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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饮水思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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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
  孙畅见到这字条气得直想吐血,当下踹了一脚身边的家丁骂道,“你们这帮蠢货!还不速速回穆州城去找人!”
  显然这是个错误的决定,宇文思源一行此刻早已不在穆州城了,然而,让孙畅更为惊恐的是,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肿起了寸许,红彤彤的又疼又痒,她哀叫了一声,仍掉了字条火速向山下跑去。
  被她扔掉的字条在空中飘摇,被风卷起,隐约间还可以瞧见最后一行字写的有些扭捏、有些狰狞。

  第七十六章

  京城的传来讯息
  绵延不绝的琴音在开阔的江面上飘散开去,船只破水前行,将周边的渔船一一抛在后面。宇文思源坐在船头,听着父君婉转的琴音,眼前是浩淼的水面,青山缓缓向后而去,几只水鸟拍打着翅膀在江面上低空飞行,偶尔目光相触,相视一笑,当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宇文思源一行离开穆州城已有几天,船只借由河道入了沧江,如此一路顺流东下便可到达他们下一个目的地——津口。
  突然间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宇文思源有些诧异的回过头,只见冯静安正向船尾的方向跑去。
  “静安,什么事这么急?”宇文思源有些不解,这些天她不是几乎寸步不离地陪在方珍身边吗?
  “唔……”冯静安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行了个礼才道,“回皇上的话,是阿珍,他这些天胃口不好,今日好容易想吃些粥,所以我才想着去厨子那里打个招呼。”
  自从方珍怀孕了以后他的情绪就极易起伏,有时刚刚大笑过后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些什么竟又能哭起来,太医说这在孕夫中也并不是没有过的,顺着些就是了。所以她如今可是对自己夫君有求必应,怎么顺着怎么来。只求她把粥端上去的时候他不要再变了口味才好。
  唉,昨日御厨好容易才将卤鸭掌做好,她端上去是他却又不想吃卤鸭掌想吃面了。即使先前皇上对御厨有过交代,她如今也常常为了此事而不好意思,毕竟这太过折腾御厨大婶了。
  “哦?这些天他总在房中,我也有几天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在船上可还适应?”宇文思源关心的问道,没有忽略旁边的父君琴音一颤,随即停止了弹拨。
  “多谢皇上关心,本来刚上船时还有些不适,多亏了皇上赐下的方子,如今可是好多了。”说到这里冯静安真是由衷感激。她一个女人总有些粗心大意,哪里懂得男子身上的事情,刚出京城没多久方珍便呕吐不止,当时还是多亏了皇上赏的腌梅子才好些。没想到刚上船的时候方珍更是吐得几乎脱力,也幸亏皇上让白露拿了治疗晕船的方子来,不然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
  “如此便好。”宇文思源叹了口气,知道了她的身份后的冯静安和方珍对她到底多了分拘谨,不再如对萧晓那般轻松快意,但是面对如今这个身份的自己却也不只是君臣间的小心翼翼,这样也就够了。
  方珍不出房门,她也不好去他们房里去找他们,若是撞见了什么,当真尴尬。所以宇文思源只是让白露送了些方子给方珍。都说孕期的男人挑剔,当初定了路线的时候便将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都算到了,那些本是为父君备下的,如今父君身上这边还没有动静,倒是顺带照顾了方珍。
  “我这里还有些燕窝,等下便让小禾送些去吧。”宇文涟拨了下琴,余韵幽幽,衬着他的嗓音,异常好听。
  冯静安一愣,连忙拜谢。这时小禾拿着一摞公文走了过来,冯静安找了个借口便知趣退下了,宇文思源也没有挽留。无论和皇帝的私交如何,她的官职毕竟还不足以知道那些事情。如今能够保全方珍,她便觉得已经足够幸运了,毕竟又有几个皇帝能容忍自己被臣子欺瞒呢。
