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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还珠之重生雍正与弘时-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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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答应用手死死拽着身下的床单,看着头顶的虚空,想要忽视那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可是好疼,“皇”
  不知过了多久,魏氏感觉时间过得那么漫长,她想要见那个人,那个她曾经仰慕,渴望的男人。
  “娘娘,您坚持住。”那嬷嬷的声音似乎飘得很远很远。
  “皇上”魏氏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男人又在对自己笑,那么温柔,那么吸引人真好,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啊!”突然,更大的剧烈疼痛袭向魏答应。
  “娘娘,用力啊,坚持住。”耳边是嬷嬷焦急的声音。
  “啊疼疼”因疼痛而使意识慢慢清醒,可现实却这么的残酷,以前自己生产,那人必将早早到了,在外面焦急的等着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
  没有那个人,魏答应觉得很失望,觉得很失望。
  是真的不要自己了吧。
  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人冰冷的视线,望向自己时不带有一丝感情。
  “啊”痛感撕扯着魏答应,这就是报应吗?
  汗水自额头留下,魏氏在心里问自己。
  自从入了这皇宫里,自己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多到连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自己害了多少人哪?
  以前的自己,只要在皇上面前柔情似水,状似委屈的诉说着情意绵绵的话,这宫里哪个不是如了自己的意,又有哪个敢看低自己,就是皇太后
  可是,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了,自己再也不是那人心里的宝,再也看不到那人眼里的情。
  几乎对待所有人都是那么的冷漠与冰冷。
  几乎这个词让魏氏的头脑又清醒了几分。
  身体的疼痛无法改变,努力想要回想着过去的记忆,想些别的,能够转移些注意力,可是
  却想到了令自己恨当初没有杀死的人
  记得那个宫外的野生鸟小燕子被皇上知道是假格格的时候呵呵,或者,那就是自己最大的败笔吧。
  竟说一个野…种与皇上长得相像,竟去巴结一个野…种魏氏觉得自己嘴里满是血腥味。
  不过,却是被自己调教的很好不是吗?
  因自己下的暗示,恨皇后恨到极致,连那个十二阿哥十二阿哥对,就是他,永璂,为什么他就是不死哪?
  回想着当时小燕子拿鞋子丢向永璂的时候,皇上竟将一向不受宠的阿哥护在怀里,这代表了什么!
  魏答应想不通,为什么这十二阿哥平白无故的就被皇上所重视,为什么那皇后明明被皇上所厌弃,可这十二阿哥还能得了皇上的好。
  为什么自己苦口婆心,连番暗示,才让皇上对五阿哥永琪刮目相看,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为什么自己为福家百般算计,到头来,反被连累至此。
  她不服,她恨,她恨
  一种强烈的不甘突然之间出现在她的心里,让原本因疼痛而虚弱的她,猛得瞪大眼睛。
  “娘娘您要用力啊。”
  是谁在说话,是谁在说话!
  魏氏的大脑已经非常混乱,她觉得好冷,好疼自己会死吗?
  自己死了,就什么都完了。
  皇后会笑吧,那皇位会是十二的了?
  不不皇位是我儿子的,皇后的位子是我的将来我还要做世上最尊贵的女人,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魏氏失声喊了出来,“我不要死,我不能死!!”
  “娘娘,您用力啊,用力啊!”
  谁在说话,为什么要用力,为什么这么痛不,不我不要死,我不要生了,反正生下来的孩子也是病秧子,反遭皇上的不喜,反遭别人的唾弃
  我可以我可以
  魏氏看着眼前一片虚无,我可以什么?
  魏氏眯了眯眼睛,感觉额头的汗水自额间流下,一阵冷意,浑身都冷,发自内心的冷。
  一个五阿哥,我都可以拉拢成自己手中的棋,一个小小的十二阿哥又算什么!
  如果生下来的注定不会被重视,我又何必要生下来让其成了累赘与把柄,我可以我可以把十二从皇后那里抢过来啊,我可以抢过来的啊。
  那十二不一直都对我很亲近吗?
  那皇后不是一直性子耿直,为了让十二被皇上重视,不是一直都对他很严格吗?
  我可以用慈母的爱,感化他啊!
  我可以的。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做十二阿哥的额娘”魏氏已经精神处理极度不稳状态,甚至忘记此刻所处的环境。
  “反正已经害死了不少人,再多害一个也无所谓。
  “对了,只要让皇后死了,我就能成永璂的额娘。”
  “永璂的皇额娘。”
  “皇后,哈哈我是皇后我是皇后!!!”
