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买卖(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强取豪夺,非NP)作者:梅八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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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哪根筋出了问题,才会让我鬼迷心窍听信舒远帆的胡话?
“你还没想清楚?”陈时好奇的看我。
“啊……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出神了太长的时间,“我其实……我……”
他只是探究的看我。
我忍不住笑了:“其实没什么事情。上次陈旭婚宴上,我请了舒远帆来,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刚突然想起来,想和你确认一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安排他过来。”
“星期二晚上。”陈时说,他提起公文包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叫他一起吃饭吧。”他拍肩膀的那一下意有所指,我不清楚他是否猜到我本来打算怎么做。
可是这会儿,我不得不说自己松了口气。
我不是那样的人。
以后也不会变成第二个陈时。到时候就算被陈旭弄得生不如死,我也认了。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异常轻松,打电话跟舒远帆,让他赶紧停手,别再掺和。他就笑了:“我就知道小厉你狠不下心。”
知道我狠不下心你还怂恿我?
“不过,这事情本来也不是要这么办。”
“什么意思?”
“陈时不可能猜不出小厉你的想法,你又不忍心做,谁能给你出这么危险的点子?”舒远帆语焉不详的说。
我却听明白了。
转来绕去,他不过是着急陈时不见他,在我背后出谋划策,间接提醒陈时这儿还有这么个人等着给他鞍前马后呢。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如果只是为了这个,为什么不直说?”
“小厉,这我可是真为了你好。”舒远帆振振有词,“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让你牵扯太多不好。”
我本想问他,接下来是什么事,可是他既然这么为我“着想”,我问来干什么?
跟他约了周二吃饭的时间和地点,便直接挂了电话。
岂料接下来的事情,我不知道确实更好。很久以后,舒远帆每次提及此事,我都觉得他某些方面确实有为我考虑。如果不是他这个唯一的优点,恐怕我也不会跟他有这么长久的合作。
星期二晚上,陈时回军需大院的房子亲自做了饭菜,我带着舒远帆登门拜访。
舒远帆说话做事都十分得体,不到一会儿,就与陈时说的投机。两个人言谈之间让我产生一种他们相见恨晚的错觉。
吃了一会儿,陈时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拿起来走到客厅去。
舒远帆还在斯文的喝汤,他突然开口说:“是跟陈旭有关的电话,应该是董睫打来。”
“你怎么知道?”我问。
舒远帆的眼神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董睫怀孕了,孩子不是陈旭的。”舒远帆低笑,“结婚前就怀上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让你收手,你根本没听?”我压着火气低声问。
他笑着吹着手里的那碗汤:“多浪费,我人脉钱路都搭了,总得挖出点儿什么。”
陈时说的对,这家伙再过二十年也许又是个宋建平。
“你说这家子血脉是不是受诅咒了。”舒远帆不冷不热的晒笑,“唐老爷子最好的儿子是私生子,这个私生子的儿子还是私生子,而这个私生子儿子老婆又怀了个不知道谁是父亲的孩子。”
这话听着绕口。
却又明白的透彻。
我开始觉得他不让我知道这个事儿是对的。
“你可要小心,董睫结婚前那个月可都是跟你在一起。我看陈旭马上就要回来揍你。”舒远帆用餐巾擦了擦嘴。
然后我听见窗子外面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门被猛烈的撞开。
陈旭冲了进来。
我还在发傻,他已经一下子扑上来,把我连带着椅子压倒在地,猛地一拳揍上我的脸,我一下子就懵了,接着拳头就铺天盖地的打下来。
我连反驳都难。
只能抱着头抵挡。
直到陈时和舒远帆将陈旭拉开许久,我才缓过气,眼前一片片的发黑。
“你、你干嘛?”还好我还有一口气儿在。
“董睫怀孕的事情你给我说清楚!”他被舒远帆拦住,然后冲我吼道。
“董睫怀孕了?”我一脸困惑的看他,然后看陈时。
我现在万分庆幸舒远帆做的事儿我不知情。
不然我怎么瞒得过陈时这样精明的人。
陈时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阴沉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肩膀痛的手太不起来
所以留言可能暂时没办法 回复了,谢谢支持
PS,我肩周炎中,脑子跟塞了绵花似的,经常无法组织语句,这章好多地方的话说的很幼稚,大家忍耐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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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在气她怀了孩子,还是在生气她跟我怀了孩子?”我擦着嘴角问。
