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愚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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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师傅和我们混为一谈！」转了转手臂，她向两人挥挥手、快步冲入战场之中。此时黑绝突然出手、欲挡下纲手，却被随后追上的长门、小南拦住，「你的对手，在这里。」轮回眼闪过寒光，长门看著绝的复制体、冷冷开口。 纲手走至大蛇丸身后，斜眼扫过他手臂上的符印，「只要削减掉斑的查克拉便没问题了吧？他承受得住吗？」身为医忍，纲手立刻判断忍术目前运行状态。见对方微微点头，她笑了，「是吗？那我可不客气了！封印？封转幻禁。」解去额头纹印，纲手双手相交平举、抵在角都背后，与大蛇丸使出同样禁术。以三忍中二人的忍术为后盾，直取宇智波斑向外流逝的查克拉。突然增加的压力，使对方重心不稳地朝右斜方后退几步，见区区三名忍者竟轻易打破禁术术式反取他的查克拉，宇智波斑面孔扭曲的举起火焰之扇，「好大胆哪你们！竟敢阻挠我月之眼计画，但是你们破了禁术又如何？只要九只尾兽依然存在，你们就只有失败一途。」他狂妄地宣示，手中蒲扇向三人奋力一扫，「炎遁，天照御土。」睁眼瞬间，赤色红瞳闪烁死亡气息，随著蒲扇移动方向，黑色烈炎劲扫而过、形成以斑为中心的半圆弧火柱。 黑炎一出，深解天照火焰威力的角都与大蛇丸当机立断切断术式，拉住纲手向后急退，却没想斑的火焰速度竟比鼬快上几倍。临危之急没有被纠缠的卡卡西瞬间结印、一道土墙从三人面前猛地窜起，细密而稳固的沙子也随之筑起砂遁，火焰贯穿土墙瞬间展开绝对防御。 最强防御与写轮眼奥义天照顿时展开不相上下的攻防战。斑凝视火焰、一步步向后退至石雕之前，他冷冷地盯著火焰后飘忽模糊的人影，忽然开始说起话来，「凭什麼？凭什麼！你们的生命是我赐予的，在我目标还未达成前你们凭什麼逍遥自在的活著！」握紧双拳，宇智波斑愤恨地朝对方大吼，语气激动而苍凉。他左手压著胸 口快速喘息，狰狞血瞳闪烁不甘的寂寥，彷佛受到重创的老狼、正对命运徒劳无功的挣扎。 静静地看著宇智波斑，纲手心中涌起一股悲凉，宇智波家族的内斗与争执，还有斑曾经放弃、如今却不断追求的内幕，身为千手家族传人她必然略有所知。 为得力量，就必然得放弃情感……她抬首，想起从父亲口中，祖父留下的临终遗言。 砂壁与黑火依旧僵持不下，但很显然年龄差距使得我爱罗逐渐占据下风，就算有九尾鸣人、八尾奇拉维提供查克拉加持，斑的烈炎依然没有消退迹象。 长门皱眉端看宇智波斑诡异情况，心底涌以一股不安，「你们的封印之术，完成了吗？」他转向正接受纲手检察身体状况的两人，虽不赞同隐瞒其他成员的做法，但总归平安无事。「啊，目前已经切断斑控制禁术载体的连结，本想连同宇智波斑的查克拉一同封印。但果然被那老狐狸识破。」啐了一口，大蛇丸语带不甘地把封印卷轴封上。 角都转向长门，语重心长的说，「有些事你们该知道、有些事你们却不能知道。宇智波斑利用人体复活禁术欲达成的目标其实很小，但只要运用得当这种禁术能够瞬间毁灭五国。为了防止最糟情况发生，知晓禁术秘密的人才会拼禁生命去阻止它泄漏出去。」 「等到我们这些了解古语的忍者逝去，这禁术便真正成为无解之谜。」他最后总结。长门低下头，静静沉思，最终了然似的点了点头。 我爱罗的砂盾与宇智波斑天照同时达到极限，一阵不小爆炸过后，两者同时消逝空气之中。