  见宇文思源接过小禾奉上的公文看了起来,神色如常,宇文涟微微一笑,她现在还是相信他的,否则不会默许了他赐给方珍补品的行为。自从那次他派人去刺杀方珍被皇儿撞见后,他们之间就方珍的问题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皇儿将身边的暗卫放到方珍身边予以保护,而他也没有再次派人刺杀。皇儿不问原因,是怕问出了他想杀死方珍的原因后,反而因为知道了原因而不得不杀方珍,毕竟她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国家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有人触动了底线,即使是朋友也是不能手软的。而自己又怎么会主动提起那个原因?所以在方珍这件事上两个人才能暗自达成一致,只是……若方珍自己硬要搅合进来,只怕……
  “父君,你看看这个。”
  她的声音将他从无边思绪中拉回,接过她递来的惊蛰传递消息时专用的纸张,宇文涟快速的浏览的一遍,有几丝欣喜,麻烦的人物终于走了。
  “你未来的贵君跑了,如今你可后悔当初冷落了他?”宇文涟打趣地问。
  “唔……本不觉得的,经你这么一提倒是有些。”宇文思源用手撑着下巴,似乎有些扼腕地说。
  见到她的反应,即使知道她多半不过是在玩笑却仍然令宇文涟拿着纸张的手指一颤,身体微僵。
  宇文思源瞄了瞄眼前的人,心中暗自一笑,却甚是无奈的叹道,“唉……你说我好吃好住地供养了他这么些天,他一声不响的走了也就罢了,为什么连我放在景轩阁的东西都要被他顺走呀!那可是我花了不少银子造的呢!”
  宇文涟抿了抿唇,刚刚想要继续调侃她好扳回阵势,却见她猛地扑入了他的怀中,他一时不察,竟被她扑倒在船头上,只见她用手紧紧地抱着他,可怜兮兮地说,“父君,现在我只有你了,你可要好好的安慰我。”
  宇文涟用手轻轻在她的腰部打着转儿,在她耳边吹着气,声音带了几丝诱惑,“这是自然,皇儿,你可准备好了?我可是等了好些天了。”
  “呵呵……”宇文思源干笑着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将他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乖乖地坐到了一边去。这些天她找了各种借口将那个赌注拖延,只是,怕也拖延不了多久了,自从她与父君在一起后,她极少让父君这么久不碰她的。
  那本书,真的真的……很黄,很暴力!
  她想控诉!
  宇文涟见她如此也不恼,或者说他极喜欢看她羞恼的样子。宇文涟坐了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反正,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是吗?
  过了好一会儿,宇文思源才清了清嗓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接着说被她扔了许久的话题,“可是惊蛰并没有抓住韩府与巴雅尔皇子接触的证据,可见他们的谨慎,没有留下书信之类的证据。”她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巴雅尔皇子,突厥可汗与已逝的丰国三皇子所生的皇子,深得可汗宠爱,在突厥也是一位颇有声望和才情的皇子。也正是这位有着丰国和突厥血统的皇子促成了两国的结盟。而巴雅尔皇子自己则冒名顶替了丰国九皇子的名号,打着和亲的旗号来到凛国,只为了窃取情报和拉拢凛国的一些势力。如今,这两样目的似乎都已达成,于是这位巴雅尔皇子便欣然返回了突厥,等待着他的也许将会是极大的奖赏和权势。而真正的丰国九皇子,在巴雅尔皇子离开丰国之前便已经香消玉殒了。
  唔,他打的的确是个好算盘不是吗?即使对他有所怀疑,一般也很难联系到突厥那里去,所以有什么事黑锅也可以让丰国背,当两国为此交涉的时候突厥便可以出面阻拦——凛国和突厥都不愿意丰国落入别人手中,历来如此。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六艺会上的诗句引起了她的怀疑,她本来是不会这样怀疑一国的皇子的,毕竟丰国是中立惯了的,和亲的历史又是如此的悠久。
  只是这次,她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宇文涟揉了揉她的头,宠溺地看着她,语气略带无奈,“解决韩府的方法万千,若皇儿不愿下手,由我来便是了。没有外敌的时候,一点点将韩府的势力翻出,连根拔除,若能证据确凿,固然是最好,只是如今却是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韩府是世代将门,只是经过韩茉这些年的经营,隐隐成势,已存反心,能忍这么些年也不过是因为等待时机。早些年韩茉在那次逼宫中就扮演着中立的角色,无功无过,那时韩府势力尚不足为惧,如今韩茉竟然与突厥沆瀣一气,不除却是不行了。只是皇儿却一直希望能找到将韩府拔除的确凿证据,韩茉在这点最是小心,连自己的子女在没有摸清想法之时都不会多加透露,又如何能让皇儿轻易抓住把柄?
