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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的外星男友:星恋宠姬 by-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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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猝不及防,大喊了一声“走开!”

    那女人转过脸,我看到她颈上的一条长长的纱巾飞起,就在我眼前,那上面是一片片红枫。奇怪,在这么急乱的瞬间,我竟会看清楚一条纱巾的图案。随后,她发出了一声惊叫,倒在地上。我连同我的车也翻倒在地。

    好在我已是久经考验的了,很快爬了起来。

    那女人应该被撞得不轻,她的一只手在流血,可她用另一只手极快地支撑着坐了起来。

    “你怎么样?”我伸出手去扶她。

    她摇了摇头,没让我扶就自己站了起来。

    “你流血了呀。”我有些手足无措。

    她仰起脸,苍白的脸上一双大而明艳的眼睛轻瞥了我一眼,弯下腰,捡起了落在冬青树边的手袋。

    “我带你去看医生。”我继续说。

    她依然没说话,摇了摇头,飞快地沿着一片绿地向西走去。

    我像一个傻子般呆呆地站在翻倒的摩托车边,注视着女人那长长飘飞的纱巾和她那同样长长的及腰的微曲秀发。

    直到她的人影消失,我才低下头去扶我的车子。在车子的后轮边,我隐隐看到有一抹晶亮在闪动。探过头去,才发现是一只美丽的水晶球。是那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失落的吗?她的手袋掉在地上,使得里面的水晶球滚了出来。应该是如此吧!

    我把水晶球塞在背包中,快速地扶起了车子。好在我这辆车子虽破却经摔,只是大声地叹了两口气,立刻向西冲去。但――那个女人早已不见。她也许走进了附近哪一幢楼,也许跳上了过路的出租车,也许像所有奇幻小说中那些神秘的幽魂,融化在夜色中。

    如果不是这个存在着的水晶球,我真的会以为那是一个幻觉,仅仅存在于我那时常想入非非的脑海中。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水晶球'林云'(2)

    此时面对着一碗面,面对着那酱色的浓汤(放多了水),那汤中竟也会飘起女人那带着淡漠神情的苍白的脸。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对流血的自己如此漫不经心的女人,也没见过被人撞了不吱一声的女人。不知道她发现水晶球丢失后是否也无动于衷?她会去撞车的地方寻找吗?唉,我真是个笨蛋,其实昨晚我应该等在那里。

    我为我的失策懊恼不已,再也无心吞面,拿起水晶球,把它塞进背包内,急匆匆走出屋子。

    说什么我也该去碰碰运气,她也许才发现不见了水晶球,这也是有可能的。

    骑车来到昨晚撞车的地方,停下车,我就坐在冬青树边的石阶上,把水晶球捧在手中,注视着来往的行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有点神秘兮兮,竟有衣着时尚的女孩子问我看不看手相。闲着也是闲着,我拿起她的手掌横看竖看,胡吹神侃,专拣好的说,哄得那个女孩子眉开眼笑,连连夸我是个高人。我笑着说,我实在是低人一个,说真的我连最浅的相书也没翻过,不要说《麻衣神相》了。她硬说看相的都是天生的,就像吉卜塞人,专看水晶球,像我这样的高人不用瞧手掌,看看水晶球就知道她的未来了。我说,你从哪里听来的,吉卜塞人不是以看手相见长吗?水晶球不过是哄人的罢了,我怎么看不到水晶球里有什么景象?正聊着,那女孩子突然叫了起来,说我的水晶球会变色。我说,你眼睛在变色吧。

    低下头来仔细一瞧,果见透明无色的水晶球微微泛出红光,就像起了什么化学反应。我知道如今这个年代有许多可随温度变化颜色的玩意儿,不成这水晶球并不是天然的,而是某种会变色的合成品?

