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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两只小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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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围吃惊,沉思良久,疑惑地问:“秦学长不允许?”
  沈节点头,扳过他的脸轻轻地说:“旺旺,我大师兄总说自己是个体贴的丈夫。你觉得秦学长幸福吗?”低沉微笑,“常人无法达到的幸福!仔细想想,秦学长比师兄聪明多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大师兄能吗?这就是模范丈夫的悲哀!过多付出感情的人是弱势群体,当爱人认定幸福理所当然时,付出者是得不到同等回报的。”
  卢围陡然止步,惊骇地看着他。
  “怎么了?”
  卢围往树上一靠,闭目沉思。过了半晌,微微一笑,“走吧。”
  沈节紧赶几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把资料送给秦礼言,卢围凑过去压低声音说:“我家还有,明天来拿。”
  秦礼言拱手,“谢谢。”
  沈节乐呵呵地举目畅想未来方铮驰的悲惨生涯,如果秦礼言能顺利出师的话。
  沈节把卢围送去咖啡馆。
  卢围下车,“你真不后悔?”
  沈节但笑不语。
  卢围生气,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老远看见戴喻廉,他缓缓站起来,面容悲喜陈杂,伸出手去。
  卢围叹气,“你好。”
  戴喻廉微笑。
  卢围阻止其倒咖啡的动作,问:“这次来是公事还是私事?”
  “我们非得这么冷漠吗?旺旺,我们一年多没见……”
  “好。”卢围注视着窗外的行人,“我们来谈谈我妈怎么样?她给我外婆写信了,我很想知道是谁授意的。”
  “何必这么剑拔弩张?”戴喻廉叹气,“旺旺,我……”
  “我明白。”卢围抬手制止他,迟疑半晌,“可我只能说对不起,一个人的心里是装不下两份感情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装进来的,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赶不出去了。”看着戴喻廉的眼睛,“有人跟我说过,他说:‘要对自己的内心诚实。’我明白我走的是一条不归路,可我几乎没有挣扎彷徨过。”
  戴喻廉颓然垂下眼睑,“是沈节?”
  “他小名叫小黄。”卢围微笑,站起来,“请你记好,目光要长远。我想我该走了,我敢肯定他就在外面等着。”
  戴喻廉伸手想拉他,举在半空,迟钝片刻,缓缓放下。
  卢围走了几步,身形一缓,又走回来,戴喻廉喜出望外,“你……”
  “你怎么会遇到小黄的?”
  “我是家纺代理商,方先生的饭店要更换被褥窗帘。”
  卢围皱眉,“签约了吗?如果没有,你一定要慎重,方铮驰和小黄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我感受到了,”戴喻廉落寞一笑,“可惜,已经签了。现在想想,他们故意扰乱视听,迫使我无法思考。”
  卢围暗骂:阴险狡诈!伪君子!真小人!
  走出咖啡馆,果然,沈节正靠在车门上。
  卢围慢慢笑了起来,“你不是说你不后悔吗?”
  “我没后悔!”沈节笑嘻嘻地凑过去,“可我吃醋!戴喻廉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卢围正打算上车,一听这话,怒从心头起,冲过来就是一脚,“谁是夫人?姓沈的,你别太小人得志!”
  沈节哈哈大笑,抱住他的腰塞进车里,“小人得志?你该庆幸我的教养太好,一个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人完全有资格大笑三声以谢天地!”
  “毫无风度!”卢围扭头注视窗外风景轻轻嘟囔,嘴角不受控制地渐渐往上扬,“我饿了,我要吃新奥尔良烤翅。”
  “你难道还处于心智成长期?学教育学的人都得保持一颗童心?你就打算用这种方式老黄瓜装嫩?”
  卢围笑骂:“你用的这叫什么形容词?我就是喜欢吃你管得着吗?我告诉你这种行为叫‘肆无忌惮地恃宠而骄’,秦学长的制胜法宝。”
  “哦?法宝能随便用?”沈先生大乐,完全无视交通法规双手腾空捧住他的脸,“方铮驰是他丈夫,请问,我是你的什么人?”