敌我皆退至己方领域，火、风二影站了出去挡在人柱力面前，晓及卡卡西则在一旁辅助防御。 斑瞪大红瞳，众目睽睽下结出亥、戌、酉、申、未通灵之印，平凡的召唤印记在众人看来竟是如此毛骨悚然。冷哼一声，他笑著大喝，「通灵之术，外道魔像！」语落刹那，双手石雕背后缓缓升起一道巨大身影，七只半开眼瞳透著冷光，静静凝视底下渺小众生，凌驾天地之上，收服七尾的通灵之兽，冥王。 「老、老大！这不是你的外道吗？」迪达拉语带颤抖地扯了扯长门衣袖，满脸不敢致信。长门一见对方使用自己的忍术更是诧异至极。六道完整却不能使用外道的他、以及只使用外道的宇智波斑，到底怎麼回事？ 刹时间，九尾鸣人、八尾奇拉维突然似被什麼重击般，用力跪倒在地。扯住胸口衣襟，鸣人感到自己体内深处怪物正声嘶力竭咆哮著，它想出来、想冲出封印重新驰骋大地。 橘红色查克拉开始围绕鸣人四周，原本以为四代封印与修练已压制住九尾妖狐、却没想尾兽间的共鸣却堪堪打破忍术封印极限，连与尾兽相处良好的奇拉维查克拉都已接近暴走状态、又何况经验稀少的鸣人？长门等人看情势不对，立即展该封印卷轴、试图阻止查克拉暴动继续下去。 与此同时，大蛇丸一见宇智波斑驱使外道向尾兽袭来，酉印霎那结下，扭曲旋转的空间出现半空之上，正好阻挠斑的前进。 出现黑暗中的两道人影闪烁血色光芒，昭示最终战役到来。卷十九。终之章 宇智波斑端详自时空扭曲中走出来的两兄弟，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真有趣！就算再来两个宇智波一族又如何呢？你们终究会成为我达成目的的踏板……无所谓，就先拿我两个找死的后代来开刀吧！」抽下背上蒲扇，黑色烈炎蔓延在宇智波斑身边、一道由火焰组成的巨大人影将他细致包裹在绝对防御之内，宇智波家瞳术奥义由第一代族长来使用，竟是如此煞气逼人。 然而鼬却像没看见似的，自顾自抽出一卷卷轴，鲜血顺手指流下、沾染卷轴页面，写满符文的白净纸张浸上鲜血却是诡谲妖艳。 须佐之男挥下包覆黑炎拳头瞬间，一椁棺木随鼬的通灵出现他宇智波斑之间。然而就在棺木凭空现形刹那，佐助竟不知何时结完一个辰印、双手合十置於胸前，「禁术？秽土转生！」话落，棺木门啪的一声裂开，一道人影自棺中闪出，右手长刃出鞘、竟直直接下须佐之男黑炎。 鼬惊讶地转头瞪著佐助，完全没想到他会使用这种禁术，只见少年嘴角上扬，回他一脸傲气微笑。见到这副情景，纲手斜了眼曾经的搭挡，「你教他那种东西。」对方嘿嘿笑了两声、抬手拨开前额的发，「那小子很聪明，好歹也算我带过的，总不能输给你们徒弟吧？」 冲出棺木的男人手中长刃一挥，稳稳地接下写轮眼黑炎，阴影中斑只见那人身形一瞬便打破自己攻势，心头一惊、立刻向后跃去与来者拉出距离。当他站定定睛一看，却整个人狠狠地震在原地， 「……奈？」§ 外道魔像依循斑的查克拉、颤缓缓地睁开最后两只眼瞳，被封印住的七只尾兽在半空显现残影，空气中夹杂一阵凄惨悲鸣。禁锢的尾兽妄想冲破结界，挣扎著脱离宿主身体，奇拉维撑住最后一丝清明，嘶吼著不让八尾脱离，但九尾鸣人却已然达到极限，原本便为攻击力最强的尾兽、加上鸣人作为人柱力时间过短，根本无法抵御尾兽共鸣的冲击。 鼬和佐助对视一眼，闪到鸣人面前，血红色双眸在空气中旋转、闪耀异样流光。双倍月读使得尾兽暴动减缓，却只解燃眉之急、九尾脱离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外道魔像更使问题雪上加霜，吸收九尾、八尾的查克拉，九只传说尾兽的查克拉至此已然全数到齐。 随查克拉涌动、流转，外道魔像逐渐散发出七彩诡异光芒。