  “由我来就好,等回京就将这件事办了。到了秋天,也许战事就要来临,的确没有多少时间了。”她知道她有些天真,诬陷、刺杀、毒害之类的事情她有足够的势力去做,不然惊蛰是用来做什么的呢?只是她却是不愿意这样做,因为她不想在百年之后留人诟病,她想将她的敌人堂堂正正的斗倒,否则,韩府又如何能够存在这么些年?
  韩府,虽然父君没有明说,但是她却一直认为这是父君特意给她留下的敌人,不十分强大,却也不弱小,刚好可以用来历练。这也是她一直想堂堂正正的将韩府扳倒的原因。
  可是既然目前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能将韩府连根拔除,那么这些事情就是她必须要做的,她不会将这些推给父君,这是她应有的担当。
  后人的史书如何写她都好,只是她不能容忍父君被人抹黑。
  宇文涟淡淡一笑,将有些失落的宇文思源紧紧抱住,他的皇儿,长大了。
  “既然巴雅尔皇子趁我们离开的时候再京中把他能办的事情都办了,并且已经离开了,那我们到了津口后便可以回去了。”这也是他们离开京城的一个小小的原因,毕竟有他们在,韩茉、韩芝是不敢大胆的行动的,只是他们太过小心了,没有让她抓到把柄。
  唉,为什么他们不写写信呢?郁闷!
  “嗯。”宇文涟应道。
  “嘿嘿……还好那皇子识趣自己走了,不然我还真的很难把他送回去。”这种用来和亲的皇子最是难办,尤其是在大凛已经拒绝过一个皇子之后。
  “他会后悔的。”宇文涟看着怀中宇文思源,她是他的,因为是他的,所以他甚至不愿让那个皇子知道她的好,如此那个皇子才能轻易的放手。一个没有权利、寂寞、孤独、寥落的皇帝,正是皇儿在巴雅尔皇子面前扮演的角色,一个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男人真心去爱的弱女子。
  “的确,我会狠狠地给突厥一个教训。”宇文思源握了握拳头,哼,她可不是好惹的!
  “呵呵……”她琉璃般的桃花眼,因为想到突厥而有些薄怒,更显得黑亮,看起来活力十足,宇文涟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毕竟江面上还有渔船,不能做的太过火。
  “我这就下旨,说丰国临陵皇子盗取我朝机密宝物潜逃,让丰国给个说法。还回宝物并且赔款。”宇文思源从宇文涟怀中跳了出来,风风火火地向船的二层——他们的船舱跑去。
  反正仗都是要打起来的,什么借口不要紧,但总要有些道理。如今,这个巴雅尔皇子伪装的丰国三皇子不正是很好的借口吗?
  她当然知道丰国会反驳,但是有什么关系,边境年年受到突厥的骚扰,如今火器已经造了出来,正是扬眉吐气的时候。只要大凛的朝野上下觉得自己占住了理,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就可以了。何况,这也是事实不是吗?
