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之蝶恋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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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一踏到大街上就引来无数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但他们都视若不见,乐滋滋的讨论著戏曲剧情可能发展的方向和各个唱将功底的深厚。
正当大家都沈浸在对戏曲的回味中时,带著纱帽的爹爹“哎呦”一声,元和宵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坏了,就要到申屠堡了怎麽就出状况了啊!?”祈祷著爹爹撞上的人是个普通老百姓;小紫和她怀里的小念衣则被惊到了,担心爹爹被撞伤了,要是被撞倒了可怎麽办,很痛的啊。
爹爹失去平衡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
咦,怎麽回事?怎麽忽然间都静下来了,还有为什麽感觉不到痛啊!?
长长的羽睫颤了颤,俊目张开,“啊…。。”,爹爹惊呼一声拔腿想逃,却动弹不得,横在腰间的手把他困得牢牢的。闭了闭眼,祈祷自己看到的只是幻影,只是幻影,可惜,现实是改变不了的,认命了,讨好的笑著,“裔,生意谈妥了?”
申屠裔不出声,脸上看不出喜怒,接过刘小泉递上来的纱帽扣回原处,冷眼扫了一眼大街上因怀中人而滞足的大众,刚刚纱帽掉下来的那一刻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已经让他很不悦了,这些人还敢停下脚步明目张胆的看他的宝贝,他申屠裔的人,什麽时候能让人当众观看了!
众人接收到那股冷冷的怒意,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一步三回头的散开了,期盼著能来一股风再次把纱帽吹掉,好一睹那仙人之容。
爹爹也感觉到气氛似乎不太好,怯怯的道,“嗯嗯…。。那个,那个,裔,我们回家吧。”讨好的拉著他的手。
“嗯。”父亲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松开腰间的手,拉著他就走。
“哥,为什麽还要走隧道?”
“笨,走隧道比较快了,要是被父亲他们赶上就惨了!”
“也是哦。”
元、宵一见情况不妙就趁机悄悄的先溜了,小紫当然也不想留下来看堡主的脸色,抱著小念衣悄悄的跟上了,三人平安的抄近道回到了申屠堡。
四人躲在房间里战战兢兢的等到晚膳时间,又战战兢兢的用完晚膳乖乖的回书房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练丹青的练丹青,一派浓厚的学习氛围。
父亲和爹爹到书房看孩子们,小紫一看到他们就借口去端茶点,溜了。
小家夥们一看到父亲和爹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乖巧的,异口同声的,“父亲,爹爹。”声音甜得生蜜。
“都在学习呢,好乖。”幽画逐个摸摸儿子们的小脑袋,一脸的宠溺宽慰。
父亲逐个看了儿子们的习作,点点头,“嗯,都不错。”
元和宵互看一眼,父亲到底在打什麽主意?虽然他们趁机溜了,但他们才不会单纯到相信“锱铢必报”(两小屁孩自己认为的)的父亲会就这样放过他们。哼,下次出去的时候不带爹爹就是了,爹爹是他的宝贝难道就不是他们的宝贝吗?他们才不会让爹爹有事呢!
小念衣得到爹爹和父亲的赞美,眨巴著纯真的双眼,羞红了小脸蛋儿。
“儿子们都很喜欢《长生殿》这部戏啊。”父亲拉著爹爹坐下,微笑的看著三个小家夥。
其实也不是很喜欢了,之所以会这麽想去看,是因为戏中的主角是仙人,跟爹爹的身份(曾经的身份)很像了,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小念衣很喜欢很喜欢看戏了!元和宵同时在心里想道。
“嗯,小念衣很喜欢。”单纯乖巧的小念衣点著小脑袋瓜。
“是啊,是啊,很喜欢!”因为小念衣喜欢嘛,元和宵附和著傻兮兮的笑。
“哦。”父亲给大儿子和二儿子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
元和宵同时打了个哆嗦,很不好的预感!