陈旭愣了一下。
他听明白了我的问句。
然后差点又一次冲上来揍我。
如果不是被舒远帆拼命拦住的话。
陈旭变了不少,但是本质上,他依然是那个在雍福会里上了我的那个二货少爷愣头青。拥有陈时这样的父亲是他的运气也是悲哀。
这样的父亲可以给他宠溺、金钱、地位、权力,也能给他挫败、打击、羞辱……但是却永远给不了他真正的艰难和困境。
实际上这看似美妙富丽堂皇的一切,就是陈旭一辈子也逃脱不了的困境。
陈旭还在冲着我破口大骂。
奇怪的是,虽然我根本没做过他以为我做过的事儿,可还是本能的感觉羞耻,甚至有一种隐隐的面目无光的兴奋感。
“小旭,够了。”直到陈时开口阻止了他。
“怎么够了!”陈旭冲他父亲大吼,“我今天非他妈的弄死他。”
陈时的表情冷了下来:“我说,够了。”
他的语气平静,但是那种威慑力却半分没有减少。陈旭怔了一下,似乎不由自主的停止了谩骂。
“小旭,你先离开几天。”陈时从房间里拿了一串钥匙出来,“这是你妈在紫金公寓的房子,等我跟你联系。”
“你先走吧。”陈时用一种十分疏离的口吻说。
陈旭有些茫然,接了钥匙过去,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发呆,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时,然后转身离开。
大门合上后,陈时已经坐会了餐桌,他推了推眼镜,然后招呼我们过去。
“远帆,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么丢脸的事。”陈时说。
那对舒远帆的称呼,也突发的亲昵起来。
“哪里哪里。是我打扰了。”舒远帆也笑着回应。
我上楼处理脸上的淤青,用碘酒擦着嘴角的时候,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从窗口看出去,楼下的车子正往出去。
车灯亮起来的一瞬间,照亮了陈旭那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意气的脸。
接着一片白光里,车子驶了出去。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陈旭。
不久后,我就接到了陈时的指示,开始给陈旭办相关的赴美签证。
这期间陈旭一直没有出现,直到我把机票和签证都快递给他后一天,才偶然听见陈时跟姚颖的电话。
陈时说:“是,是我安排他出国的。等他在美国呆一段时间,适应了,你就给他弄个美国户口。”
姚颖在那边说了什么。
陈时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冲我招招手,然后把手机外放打开,搂着我跟姚颖继续说话。
“这事和小厉没关系,你别冤枉他。”陈时说。
姚颖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没关系?!董睫的事情不是他弄出来的?”
陈时搂着我的手,紧了紧,低声笑道:“他还没那个胆子。”
姚颖怒问:“你还护着他?他什么货色你不知道?究竟是你儿子重要还是这种人重要?”
“我这是为小旭好,你不要凡事都拉上厉小川。”
“为小旭好?你真当他是你儿子?为小旭好你就应该让他继承你的家业!”姚颖说。
陈时叹了口气。
许久都没有说话。
“姚颖……”他最后开口,“陈旭是谁的孩子,你我都一清二楚。你不用反复提醒我。”陈时停了一下,“我是真心疼他,不然不会这么多年都视如己出。你们母子要求什么东西我没给?可是他太冲动,沉不住气。以为他经历了刘陆军的事情,能好一些。结果没有两天又打回原型。我告诉你,就是为了陈旭好,才让他出国。让他留在国内,才是害了他。我没办法护他一辈子,他这个性格,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姚颖在那头挂了电话。
陈时搂着我,在我耳边吹气,问:“董睫那孩子是谁的,嗯?”
我连忙说:“老陈,我不知道,这事儿真跟我无关。”
他笑了:“凡事儿都跟你无关。你说你怎么这么干净?”
这话阴阳怪气,我没敢接谗儿。
“舒远帆聪明是聪明,就是鬼主意太多,小心以后要吃亏。”他轻描淡写的说,听得我心底发凉,“他也好、你也好,有什么花花肠子都别往我身上套。我这次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们过去。下次难保没这么好心情。”
“记住了吗?”他亲了亲我的耳朵,问。
“记住了……”我轻声回答。
不得不承认,他成功的吓到了我。
因为接下来他脱了我裤子上我的时候,我几乎不敢扭捏,顺从的张开腿,亲昵的搂住他,热情的呻吟讨好。
直到他在我身上得到满足。
他趴在我身上,压着我喘不过气来。然后他说:“小厉,我真喜欢你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端午节更新,结果还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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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的新年也匆匆过去。
董睫大着肚子来找我的时候,表情变得比以前柔软了很多。
“听说你把陈旭弄出国了?”她说。
“嗯……”我很想说不是我,但是这件事情已经不重要。
她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反问:“你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吗?”
