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买卖(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强取豪夺,非NP)作者:梅八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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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敢去找阿海。
也没去雍福会。
我怕遇见唐坤,更怕遇见陈旭。
那天晚上陈旭那种要把我凌迟处死的眼神,现在我都记得,一想起就觉得不寒而栗。
接着过了一段醉生梦死的时光。每天窝在家里玩诛仙,装大款在游戏里泡MM。不知道是不是我气场问题,泡上手的一律都是人妖。这让我沮丧了好一阵子。
宅了大概两个多星期,有天下午家里实在没口粮,连手机都欠费停机,宽带还断线。饿到五点多,我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穿了衣服拿了点儿钱决定下去吃饭,顺便给手机充值,再把网费交了。
在外面的小馆子点了个炒饼,刚吃了两口,就瞧见一辆消防车“嗡嗡嗡”的往小区里冲。旁边顿时骚动起来。
有人问怎么了。
出去看热闹的回来说小区里有层楼瓦斯爆炸,烧了两三层。
这种惊天动地不亚于九幺幺再现的活生生的事件,我怎么可能错过。胡乱吃了两口,拎着没喝完的啤酒,穿着拖鞋就屁颠屁颠的往小区里跑。
接着就傻眼了。
天燃气爆炸那家就在我楼下。
这老爷子神经衰弱外加脾气古怪。我在上面一走动,他就上来骂人。而且最爱偷天燃气用——他妈的现在谁家穷成这样天燃气也要偷着用。
这会儿活该,偷着偷着炸了。
问题时,他的天花板是我家地板。
火差不多灭了。我那个小一居的窗子,是个漆黑的打动,周边都是白色的泡沫。
我的电脑、衣服、身份证、户口本、购房合同、银行卡、存折、现金……全被烧了个精光。
于是我真的哭了。
人说点儿背不能怨社会。
不能报复社会只能报复朋友。我在北京就阿海一个朋友。所以我最后只能揣着兜儿里仅剩的二十块钱,打的去了三里屯。离三里屯还有两里地的时候,我身上没钱了,只能下车走过去。
还没拐弯呢,就听见阿海尖细尖细的嗓子在喊:“我操你妈的!老子今天跟你们拼命!他妈的……”
转过去一看,一群混混在往阿海酒吧的窗子上扔石头。
阿海被打的鼻青脸肿,眼睛上的淤青也不知道是描的眼线糊了还是被揍的。猫抓一样想要拦着十几个混混闹事。
只是他怎么拦得住。
酒吧被人砸的七零八落。
混混们走之前又揍了阿海一顿,骂他是人妖太监。
阿海跪在大马路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厉,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他抱着我大腿,撕心裂肺的喊,程度不亚于六月的窦娥,“我他妈招谁惹谁了?我的店!我的店啊!”
“……”我也有一种想骂他是人妖是太监的冲动。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警察才来,只来了一个人。
人家整眼看都不看阿海,反复盘问的口气,让我以为阿海开了个鸭店。最荒谬的是,这事儿闹的太大,导致交通拥堵,扰乱社会治安,阿海被罚了一千五百块钱。
那警察哥们儿走之前,一脸同情的说:“刚接到报案我们就要出来,被队长死按着不许动。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上路。哥们儿,我说你们是惹着什么大人物了?”
阿海眼角带泪,犹如雨后梨花,呆呆地说:“大、大人物?”
直到警察消失,他才转头抓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掐着怒道:“厉小川,你他妈的又给谁卖屁股了没告诉我!快点儿给老子交代!”
我惊讶的问他怎么会直觉的认为是我的责任。
他一抹脸愤然道:“妈的只有你狗改不了吃屎,擦屁股擦不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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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二个男人(6) 。。。
18 第二个男人(6)
被逼无奈,我只能把老陈的事情告诉阿海。
他直接甩了我一耳光:“滚蛋!”
我捂着脸看他:“阿海,你让我去哪儿?”
“我他妈管你去哪儿?!”他竭斯底里的冲我大吼,“滚!”
我穿着短裤拖鞋,拿着从吧台顺来的中华烟,蹲到马路边上抽着,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阿海才从店里出来,踹了我一脚:“妈的,老子怕了你了!”
我回头看他。
他把店门的钥匙扔在我脸上,没好气的说:“我回家,你留下来看店。”语气虽然恶劣,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胸口有些酸软。全部家当被烧得感觉,甚至都好了许多。
“谢谢老板。”我笑着说。
三里屯的那几帮混混就跟约好了似的,今天你来砸一次店,明天他来闹一次事。酒吧的玻璃一个周换了三次,生意眼瞅着就做不下去。
阿海让我赶紧擦干净屁股去找幕后主使去。
我说朋友怎么就这么专两肋插刀呢?
