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啊请许我一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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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天王啊请许我一生
作者:一花飞七夜
文案
高中生混混头子攻X天王巨星受
也是:暴躁二逼攻变成忠犬智慧攻X妖孽逗比女王受
其实这就是一群逗比的故事。
且看一代市级混混头子如何混迹娱乐圈成为新一代天王巨星,挽起同性恋人的手站在世人面前,娱乐圈再掀风云,小新人究竟又该如何站上至高峰?
等待他的,是扶摇直上九万里,还是粉身碎骨跌至深渊永不翻身?
戳开慢慢看我保证不会坑
请你光耀一生,顺便陪我一次。
——蔡深
多想你在我身旁 看命运变幻无常
体会这默默忍耐的力量
当春风掠过山岗 依然能感觉寒冷
又怎能停止对温暖的向往
——《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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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主攻攻攻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储由,蔡深 ┃ 配角:江逍客、罗墨无,陈雪杨、何九一 ┃ 其它:明星、男男、纯爱、轻松、逗比、娱乐圈、1V1、年下、帅哥、主攻
☆、第一章
夜色深深,银月如钩,晚风萧索,黑影幢幢,我不禁感慨,这小黑巷就差不多成了活脱脱的杀人现场。
最后踹了一脚趴在地上的傻逼,我大手一挥,弟兄们跟哥走,大家辛苦了,哥请你们吃饭。
此时巷子里约有七八个小弟,大家欢呼雀跃地跟上我,浩浩荡荡来到大街上,找到一家大排档坐下,叫上来六打啤酒,每个人去点一些想吃的烧烤和小菜什么的,围成一桌,好不热闹。
散场后,我独自乘着美妙的月光,走在冷清的归家之路上,敞着领口,手插裤袋,端得那是一个潇洒风流。
忽然,平地一声雷起:“蔡深拿命来!!”
我一转身,看见从我身后忽然蹿出来一道矫捷的黑影,在空中划了三个圈,一把大砍刀映着森森的月光破风劈下,还好我够敏捷,立马后退三米,不然保准小命休矣。
还未待我把来人看清,那不速之客已挥刀再起,我急忙抽出别在裤袋后的小刀去迎,电光火石之间,我和那狂徒已战了几十个回合。
真是,这么好的身手,不好好去走他的阳关道,非要到我面前碍眼,脏我回家的路。
那偷袭者定是不敌我的,我最后一个后空翻落地踹飞他的砍刀,砍刀刺入水泥地面发出铮响,再伸手将那人按在墙上。
一只手把他的手腕制住高举过头,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我逼近他的脸,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痒痒的。
月光下,被我制住的人面露不甘,愤怒把他的脸染上粉红,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有火苗在蹿。
我情不自禁靠近他,再靠近他。
他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几乎要扫到我的脸上。
“呵呵。”他忽然娇唇启笑。
我厉声问:“雪杨,为什么之前你不敢和我对峙?”
他沉默不语。
我继续问:“等我把他打得他爸都认不出来,你才忽然胆子硬了?这才愤怒值破表冲过来找我算账?”
他脸色一滞。
我心脏像是被拧了一下。
“呵呵”。这次是我笑的。
我松开对他的钳制,头也不回的走开,留下一句“别再来见我”飘散在风里。
陈雪杨,你真是好样的,跟了我还不满足,还敢给我红杏出墙去勾搭罗二少,我今天把罗二少给打了你心疼了,居然拿着砍刀过来招呼我。
我把他打晕了,又没真伤到他哪里。
你说你要是一砍刀劈准了,我现在岂不是已经见了阎王?