宇智波斑笑了两下，猛地放出天照击退由秽土转生召唤而出的宇智波泉奈，放声大笑起来，「九只尾兽不过是召唤十尾的来源，只要九种查克拉互相产生共鸣、冲击，就算九只尾兽没有被完全封印异界之门同样也会开启，十尾、终究是我囊中之物。」恍若应和他所说之言，睁开九只眼睛的外道魔像此刻正缓缓张开血盆大口，黑暗空洞中、似有一抹庞然身影欲挣脱结界而出。泉奈退至鼬身旁，眉头紧皱。他转身对众人开口，「找四对写轮眼和另外七个人柱力出来，必须以四象封禁才能阻止十尾挣脱异界束缚。」说完，他举起长刀再次向宇智波斑冲去，留下众人一脸茫然。迪达拉转向鼬、疑惑地开口，「上哪找四对写轮眼？都被你砍光了不是吗？」 这时身为风影的我爱罗倒是站出来，「我继续作人柱力吧？守鹤交给我。」蝎看了看自己领头上司，同样向前一步，「一个交给我。」语未毕，快跟他变成连体婴的迪达拉立即接口，「蝎大叔要我也要一个。」 长门、小南看两人义不容辞，心里虽是反对、倒也没阻止，向前欲接下人柱力一事，不料却被意外之人给打断。 轰然一声巨响，密闭岩穴被人从外打穿一个大洞，飞段拿著镰刀跨在石块上，大声嚷嚷，「喂喂喂！打架这事怎能不找我？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 「就是说！这都什麼年代，安眠药这种东西可也太过时了。」跟他背后出现的是据说已然被飞段摆平的鬼鲛，他举起不知从何抢来的大刀、在空中挥舞两下，「竟然害我错过打架机会，这人柱力可不能再跟我抢啊！」§ 泉奈一挥长刀、劈开天照烈火，「够了哥哥，就算你召唤出十尾又能怎样？那种妖兽不是你能控制的。」自佐助手中借来的十拳剑，弥补他已然无法使用写轮眼的缺陷。宇智波斑顾忌十拳剑威力又对泉奈突然出现感到一阵错愕，竟转攻为守、不愿正面接下他的攻击。 「哥哥！不要再错下去，十尾并非世间之物，就算继承六道仙人之血人，身为人的你也无法掌握它的。」宇智波泉奈苦口婆心劝诫，却没想一味退后的斑竟瞬间冲上前、蒲扇一挥，当场打掉泉奈手中长刃，「这麼多年过去，你的毛病还是没改掉……还有，泉奈你错了，我召唤十尾并非为了控制它。我要的是，达成复活忍术的极限。」 「什麼？」泉奈愣了愣，无法想像自己从斑口中听见什麼。 斑诡异冷笑，泛红瞳孔黑暗中看起来异样狰狞，「若真能控制十尾倒也不错，但如你所说十尾并非世间之物，我还不会傻到做玉石俱焚的计画。我所要的，是利用十尾还未解开封印时的查克拉，对你施展人体复活术……泉奈，你可知我等这天等了多久？」§ 「因此要做人柱力的是风影、蝎……」身为施术者之一，鼬清点即将诞生的尾兽人柱力、心中涌起莫名哀愁。但他话语未落、肩上却被人用力一拍，「火影大人？」纲手站於他斜后方，笑容满面地望著蓝发青年，她夸张的叹口气，遗憾地开口，「怎麼，风头都让你们年轻人占去、要我向自来也那白痴炫耀什麼啊？风影，你的尾兽我接了！你好好干，总有一天让我看见追上火之国的风之国啊！」我爱罗愣在原地，只见五代目火影双眼露出异样惊人的光彩，绚烂慑人。 「可是……」知晓尾兽对载体的伤害，我爱罗实不愿意让长辈承接这种苦难。 「不用担心，封印十尾的四象封禁是以尾兽查克拉为主，如果成功，便代表尾兽再也无力横行世间。这是唯一能够根除尾兽肆虐的办法，但无人能预测十尾之力，所以五国宁愿以人柱力姑息尾兽一事、也不愿冒险召唤十尾。」早料到众人会为得随意选定人柱力感到困惑，角都适时告诉大夥此项封印禁术的效用，若一举成功五国便永不存在尾兽之乱。但他却没有提到，若封禁失败不只参与封禁者必然会死，连十只尾兽也将冲脱困禁、将世间变为炼狱。 「写轮眼怎麼办？」此时，佐助不得不出声打断一群人对人柱力的分配，缺少写轮眼，就算人柱力决定也於事无补。