“那不然我该怎么办?”阿海问我。
我想了想:“你应该哪怕散尽所有钱财甚至你的生命也要保护好我。”
阿海泼了我一脸的酒作为回答。
其实我一直在猜是谁在整我们。
阿海没什么背景,老老实实做生意,得罪不了什么人,只能冲我来。我得罪的人,倒多了。远的有看我不顺眼的林育青他的老婆和情妇,近的陈旭、唐坤、甚至陈时,都被我得罪的透顶。
谁闲下来有了兴致,想折腾我玩不是没有可能。
其实我不应该呆在阿海这里。
但是我连条换洗内裤都被烧得一干二净,还能去哪里?从老家办个二代身份证快递过来也得两个来星期,不知道阿海撑不撑得住?
周末酒吧又被人砸了一次,阿海还没来得及跟对方干上,就有人套了家伙出来,说他们老大请我去夜总会玩。
阿海在后面哭爹喊娘,我被人反拧双手推上了车。
从车窗里看到阿海鼻涕眼泪横流的时候,突然很后悔自己把他拉扯进来。
车子从三里屯出去,直往东奔,不知道开了多久,被几个小流氓从车上拎下来推推搡搡进了那个看起来金碧辉煌的夜总会。双手被人绑在后面,很难保持平衡,一路跌跌撞撞,碰洒了路过的服务员端着的好几瓶洋酒,这才被推进了一间大包间。
“老大,人给您带来了。”
话音才落,一脚踹到背上,我一个踉跄就跪倒在地。
“陈旭,你瞧瞧,这男人是不是之前你喜欢那个?”有人笑嘻嘻的说。
我听见了陈旭两个字,连忙抬头往那边看过去。一圈儿皮沙发上,陈旭正搂着个小姐,冷冰冰的看着我。坐他对面说话的那人一脸凶狠,头发抹油,背后梳,油亮油亮,搂着小姐的手指上套了两三个大金戒指,笑也不像个笑,露着大白牙,仿佛要吃人。整个人一眼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鸟。
陈旭皱了眉头,回头对那人说:“薛大志,你把他弄来干什么?”
“哎,我这不是给你出气吗?”薛大志点了根烟,哈哈笑了,走过来使劲拍拍我的脸说:“你是不是还在奇怪自己怎么他妈的最近这么倒霉?楼下天然气爆炸,兄弟的店被砸了又砸?”
他笑眯眯的,看得我心里发冷。
“你个傻逼,陈大少也敢玩。”薛大志摇头叹气,“陈大少别的不多,朋友挺多的,他不发话,照样有人帮他出气。只要你在北京城一天,就能让你不舒坦一天,你信不信?”
我看了陈旭一眼,苦笑道:“大哥,我敢不信吗?”
薛大志哈哈一笑,坐了回去,任小姐的手在他衬衣里摸着,瞥了我一眼,问陈旭:“人给你弄来了,你今儿想怎么收拾他。”
陈旭没说话,只是阴着一张脸猛灌酒。
我提心吊胆的等了半天他都没多看我一眼。
薛大志在旁边跟几个小姐疯疯癫癫的玩游戏,衣服都快脱光。
周围站着的几个人,掏了刀子出来,玩的很顺手。
我跪在舞池里就跟透明似的。
可是我知道,要是再不说点儿什么,今天恐怕是出不去了。硬着头皮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陈旭前面,低着头半天我说:“陈、陈旭……我、我错了,对不起。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我。”
薛大志马上鼓掌:“说得好,说得太他妈好了!简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陈旭“啪”的一声甩了杯子,站起来就走,我慌了,一把拽住他:“陈旭——”
他回手就是一巴掌甩到我脸上,把我甩的退了两步,才掏出纸巾擦了擦手,缓缓地,一字一顿的说:“别碰我,我怕有病。”
我怔怔的看着他。
他突然就笑了:“你还以为我真喜欢你?要不是我爸让我结婚,你以为你现在在哪儿?”
