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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孪生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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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就找他,”梅森道,“在雷丁那样的小城里,维拉·马特尔一定非常引人注意。她下了飞机,没有汽车。或者有人接她,或者她去旅馆。查清楚,给我回电话。告诉那个人,只有两个小时。要在两个小时内送来消息。德拉和我去吃饭。你守在家里。让雷丁那个人马上起动,要快!” 
  梅森挂上电话,若有所思地看着德拉。“维拉·马特尔在4号那天去雷丁并呆了两天到底为什么呢?” 
  德拉摇头:“这也是一个迷……你是否认为谜底仍在维拉·马特尔那里?” 
  “在别处都找不到,”梅森道,“再也没有别的地方了……而且……” 
  “而且什么?”德拉问道。 
  “而且,”梅森道,“我们已无路可走。” 
  “你觉得还能吃得下么?”德拉问。 
  梅森勉强笑了笑:“不知道,”他说,“我想还能。这不是吃,这是加油,明天还要有一场苦战。我想汉米尔顿·伯格今晚正在为了我们享受丰盛的晚餐呢。走吧!” 
  梅森和德拉关上办公室的门。德拉将手伸进他的手里捏了一捏,无言地表明了她的忠诚和同情。 
  梅森拍拍她的肩,说道:“没事。德拉,我已经把它抛开了,我想必要时我也能挺得住。” 
  “这真是毫无公道。”德拉抱怨道。 
  “我知道,”梅森道,“通常是,当事情冲着你来了,它也就走到头了。走吧,吃饭去。” 
  他们找到了熟悉的那家鸡尾酒吧,喝了鸡尾酒,然后到餐厅订了饭。 
  梅森吃得很慢,慢条斯理,静默无声。德拉吃了两口,就再也不想碰,把盘子推开了。 
  没有谈话声。德拉拿着一杯水在看,梅森完成了吃的任务。梅森吃完后,德拉走到电话亭,要了德雷克的办公室。 
  德雷克的声音显得有些迷惘,说道:“我碰上了可能大有用途的发现,德拉,可我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佩里能来接电话吗?” 
  “我去叫他。”德拉说。 
  她回到梅森桌边,说道:“保罗等着你接电话。他搞到了点什么,但又搞不清有什么价值。” 
  梅森点头,推开椅子,无言地走向电话亭,关上门,说道:“喂,保罗,什么事?” 
  “雷丁那个人,”德雷克说,“是把好手。10分钟前他来电话做了个全面汇报。我让他在电话旁等着。” 
  “好,汇报了什么?”梅森问。 
  “维拉·马特尔乘太平洋航空公司的飞机到达雷丁。是莫林·门罗接她的。莫林开了一辆新型汽车在机场等地,维拉·马特尔上车后就去了门罗家。” 
  “好,”梅森道,“莫林·门罗是个什么人?” 
  “显然是雷丁上层社会的人。她父亲拥有几千英亩木材林,两个锯木场。她是全城第一号美人。” 
  “好啦。维拉干了什么?” 
  “她去门罗家后,过了两个小时就出来了,莫林送她到旅馆。维拉·马特尔要了一间屋,乘第一班南线飞机走了。” 
  “去了哪里?” 
  “回洛杉矶。” 
  “后来呢?她是否去看过我们知道的某个人?” 
  “还没有发现她在那里干了什么,”德雷克道,“但是她的航空旅行卡显示她是第二天去洛杉矶的。” 
  “你的人能否查出那里出了什么事?” 
  “不能。莫林·门罗现在旧金山或洛杉矶。她父亲在俄勒岗。” 
  梅森想了一会儿,说道:“给我雷丁那伙计的电话号码,保罗。他的名字呢?” 