  “你是弱势群体!”卢围惊出一身冷汗,使劲推他,“抓着你的方向盘!想自杀别找我当垫背的!”
  沈先生刚坐正,电话响了,他随手按下免提,“我正在开车,请长话短说。”
  “沈节,我是财务部的黄秘书。”
  “嗯?”沈节意外,但立刻笑意盈盈地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面咯咯一阵欢笑,“是这样的,你有女朋友吗?”
  沈节一愣,眼角余光偷偷扫了扫卢围,果然不出所料——满不在乎。心里生气:她摆明了给我介绍女朋友,你就不能有点正常反应?很好!故意装傻,“怎么这么问?”
  “你先回答有没有女朋友。”
  “呃……”
  “他没有!”卢围突然接口。
  “哎?你是哪位?”
  卢围对沈节完全视而不见,笑着回答,“我是沈先生的同学,他正在开车,路口有警察。您说,他能听见。”
  “呵呵……太好了,”对面娇笑,“我有个侄女,24岁,去年大学毕业,现在在政府部门当公务员,工作稳定,薪水高福利好,漂亮大方,身高将近一米七……”
  “不错不错,”卢围一把捂住沈节的嘴,笑眯眯地说,“跟他站在一起简直是金童玉女。大姐,沈节不好意思说,他叫我告诉您,他满意极了,您说明天晚上见面怎么样?他还……啊!”沈节突然踩刹车,卢围重心不稳,“砰”一头撞在玻璃上,疼得抽凉气,“你干什么?”
  沈节抓起听筒,先叹气,清清嗓子,极度遗憾地开口,“唉……对不起!我可能没说清楚,我没女朋友……”
  卢围鄙薄,冷哼一声,“你舍得有女朋友吗?花花世界任君采撷,吊死在一棵树上是傻子才干的事!”
  沈节揽过他的头,轻轻吻上鬓角,抱歉地对电话说:“对不起,辜负了你的好意,我……结婚了。”
  “什么!”电话和卢围异口同声。
  扔掉电话,沈节抱住卢围,顺着脸颊吻下来,“我结婚了,心在我毫无意识的时候就已经结婚了……”覆上嘴唇,辗转□,“旺旺,你不想知道我跟谁结婚的吗?”
  “不……不想。”
  “口是心非!”沈节抚开他额前散落的碎发,“旺旺……你忍心让我一直坚守单人婚姻?也许有一天有人会问你:‘你有女朋友吗?’你怎么回答?”
  卢围挣扎片刻,身体被禁锢无法挣脱,推了推镜框,正视他的眼睛,明明答案就在嘴边上,卢围却淡淡一笑,手指前方,“我并不介意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可那位交警可能有点不同的意见。”
  年轻交警抬手敬礼,沈节头皮发麻地下了车。
  交警问:“那么大的标志提醒这里不能停车,你看不见?”
  “看见了,”卢围乐呵呵地落井下石,“他故意的!”
  沈节狠狠剜了他一眼,还没开口,交警问:“喝酒了?”
  “喝了,半斤五粮液。”
  沈节干脆往车门上一靠,自动自觉掏出驾照,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
  交警摇头,把他拉到一边,不动声色地问:“你怎么得罪他了?”
  哦?沈节微笑,看来还有转圜余地,天花乱坠滔滔不绝地胡说一通,简而言之——那小子刚失恋,找不着人发火,谎报军情,只为达到心里平衡。
  “行了行了,”交警根本就不信,“念你是初犯,网开一面,去交罚款。”
  沈节上车,“心里舒坦了?”
  卢围点头,大乐,“大快人心!黄狗,我要吃东西。”
  路过肯德基门口,卢围阻止他停车,“我要回家,我想吃点别的。”
  沈节深深看他一眼,“好。”
  “你不想知道我要吃什么?”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
  “我今天把资料全看完了,”卢围打断,“我觉得我可以从观摩阶段直接跳到融会贯通,然后找人实践。”
  “哦?找谁实践?”
  卢围眨着眼睛,凑过去吻上他的鼻梁,笑眯眯地问:“你猜?”
