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豹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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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论。此番能够大胜,还是靠各位兄弟的鼎力相助呀!来来来,马某再敬诸位一般一杯!”
喝完之后,云鹰又将话题回归到了天书上,杨阜索性道:“天下本就没有什么天书,万物皆有法,循法则可自造天书!不要说这《黄石天书》,即使是那河洛图及八卦都是人所为,只不过是我们这些后辈将其过分神化了!”
云鹰总感觉杨阜貌似知道很多东西,索性硬着头皮继续追问:“难道先生也见过这《黄石天书》?”
“未见,但是其名早已是如雷贯耳!自从张良学道归隐之后,民间就有传闻,他又将这《黄石天书》深埋地下三百三十三尺!待天下大乱之际,这《黄石天书》就会重现人间,有德之人得知后就会辅佐明君再次一统天下!”
“三百三十三尺?这数字为何听起来如此古怪?”士孙瑞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杨阜笑道:“埋于地下三百三十三尺自是有讲究的,道家常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乃造物之数,这《黄石天书》乃是造世之作,三三合璧,当现大世!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就可以看到一个造福千秋万代的帝国!”
马夫听得入神,不知不觉又独自饮了好几杯,而尹奉而是趁机道:“我怎么感觉这说的就是主公呀!主公,你说是不是呀?”尹奉说完,还专门向马夫使了一个脸色。
马夫哈哈大笑道:“尹将军想的实在是太远了!眼下能够保住西平四县,本将军就心满意足了!别的且不说了、,现在侯爷之军也在西平不远的地方,若他知道我们大败刘璋大军,不知他是何感想?”
杨阜道:“现在侯爷的处境倒是颇为有趣,一方面,他希望大力削弱主公的实力,另一方面,他又不想主公被那刘璋或者韩遂所败,所以他琢磨来,琢磨去,也只好按兵不动!”
马夫笑道:“这么说来,本将军倒是应该同情同情侯爷了?不过本将军这夹在侯爷和董贼之中的日子也不好过,况且现在又多了一个刘焉!”
杨阜道:“这种滋味确实不好受,不过依照主公的能耐,这种状态肯定不会持续太久!那董卓、刘焉、马腾等人纵使万般刁难,主公该崛起终归还是会崛起的,此乃大势所趋!”
“就是,就是!这军师一张口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就是不一样!”尹奉附和完之后突然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对了,主公不是说此战若大胜,就可让我们给那明灯取名字吗?”
马夫大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将军当然记得,来人呢,把明灯呈上!”
马夫言毕,就有士兵将那明灯拿了上来。
众人自己观察了那制作简单但是却作用极大的明灯之后,顿时都是赞不绝口。云鹰更是突发奇想:“如若在这些明灯的外面绘制上花鸟山水,于夜幕之中放于空中,岂不是相当美好!若是趁机许愿的话,我猜一定可以实现的!”
马夫顿时咳嗽了两声,这些明灯确实被他制作得十分粗糙,外面直接用的是大白纸,根本没有任何的加工,云鹰所提的做法在他魂穿前已经是众多痴男怨女们许愿时常用的手法了。这样看起来,马夫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连云鹰心中那么浪漫的步伐都没有赶上。
最近对云鹰一直有意见的尹奉听了云鹰如此说之后,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绘制出一幅他拿着那制作精美的明灯赠予马云萝,马云萝见到后笑得迷倒众生后的情景了。
“我看要不就叫‘心愿灯’吧?简单又深藏蕴意,多好!”见尹奉突然不说话了,云鹰索性先给它起了一个名字。
谁知她这么一说,尹奉立即反对:“叫什么‘心愿灯’?太俗了!主公,就叫‘西平灯’吧,此灯起于西平,亮于西平,最终又能让整个西平化险为夷,这是多么功德无量的一件事!除此之外,取名‘西平灯’,还希望主公今后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占有多么广袤的土地,都不要忘了西平是你白手起家的地方,这里才是你永远的家!”