  “哈哈哈哈哈哈”
  “娘娘娘娘”那接生嬷嬷状似急切的喊了几声,看着魏氏已经几近疯狂的挥着手臂,像是要抓住什么。
  突然,魏氏的手臂猛得垂了下来,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丝毫生气。
  而接生嬷嬷这时,则是低头看着已经【生产】下来的死…婴——
  “皇上”高无庸走到雍正帝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接着拿出一封密信将于雍正帝面前。
  “嗯。”一直在养心殿处理公务的雍正帝听得了高无庸的耳语后,看不出情绪,接过那封密信,待高无庸退下后,打开细看一翻,冷哼一声。
  害得人还嫌不够,竟在永璂身上打主意。
  也算是因果报应,在雍正帝控制了魏氏身边的人后,连太院也事先打过招呼,原本雍正帝是想将生下来的婴儿交由其他嫔妃教养。
  可谁曾想,不久前,太医院来报,那魏氏所怀婴儿已是死…婴。
  不管魏氏此人怎样,但所怀皆是皇家子孙,又是弘历的孩子。
  雍正帝从没想因魏氏而牵怒孩子。
  原本还思量着交由谁教养的时候,现在好了孩子没了。
  没了孩子的顾忌,雍正帝便暗中派人将魏氏所食之中下了能使人精神失常的药。
  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又是在生产的时候难产,是最为理所当然且又有理有据的。
  也算是因果报应,她自食恶果至于以前所做恶事还有那一干人等,雍正帝可准备一次性收拾了。

  猜测
 
  魏氏不过是一个答应,但她的死去,还是给后宫带来了不小的震动。
  魏答应,曾经的令妃,得于皇上独宠,那个震慑后宫,把持凤印,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的女人,就这样的死了。
  和她一同去的,还有她一直期盼的儿子。
  而魏氏之所以会死的原因,在后宫之中,并不是秘密。
  因为自己的愚蠢,魏氏的自作自受,终得了报应。
  并没有得到同情,不过是一笑而过罢了。
  不说那些偷笑的妃子们,而这边坤宁宫里
  “娘娘,那魏氏该她这样,”容嬷嬷笑着对还在愣神的皇后说道:“奴才早就说,那是个短命鬼,享不了福的命。”
  “魏答应那个令魏答应,真的死了?”皇后对于曾经让自己一再受辱的魏氏恨之入骨,但她突然的死掉,还有点不敢相信。
  “可不是,”空嬷嬷想到过去在自己面前一派主子样的那个魏答应,又对着皇后说道:“娘娘,不管那个魏答应有多能耐,结果还不是没得好下场,皇上还是英明的,现在又对十二阿哥这么好,连那个五阿哥都被关了起来,娘娘还要担心什么,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娘娘何必在意。”
  “是啊,已经死掉的人。”皇后突然叹了口气,曾经恨不能死的对手,就这样的死掉了,难产
  因使得手段,反倒累及了自己,皇后原本对魏答应还有些心里的不自在,可是一想到那魏答应曾经对自己、对永璂使的手段,多次在皇上面前谗言自己,把柄凤印,威慑后宫,使得自己这个皇后倒成了摆设。
  那心里的一丁点不自在,也彻底消失了。
  “娘娘现在应该多关注十二阿哥才是,”容嬷嬷这边却又是接着说道:“奴才拖人打听,十二阿哥一直待在皇上身边,由皇上教养。”
  “好,好永璂有出息了,”皇后听了容嬷嬷的话,一脸的骄傲,眼中也微微湿润,涌出泪珠,“额娘的永璂长大了,他终于长大了。”——
  而被皇后所惦念的十二阿哥永璂,也就是弘时此刻的弘时也得了魏答应已经没了的消息,自是善保给传来的。
  弘时坐在书桌前,慢慢消化着得来的消息,又看了看面前的两封密信,心里一时感慨万千。
  是怎样的信任,会使得那个人,将这样重要的东西将由自己还把
  弘时抬头看向善保。
  已经多日没有见过他了,又因自己一直与弘历呆在一起,听说是将善保派出去锻炼了一番。
  看着现在皮肤黝黑、明显与过去的文静小生模样的人有了很大区别的善保,弘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主子?”善保看着十二阿哥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疑惑的出声提醒。
  “善保啊,你被皇阿玛调到哪里去了,”弘时不动声色,状似随口一问的样子,“变化可真大啊。”
  “”善保没有答话,却是一脸为难。
  “不能说。”弘时看了善保的表情也便猜到了。
  “是,”善保低着头答道。
  “罢了,我也不逼你。”弘时摆了摆手,让他退了出去。
  待善保离开以后,弘时看着那已经关上的门看了很久
  那种不经意间所留露出来的肃杀之气,弘时以前也是见到过的而能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将一个文质彬彬的侍卫训练成如此
  应该是血滴子吧。
  弘时嘴角上扬,又看了看手上的两张密信,这个则是粘杆处的杰作吧。
  真的是相信自己,还是一种试探,又或者说是没有发现自己的【特别】,和他一样的【特别】,还是真当自己是【天资聪慧?】
  而弘时手上的两封密信,便是魏氏生产时所说的话,是一字不漏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还有前一阵子自己的落水,还有那只小狗的疯癫,还有过去自己未变成永璂时的种种【意外】
  知道那个【弘历】有培养自己的意思,知道他把这些告诉自己是代表了信任,更重要的是一种一种认可。
  但是弘时却想不通
  想不通他到底是谁?
  若真是弘历本人,为什么会做出以前那处糊涂的事情。
  若不是弘历本人,为什么在自己试探的时候,会那样的理所当然,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毫无防范。
  如果是弘历本人,为什么过去的他与现在的他有这么大的区别。
  难道自己的出现有这么大的威力,可以让脑子不正常的白痴恢复正常?