  俩人回到家,卢围直接拖着沈节进卧室,沈节惨兮兮地博同情,“你就不能留点时间让我做好准备?”
  “得了吧,四五年前你就准备好了,”顺手把门关上,“我们可以一边实践一边探讨,你不希望吗?”
  “唉……”沈节抱起他,放到床上,“我错得非常离谱,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我做了无数的努力,我以为……以为你已经被感动了,看来有些招数确实无法破解。”
  “谁叫你是弱势群体?”卢围摘下自己的眼镜,勾住他的脖子,靠上去轻轻□下颚。
  “过完今晚,我就真的结婚了,不止是心。”
  卢围微笑,紧紧抱住他的后背。
  万国蹲在门外侧耳倾听,伸爪挠挠门,里面传来“砰”一声巨响,万国吓得“旺旺……”大叫,满屋子慌跑,时过片刻,又蹲回去,吧嗒吧嗒眼睛,扒着门缝试图偷窥,猛听见一声痛呼“啊~~”,万国黄毛倒竖,“嗷”一嗓子怪叫,蹦起三尺高,跳上沙发躲进抱枕堆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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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铃没完没了地响,沈节精神锐烁地下床,帮卢围掖好被子,卢围极不安稳地蜷缩起身子,沈节吻上耳垂,呢喃:“我不会离开的。”
  打开门,一愣,“小彗?”
  门外正站着小彗,狼狈憔悴苍白惨绿的小彗,“黄哥,我求求你,”小彗恨不得哭出来,“求你救救我……”身体一软,差点倒地不起。
  沈节急忙拦腰抱起,放到卢围卧室的床上,心说:把自己赔进去了吧,就你还能斗得过黎谦?
  沈节毫无悲伤之情,表面却装出万分痛心的神色,问:“怎么了?你这几天都在什么地方?”
  “黄哥……黄哥……我,我不想……”潸然泪下,死死抓紧沈节的手。
  “昨天晚上……”
  “别跟我提昨天晚上!”小彗青筋暴露,挺身想跳起来,可惜,客观条件根本不允许,疼得龇牙咧嘴,往后一倒,像烂泥一样瘫软。
  “不提就等于没发生?你这是什么脑子?”沈节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打在他头上,“我告诉你祁一彗,别没事总惹你哥哥担心!”
  “我哥?我哥呢?”
  “在睡觉。”沈节抬起小彗的下巴,迫使他正视自己的眼睛,“我说什么请你听清楚……”
  “啊?”小彗傻愣愣地点头,“噢。”
  “很好!”沈节接着说,“你跟黎谦有本质上的区别。今后几年,当你们看见情侣或夫妻在一起的幸福情景时,务必表现出羡慕的神情,而且一定要做得似有若无,似乎是无意之间流露出来的。”
  “为什么?”小彗冷汗开始往下淌。
  “还要问为什么!”沈节真是无语对苍天,“你要不是旺旺的弟弟,我都懒得搭理你,就你这智商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眼见小彗受伤的表情,哀叹一声,放柔语气接着说:“你是被黎谦逼迫的,他的灵魂深处怀有愧疚心理,你就想办法隔三差五刺激他这条神经,让他对你内疚一辈子,他会自动自觉使出浑身解数让你获得最大的幸福。”
  “啊?一辈子啊?”小彗眼睛直了,也忘记了身体的疼痛,“我没想跟他一辈子啊。”
  “现在容不得你不想!”沈节真想一瓢冷水把他浇个透心凉,“你要是敢离开他,出门上街多看别人几眼他都能诬陷你蓄意伤害!你要不信大可一试!”