这一瞬间的他,和陈时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父子遗传,果然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
陈旭对我的感情,就像掺了水的酒。开心快乐的时候,没有人会在意这酒里有几分水。难过烦忧的时候,谁都会质疑这水里怎么只有这几滴酒。
第一次的对象。
应付婚姻的挡箭牌。
还算不错的技巧。
也许在某一个时期可以让陈旭产生那种所谓爱情的东西。
只是时间一到,就烟消云散。这点我是体会的再深刻不过。
林育青是如此,我知道陈旭也是如此。
他现在的厌烦,他的狐朋狗友的刁难,不过是因为发现原来他不是唯一上了我那个,他的父亲上了我的次数很明显要多得多。
“我这是对你好。”陈旭说,“总不能让你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接着说,然后冰冷的笑了一下,“你看薛大志这里这么多弟兄,我给你介绍的生意不错吧。”
薛大志哈哈笑了,拍了拍他肩膀。
我僵硬的笑了:“多谢。”
从那个夜总会出来的时候,嘴角还肿着。
回头去看。
金碧辉煌的似乎梦幻。
朦胧中我记得我后来还求了陈旭很多次,请他高抬贵手放了阿海。
他说这事跟他没关系,他帮不上忙。
我想他可能是就乐意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模样。
回到三里屯时,已经十点多,店铺还开着,阿海一脸淤青的在收拾店面,外面的桌子被砸坏了几张,里面多宝阁里的名酒,全被摔碎,混杂在一起的酒味儿铺天盖地。
阿海见我回来,抬头笑了笑,扯着了脸上的伤,表情扭曲在一块儿。
“妈逼的。”他捏着嗓子嘟囔,“认识你算我这辈子倒霉。”
我没陪阿海收拾东西。
在外面大马路上溜达了几圈,我掐了手里的烟,从电话簿里调出陈时的电话,我发了条短信给他。
“老陈,我想你了。”
我想起阿海说过的话。
他说我狗改不了吃屎。
现在想想,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否则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自作孽不可活。
蠢材往往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节快乐。
然后悲催的通知,29~5月3号之间,一日一更,中午11点左右。
4号开始恢复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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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一个男人(9) 。。。
19 第一个男人(9)
发出去的短信就像石沉大海。
整整五天没有回音。
这个结果我早有准备,陈时那天能把我赶出来,就说明他对我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只是他是我认识的唯一能制住陈旭的人,我总得试一试。
我现在急需钱。
我不可能回去雍福会拉生意。
有唐坤和陈旭两个人在前面挡着,麻烦赶都赶不及。
阿海的店已经关门歇业,如果近期筹不出钱来,也许我真害了他。可是补办身份证却迟迟没有消息,整整一个月都没办法下来。没有身份证就没办法补办购房合同,没有合同就没办法卖房子,就算我想把陈时给我的房子转手了,也没有任何办法。
让人心头一阵阵的发慌。
我一直在等陈时的电话。
可是每一次响起的铃声都不是来自于他。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七月下旬。
气候热的让人坐立不安。
北京自入夏以来一场雨都没下过,空气干燥的不行,偶尔有知了嘶鸣,声音就像撕裂了一样,
他终于善心大发的和我联系——在我快要绝望以前。
“小厉啊,最近可好?”他招呼的语气,一如既往透露出一些关心,却又很客套。
只是时间不过两三个月,我的心境天翻地覆。
“挺好。”我捏着电话,手心紧张的冒冷汗,“陈先生,您呢?”
“呵呵……”他低声笑了,“我也挺好的。”顿了顿,他又问:“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有空。”我连忙回答。
“那麻烦你过来一趟吧。”他说,“这里朋友一起玩,正好就想起你了。”
接着他说了一个地址,是方庄附近的一个温泉度假中心——我知道那个地方,林育青特别喜欢请一些高官富贵在那儿泡温泉。
“收拾利索些,早点儿来。”挂电话之前他说。
就算他不说,我也会好好打扮。穿了草绿色的格子衬衫,米黄色的裤子,头发还特地去理发店重新修建一次。最后还问阿海借了CK的香水儿喷了一身。
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我跟阿海知会了一声,就打了个的过去。
这个时候,三环内已经开始堵车,出租车行走缓慢,我坐在后面,不由自主的敲着膝盖。司机问我是不是要去相亲,怎么紧张成这样。
我跟他哈拉了两句,自己都觉得自己有够窝囊。
我厉小川向来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这会儿虎落平阳,上赶着的去巴结人,那也是要看机缘的。要是露出一副贱样,说不定陈时还倒了胃口,适得其反。
想到这里,才冷静了一些。
快六点的时候,到了那个地方,跟着服务员去了最里面一个包间,里面已经有了七八个人,有衣冠楚楚的,不消说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还有些穿着时尚暴露的,大概也就是我这种身份的人。
有那么一两个看起来面熟,我依稀觉得应该是拍过什么广告的明星。没心思仔细打量,连忙穿过去,推开里面小室的门。
陈时正在那儿坐着,跟坐在主位上的人说话。
我走过去,站了一会儿。
主位上那个带着金边眼镜,穿着灰蓝色西转过的男人才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老陈,你的人?”
陈时这才对我说:“小厉,这是宋局长,打个招呼。”
我上前连忙鞠躬:“宋局长好。”还伸手要去握。
他却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那我出去打个电话,不打扰你们。”走到门口,抽了一份报纸,才出去,从外面关上门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丝响声。
陈时说:“别看他一副斯文样,咳嗽一声北京城就抖三抖。”
“哦……”我不知道回什么话,尴尬的站着。
陈时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把衣服脱了。”
我已经站的浑身不舒服。
他这句话让人很尴尬,我却忍不住松了口气,他如果不命令,我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于是我几乎没有犹豫的开始解扣子。
夏天的衣服脱起来很快。
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全被我扔在旁边的椅子上,不消一分钟,我就浑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看着我,用一种审阅商品的目光在审视我,尖锐的眼神仿佛要刺穿我的身体,刺透我的灵魂,将我整个人都掌控。他似乎在评估我究竟值得多少。
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