听着尹奉这番声情并茂的话语,马夫一时思绪万千,他此时完全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而云鹰对这个名字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曾几何时,马夫也想尊重历史,让它继续叫“孔明灯”,但是历史永远都是转瞬即逝,难以逆转,所以他索性来个顺其自然,这样倒是可以避免魂穿之后的诸多烦恼……
第93回:严老将直言相拒张将军咬舌自尽
风中夹着塞外特有的寒冷侵袭着马夫那微微泛红的脸庞,在和麾下众将宴饮完毕之后,马夫独自一人到严颜的房间去看望他。
在前番大战之中,严颜被云鹰所伤,幸好只是两个臂膀被那黑布割了两道长长的口子,经过良医的医治之后,此时已经并无大碍。
来到门前之时,看守在门前的士兵轻声对马夫说严将军刚刚睡着。马夫不忍心打扰他,索性站在门口等着。
有守门士兵看不下去了,急忙道:“这里凉风嗖嗖,主公还是回去休息吧,待他醒来之时,在下一定第一时间去通知主公!”
马夫小声道:“勿要多说,本将军自有主张,你们好好看守便是!”
听马夫这么说,那帮看守士兵也不复多言。
等了大概半个钟头左右,马夫突然听到房内的严颜大喊道:“去,叫那个马夫来见本将军!”
马夫一听,急忙推开门笑道:“马某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不知严将军有何赐教?”
端坐于床边的严颜一见马夫,猛然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究竟意欲何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将军早已活够了,没时间和你在这耗着!”
马夫倒了一杯茶递给严颜道:“严将军老当益壮,又何出此言?马某只是敬佩严将军,希望严将军能够看得起马某,和马某一起铲除逆贼,共扶汉室!”
马夫话音刚落,严颜突然仰天大笑数声,然后一双鹰眼死死地盯住马夫:“本将军观你之志不在小,肯定不是匡扶汉室那么简单!恕我直言,本将军这一生只认刘焉这一个主公,如果你想将本将军收到帐下的话,本将军劝你还是不要多想了!”
马夫继续劝道:“严将军有万夫莫当之勇,而那刘焉刘璋父子只想安于一方,你何苦为他们这样死心塌地地卖命呢?如今天下百姓都处于水生火热之中,正是需要严将军出手相救才是!”
严颜摇了摇头道:“天下百姓千千万,哪里是我严某一人就能救得了的!能保一地平安,本将军心愿足矣,如今被你所擒,本将军别无他言,只求速速领死!”
严颜的执拗性格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知道收猛将绝非那么简单。思前想后,他笑着对严颜道:“既然严将军执意要效忠那刘焉,马某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你如今伤势还未好,待多调养几日,马某再派人送你回去也不迟!”
严颜几乎是从来没有想过马夫会放他回去,连忙问:“此话当真?”
马夫笑道:“马某又岂会骗严将军!你且在敝舍多休息几日。”
严颜见他诚意十足,顿时默然。
待马夫毕恭毕敬地辞退严颜之后,他顺道来看张任。
还没到张任的房前,就有士兵扯着嗓子对马夫道:“主公来得正好,那张任又开始大吵大闹了!”
马夫快速进入房中,只见房中一片狼藉,而那张任正指着士兵大骂道:“滚!滚!你们有什么资格管本将军!”
而当张任见到马夫之后,更是毫不客气地昂起他那不可一世的脖子:“你来杀我呀!马夫,你倒是杀我呀!擒了我而不杀我,你算什么好汉?”
马夫并没有直接冲着张任发火,而是对身边的士兵道:“你们先下去,这里交给本将军!”
那些手足无措的士兵听到这话后,一个个如闪电一般撤到房外。
马夫见张任蓬头垢面,一身狼藉,自责道:“都是马某的过错,让张将军受罪了!”