  小彗激灵灵猛打寒战,双唇血色褪尽抖动不止。
  沈节看他实在可怜,怜悯一叹,扶他躺好,拉被子盖上,“小彗,请你记好……”小彗神色凝重,静静等着。沈节微笑,“生活中难免发生矛盾,这时候,狭路相逢勇者胜,你占有不可撼动的制胜点,黎谦生性严肃心怀愧疚,稍微一刺激,他必定束手就擒,这样的丈夫……”
  “丈夫?他是谁的丈夫?”小彗像被踩到尾巴似的直挺挺坐起来,惊恐万分。
  “当然是你的丈夫!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你还想瞒谁?”沈节横眉冷对,“我这里不安全,要是暂时不想见他,赶紧回家……呃,我是说回你父母家,只有那儿他不敢上门胡闹。”
  话音未落,门铃骤响,沈节失笑,“来不及了,黎谦到了。你收拾一下跟他回去。”
  “我不去!别让他进来!”小彗直着嗓子惨叫。
  “你叫什么!把你哥哥吵醒我拎着你从11搂扔下去!”
  打开门,黎谦惊慌失措,“小彗在你这儿吗?”
  “在。赶快把他带走。”
  黎谦抢步进屋,沈节在他背后说:“逞一时之勇!我完全不欣赏这种行为!对方不情不愿你难道能获得莫大的乐趣?”
  黎谦一愣,“我以为造成既定事实……”
  “他就能任你为所欲为?”沈节进卧室,关门前说:“自己给自己设置不必要的障碍,全是些不开化的脑子!”
  黎谦傻站着,一时之间懊恼烦躁纷至沓来,对昨晚的过激行为后悔不迭。
  推开房门,轻唤:“小彗,跟我回去好不好?”
  小彗头发倒竖,拍着床板大吼:“黄哥,我不去,黄哥,救救我!”
  “对不起!”黎谦靠在门板上,“别激动,你会伤着自己,我保证不再强迫你。”
  小彗抓起书本拼命砸墙,“黄哥,把他赶走!”
  沈节面目狰狞神色凛冽地冲过来,“祁一彗,你找死!”
  小彗吓得一缩脖子,忘记了哭号。
  “黎谦,赶快把他带走!”沈节上前扯着小彗领子拽起来,“我要是你绝对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明明占有先天优势不善加利用,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小彗猛然一惊,当真是醍醐灌顶啊,迟疑片刻,“你说得对。”转脸对黎谦说:“我走不动。”
  黎谦微笑,向沈节使眼色,悄悄地说:“谢谢。”
  “我不接受口头道谢,”沈节冷着脸出去,“这笔人情债我暂且记下,在不久的将来我会亲自上门讨还。”
  “什么意思?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砰”沈节出去了,心说:真好意思问得出口,我没把你们关在门外置之不理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小彗被黎谦背走了。
  沈节上床,轻轻移动卢围的胳膊,搂进怀里,缓缓摩挲腰身,凝视他紧皱的双眉,“还疼吗?”
  卢围躁动一番,贴着小黄的胸膛,终于安静了下来,睫毛煽动面容沉静。
  沈先生微笑,亲吻额角。
  都没过十分钟,门铃声再一次划破长空狠狠钻进卧室里。
  卢围面色潮红翻来覆去烦乱异常。
  沈节无奈地长叹,悄悄下床,拉开大门,“天要塌了吗?难道缺了我地球……哎?秦学长?”
  “对不起!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搅了。”转身要走,沈节急忙拉住,“请进请进,来拿资料是吗?等一下。”
  进屋取出所有珍藏交到秦礼言手上,笑嘻嘻地附赠诚挚的祝福,“希望你早日成功……”如果有可能的话!
  秦礼言的眼睛盯着纸张都移不动,突然抬头,精光四射,“你不会告诉他吧。”
  还用得着我告诉?“不会,我保证!”沈节顺手掏出纸笔,写下三四个网址,递过去,“如果想来点特别的……”
  秦礼言脸通红,赶紧打断,“谢谢谢谢。”
  “秦学长,你没想过先转移大师兄的关注重心吗?偷袭的成功机率远远高过正面冲突。”
  秦礼言猛一跌,极其受教地点头,深思着离开了。
  刚打开卧室大门,卢围一脸寒霜地瞪沈节,“搅得鸡飞狗跳你很有成就感?”
  “惟恐天下不乱是我人生的座右铭,娱乐精神的至高境界!”沈节微笑,轻轻扶起他趴在自己胸膛上,嘱咐:“不要用力。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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