接下来父亲提议让去看了戏的四人把今日的剧情复述一遍,四人一听,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满场欢喜,和乐融融。
说著说著不知怎麽的宵就把每晚三兄弟躲在被窝里做的事爆出来了,原来,自从去了听戏每晚临睡前元和宵都要小念衣把白日里听到的唱段复述一遍。
第一天看戏回来,小念衣很是兴奋,临睡前还哼著唱词,在两位兄长的怂恿下,小念衣鼓起勇气唱了,一出口就不得了了,腔调和语气都是学那些名唱将的,且惟妙惟肖,用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唱出来,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了。两兄弟之所以这麽积极的去看戏,这也是一个原因了。
“小念衣也会唱戏?”爹爹露出惊喜的表情,眼巴巴的看著么子,“小念衣,爹爹还没听过呢,唱给爹爹听听。”兴致勃勃,满脸期待。
小念衣看看整理衣襟端坐著等待的爹爹又看看冲他点头微笑的哥哥们最後看向父亲,身边的宝贝都整装端坐了,父亲当然不会反对的了,“给爹爹和父亲唱一个吧。”虽然戏子在抚樱不是很被人看得起,但是既然孩子、大人都这麽有兴趣,唱唱又何妨。
得到父亲的首肯,小念衣红著小脸,清了清嗓子,张开红润的小嘴,软软糯糯的童音拉著腔调回荡在墨香萦蕴的书房里。
“玉燕轻盈弄雪辉,杏梁偷宿影双依。赵家姊妹多相妒,莫向昭阳殿里飞。奴家杨氏,幼适裴门。琴断朱弦……”
曲终,听众侧耳回味。
原来小儿子还有这一特长啊,比那些个名唱将唱得还好听呢(典型的护短心理,儿不嫌父丑,父当然也不会觉得自己的儿子比别人的差了)!双亲一致这样认为。
小念衣收到了一堆的赞美。
这以後爹爹和哥哥们在表示赞美的时候都会亲亲切切的叫小念衣“小戏子”,小念衣知道大家这样叫自己是赞美自己没有丝毫看不起的意思,高高兴兴的接受了。
申屠家的小戏子就华丽丽的诞生了!
至於被父亲当场抓获的事,当然就不会这样算了!
满室月华,正是旖旎春情夜。
“小念衣唱得真好,是不是?”
“嗯。”某人无心的应著,手中的动作不停,趁著宝贝心神还没回过来之前努力剥著宝贝儿的衣服。
“小念衣又乖巧又可爱,不像元和宵,人小鬼大。”听起来像是抱怨,嘴角却是微微上翘的。
红润的唇瓣弯出好看的弧度,申屠裔蓦地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灼灼的看著那诱人的红唇,咽了咽口水却发现喉咙干涩燥热得很。
“裔…。。”没听到他的回答幽画疑惑的抬眼,触到那双欲火熔熔的黑眸,颤了一下,下一瞬双唇就被密密牢牢的盖住了。
怎麽忽然间就吻上来了,他们不是在讨论小念衣的事吗?脑中滑过句话,而後就什麽都想不了了,被那猛烈炽热的攻势弄得昏呼呼的,脑中一片空白,嘴里的触感却异常清晰强烈,酥痒得浑身无力。
一吻毕,幽画喘息著,“裔,等一下……”
“等不了了。”裔急哄哄的拉开他的衣襟,吻上那修长白皙的脖颈。
“不行…。。裔…。。先等一下……”幽画慌乱的按著他的肩推拒著。
“这是惩罚。”裔利落的把最後一件单衣扯开扔掉,张嘴把那红嫩的小茱萸叼住,细细的啃咬。
“嗯…。。”敏感的部位被极尽的挑逗,腰腿一软,为了不跌倒原本推拒的双手改成攥紧肩上的衣物,“什麽……嗯嗯……什麽惩罚?”
“白天你跟孩子们去了哪里?”一手搂住那细瘦颤抖的腰肢磨蹭,一手隔著衣物情色的揉搓著浑圆的翘臀,嘴巴移到另一颗被冷落的小茱萸,一番舔舐啃咬含吮轻扯,三重挑逗下惹得宝贝呻吟连连。
“嗯嗯……去,去了哪里……”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爱人的触碰带走了,脑袋运转缓慢,“嗯嗯……呃…。。去,去看戏了。”
“哦…。。看戏?”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搓揉吮吸的动作幅度越发大了,“所以,今晚都听我的,我要惩罚你。”放开那被吮吸得红肿豔丽的小茱萸,吻往下,手同时把裤子退下,胸肋、小腹、故意忽略那挺立的玉柱,湿滑的灵舌在会阴处舔舐亲吻。
最敏感最需要安慰的小东西得不到爱抚,幽画经受著甜蜜的惩罚,呻吟著催促,“裔……呃嗯嗯……那里……要…。。”
“哪里?要什麽?宝贝,乖,告诉我。”说话间恶劣的轻舔了一下那颤巍巍的玉柱。
“啊…。。裔…。。要…。”
“要什麽,宝贝不说出来我怎麽知道?”臀部的手滑进峡谷,轻柔的在穴口处按压。
“这里…。。”精致的脸蛋涨得通红,颤抖著手握住肿胀的下体,“这里…。。嗯嗯…。。要裔的嘴吸……”说完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裔怎麽这麽坏啊!