张任吐了一口唾沫道:“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要杀就杀,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马夫道:“张将军何至于此?有事好商量,又何必失了大将风范?”
张任挽起袖口坐在床边道:“大将风范?好!本将军今天就权且和你说说什么叫大将风范!”
马夫笑道:“请不吝赐教!”
张任慢慢悠悠地道:“所谓大将风范,就是要么威震天下,要么马革裹尸!所谓大将风范就是选贤任能,不拘小节!所谓大将风范,就是胜不骄,败不馁!”
马夫笑道:“既然是胜不骄,败不馁,张将军又何必气成这个样子?”
张任瞪了他一眼道:“就是败,也要看败在谁的手里,败在你这个专干偷袭的人的手里,我不服!”
马夫缓步走到案几旁坐下,倒下一杯茶,抿了一口道:“试问张将军,如果你是马某的话,该如何取胜?难道是拿着麾下一万多的士兵正面抵抗那刘璋的五万大军,让兄弟们白白送死?还是一个人一马当先,直接窜入刘璋的大军中,等着万箭穿心而死?”
张任听他这么说,一时语塞。
马夫则是继续道:“张将军看不起马某,只不过是因为马某是个养马之人,身份卑微。但是张将军又可曾想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身份卑微又怎么了?那姜子牙还是一个钓鱼翁呢,最后还不是辅助齐桓公成就了霸业?而我大汉高祖皇帝刚开始时还只是一个地痞无赖呢,后来还不是创造了千秋伟业?败,就是败了!何须那么多理由?你要是不服,马某有那个气魄,可以放你回去,让你再带兵和马某一战,只是马某担心的是你现在还有没有这个胆量?”
张任羞愧地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道:“本将军纵横沙场数十载,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属活该,更是没有什么颜面去见主公,还请马将军赐张某一死吧!张某定当感激不尽!只是在这临死之前,张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马夫见他语气变得如此缓和,立马道:“张将军但说无妨,马某洗耳恭听!”
张任理了理衣襟,一本正经地看着马夫:“马将军若是志在天下的话,这西平肯定不是久留之地,另外,骑兵突袭虽然可以取得奇胜,但是风险极大,若是遇到厉害的对手,恐怕会功亏一篑!其他的张某也不再多说什么,说实话,你确实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用兵奇才……”
就在马夫细品此话的时候,张任突然低下了头,马夫见状,连喊几声,他都没有反应,待他走上前去用手抬起他的头时,他才发现张任已经咬舌自尽了!
马夫没有想到张任的性子竟然是如此之烈,在叹息数声之后急忙唤人将其厚葬并嘱咐麾下之兵,任何人都不可在严将军面前提起此事。
第94回:庞羲重利诱韩遂樵夫宁死不卖主
话说庞羲来到韩遂的军营后,但见韩遂正在和麾下众将畅饮,庞羲一脸严肃地道:“庞某不请自来,还望韩将军见谅!”
韩遂用手指了一个空位子道:“庞将军请坐!”
庞羲坐定之后,主动道:“想必韩将军已经知道我家少将军大败之事了吧?”
韩遂岿然叹息道:“哎,那马夫真是太厉害了,少将军五万大军都不能把他怎么样,本将军又有什么办法?且本将军听说他最近组建了一支jīng锐骑兵,名为‘虎豹骑’,战力十分惊人,本将军正苦思良计呢!只是不知庞将军有何赐教?”
庞羲举起酒杯敬了韩遂一杯酒后道:“少将军之所以败于那马夫,归根究底在于轻敌!实不相瞒,少将军之所以这么急着攻打马夫,实际上是因为我们的粮草被他给烧了!没了粮草,少将军又怎么可能带着五万大军在这和他耗着?”
韩遂和众将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大惊。
成公英更是要求庞羲将粮草被烧之事的来龙去脉从头到尾说一遍。
待庞羲讲述完事情的经过之后,成公英抚须良久方才道:“看来那马夫军中必有高人,要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又如何探明少将军大军的粮草所在?”