呵呵,呵呵。
你够狠。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闭了闭眼睛,居然才发觉全身酸疼。
今天打架有点多。
嗯,早上跟三中的打架,下午跟一中的打架,晚上跟华大附中打架,晚自习后又跟罗家二少打架,最后回家路上再跟我那个给我戴绿帽的前男友打架。
蔡深啊蔡深,你这老大当得多丢人啊。
我越想越生气,巴不得现在起来去找到那俩狗男男给空拳打死。
我要把他们的尸体扒光了挂在市中心商厦上迎风飘扬,再在旁边挂上巨型横幅写上:狗男男不要脸。
再把俩人给煮了,嘎巴嘎巴吃掉。
额,吃人肉就有点恶心了。
我心里已经想出处置他俩的一百种方法。
可是疲惫让我不愿意从床上起来。
一个陌生的念头从心底忽然冒出来。
蔡深,纠缠个你不爱也不爱你的人,没意思。
蔡深,你只是生气陈雪杨给你带了绿帽子,你已经把罗家那条狗给打了一顿了,再乱发脾气,丢人的是自己,糟蹋的是自己,对不住的也是自己。
如果何九一现在还在,他应该就会平静地对我这般陈述。
好累。何九一,九一哥,我现在当了老大,也还是不曾快活过,就像你说过的那样,我要是一直这个样子,永远都不会幸福。
你那句话要是一语成谶,我这辈子的不开心,都算是你诅咒我的。
九一哥,你已经离开我三年,对于你,我早就不再有任何执念,我已经不愿意再去想你,你瞧瞧你,每次出现在我脑海都捧着碗心灵鸡汤,教育我些什么冷静啊、理智啊、温和啊、爱与正义啊,你的形象真高大真光辉。
想到这,我郁气填满的胸腔才微微有些舒畅。
不管了,先睡觉。好累啊。
别的以后再说。
我迅速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雪,漫天的雪,纷纷扬扬,如梦似幻。
陈雪阳给我打电话,说现在忽然想见我。
我看着窗外的雪,犹豫了一下,说行。
于是我拖着疲累的身躯,仅着薄衫就走在了风雪肆虐的夜的长街,在陈雪阳楼下抬头,看见熟悉的灯光,心脏有种被掐到一般的疼。
不祥的预感。
门没锁,一推就开。
眼前却是一张雪白的大床,床上有两人在激情纠缠,是陈雪阳和罗二少。
陈雪阳被压在罗二少身下,发红的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向我,对我喊,蔡深,快来快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开心,嗯,啊二少轻一点啦……
我眼前一黑,所有画面碎裂成粉末,和雪花一起飞扬,在月光下显得很梦幻。
我从梦中惊醒。
我想我怎么做了这么一个荒唐的梦。
看向窗外,一轮圆月明亮地挂在窗边,没有星星的夜晚那么寂静,那么空旷。
我所有的郁结忽然都平复。
我忽然觉得这十九年过得都太荒唐,最荒唐的,是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我开始回想,我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高一刚开学时,所有老师都说我可惜了这么个脑袋瓜子。
聪明不是我自夸,认真时随便翻翻书,那些知识都能轻易印刻在脑海里,想忘都忘不了。
可后来我越来越堕落,干脆除了报名或者校庆几乎没有往学校去过。
一直没被开除是因为学校太烂,学校从没有开除人的风气。
打架是会上瘾的。
对各种漂亮妹子百般纠缠,最后总也是能泡上手的。
后来发现,随着我名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妹子会自愿傍我。
初二我就发现我对男生也有兴趣,再后来胆子更大了,光明正大泡男生就成了我的新爱好。
我在恶人之路上一路走到黑。
未来我可能当个真正的黑社会老大,某天死在我情人的床上,或者死在我敌人的刀下。
早上,班主任给我打了个电话。
通知我说,我被学校开除了,可以不用去了。
我说哦,这样啊。
然后挂断。
之后的十分钟内,我的小弟们不停给我打来电话,从他们七嘴八舌的讯息里,我了解到,这是罗二少爸爸搞的。
罗二少的爸爸是本市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家。
公司市值保守估计有几百个亿。
只让我退学我谢谢他。
就怕不久之后他找人把我搞死。
我慢吞吞穿衣服,想着今天早上要吃什么,趿拉着拖鞋出门去了超市。
超市里顾客寥寥,寥寥的顾客对我投来好奇的目光,因为我大冬天只穿着衬衫卫衣沙滩裤就出来了,我在心里笑他们没见识,瞧人家营业员妹子多淡然,小爷每次买东西都这打扮,没啥新鲜的OK?
