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虐之方死方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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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瀛邪却是沈默一阵,“徵狐,我只想要陪在你身边……”
聂徵狐似乎听到,又似乎根本没有听到,趴伏在桶边缘,气息均匀而恬静,上官瀛邪叹息一声,正待收回手,却听得聂徵狐低吟一声,“前面……”
他一怔,反射的将手伸向对方身前,难道是要擦拭这里?
“往下一点……嗯……再往下一点……”聂徵狐声音低哑而带了一丝独特的诱惑力。
此情此境,上官瀛邪哪里能有糊涂之处,手一路向下游弋,然後准确而温柔的握住那形状优美并且早已勃发的器官,缓缓的上下揉搓起来。
“嗯……啊……啊……”聂徵狐随性溢出一串呻吟,连带著那浴桶中的水也汩汩作响,仿佛情澜,起伏不断。
眼见著上官瀛邪的手益发快速的移动,还不时技巧的包裹揉搓那同样敏感的囊部,聂徵狐在喘息之余,终於发话,“我可不想对著那张丑脸!”
上官瀛邪了然而温柔地笑了,“徵狐,等我……”
(10鲜币)第18章。心重锁。下
似乎经历了亘古,事实上不过是盏茶时间,当聂徵狐感觉到一只手碰触到自己的肩上的时候,从某种似睡非睡的境遇中醒来,“嗯?什麽时辰了?”
“还早……”上官瀛邪总算是洗去了那碍眼的易容,恢复原本俊逸的容颜,那双眼底,已是深情满溢。
“水凉了些……“聂徵狐微微蹙眉,带了几分孩子气的任性。
“稍等一下……“上官瀛邪双手探入其间,运起内功,一圈圈的内力波纹汩汩作圆,水温渐渐升腾起来,那天机老人绝世无双的武功炎阳掌,赫然变成烧水的物事。
“嗯……装扮的这麽丑,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破绽百出?”聂徵狐享受著水温,好整以暇的说著。
“我只想留在你身边……”上官瀛邪俯身,从他耳後轻轻啄吻,神态亲昵而慵懒。
“笨蛋……”聂徵狐却是嗫喏著,无言以对。
两个人难得静谧了一阵,过了须臾,上官瀛邪的手碰触到那毒伤的伤口上,眼神却是一凛,“徵狐,这几日我派人去查,千毁想必是有解药的!”
“有解药又如何?哼!普天之下难道还有我解不了的毒?!”聂徵狐冷哼一声,自信十足。
“呵呵……”上官瀛邪但笑不语,只专注升著水温,待到稍微有些烫手,才停了下来,双手搭在聂徵狐肩头,缓缓按摩起来。
“你为何不问?”也许是热水氤氲,也许睡梦袭来,聂徵狐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但是上官瀛邪却知道他究竟所谓何事,“你想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聂徵狐身体明显一震,他转身,眼神已经邪肆异常,带了三分轻佻七分挑逗,“不如先做一些你我都快乐之事,然後再说……”
“悉听尊便!”上官瀛邪露出蛊惑笑容。
“抱我出来!”聂徵狐神态睥睨,仿佛高傲的君王一般。上官瀛邪从水中横抱起他,淋漓的水声缓缓流淌,浸湿他的衣衫,然後稳稳放在床榻上,他正待拿来布巾替聂徵狐擦干,却被对方一下子搂入怀中。
“徵狐,不要急呢……让我先帮你……”上官瀛邪感受到对方男体的热度,轻轻一笑。
“不急?我可是等不及想要吃掉你呢!”聂徵狐径自用自己早已膨胀的下腹去顶撞对方的身体,那神情邪肆异常,同时伸手撕扯著那些碍事的衣服,满意的拉扯著那金质肩链,听铃声阵阵,却是有种惊世骇俗的魅惑味道。
