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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两只小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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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姚明居然突破重围挺身灌篮?全场雷动,万国大乐,颠颠跑过去,蹲在屏幕底下,眼睛发光,跟着成百上千的球迷一起高声欢呼。
  哨声响起,篮球赛结束,火箭队大胜。
  万国兴高采烈,一脸狂喜地蹦起三尺高,恨不得亲在姚明脸上。跑到沙发边,冲沈节“旺旺……”直叫,意思表达得非常明显——小巨人为辉煌战绩再添精彩一笔,可喜可贺!
  沈节贴着卢围的脸颊,“请问,狗能进浴室吗?”
  卢围气息不稳,“我……不想动。”
  “好。”抱着他进浴室。
  万国得不到回应,眨巴眨巴眼睛,亦步亦趋跟着,“砰”,门关了,差点撞到小家伙的鼻子,万国扒着门缝往里偷窥,可惜什么都看不着,万国愤恨:真小气!我又不是人,看一眼你们俩谁有损失?
  第二天,卢围一大早起来,沈先生睡眼迷蒙,一把搂住,“我帮你请了一星期的假。”
  “今天我老板的课。”
  “身体受得了吗?你想把自己培养成工作狂?”沈节起床,拉着他一起进卫生间,挤好牙膏递过去,“上完课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嗯。”卢围靠着他胸膛,“晚上我想吃牛排……”
  “啪嗒”牙刷掉进了水池了,沈节瞪眼,“故意的!虐待我能满足你内心底层的阴暗愿望?”
  “虐待你能解心头之恨!”卢围胡乱洗了把脸,转身要走,沈节搂住,往手心里挤洗面奶,说:“不如中午也一起吃饭吧,兰州拉面好久没吃了。”按着卢围抹洗面奶,“你的青春期难道还没过去,油脂分泌过剩。”
  卢围不乐意,刚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舌头就尝到了怪异的味道,索性一口咬下去,沈节疼得闷哼,赶紧放了他。
  卢围头都没回,翻了点干粮,出门上学。
  沈节苦笑着踢醒万国,揪着它耳朵,“唉,同病相怜,都是没人疼没人管的,跟我去上班吧,秘书先生。”
  沈节坐在办公室里,微笑着注视欢腾的万国,片刻,掏出手机,给小彗打电话,明明满脸戏虐的表情,语调却和煦如春冰初融,“小彗,这些日子我总是悬着心,黎谦……他……”欲言又止。
  对面迟疑了很久,“黄哥……我……”
  被呵护得骨头都酥了!沈节断定。嘴上却惊慌地问:“怎么了?黎谦虐待你?”
  “啊?不……”小彗忸怩,赶紧改口,“他没虐待,呃……我是说……”
  “那就好,你现在在哪里?你哥哥很担心。”睁眼说瞎话,卢围什么时候想得起小彗?他自己还在泥坑里爬不起来呢。
  “在黎谦家,他去上班……”
  “你一个人?”沈节惊叫,眼睛笑眯眯地捞起万国放在白纸上,凝神欣赏其创作出的一朵朵小梅花,继续义愤填膺地说:“你中午吃什么?难道还要帮他煮饭扫地洗衣服?”
  小彗被他吓了一跳,定了半天神,支支吾吾,“他没叫我做家务,不过……我闲着也是闲着……”
  “小彗,”沈节断然截住,异常严肃地说,“你不觉得自己像个家庭主妇?”
  “我工作丢了……”
  “糊涂!”沈先生似乎对他不思进取的行为极为痛心疾首,“小彗,家庭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平等!平等的基础是经济独立!看看现在,你成了黎谦的附属品!你就这么肯定黎谦会爱你一辈子?”
  “啊?”小彗惊慌,“黄哥,那怎么办?”
  沈先生往沙发上一靠,摘了片吊兰叶子,凑到鼻端,目现陶醉,温和地说:“找工作。”
  “黄哥……”难以启口,“……现在找工作难啊,我学历不高经验不足……您……能不能……帮帮忙?”
  等的就是这一句!我们的沈先生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溺爱地抚弄万国,轻轻许诺:“好。”故意停顿了半晌,吊足了胃口,“我帮你问问,明天等消息。”
  小彗千恩万谢,这要不是隔着电话,他能一口亲在沈节脸上,“黄哥,您真是我的军师,没你我可怎么活啊?”
  沈先生自谦几句,挂了电话,失笑,“军师?狗头军师!”
  直接上方铮驰办公室,笑眯眯地说:“大师兄……”
  方铮驰挥手打断,“资料和网址是你给小言的?”
  看来偷袭施行过了。沈节根本就不紧张,坐到办公桌上严肃地论证,“你得承认,偷袭通常都会造成毁灭性打击。这是有事实依据的,请参照珍珠港事件!师兄,”审视他全身,遗憾地发现其神清气爽,“您是在灰烬中涅槃重生的吧,我对你深表同情!”