  “艾伦·汉考克。我让他在电话旁等着。我可以通知他,让他把电话打到你这个电话亭来。这比你打长途电话要方便点。” 
  “好,”梅森道,“我在这儿等。让他打到这里。” 
  梅森回到桌旁。 
  “什么事?”德拉问。 
  梅森说了。 
  “可是,老板,”德拉说,“那是……天!那是凶杀案前一个多星期的事了。而且,它不可能和凶杀联系到一起。” 
  “你怎么知道?”梅森问。 
  “那……不知道。”德拉说。 
  “当你开始玩拼图游戏时,”梅森说,“你先要考虑的是行动顺序,这个顺序可能和每一步的行动同样重要。” 
  “我不懂,”德拉说,“什么顺序……?” 
  一个侍者来到桌前,说道:“有您的长途电话,梅森先生,雷丁来的。一位汉考克先生说您在等他的电话。您接吗?” 
  梅森点头:“把电话拿来,”他说,“我就在桌子这儿接。” 
  侍者拿来电话,插上插销,递给梅森。 
  梅森说道:“喂,我是佩里·梅森……是,我在等这个电话。请接过来。” 
  片刻之后,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梅森先生,我是德雷克先生在雷丁的代理,艾伦·汉考克。他说你要和我谈话。” 
  “不错,”梅森道,“门罗家族有什么情况?你能对我说说他们的情况吗?” 
  “门罗先生是本城首富。” 
  “多大年纪?”梅森问。 
  “五十二、三岁吧,我想是。他是木材商。” 
  “他太太呢?” 
  “两年前去世了。” 
  “当维拉·马特尔来到雷丁时,”梅森说,“她是和门罗先生谈生意,门罗让他女儿去接她……你对他们之间的生意可有什么看法?” 
  “没有,先生,我不了解。我的确知道门罗先生必定是在等待这个叫马特尔的女人。他从邓斯缪尔开车赶回家里,直到马特尔离开,让他女儿送马特尔去旅馆。第二天早上他才走的。” 
  “他的名字呢?”梅森问。 
  “G·w·,”汉考克说,“是乔治·华盛顿。” 
  “他女儿怎样?多大了?” 
  “整20岁。” 
  “漂亮吗?” 
  “漂亮。” 
  “有过什么麻烦吗?” 
  “不是外人可得而知的。这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已经订婚了。” 
  “啊!”梅森道,“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下个月。” 
  “新郎的姓名?” 
  “哈维·C·金伯利。” 
  “你了解他吗?” 
  “不了解,他在纽约。他来自亚利桑纳州菲尼克斯城。他家很富,有游艇之类的。不过我猜这小伙子不错。他比她稍大一点……大概25岁吧。” 
  梅森道:“好,把你能在报上找到的有关消息全找来。肯定不少。” 
  “我的天,那可太多了。” 
  “新郎、新娘和家族的照片有没有?” 
  “有。” 
  “你能搞到G·w·门罗先生的照片吗?” 
  “啊……能。” 
  “要多久?” 
  “不会太久。” 
  “你什么时候能够乘飞机来?” 
  “让我想想。明天早晨……” 
  “不行,”梅森道,“把能找到的照片包起来,还有报纸上的报道。查明一切能查到的,然后租一架早上两、三点的飞机飞到萨克拉门托,再从那里坐第一趟班机来这里。如果赶不上班机。就租飞机来这里。我要你早上10点钟在法庭见我。德雷克将给你详细的指示。不到最后一分钟不要离开雷丁。用你全部的时间去侦察,把一点一滴能找到的消息和谎言都搜集来。我要在10点钟见到你。” 
  梅森挂上电话,用若有所思但视而不见的目光看着德拉。 
  过了一会儿,她挪动一下位置,问道:“怎么样?” 
  梅森突然一笑:“给保罗·德雷克打电话。有个富有的年轻人,哈维·C·金伯利,来自亚利桑纳的菲尼克斯;背景是有钱,有游艇,有马,诸如此类,据说是个好小伙,他大概要子承父业,管理大约有几百万美元的家族事业。 
  “告诉保罗我要求能找到的一切有关哈维·C·金伯利的材料,而且在明早10点以前要。我要……” 
  梅森突然停住话头。两眼又露出紧张思索的神情。 
  片刻之后,德拉问道:“还有什么?” 