在穴口徘徊的的中指探入穴中,同时拉开那只颤抖的手张嘴直接把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含进嘴里。
“啊……”後穴被侵入,下体又被含进温热的口腔,满足的轻哼一声,双手滑进男人的发丝中,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低喘著呻吟。
感觉到口中的小东西又胀大一些颤动著渗出液体,知道宝贝就要达到高潮了,松了口把小东西吐出,利落的把软绵绵的人儿抱起拉起那双修长的腿缠在腰间,与此同时肿胀的硕大也干净利落的推进那被软化的後穴。
“啊……”忽如其来的一系列动作让宝贝惊叫出声,频临喷发的下体也被刺激得射出一股股浊白,湿了裔的小腹。
“嗯……”舒服的轻哼一声,一手托著浑圆的翘臀,一手揽住细瘦的腰肢,不给身上人喘息的时间,就著站立的姿势,肿胀的硕大一下一下的在湿润温软的小穴中抽插冲撞起来,抽插冲撞出一室娇声旖旎,春情满溢。
第二天下午父亲满面春风的带著孩子们去看戏,至於爹爹,据父亲的说法,爹爹昨晚睡不著看了一宿的书,累了,要好好休息。
小念衣信以为真,满脸担心的说要去看看爹爹,元和宵忙拉住他哄骗一阵,三人跟著满脸“慈爱”的父亲去看戏了。
啧,看来爹爹也被狠狠的“惩罚”了!元和宵怎麽看父亲脸上那餍足的神色都觉得碍眼。
元和宵瞪著眼前的食物,小脸皱得比苦瓜还苦。
“小紫姐姐,可不可以换菜?或者,到饭厅吃也可以。”元笑眯眯的看著小紫,一脸讨好。
“对,我也要。”宵忙附和。
小紫无奈的摇头,脸色也不是很好,堡主让她洗衣服,每天五大盆,连续洗三天,要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洗衣服了,呜呜。
“这是堡主的意思。”刘小泉答道。
“那,可不可以不吃?”
“不可以。”刘小泉用恭敬的语气说著拒绝的话,“堡主吩咐了,大少爷连续两天的饭菜是青菜豆腐,二少爷的则是青菜猪肉,如果偷吃其他东西或者没把送过来的餐点用完,时间再延长两天,以此类推。” 刘小泉最後的语气是很遗憾兼万分同情的。
两张小脸皱得完全失去原本的俊俏了,两双眼睛微微的眯起,定定的看著说完话後恭敬的站著丝毫没有离开之意的刘小泉,意思是你的话我们都听到了,那你的意思我们也已经明白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刘小泉不愧是申屠裔身边最最最被重视的贴身小厮,察言观色的本事那可是一流的,收到两位少爷的眼神,微笑著继续道,“堡主还吩咐了,要小的全程监督。”
两人一听恨得牙痒痒,只能干瞪眼,良久良久以後,两人不约而同的深吸一口气,闭著眼睛手起筷落,迅速的解决著生平最憎恨最厌恶的菜。
如果忽略掉他们像上断头台一样的表情的话,那速度倒像是在抢著吃什麽山珍海味似的。
一阵扫荡,搁筷,如同吞沙般的咽下最後一口,迫不及待的端起茶杯狠狠的灌,“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小念衣用完早膳,来找哥哥们,那双清澈纯真的黑眸盯著桌上被扫荡一空的餐盆,鼓了鼓小嘴,奶声奶气的道,“原来大哥和二哥躲在房里吃好东西啊,难怪不来餐厅用餐,都不告诉小念衣。”刚才他可真真切切的听到哥哥们满足的叹息的,加上那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菜盆子,小念衣觉得十分伤心,大哥和二哥定是不喜欢自己了,不然有好东西怎麽都不跟自己分享,好委屈好伤心啊,双眸水光泛滥了。
元和宵彻底的面瘫了。
考虑到小念衣的身体状况和心理素质,申屠裔没对他做出惩罚,虽然,从实质上来说,整件事的罪魁祸首乃小戏子是也。
元经过观察以及深思熟虑後向父亲奉上最新研究出来的“赎罪膏”,免了两餐的青菜豆腐。
所谓的“赎罪膏”实际上是一种药性极淡的高级“春药”,此药膏不仅能增加情趣还对使用者的身体有益,父亲验证过後十分满意,免餐的请求当然是通过了,且还鉴於父亲日後的需求量,将药方的版权卖给父亲狠狠的敲了一笔。
宵嫉妒羡慕得眼红了,考虑著要不要改变兴趣去研究制药之道。
注:《长生殿》是清代戏曲家洪升写的,夕颜不懂戏曲,见这部有名就拿来用了,对戏曲有描述不恰当处请原谅。另外,这篇跟清朝无关,完全是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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