“是吗?”上官瀛邪不甘示弱的俯身,舔舐著对方两枚乳首,吮吸蹂躏一番,直到水色淋漓微微泛红,然後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嗯……该死……自己坐上来!不要让我把你撕碎……”聂徵狐顿挫说著,咬牙切齿,双手用力将对方的身体往自己悸动处按压著。
“坐上去?”上官瀛邪尾音微微上扬,带了几分诱惑,他同样赤裸的躯体跨坐在对方胯上,然後准确的用自己的柔嫩之处磨蹭著对方的膨胀,“已经坐上去了啊……徵狐……”
“你是故意的吗?”聂徵狐咬牙切齿,揪起金链让上官瀛邪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然後准确的顶在他的细嫩之地,“那我也不客气了……”身体一阵猛力冲撞,重重插入其间。
“啊……嗯……”上官瀛邪整个人反射性的坐起来,使得两个人连接的部位益发深入,连带著他们彼此都深深呻吟喟叹,然後灭顶欢愉袭来,两个人都情难自禁的开始欲焰焚身,彼此激烈的配合著,一个用力向下击撞,一个用力向上挺送,彼此的视线胶著在一处,然後两个人会心一笑。
已然不需要太多言语,便让情潮一起没顶,徒留喘息和呻吟声,以及淋漓水声,空气中充斥著浓重的麝香味道。
待到终於情欲休止,他们一起嘶吼著到达巅峰,彼此毛发间沾满了慑目的白色精乳,有种糜烂的美,两个却是舍不得分开,相拥著一起喘息,上官瀛邪敞开双腿趴伏在聂徵狐身上,小心翼翼的避开他受伤之处,然後在他唇上印一吻,“徵狐,你好快呵……”
“上官瀛邪,你是不想活了吗?”聂徵狐咬牙切齿,他只是放纵情欲,才一路猛冲猛撞,没有丝毫收敛,“难道我没有让你满足吗!”这可是关乎男人面子的重要事情。
“呵呵……”上官瀛邪故意用自己再度勃发的男性蹭了蹭对方的双腿内侧,“你说呢……”那丝绸般细嫩的肌肤,以及贲实弹性惊人的肌肉,让他早已忍不住兴奋。
“你这个色欲熏心的混蛋!”聂徵狐低啐一声,然後媚眼横斜,“要来也是你乖乖的趴好了让我继续插弄!放心,这一次我会狠狠调教你的!”似乎被对方的温度感染,连带著聂徵狐也兴奋起来。
“你倦了,该休息了呢……”上官瀛邪却再度俯身,啄吻了一下对方额头,仿佛对待一个孩子一般,然後霸道的翻身躺在他身侧,伸手将他拥入怀中。
聂徵狐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他根本无法想象,对方情欲根本没有偃旗息鼓,却是如此强压下来,惹得他心慌起来,却又不甘示弱,“哼,小心我半夜你直接吞了你!”
一阵呵欠,他的确也是倦了。
“嗯……“上官瀛邪闭目无语,唇侧优雅的弯了起来,漾起一抹动人的弧度。
聂徵狐深深看著他,许久,身体终於完全放松,找了一个契合的位置,却是闭目而眠,也只有这个男子,不会勉强自己,也不会多言。
这一夜,聂徵狐意外的梦到了他的暮,梦中的暮眉眼如画,他身边的衡巽深情款款,他们两个人相携宛如神仙眷侣一般,然後暮温柔的抚摸著他的发丝,“徵儿,无论你喜欢的是什麽人,一定要遵从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呢……”
“爹爹,我一定不会有负於徵狐的!”梦中上官瀛邪那张笑脸如此信誓旦旦。
(10鲜币)第19章。湘妃泪。上
睁眼醒来,却发觉只是春梦无痕,聂徵狐看著侧著脸熟睡的上官瀛邪,感觉到彼此肌肤相亲的那种暧昧,忽然有些浮躁起来,抬起膝盖便朝对方下腹撞去。
“嗯……”上官瀛邪闷哼一声,“徵狐,你想要谋杀亲夫吗?”
“只要你後面能用便可!”聂徵狐才懒得和他计较,骄横说道。上官瀛邪摇头,探身看了看外面,未过辰时,天色朦胧,他却是俯身,习惯的亲吻一下聂徵狐,仿佛多年以来习以为常。
“我帮你上药吧!”
“在锦囊里面,有我调好的药汁!“聂徵狐也不拒绝,径自指挥,看自己身旁的男子赤裸著躯体为自己拿药,忽然有些碍眼,”喂,难道你有暴露癖?用不用我帮你治疗一下!?”