  梅森摇头,说道,“我有个怪想法,德拉。这是个最荒唐的想法,但是值1万美元。” 
    

  
  


16



  消息围绕着法庭传播,当奥尔沃德法官坐在法官席上时,法庭内已经挤满了人。 
  “现在恢复吉尔曼案件的审理。”他说。 
  “我向被告律师说明,我被告知,证人哈特利·埃利奥特愿意表示无意蔑视法庭,现在自愿出庭作证。因此,法庭命令中断诉讼程序,让埃利奥特先生重新出庭,给他一个机会说清自己蔑视法庭的罪名。” 
  埃利奥特从证人室出现。 
  梅森转向德雷克:“汉考克在哪儿?” 
  “飞机晚点了,”德雷克道,“机场上空有雾,不能着陆。” 
  “岂有此理!”梅森道,“他应该租一架私人飞机……” 
  “乘私人飞机就更糟了,”德雷克道,“机场已经关闭,只有班机还可以进。汉考克应该在早晨8点半到。他可能已经着陆,现在正往法庭赶呢。” 
  “查一查,”梅森道,“找个人给机场打电话。问问他那个航班出了什么事。我可能会要求延期。” 
  哈特利·埃利奥特坐在证人席上。 
  “年轻人,”奥尔沃德法官道,“我被告知,你决定遵守法庭秩序,洗清你蔑视法庭的罪名。” 
  “是的,阁下。” 
  “很好,”奥尔沃德法官说,“地方检察官将重新讯问这个证人。如果这个证人诚实并自愿地回答全部问题,他将被认为洗清了自己蔑视法庭的罪名,对他的裁决也将撤消。进行吧,地方检察官先生。” 
  汉米尔顿·伯格脸上绽开着胜利的笑容,说道:“埃利奥特先生,我要问你,13号早上你第一次看见格拉米斯·巴洛是什么时间。你要听清,我问的是你第一次看见她的时间。” 
  “直到午夜以后我也没有离开她。”埃利奥特说。 
  “好,我修正这个问题。你在13号早上就寝以后,再见到格拉米斯·巴洛是什么时候?” 
  “8点25分。” 
  “你能肯定么?” 
  “能,先生。” 
  “当时你在哪里?” 
  “我在沃克斯曼6231号吉尔曼家我住的那间卧室里,站在窗前。” 
  “你看见了巴洛小姐?” 
  “是的。” 
  “你看见她时,她在哪里?” 
  “她出现在工作间门口。”在图上指出那个地点。 
  证人照做了。 
  汉米尔顿·伯格道:“为了做记录,请记下证人指出物证B图上标明‘工作间’的那个方框。这是对的,是吧,埃利奥特先生?” 
  “是,先生。” 
  “那么,你看见她在做什么?” 
  埃利奥特显然很犹豫,然后说:“她从门内出来,向左右张望一阵,把门关上,开始向外走,后来就跑着绕过楼去。” 
  “绕过楼房?这是什么意思?” 
  “她向偏南方向走,转过屋角后我就看不见她了。” 
  “你下一次看见她是什么时候?”伯格问。 
  “约10分钟以后。” 
  “在哪里见到她的?” 
  “我听见她在走廊里说话。我把寝室的门开了一道缝,看见她站在那里,穿着一件特别袒露的睡衣。她三分之二面朝着我,在和穆里尔说话。我感到很尴尬……” 
  “别管你怎样感觉,”伯格道,“你看见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我轻轻关上门,避免弄出声音,也避免让这两个年轻女人知道我看见了她们。” 
  “你能听见她们的谈话吗?” 
