的主治医生,张平真是被策哥各种不可思议的异常行径吓得不轻。
  策哥是什么人?那是张平和张平他哥心目中的偶像,天底下最男人的男人。
  冷静,狂傲,英明!
  沉稳,潇洒,威风!
  想占哪块地盘就占哪块地盘,想削哪个老大就削哪个老大,手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还是夜夜醉卧各种不同肤色、风情、特性的美人膝。
  永远住在红艳艳桃花林中的策哥,什么时候为情惆怅过?为感情烦恼过?
  所以,这次张平真的被自己的偶像惊到了。
  那个抱着昏迷不醒的杜云轩冲进医院,吼着立即抢救,一脸紧张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策哥?
  每次杜云轩在病房接受检查或者输液时,在房门口的那一地狼藉,被踩得稀巴烂的烟头,和一根根被人拧成碎末的名牌香烟,是怎么回事?
  策哥会为一个男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几天就瘦了两三斤?
  这真是……真是活见鬼了!
  看见策哥从高高站在云端,没有任何缺点的神祇,蓦然变成为爱痴狂的凡夫俗子,张平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不仅是张平,连已经跟了古策十来年的张恒,也一边在掉眼珠子,一边在掉鸡皮疙瘩。
  这是干吗?这是干吗啊!
  心疼人家,就别修理人家;舍得修理人家,就别心疼。
  这种在病房外焦急心疼得死去活来,一进病房就拿出冷酷无情的扮相,把人家硬生生玩得奄奄一息的剧情……太矛盾啦!
  张恒本来不想多嘴,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那不是别人,是自家向来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老大,足足瘦了几斤,当小弟的不忍心啊。
  张恒大胆进言,“策哥,不就是想叫他以后服服帖帖吗?你别瞎折腾,看把自己都折腾瘦了。让我叫十来个兄弟,给他集体教育一下,再给他好好过一过电,一两天也就老实了。到时候,你要他怎么听话,他就怎么听话。”
  话音刚落,张恒就被古策发怒的狼一样的恐怖目光吓了一跳。
  然后,当然就是被狠狠地,刻骨铭心地削了一顿。
  要不是张恒跟了古策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着走出医院大门。
  所以,张平对着能把策哥从云端打下凡尘,打成凡人的杜云轩,态度非常好。
  能不好吗?
  敢不好吗?
  “杜先生,有什么事需要用到我的,你说一声就好。千万别说拜托这么见外的字眼。”张平露出非常专业的医生式的微笑。
  “我想请你为我作证。”
  “作证?”张平一愣。


    ☆、第 24 章

  “古策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施加在我身上的罪行,张医生你算是人证。”杜云轩问,“你愿意为我作证吗?”
  “啊……啊啊……”张平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半天打了个哈哈,“杜先生你真会开玩笑,哈哈,哈哈哈……”
  “看来是不行,对吗?”
  “呵呵……”
  当然不行啊!帮你做人证告策哥?我活腻了吗?策哥不弄死我,我哥都会弄死我!
  你让策哥为你掉了两斤肉,没被送进太平间就不错了,你还想告策哥?
  设计师啊,搞艺术的啊,果然是单纯又天真的生物。
  被张平如此明显地打哈哈,打太极,杜云轩脸上并没有失望之色,只是用一种得到证实的淡漠语气说,“我知道你们是一伙的。”
  明知道,那你还鼓动我当人证?
  “我只是想,总要试一试。”
  杜云轩说完,转身走出了医院。
  杜云轩没有回家,直接去了警局报案。
  警员一听他说被人囚禁和强奸,罪行如此严重,当然不敢轻忽,立即把他请进内室做笔录,两个警员坐在桌子对面,一个负责询问,一个负责笔录。
  听见杜云轩说到自己的可怕经历,警员先是惊愕,然后显得相当气愤。
  “法治社会,竟然会有这么无法无天的事!”
  杜云轩端正的轮廓,苍白的脸庞,优雅中逸出一丝虚弱,还有压抑着羞愤的沉着叙述,极大地引发了警员的同情心。
  连负责笔录的那一位警员都破口大骂,说这种人渣一定要抓捕归案,否则社会不宁,还骂到口渴,端起桌上的水杯来润嗓子。
  “你知道侵犯你的男人的名字吗?”询问的那位警员问。
  “是。”杜云轩说,“他叫古策。”
  噗!
  隔壁正在喝水的负责笔录的警员,一口茶喷到了对面墙上。
  “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警员忙乱地放下杯子。
  “古策。”
  “古代的古?”
  “是,”杜云轩冷静地说,“策略的策。”
  “他是在自己的住所侵犯你的,那他的住所地址是……”
  杜云轩说出了古策那栋奢华别墅的详细地址。
  “你在这里坐一下,我们很快回来。”做笔录的警员把负责询问的警员扯了出去。
  不到片刻,两人都回来了,表情严肃地和杜云轩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
  “杜云轩先生,对于你所说的事,请问你有证据吗?有人证吗?”警员忽然换了一副冷漠的公事公办的面孔。
  “有人证,”杜云轩思索着回答,“但他们和那男人是一伙的,不会为我作证。”
  “那物证呢?例如□什么的。”
  “没有。”在医院躺了几天,每天都有护士专门为他擦身清洁。
  何况,那个强奸犯在每次完事后,都很享受……亲自为他清理的乐趣……
  “那你就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喽?”警员说完这一句,好像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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