  想想那个人对这大清江山竭尽所能,累死累活,不惜骂名,应该不会希望自己选择的继承人是一个蠢蛋,更不会希望这个蠢蛋将大清基业败光。
  这么看来,弘历或者确实是一个可以所托之人但为什么他会干出那么多的蠢事。
  弘时一时有些纠结不已,被那个弘历是【谁】而浪费心神。
  如果不是弘历,能有谁会对粘杆处和血滴子这般熟悉,这些前世的自己曾经被他们所赐,曾经有幸见识他们的【本事】
  “碰”原本想拿起杯子,润润嗓子的弘时突然失手将杯子打落在地。
  “主子”这时,听到动静的善保飞快冲了进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待没发现问题所在,抬头看向弘时。
  “没事,”弘时略显无力的抚了抚额头,摇了摇头,“无事。”
  “”善保慢慢退了出来。
  “”弘时被自己心中的一个想法吓到了。
  谁对粘杆处和血滴子熟悉,谁对他们用得如此娴熟还能有谁?
  不就是那个缔造他的人吗?

  庆幸与失落
 
  弘时最近一直很烦恼,被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不停在脑海里回想着,赶也赶不走。
  若真是那个人可凭着他的脾气哪会如此纵容那个五阿哥永琪和小燕子,魏答应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死掉吗?
  手段完全不似那个人的狠厉。
  弘时自嘲的笑了笑,和当初对自己,可是温柔多了。
  这样的手法,怎么可能是他。
  还是说还是说只是因对自己,才会那样狠绝?
  弘时想到这,心里冒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闷闷的蔓延着全身。
  那人最恨贪官,而弘历自当了这个皇帝,直至现在,朝堂内外,哪有那人在位时的半分之一?
  可弘时仔细回忆着那人一直以来的所做所为,却在朝堂之上,并没有施行什么雷风厉行的手段,反倒看上去很温和,很符合弘历的一贯作风,除了不喜爱吃肉食,开始偏好素。
  好吧,弘时没有确切的证据,更不想只凭这些猜想去决断什么。
  不论是与不是,对于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弘时走出门外,看着头顶蓝蓝的天空弘时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每次做完功课从屋房出来后,抬头看完天空,待低头的时候,总能够
  “永璂”一道已经颇为熟悉的呼唤让弘时本已平静的心再起涟漪。
  “”弘时看着那个背着光朝自己走来,看不太清更让男人,弘时感觉自己的心里,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他的心情此刻很复杂,一种隐隐的期待,一种莫名的逃避,想要确认,又害怕着一种好久没有出现的激动之情,那种渴望表现的**吗?
  “永璂?”雍正帝在离得还很远的时候,就看到弘时呆呆的站在那里,傻傻的对着天空发呆,待反映过来,脚步已经本能的朝这走来,并开口去唤那个明显走神的人。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弘时不愿意去深想突然变得不平静的心情,还有那份突然冒出来,令他自己都措手不及的渴望,本能的他选择逃避。
  “行了,起来吧。”雍正帝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越来越成熟稳重的皇孙,心里有一种骄傲感。
  面前这个皇孙,是自己用心教导出来的,已经脱离了孩童的稚气,越来越尽显皇家阿哥的贵气。
  面对魏答应曾经使过的手段,面对过去那些阴谋轨迹,能够冷静面对,学会思考,面对朝堂之事,自己刻意给他阅读的一些奏折,能够做到不骄不躁,稳中求妥,有张有弛,雍正帝很满意。
  “谢皇阿玛。”弘时慢慢站直身子,眼睛默默看着地面,表面一脸恭顺,却是不着痕迹的观察着面前这个人。
  那个人不会这样明显的笑出来,那个人永远给人冰冰冷冷的感觉,不会像现在这样。
  那个人的脸上永远看不到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那个人说话慢声慢调,却字字简而精。
  那个人遇到不喜之事会皱紧眉头,思索的时候,会紧抿双唇。
  “永璂,”雍正帝看着面前的小人又在自己面前走了神,抬手摸摸小人的额头,皱起眉头,“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不用,皇阿玛”弘时收起那些杂念,“儿臣看到皇阿玛,就什么病都好了。”
  “油嘴滑舌。”雍正帝敲了弘时的脑袋一下,“今天跟朕一起用膳。”
  “儿臣遵命!”弘时已经对扮小孩是轻车熟路,跟在雍正帝的身后,不远不近的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的那个人。
  是他吗?
  是他吗?
  是他吗?
  弘时在心里不停的大声问着,不停的大声问着
  死死握紧的拳头上传来的痛感,不停的提醒他,否则,他不能确定,会不会喊出声来。
  不对,不对,不对
  弘时在找理由,找不同,他不想,也不愿去相信,那个人是面前的弘历。
  那个人从来不会敲别人的脑袋,因为他只会打板子或者罚跪、抄书。
  那个人永远不会去一脸宠溺的轻斥着完全没有威力的话,因为他轻而易举的能够说出让字字滴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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