  “我听见穆里尔说在找她父亲,格拉米斯讥讽地说,‘在阁楼上找?’也许是这个意思的话。” 
  “请提问。”伯格说。 
  然而,在梅森站起来以前,伯格面向法庭说道:“请法庭原谅,我的下一个证人应该是佩里·梅森先生。梅森先生己接了携带证件的传票,要将一些证据带到法庭,那是他偷偷地错误地从沃克斯曼道6231号拿走的。 
  “我完全清楚,传讯被告律师是异常的,但是事实是被告律师了解一些可以作为罪证的事实,所以被告律师就是适当的证人。但是我感到,为了不致发生拖延或误解,我有权现在在梅森先生提问这个证人之前就知道,他是否把昨天送交他的传票上写明的物件带到法庭上来了。” 
  奥尔沃德法官脸上显出担忧。“你打算传被告律师作证反对他的当事人?” 
  “是的,阁下。” 
  “你有什么话说,梅森先生?” 
  “有,阁下,”梅森说,“我有权要求本案有秩序地进行审理。我有权提问这个证人。当检察官把我推到证人席上时,假如他决定这样做的话,那时我将回答他的问题。我从来没有不尊重过本法庭或任何其它法庭的程序。地方检察官也没有理由向旁听席表演,在此时发表公告,他的意图主要是吸引新闻界注意。” 
  “那不真实,”伯格喊道,“我只想知道我是否能进行我的案子,没有……” 
  “够了,先生们,够了,”奥尔沃德法官打断了他。“法庭感到,梅森先生有权现在提问这个证人。如果检察官在本案开庭之始就向法庭提出,要求提问被告律师是否遵守了携带证件的传票要求,本法庭可能会考虑这件事。但是此刻法庭感到这一要求应暂时搁置,直到梅森先生提问完证人,或直到梅森先生本人被传作证。” 
  “谢谢,阁下。”梅森道,转身看了看德雷克。 
  德雷克摇头。 
  梅森走近证人。“你认识格拉米斯·巴洛有多久了,埃利奥特先生?” 
  “大约两个月。” 
  “你的职业是什么?” 
  “我是制造厂代理商。” 
  “你代表几家不同的制造厂推销商品?” 
  “是的。” 
  “在什么地区之内?” 
  “加利福尼亚州。” 
  “你负责你所代表的全部制造厂在全加利福尼亚州的工作吗?” 
  “多数制造厂。其中一个厂家只有南加州的工作。有两家制造厂给了我华盛顿州、俄勒岗州、内华达州和加利福尼亚州的业务。” 
  “明白,”梅森道,“有哪家工厂把亚利桑纳州也归入你的范围吗?” 
  “没有,先生?” 
  “以前有过吗?” 
  “有过。我放弃了这些合同,因为无利可图,在那些州合同不多,效益不好。” 
  “你在本州旅行时间很多吧?” 
  “是的。” 
  “也去俄勒岗和华盛顿州?” 
  “是的。” 
  “请法庭原谅,”伯格反对道,“我看不出这种提问有什么目的。好象这位律师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想推迟……” 
  “够了,地方检察官先生,”奥尔沃德法官裁决了。“鉴于这个证人在直接提问中所做的证词非常重要,法庭当然要允许被告律师在最广的范围内进行提问。我认为这些问题涉及证人的背景,我想问题很快就将触及证人看见巴洛小姐的次数,而且目的是在确定是否可能有什么错误。” 
  伯格洋洋自得地一笑。“就让律师问这个证人他见过格拉米斯·巴洛多少次,他了解她有多深,起诉方不会有反对意见的,什么反对意见都没有。” 
  “我认为这种意见是多余的,”奥尔沃德法官说,“摆在法庭面前的问题是你那方面提出了抗议,而抗议已被否决。进行吧,梅森先生。” 
  梅森道:“你家在哪里,埃利奥特先生?你在哪里参加选举?” 
  “在雷丁。” 
  “在雷丁!”梅森惊呼。 
  “是的,我的办公室在那里。我的许多业务通过邮件进行,我开始这种生意是在雷丁。我正在考虑在洛杉矶开一间办事处……” 
  “不必说你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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