    那女孩子以为是我的法力使然,佩服得几乎五体投地,说我是真人不露相,要我留下电话号码以便将来联系。我说我没电话号码,你要是想找我,路过这里时多瞅几眼。她说那不知在什么时候才能碰上,要我在这里等她,她去找她的一班好友,请我也给她们一些预言。我想这一来事情要闹大,趁她走开之际,连忙骑上摩托车逃之夭夭。

    守株待兔看来是不行的了,不过我好呆也在路边坐了一个多小时,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昨晚出事的地点相遇的机率只能越来越少。

    中午,我走进一家餐馆时,碰到了我的老同学加好友的阿飞。他是本地电视台里的记者,是那种整天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的人。

    拉我坐下后,他就开聊,聊完电视台中的鸡毛蒜皮后,问我知不知道澳洲的那个传媒大亨赫利。我说,我当然知道,去年死了老婆、今年马上跟个华裔女助理勾搭上了的那个有钱老头。阿飞说,赫利的绯闻小情人可是咱这里出去的,就是那个十多年前住在他家前楼的阿榕。经他这么一说,我记起了那个洗澡常常忘了拉上窗帘的女孩子,惹得那时十二三岁的阿飞和我拿着望远镜躲在他的小屋子里偷窥。我嘻嘻一笑,说,长相不怎么样,身材可真是棒极了。阿飞也哧哧地笑起来,随后对我说,想不想再见她一面。我说,除非我去澳洲留学。阿飞说,去什么澳洲,人家已经飞到咱们这里了,就今天早上,她和她那个外国老头一起来的。他解释说,赫利在本地有一项投资,本来派个代表过来也已足够,不过据说他要讨年轻小情人的欢心,所以亲自走一趟了。我说,我最近不看报纸,不看电视,难怪一无所闻了。阿飞说,他们电视台以及本地的其它一些媒体,明天要去采访赫利和莎莉郑(阿榕的英文名),如果我有兴趣,可以混在他们的采访队里一起去。我说,那好呀,据说女大十八变,我也想看看莎莉郑女士这十多年来是怎样一个变法,那身材是不是……我和阿飞不怀好意地哈哈大笑,活像两条色狼。

    干杯喝酒,再干杯再喝酒,这一餐吃完,已到了下午两点。阿飞酒酣耳热,捋起袖子看了眼表,顿时像只兔子般跳了起来,大叫一声“糟了”,嗖地蹿出门外,呼啦又伸进一只头:

    “阿云,我有采访任务,先走了,改天我请客。”

    他缩回头,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妈的,这小子吃白食吃惯了。”我一边和服务小姐结账,一边暗自骂道。

    走到门口,我的手机阴阳怪气地哼了起来(是一首特难听的曲子,名字就不说了,选它全是为了在人多时不至于和他人的手机铃声搞混),在餐馆内众人侧目相视中,我愉快地拿出手机通话。

    是心舫的电话。

    “阿云么?”她情绪激动地叫道:“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

    “罗生的手迹嘛。”我随口说。

    “是他的头发!一缕蓝色的微曲长发。”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头发(1)

    蓝色的发丝在林云手中翻动,从他的眼中,我可以看出他的不信。有时,我真觉得我很不理解,他可以接受我和罗生的那个很奇特的故事,为什么不肯接受罗生没有死的可能?或许,正如他听我的故事时说,他仅仅把它当作一个传说?如果传说在人们眼前展开它真实的一面,很多人也许都会拼命地拒绝相信它。

    “真难以相信。不论这头发是真是假,你在寓所的床上发现它,真让人觉得有点头皮发寒,不知道是什么人出自什么目的,在向你拼命地证实罗生的存在。可是他如果仍然活着,为什么他自己不出来见你?”林云甩了下手中的头发,“要不要我拿去请人化验一下,看看是否有染色的迹象?”