我看她一会儿,默默摇头。
于是董睫笑得不行,最后笑出了眼泪。她擦着眼泪说:“也是,这个孩子是谁的有什么所谓。反正他爸爸命中注定就是陈旭。”
然后她跌跌撞撞的走了。
其实我并不是不好奇孩子的父亲。
我也并非不同情她。
只是每个人的生命力总有那么多不能承受又必须承受的沉重。我的已经足够,不需要再多另外一份让自己无法喘息。
陈旭走的那天早晨,姚颖打电话给我让我提醒陈时去送行。
可是直到飞机起飞那一刻,陈时都坐在办公桌前,编写那本永远也写不完的传记。
“主任,陈旭的飞机已经起飞了。”我提醒他。
他瞥了我一眼,意味不明的微笑:“小厉,你说陈旭对你究竟什么感情?”
感情?
他对我有感情?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茫然,陈时开口解惑:“我觉得,他其实真的喜欢你。”
也许他们早就不记得,我出现在陈家父子的视线里的原因,就是因为陈旭所谓的“喜欢”,然而最后,与陈旭,又以他喜欢我结尾。
这就好像三代同堂的私生子一样讽刺。
我想了想:“也许吧。”
这整件事情里,唯一得到好处的人只有舒远帆。
他就仿佛一颗蒙尘的明珠,嗖的一下闪亮了起来。
陈时笑我赶走陈旭的举措是为舒远帆做了嫁衣。我没理他。然而虽然陈时这么说着,他对舒远帆的关注却日益增加,恍惚中我总觉得,陈时把对待陈旭的那份心思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陈时有时会对我说:“小厉,这是我的巅峰。这辈子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
我后来有一次见过宋建平。
那是在陈时通过某个渠道,买下了廊坊一个家具厂之后。
我开门的时候,宋建平正站在屋檐下跺脚地的雪,他极细的金边眼镜,在雪光下闪着,然后他慢慢抬头,似乎是用那双眼睛的余光瞥了我一眼,接着抿着菲薄的嘴唇微笑:“陈主任在家吗?”
我开门让他进去。
他们两个人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攀谈,我从未见过陈时有这么放松的时候。
最后陈时递给宋建平一份文件。
“家具厂的东西。”陈时说,“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宋建平笑笑:“好,这次多谢你。”
他走时,陈时拉住他,思索了一会儿说:“宋局,劝你一句,月满则亏,水漫则溢。凡事还是莫要太过……”
宋建平好笑的说:“你是说我经你盘厂子买公司的事儿?”
陈时沉默的看他。
宋建平拍拍他肩膀:“老陈,你关心我我明白。我有分寸。”
宋建平走的时候,陈时一直在窗子旁注视着他。
我问陈时:“你这么关心他?”
陈时许久后回头看我,笑了笑:“不,我嫉妒他。”
当时我并不懂他的意思。
可是偶然的一次,我见到了宋建平身边那个人。陈时曾指着他的背影对我说:“他是宋局的心头肉。”
广州奥拓在北京搞的某次铠甲玩具发布会上,他被奥拓的几个高层带上了主席台。
我当时正在台下。
几乎是一瞬间,我理解了陈时。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天然适合他们所在的环境。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屈晓易是前者,而我是后者。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算不用争取就能得到一切想要的东西,有些人就算机关算尽也只能落个凄凉下场。
屈晓易是前者,而我是后者。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可以坐在台上被万众瞩目,有些人永远只能在台下默默无闻。
屈晓易是前者,而我……是后者。
有光的地方,必定有影。
宋建平与屈晓易站的地方,明亮干净。
而陈时带着我,则站在他们的影子里……站在所有类似宋建平和屈晓易的人的影子里。
安静、沉默、警惕。
我嫉妒他。
嫉妒他拥有我所没有的一切,嫉妒他在如我一般的境地中如此如鱼得水,嫉妒他的明目张胆和漫不经心。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被冰冷的风吹的有些清醒。
我没有开陈时送给我的那辆MINI。
从大望路一路沿着国贸走过去,不知道走了几个小时,等我茫然的站在长安街上,放眼望去是奋勇争先前仆后继的车流时,我有些迷惑。
有车子在身边慢慢地行驶。
是老陈那辆老宝来。
窗子摇了下来。
陈时带着眼镜的消瘦的脸就探了出来:“先生,要打的吗?”
他笑着问我。
我仔细打量他。
遇见他的时候,他正45岁,头发有些斑白。这几年的大风大浪,并没有让他改变多少。前一段时间将头发染黑后,总觉得他跟宋建平年龄相当。
他就像一个妖怪,一直没有变过。
而且似乎要一直这么下去一般。
做到车里的时候,我不禁想嘲笑自己。
陈时划定了一条界线,在光和影之间,把我牢牢地圈养在里面。
从影子里跳出去,并非一件难事,会痛但是不会死,只是我已经懒得去做这件事。
其实我并不是嫉妒屈晓易……
我只是讨厌这样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完结,不要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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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尾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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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育青和阿海几乎是同时进的监狱。
可是他只判了三年。
后来听说他被保释出来了,根本没判刑。
我偶尔想联系他,却发现早已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