上官瀛邪被说的哭笑不得,随即套上亵裤,却显得益发俊逸挺拔,贲实的肌肉,再加上胸前的金链,有种糜烂之美,让聂徵狐眼神渐渐深沈起来。
“不要胡思乱想!”
“哼!”聂徵狐真不知这个男子如何知悉自己所想,明明背对著自己,还是如此了若指掌。
却不知两人心有灵犀,自有一种暧昧迷离。
这时外面一阵突兀的敲门声,伴随著脚步声,一个男声由远及近,“我说小狐狸,都天亮了你还没爬起来……”不请自入的自然是此间主人兰陵蕙,他一袭锦衣玉袍,见了聂徵狐正春光半掩躺在床上,而上官瀛邪衣衫不整的坐在一侧,暧昧流转,他怔了一下,随即取笑道,“小狐狸,大清早便发情,什麽时候找了一个如此强壮的奸夫!”
上官瀛邪一怔,聂徵狐却是一嗔,炫耀一般,“怎麽样,比你那个强壮多了吧!”丝毫不好意思也没有,下一瞬间,却似想到什麽,不留痕迹的将内袍给上官瀛邪披上,他身上那些暧昧痕迹,可不是旁人能够窥伺的到!
“啧啧,你还藏著掖著,真当宝贝了吗?”兰陵蕙好整以暇嘲讽著,却大喇喇的坐在一旁桌边。
“你大清早扰人清梦到底做什麽!”聂徵狐没好气的说道,他不介意以毒攻毒。
“还不是你要知道的事情!”兰陵蕙看了一眼上官瀛邪,聂徵狐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兰陵蕙倒是觉得益发有趣起来,再度仔细打量上官瀛邪,然後说著,“很简单,魑纹夜光杯是不可能给你的,凰靥宝珠我已经给旁人了,我是没有,要的话你自己问他去要!但是生子药我是要定了!”
聂徵狐嗤笑一声,“兰陵,你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吗?”言外之意,彼此都不是易於之辈!
“该死!我就是要不回来啊!有本事你自己去要!”兰陵蕙有些恼羞成怒。
“你给了谁!”聂徵狐没好气的说。
“西域月氏王国的女王!”兰陵蕙咬牙切齿。
“你想要找死吗?”聂徵狐同样不甘示弱,“说清楚!”
“你要听什麽,前一段时间,那个月氏王国了夜雅公主来拜访,说什麽奉神之旨意,要寻找一枚宝珠,叫做凰靥宝珠,我滇国在数百年前和月氏王国曾经有过姻亲,那枚凰靥宝珠的确是月氏王国之物,後来我们达成交易,她们帮我们从皇宫中窃走玉杯,而我们将宝珠还赠给他们!”
“你猪啊!咽下去的肉哪里还有再吐出来的道理!”聂徵狐没好气的说著,上官瀛邪却在听到夜雅公主的名号的时候, 微微敛了一下眉。
“可是……”兰陵蕙被聂徵狐呵斥道满脸通红,许久没有吐出一个字,最终赌气说道,“我不管,那夜雅公主的行踪我告诉你,但是生子药你一定给我!”
“还有九叶罂棠果!”聂徵狐大喇喇的说著。
“你!小狐狸,你不要以为旁人都是笨蛋!”兰陵蕙恼怒起来。
“眼前便只有你是笨蛋!”聂徵狐凉凉说道,“想必以你的本事也追不回那颗宝珠,哼,我没有让你去要已经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了!”
兰陵蕙被硬生生的噎了回去;“我说你冷不冷,先穿件衣服好不好!”
“哼!当初你可是爱我的身体到死,终日恳求我宠幸你呢!”聂徵狐看到上官瀛邪替自己包裹纱布的手顿了一下,语带含糊。
“呸!不许提那些事情!现在对我最重要的是我家横渊,跟你那场噩梦还是烟消云散算了!”兰陵蕙一派噤若寒蝉的模样,“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废话了,我家横渊醒来看不到我会著急的!”