    我摇了摇头。

    “如果证实是天生的蓝色头发,让其他人知道,会多生事端。”我取出了游季交给我的信以及玫瑰花中夹着的纸张,“这是罗生以前写给阿季的信,阿季找来给我的。你请人帮我鉴定一下这张纸中的字。”

    林云接过,郑重地放入他不离身的背包内。

    “既然有人趁你离开寓所时把头发放置在床上,那屋子总让人感到很不踏实。心舫,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考虑的,但目的不明呀,在没有证实罗生还活着之前,善意还是恶意,谁能肯定呢?”

    “其实我已准备傍晚乘五点半的车回家,我和阿季的事既然起了变化,总得让家人知晓。阿云,如果你有了鉴定的结果,请打我手机,我会立刻赶来。”

    他点了点头,喝了口奶茶,目光扫了眼茶馆外零星停着的几辆车,其中特别醒目的是他的那辆我总觉得快要散架的摩托车。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垂下眼睑,托着下巴,怔怔地盯着手中的茶杯,不时地皱皱眉,神情迷惘地低叹一声。

    “阿云――”

    “什么?”他恍然回神,注意到我那探究的目光,他的神态有了几分忸怩。“我……想到了一个人。”

    “女人?”我微微笑道,“嗨,阿云,你是不是在恋爱了?”

    “我喜欢的是你啊,你又不给我机会。”他坏坏地说。

    “你追过我吗?”

    “我曾经想过追你,但考虑到成功的希望不大,所以没有付诸行动。恕我直言,心舫,我真的很敬佩季哥的勇气、他的执着。”他望着我,“爱情真是个不可捉摸的东西,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错与不错,但那个不被爱的人,注定要忍受情感的煎熬。但季哥毕竟还可以不时地和你面对,和你说话,用他自己的方式爱你,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不像有的人,”他轻轻地哼唱了句歌词,“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他站了起来,向我道别后,骑着他的摩托车走了。

    我喝完手中的饮料,走出茶馆,打的去了海边。

    秋日午后的大海宁静而安详,不过由于早上冷空气南袭,风吹在身上很有几分寒意。我拉紧阿季给我带来的毛衣,将自他家取来的手袋抱在胸前,迎着风走在沙滩上。

    我不停地走着,就像要走尽这一段海岸线,这也是我三年多来用以化解心中伤痛的一个办法。我无法凝神去注视海面,这会使我掉泪――我已经掉了太多的泪。

    风送来浓浓的海的气息,也送来悠扬的笛声。

    很美的乐曲,好像……好像是《卡萨布兰卡》,用西洋长笛吹奏起来,别有一番凄伤的韵味。

    吹笛人是一个身着黑色皮装的男子,站在不远处伸向海面的岩石上,他的一头褐色的长发随风飞舞,就像……我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是你吗?是罗生你吗?你仍活着,我知道你仍活着!

    我张开了唇,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的声音哽住了,混合着我的泪流入我的心口。

    不知什么时候,笛声停止了。

    我的眼角挂着泪,静静地注视着那个高大的、飘飞着一头褐发的背影。期待和害怕希望破灭的恐惧交织在心头,刹那间,我甚至幻想着时间就此停止,我宁愿望着那个背影直到永远。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或者只是眨了眨眼的瞬间,男人拿着他的长笛转过身来。他的鼻梁上也像以前的罗生,架着一副太阳镜,但他不是罗生,他只是一个与罗生差不多体形的陌生男子!

    他望着我,久久地,也许是因为我满脸的泪痕,也许是我那悲伤无助的目光。

    为什么要转身,为什么你要转身?上帝为什么残忍地让你转身?我在心中默默地一遍遍地重复着。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头发(2)

    “小姐――”他向我走近。

    他的声音不像罗生那么沉,有一种不可捉摸的飘忽。

    为什么你的背影像罗生,但你却不是罗生!不要,我不要看到你!