“我看未必!本将军以为少将军军中必有jiān细!”韩遂说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庞羲。
庞羲一愣,随后立即道:“jiān细之事,庞某回到军中后定会禀明少将军,此事定会详查!只是如今之计,还望韩将军助我军一臂之力!”
“需要粮草吗?金城郡虽不算富饶,但是粮草的话倒是可以供应少将军大军三五rì!”
庞羲何曾想过韩遂会如此爽快,他总感觉这其中有诈,遂进一步问道:“韩将军此话当真?实不相瞒,庞某此次来访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代我家少将军向韩将军借粮草来了。”
韩遂哈哈大笑道:“五万大军折了一半,两员大将被擒,但是少将军仍然不退兵,韩某很赞赏少将军的勇气,当然会全力支持!可以这么说,只要有我韩某人一顿饭吃就绝对不会少了少将军的。”
庞羲再次敬了韩遂等人一杯酒后道:“只是不知韩将军打算何时进攻?”
听到庞羲这话,韩遂脸sè突变,他把玩酒杯良久之后方才道:“只要少将军出兵,本将军一定从侧翼呼应,定要灭灭那马夫嚣张的气焰。”
庞羲仔细想了韩遂这句话,心里琢磨着韩遂此语飘忽不定,看来他还是害怕马夫,并没有什么必战之心。
思虑再三之后,庞羲擅做主张:“韩将军竟然如此爽快,庞某也就不妨直说了,如若此番韩将军能够和少将军戮力灭了那马夫的话,西平一郡不但拱手让给韩将军,而且还会帮助韩将军西御马腾,北拒羌胡!另外,益州乃天府之国,每年定会赠予韩将军大量金银财宝以酬谢韩将军此番的仗义之举!”
庞羲连番抛出这般诱惑,韩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见庞羲说话倒也直爽,索xìng直接道:“如此听来,这好处好像都被韩某给占有了,那少将军前来攻打马夫又是为何呀?这分明就是在给自己塑造劲敌嘛!”
庞羲毫不避讳地道:“少将军此战只为树威,他乃是我益州未来主公的不二人选,所以此战只许胜,不许败。庞某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想必韩将军已经明白了吧?”
韩遂笑道:“来来来,再干一杯,庞将军果然是爽快人!”
喝完之后,韩遂道:“只是马腾如今按兵不动,本将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如若少将军能够派人说服那马腾退兵或者和我们联合灭了那马夫,本将军则无后顾之忧矣!”
庞羲暗叹韩遂太过自私,既想捞尽好处,但是又不想出力。
不过在这个时候,韩遂的要求即使是太过分,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如若韩将军能够让一心腹之人陪庞某共同前往的话,庞某自当是感激不尽!”
就在韩遂犹豫之际,突然有一士兵来报,说在勘察敌情之时,突然发现一鬼鬼祟祟的樵夫,他们觉得这樵夫体格健硕,行为诡异,遂直接将其扣住,待搜身之后,果然从他怀中得到了一封密信。
韩遂一听此言,连忙问:“信在何处?那樵夫又在哪里?”
那士兵连忙将信呈上,然后又唤人将那樵夫押入帅帐。
韩遂拆开信封,看了那信之后,直接笑得前仰后合。良久之后,他方才理了理衣襟对众将道:“此番马夫必败矣!”
众将不解,韩遂则是笑着对那樵夫道:“你是马夫麾下之兵吧?”
那樵夫低着头,颤颤巍巍地道:“草民就是一砍柴之人,还请将军放我回家吧!”
韩遂哈哈大笑道:“都这个时候,你还不承认!难道你就不怕本将军一刀结果了你?”
樵夫道:“草民并没有作出什么犯法之事,还请将军明鉴。”
“好!不承认是吧?那本将军就打到你承认为止!”
韩遂将手一招,几个士兵迅速将其围了起来,上来就是拳打脚踢一番,直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