简单在家冲开泡面,正打算开吃,接到大黑给我打的电话,他开口就说:“大哥,那我们今天和十六中张傻逼的架还干不干?”
我缓缓开口:“大黑,十中老大已经退出江湖了,从此江湖无我,下一代头目你们就自己选。”
电话那边沉默好久。
久到我歪着头夹手机脖子都疼了时,那边大黑传来一声响亮的号哭,我顿时一根面从鼻孔里飞了出去。
大黑哽咽着诉说着对我的不舍,我一边吃面一边安慰他,最后在他的再三请求下答应一会儿去金亮亮大酒店吃他们一顿散伙饭,一顿退位纪念餐。
再怎么着,我蔡深也算是市里所有高中里一号传说一样的人物。
所以,这个退位纪念餐,我还是得打扮打扮的。
我穿了自己最喜欢的黑衬衫蓝卫衣牛仔裤,喷了点啫喱水,看着镜子里新鲜出炉的大帅哥,我对自己绽开一个迷死万千少男少女的笑容。
一顿饭吃得庄严而肃穆,临走时,全体小弟齐刷刷起立,给我三鞠躬,齐声喊着蔡老大千秋万代,蔡老大永垂不朽,然后一边喊一边走着送我离开。
还蔡老大死而不腐呢。
一群混混都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我一脸抽搐的微笑。
“行啦,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啦,没有我在,你们也要一样光耀浅水市,懂吗?”停下脚步,我伸爪子拍在一个痛哭流涕的小弟的肩膀上,言之谆谆。
小弟他一抽鼻涕,对着我一个深鞠躬,那句“明白!”喊得跟军训号子似的。
我必须淡定,保持风度,保持气场,一定要绷住啊绷住,不可以笑出来。
当我最终在众人瞩目中潇洒转身时,才意识到我的小弟们为我送行一路已经送到了金闪闪大酒店的一楼大厅,大厅里的人们都注视着我们,眼神中带着不解。
人群簇拥着一个瘦高的男人,他打扮时髦,一只胳膊搂在一个长发女郎腰上,长得很帅,看脸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簇拥着他的人群里有人举着话筒,有人扛着摄像机,往他身上凑,有三个强壮的西装男在那男人身后伸着胳膊拦挡着,场面吵吵闹闹的。
人群后面还有人举着几个彩色的横幅,举得高高的,摇晃着,上面写着:我们是你永远的油菜花。
我心想这是碰上哪个明星了,这么个阵仗?