  宇文涟见她走远,也站了起来,向她所在的地方慢慢走去。
  战争,已经不可避免,无论是突厥还是大凛,都期待着一决胜负。
  宣德十八年春,丰国九皇子盗取大凛皇宫密宝潜逃,大凛派遣使臣出使丰国,要求交换宝物,严惩九皇子,并赔偿大凛损失。而丰国却称,九皇子并未出逃,而是凛朝将丰国的九皇子秘密害死在大凛境内,要求凛朝赔偿,两国各执一词,到了秋天两国关系日渐紧张,战火一触即发。而突厥,也暗暗做好了准备。
  三方都在蠢蠢欲动,而究竟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第七十七章

  论持久战
  津口,位于大凛东部,是大凛朝最大的港湾,宇文思源一行顺江东下,已经行了足有几日,却还要再过十日才能到达。
  宇文思源特地去津口,只为了一件东西——宝船。
  那次展会过后,朝廷便投入了大量的金银建造图纸上的宝船,已有几年时间。好容易出来一趟,宇文思源当然要检验检验成果。看完了船,便要返回京城了,毕竟如今是多事之秋,京中还有大量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呢。她这个从去年秋天起就没怎么尽职的皇帝也该归位了。
  宇文思源靠在护栏边,看着江面上点点渔火,不免有些惆怅。战事将起,她的每个决定都不知要有多少个生命要消逝——不论是大凛子民的还是突厥的。如今,她要做的只是尽可能的保护自己的子民而已,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只是不知道,战事过后,这江面上的渔家还有几家能够团聚?
  一阵江风吹来,将宇文思源身上单薄的单衣吹得鼓胀,沐浴过后半干的头发也被微微吹起,她搓了搓微凉的手臂,刚想进房便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叹息声,接着便是温暖的披风罩来。
  宇文涟用披风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才有些责怪地说,“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你还总不愿意让人跟着。可叫人怎么放心得下?”
  “父君,我不是有你嘛。”宇文思源转过身,蹭入了他的怀抱,他方才沐浴过后淡淡的芝草味伴着熟悉的冷香在她鼻尖萦绕。
  “你呀……”虽然她的回答很让人无奈,却令他甜蜜万分。
  宇文思源看着面前的恋人,他墨玉似的眼瞳中,是满溢的宠溺与爱恋,让她坠入其中,不能自拔。她慢慢向他靠近,手指抚过他润泽的唇瓣,轻声呢喃,“况且,若是他们时时跟着,我哪里还能……”四唇相触,剩下的话语,尽数淹没在了彼此纠缠的亲吻中。
  “今日你终于肯履行赌约了?”宇文涟的声音有些暗哑。
  “我……我从来都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宇文思源的脸爆红,若是不知道还好,知道了那本画册的内容反而让她有些怯场,宇文思源抿了抿唇,况且,里面有些东西她并不喜欢。
  “是吗?”宇文涟瞟了怀中的人一眼,那表情分明在说,他并不相信。
  “那是自然!”宇文思源瞪了他一眼,双颊嫣红,朱唇微抿,只让人觉得可爱。
  宇文涟弯下腰,刚想继续方才的亲吻,却被宇文思源猛的将他拉入房中,待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将她压在了床上,啃咬着他的脖颈。
  “皇儿……”宇文涟轻笑出声,“我们说好的,不是应该……啊……”他惊喘一声,她已经咬上了他胸前的敏感,疼痛中却带着阵阵快感。
  宇文思源又在他颈窝见舔弄了一会儿,才笑着说,“我们说好的,不是吗,我记得画册上明明就有这样的。”
  这叫先下手为强!若让父君来,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闻言,宇文涟双眼微阖,唇边带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放松了身体,双手抱住她的腰身,默许了她的动作。
  得到他的允许,宇文思源褪下了他全身的衣物,拉扯间,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也已尽数褪尽。
  宇文思源着迷地在他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看着他身上渐渐泛出桃花瓣一般粉嫩的颜色,我在手中的器官,已经在手中胀大,嫩红的器官微微的跳动着,发出炙热的气息。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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