看著他急匆匆的走掉,聂徵狐露出一抹得逞的笑,便在这时他却觉得腿上一痛,看向上官瀛邪,正在帮他系好纱布,两个人目光交缠,上官瀛邪露出雪白的牙齿,“抱歉,弄疼你了!”
“上官瀛邪,你是故意的!”聂徵狐咬牙切齿。
当上官瀛邪推著聂徵狐再度来到滇王府殿上的时候,轩宫麟、郡之斓早已等候在旁,郡之斓见上官瀛邪卸去易容,挑了挑眉,却是无言,上官瀛邪给他一个眼神,算是示意。
“喂,你们两个人在那边眉目传情什麽!还当著我的面!?”聂徵狐没好气的说著。
“呵呵……”上官瀛邪俯身亲吻一下聂徵狐的颊侧,算是安抚。
轩宫麟暗自称奇,“小狐,他是……”
“弟妹!”聂徵狐凉凉冒出一句,让正在喝茶的郡之斓霎时呛到,连带著轩宫麟目瞪口呆不停的在掏耳朵。
“小小小……狐,什麽弟妹啊,我有没有听错?”轩宫麟傻傻的问。
“那对杯子你告诉轩灏迦,不要想了!就当是还给滇王府好了!”聂徵狐故意岔开话题,径自直呼当今少年帝王的名讳。
“等一下,小狐,这个弟妹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怎麽不知道你成了亲!?”轩宫麟倒是对这个话题更加惊悚好奇。
“大哥,你就不要再为难徵狐,他害羞,事实上,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上官瀛邪也来了兴致,低眉顺眼道。
这一下郡之斓呛的更厉害了,聂徵狐狠狠瞪了那两人一眼,径自搂过上官瀛邪的颈项,然後热烈的吮吻起来,没有丝毫温柔,却是可以证明一切。
(10鲜币)第19章。湘妃泪。下
轩宫麟在旁边盯了半晌,最终还是笑了,“好了,小狐,你偷偷成亲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有时间跟我回京城宗庙拜见祖宗,这可是礼法不能废止……我爹、二叔、三叔他们都很惦记你!“
“不要跟我提那几个禽兽!”聂徵狐低低嗤笑,他是可以接受轩宫麟这个表兄,但绝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聂承霄、聂君霄和聂隐霄。
“小叔他……”轩宫麟也记得那个出尘脱俗的男子,事实上,那般韬光韫玉,至今镌刻在很多人的心底,未曾遗忘些微。
“宫麟,不要逼我赶走你!”聂徵狐神色一冷,那个名字,是他心底最深的伤痛。
“好了好了!我不提了,小狐,你的腿究竟如何才能好,我听之斓说,你中的是‘飞廉信’,需要什麽珍奇药材,我从大内皇宫给你运来!”轩宫麟看著聂徵狐坐在轮椅上,还是心疼的说道。
“凑的差不多了,区区一个飞廉信,哼!我还没有放在心上……”聂徵狐不屑说道,“还有那对杯子,你跟小皇帝说找不到了!”
轩宫麟苦笑,“小狐,你还真是直接!”摇头之後,又沈吟片刻,“也罢,我先回京城复命,如果有什麽事情,你派人来找我!”
“要走便走,这里可没有人拦你!”聂徵狐看轩宫麟婆妈的样子,不禁忍住白眼的欲望。
“弟妹是吧……你要好好照顾小狐哦!”轩宫麟不怕死的补上一句,然後匆匆离去,片刻之後,郡之斓终於忍不住爆笑出声。
“真的很好笑吗!”聂徵狐阴沈的说道,下一瞬间,上官瀛邪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自有一种暧昧迷离。
“哼!”聂徵狐别扭的回头,“还有你,若敢不守夫德,我便休了你!”
傍晚时分,兰陵蕙和战横渊又相携来到殿上,战横渊手中捧著一只楠木盒,却也难以掩饰那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世间除了九叶罂棠果,哪里还会有如此的仙境般的味道。
“小狐狸,给你!”兰陵蕙面色不太好,一旁战横渊沈默的递出。
“还有那凰靥宝珠!”聂徵狐示意上官瀛邪接过,目不转睛的盯著兰陵蕙。
“你这只该死的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