    我转过身,顾不得失礼,狂奔而去。

    跑得我筋疲力尽。

    当我靠在路边的一扇玻璃门前,喘着气,真想痛哭一场时,一群年轻男女喧闹着涌来,我昏头昏脑地随波走进了玻璃门内。

    是间酒吧。坐在桌边,有侍者问我要什么。我茫茫然地望着他,好久才想到他问我的意思。

    “喝点酒会让你放松一些。”罗生的声音似乎在我耳边响起。

    酒,会让我放松吗?我心中的悲伤是一点点酒精便能够释放得了的吗?

    “我要能醉的酒。越烈越好。”我面无表情地说。

    侍者离开了,很快拿来一瓶酒。

    对于酒,我一向没有多少概念。我要的是能醉,而不是品牌,如果此时手中拿的是西北酒精度极高的土制刀子烧,我也会大口地灌下去,哪怕是灼痛了咽喉。

    酒入口并不觉得很烈,带着清香,带着一点甜。这是所谓的烈酒吗?我赌气地举起酒杯,把剩下的酒液一口气倒入了咽喉。酒入腹中,暖暖的,似有一股热气在升腾,很舒服。但记忆仍旧,悲伤仍旧,它并没有化解在酒精中。喝,继续喝下去,我要喝到我的记忆、我的悲伤全都溶解在酒精中,随着酒精的蒸腾而散发出去。

    一杯又一杯,我没想倒我真的很有点酒量。但当瓶中的酒剩下一半时,我的头开始发晕,思想开始模糊,眼前晃动的人影让我眼花。好闷!我喘了口气,用手托住头,额头湿湿的都是汗。

    我站了起来,拎起酒瓶,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吧。

    天已全黑,我站在苍白的路灯下,隐隐记得在傍晚我有一件事要做。什么事?想得头疼欲裂也没想出点头绪,只得作罢。喝了一口瓶中的酒,迎着冷嗖嗖的风,向海边走去。

    半途中,一辆摩托车从我身边飞过,一只手也从我身边飞过,于是我的手袋也在这刹那间飞走。

    我站在路中间呆如木鸡,好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我遇到了抢劫了吗?当我肯定这个事实时,我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感触。我继续走着我的路,步履踉跄地走向沙滩。

    抱着酒瓶坐在松软而有点潮湿的沙滩上,我的目光久久地盯着那深黑的海面。

    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你躲藏在哪个角落?

    “罗生,你出来!我要你出来!”我冲着海面大声地叫道,“我不要你躲在海里?你出来呀!你出来见我呀!”

    我的手胡乱地在沙中抓着,把摸到的石块、贝壳狠狠地扔向海面。

    海面沉沉地,像一张大嘴,吞噬了我扔出的东西,吞噬了我的声音,却未曾吐出点什么来回报我。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不,我不要流泪,我不想再为他流泪,我不想为一个不肯见我的人流泪。

    我擦拭着眼泪,举起酒瓶,就像在喝一瓶水,往口中倒着酒。

    酒瓶空了,我也倒在了沙滩上。

    以后怎样,我只有一点点模糊的记忆。在那些不完整的片断中,有几个男人向我走,嘻嘻哈哈地对我动手动脚,我挣扎着,却又无力抗拒……我听到拳头砸在身上的声音,我听到惨叫声……眼前晃乱的人影……人影散开……我被一个男人拥在怀里,在他的怀里,我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就像是躺在一个很熟识的人、一个爱人、一个长辈的怀里……男人抱着我不停地走着……我的胃好难受,我忍着不吐,但当眼前亮起一道微光时,我还是忍不住吐了起来……凉凉的冰水倒入我的口中,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在微弱的灯光下,映现在我眼中的是一张熟悉得让我心痛的脸。“罗生,是你吗?”我轻轻地叫着,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他的手盖住了我的,把我的手放到唇边温柔地吻着。“是你,真的是你。”我叹息着,“抱紧我,罗生,抱紧我,让我感受你的真实,我不要这是幻觉,清醒后什么都没有了。”他把我紧紧地贴在胸前,仿佛要把我挤进他的身体,挤进他的心口……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头发(3)

    阳光照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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