听见少年一句问话，纲手一挑眉、视线越过众人来到曾经搭档身上，见他颔首，便转身向长门开口，「一只轮回眼可抵一对写轮眼，但，你会瞎掉。」对医者来说，这样的宣判是如此残酷、然而身为统治者，她必须选择残忍。乍听此事长门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答应、毫无半丝犹豫，不过场上人皆晓得他这一出手，便等於废掉自己全身忍术。 卡卡西拦到火影面前，提出建议，「若我也上去，是否能抵掉一只眼睛的代价？」倒是没想过这种办法，纲手若有所思的思索起来，大蛇丸走到纲手身后与她低语一阵最后得出结论，「应该可以。但卡卡西，你终究不是宇智波一族族人，写轮眼会发生什麼事我无法立即预料。」 「没关系，我想带土不会介意。」卡卡西笑著推开遮住左眼的护额，一脸一贯无良。 七名新人柱力人选决定，由木叶火影、晓之白虎、青龙、北斗、南斗、空陈、玉女担任。鼬、佐助、长门、卡卡西沿东西南北四方站定，身旁围绕九名尾兽人柱力，风影、小南站至九尾、八尾人柱力身后、以查克拉稳定忍术进行。 「没想到最终结果竟然是成为人柱力？这下自来也可被咱们给比下去了！」纲手笑著向左手边大蛇丸打趣，后者难得幽默一笑，回以一句，「他什麼时候比过我们？」两人默契极佳的相视而笑。 迪达拉推了推蝎，笑的诡谲，他说，「瞬间的艺术才是最伟大的，这次要死我也不会让你先跑！」蝎冷哼一声，送他一句，「小鬼就是小鬼，永恒才是完美。」气得迪达拉火冒三丈。 佐助望著深受尾兽影响的鸣人，内心充满一种悲哀，鼬伸手握住他的手，对少年温柔一笑，「不要紧，我们，会赢的。」 感受手心传来的温度，佐助深深呼出一口气，再睁眼，血瞳乍现。§ 「知道你失去写轮眼将不久人世，我用尽方法想留下你。然后我想起柱间偶然提起的人体复活术，便想尽办法窃取忍术卷轴，欲在你身上施术，泉奈。」 「但柱间那家伙却在我施展忍术时从中打断我，害得复活忍术就此失败！为此我挑起第三次忍战，让木叶得到我对柱间的复仇！泉奈，只要以十尾当作祭品，哥哥就能达成复活术的极限让你完整复活。」宇智波斑疯狂瞪著泉奈，伸手朝空想要握住什麼似的挥舞。从何时起，他已不记得苟延残喘於世的目的，心中唯一遗憾便是无法将泉奈救活。因此他研究禁术、所以他妄想捉住十尾、妄想逆天行事。 「然后呢？哥哥，复活我之后你要的是什麼？」听完斑的诳语，宇智波泉奈没有激动、更没有愤怒，只是收起全身情绪站在斑对面冷冷对著他。「为了你的阴谋，柱间大哥、扉间两人被封印在死神体内，永不逃脱。那哥哥，请你告诉我，复活我之后，你要什麼？」咄咄逼人的向前一步，泉奈毫不留情打断宇智波斑脑中幻想。 永恒写轮眼，就算斑忍术再高超、失去珍重之物的他早已丧失控制永恒写轮眼的资格，六道仙人之血并非不解世间情物者能够掌控的。 「我……」斑怔在原地，一时间竟无法回答泉奈问题。七八十年过去，最终与千手柱间终焉之谷一战过后，他深受重创，忍辱负重之际便是对柱间、木叶深深的恨。除了雄心壮志上的耻辱，他唯一牵挂只是柱间害得自己无法复活泉奈？ 然后呢？复活泉奈之后呢？毁灭木叶？统治忍者世界？不！不是，斑知道自己要的绝非如此单纯的权力欲望，他要的是……。谁？ 「哥哥，你早已不属於世间凡尘。我走了、柱间大哥走了，连扉间也走了，这样的世界，你还能拥有什麼？」泉奈拾起掉落长刃，纵身跃过斑身旁，他瞥一眼已然摆好的封禁阵势、留予他的哥哥最后一番耳语，「这一次，我必将你带回轮回之中，也算了却柱间大哥最终心愿。」一声叹息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