“我们是你永远的油菜花。”我轻念。这是有多脑残才会给自己起这么个雅称?啧啧啧。
我目光又打量回那个人群簇拥着的瘦高男人,正好他也在看着我,我们目光相遇,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笑得很温良。
我本能不想和这种人有多少交集,雄纠纠气昂昂领着一帮小弟从他们身边走过,离开了金闪闪大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修文了
哼哼唧
(≧▽≦)
☆、第二章
晚上躺在床上,睡意全无。
我谈过很多恋爱,但都是谈着玩,去享受着左拥右抱的感觉。
我讨厌把人带回家上床,我总觉得那过于亲密。
说来好笑,最没节操的我,居然有着根深蒂固的贞操观,这都是几年前在我还是个纯情小白时被何九一给灌输的。
陈雪杨的事把我气了个够呛,他有种,他是第一个敢给我戴绿帽子的。
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我脑海里各种想法不停盘旋。
我并不是嫉妒罗二少,这种盈满胸腔的感觉叫做气愤。
被气愤控制行为的人,是真正的傻逼。
我已经决定要告别之前的人生,那荒唐混乱的三年,那孤单入骨的三年。
想着想着,我最终堕入了睡眠。
我是被我爸的电话吵醒的。
我爸是个考古学家,对历史文物的热爱异于常人,于是,四年前,他忍无可忍终于与妻子离婚踏上了追寻梦想之路,留下我和妈妈,跟着考古队出去了。
而我妈妈和我住了一年后,也毅然远嫁国外。
她拿着我喜欢九一哥这件事,对我表达了深深的厌恶。
她问九一哥,是要留下来,还是和她一起走。
他们一起走了。
留我独住,给我寄过几次钱,全都被我退了回去,后来就再也没了往来。
我爸会给我定时寄生活费,他工资本就不高,考古又花钱,寄回来的还不够我吃饭。
还好我是个恶人老大有保护费收入,不然早就饿死了。
我爸不常寄信,但会不定期给我打电话,从世界各地给我打来,每次我接都会看见一串长到吓死人的号码,以及之后被扣掉一大笔我肉疼死的电话费。
我爸他这次打电话,一开口就是,儿子啊,听说你被退学了,哈哈哈哈哈,恭喜啊恭喜。
你是怎么这么快知道这个消息的啊喂?!!
我还没开口,他又继续说:“儿子啊,老爸这是在伊拉克给你打的电话啊,打一次好贵的!你听我说嘛!”
“我不是听着的,有什么好打的,你还活着,我还活着,别的你还想关心什么?”
他在那边巴拉巴拉一通说他最近在搞什么伊拉克地区两河流域的文明,告诉我他同事夜观天象算出来我文曲星坠落,这就知道我被退学了,考虑到我从此可怜落魄,于是打算给我找个伴儿。
“你同事是诸葛亮转世吗?”
他在那边笑了起来,说:“比诸葛亮还牛多了,给你找的伴儿就是他儿子!也是个厉害角色!前几天他老婆不堪寂寞离家出走不要他儿子了,我们俩一商量,正好你两个住一起,多好来着不是?下午,估计下午他就到了,你就期待着吧哈哈哈。”
我刚想说什么,电话里传来了难听的信号音,最后嘟嘟了两声就没了。
我拉过被子遮住头,打算一觉睡到天黑。
现在发生什么都无所谓了,即使我醒来以后哥斯拉在毁灭地球我都不在乎了。
我在梦里被一只兔子盯着。我梦见我坐在美丽的大森林里,面前蹲了一只灰兔子,它用它无辜的黑眼睛,一直盯着我,我和它目光交流着,沉默着,气氛怪怪的。
我幽幽醒来,看见面前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出现一张陌生的脸,正盯着我,和我大眼瞪小眼。五官很精致,碎刘海,发色很特别,是墨蓝色的。
口中不由得发出疑惑的单音节。
嗯?
这他喵喵的谁啊,又是怎么进老子房间里的啊?
深谙先下手为强的我伸手就要掐他脖子。
没料想此人身手不凡,一撑床从我身上飞速弹起来,转了个身坐在我的床边。
我再细细打量他。
“你,是我爸爸叫来的人?你怎进来的啊?”这人极为面善,一点都不像坏人,我就只想到这么一种可能性。
他微微笑了下,跳下床,站在地上,对我作个揖,道:“在下江逍客,‘逍遥孤客’的‘逍’和‘客’,汝父同僚江远海之子,此后将与公携手共漫人生路,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这一番话听得我脑门挂上三根黑线。
我打量他,他身高约一米六五,骨骼纤细,深蓝色长发扎成高高的独马尾,穿了一身轻飘飘的又里三层外三层很华丽的黑灰色古装,后腰上背着一把雕花长剑,细看那剑鞘上雕刻着麒麟纹,脚蹬黑色描金边厚底古靴。
这是个多么小巧纤细又极有震撼力的人儿啊。
但我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大场面的人,见到这么个奇葩,也不会有太多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