  方铮驰失笑,“行了,共勉共勉,同是天涯沦落人。”伸手把他从桌上拉下来,“就为看我的笑话才来的?”
  “我很忙,非常忙,忙得脚不沾尘,”沈节摇头叹息,“您难道没责任?我要打扫办公室卫生,自己打字,自己取文件,大量时间都浪费在了不必要的琐事上。企业的优化在于最大限度地发挥员工的潜能,您难道认为我最大的潜能就是当一个出类拔萃的工勤人员?”
  “你想找秘书?”方铮驰点头,“可以!不过……”
  沈节可不是秦礼言,他拉了把椅子坐下笑容满脸地等。
  “不过,我不提供薪水。如果薪水你自己……”
  “好!”沈节打断,站起来出门,“我保证全身心投入工作,创造更大的经济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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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围听完课从教室出来,见公告栏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他疑惑,凑到跟前,拉住一个同学院的仁兄,“到底什么事?至于在这儿非法集会吗?”
  此人愁眉苦脸,“‘支西’你知道的吧,学校简直是学术歧视!”此彪形大汉突然激动起来,恨不得暴跳如雷,“凭什么教育学院和农学院要强制规定派出50人的团队?”
  “啊?”卢围傻眼了。
  旁边一位化院的白胖子插嘴,“这很正常嘛,农业是根本,教育是百年大计……”
  没等他说完,大汉暴怒,一巴掌拍在卢围后背上,疼得卢围身子一侧歪,赶紧扶住他肩膀,怒目瞪视,“你拿我撒什么气?我也是教育学院的!”
  那人软了,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觉得不公平,既没优惠政策又没生活补助,谁愿意背井离乡远赴边疆?……呃……你怎么了?头上全是汗珠子。”
  “还能怎么了?”白胖子打抱不平,“咣当”一脚踹过去,“你也不看看你这五大三粗的土匪德行,小卢是江南书生,能受得了吗?”架起卢围,“到那边歇歇。”
  卢围苦不堪言,抱着树干喘粗气。
  白胖子热情招呼,“坐下坐下,别死扛着了,春天容易生病,没人笑话你。”
  卢围心说:坐下更糟糕。赶紧转话题,“经济学院要派多少人?”
  “啊?”胖子翻白眼想了半天,“我不知道,我光注意化院了。”嘻嘻一笑,“化院不用派。”
  学校果然学术歧视!
  中午,卢围等别人吃得差不多了才去食堂,刚到门口跟沈节当年的舍友撞个满怀,卢围倒抽凉气,还没站稳,舍友拖着他就进了食堂,“来得正好,正想跟你打听点事情。”
  “什么事?”卢围跟着踉踉跄跄地跑。
  舍友将他摁在凳子上,卢围脸色煞白,赶紧低下头。
  “我去给你打饭,回来问你沈节的事?”
  “哎?我哪知道他的……”再瞧,已经走远了。
  “哦?你认识沈节?”旁边一个小八字胡兴趣盎然地把卢围扳过去,“我跟他一个学院。听说他结婚了,还是我们学校的,是真的吗?”
  卢围心里“咯噔”了一下,把沈节骂了个千疮百孔,脸上却勉强一笑,“这你就问错人了,我跟他是高中同学,点头之交,平常也就吃个饭叙个旧,他的终生大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得了吧!点头之交他能带你回去睡觉?”舍友回来,将餐盘一搁,卢围开始心慌意乱地往下淌冷汗。舍友一脸猥琐地凑过去,“是不是上次那个跟他吃饭的长发美女?”
  “好像……不是吧……”
  八字胡“咔嚓”一声把筷子折断了,俩人吓了一跳。此仁兄脸通红,呛着嗓子说:“肯定是校史馆的姜大校花,那样的古典美人怎么就插到他这堆牛粪上了?”
  “不是牛粪,是狗屎……啊!”八字胡突然激动起来,伸手卡住卢围脖子,“真的是她?老天爷啊……”
  “不是不是……咳咳……你放手!”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卢围心里没来由地往外冒酸水:很好!你的红颜知己真不少!这些年没少四处沾花惹草吧。情感堕落!
  “那能是谁?”舍友举目望天花板,“美院搞雕塑的那个邋遢短头发?沈节给她当过模特儿。要不……是生物工程系的体育副部长?四肢发达,跟他志趣相同。”
  卢围的脸越来越黑,夹了块排骨狠狠塞进嘴里。
  八字胡乐呵呵地站起来,“你们聊,我先走了。”
  舍友鄙夷一瞟,嘀咕:“瞧你那汉奸样,姜大校花能看得上你?”转脸接着问卢围,“沈节到底跟谁结婚了?呃……难道是教育学院……”
  卢围大骇,“咣当”,排骨突然从嘴里掉出来,重重砸在不锈钢餐盘上,把舍友吓得脸上肥肉突突直跳。
  舍友使劲咽了口唾沫,“我……猜对了?”卢围惊恐。舍友哈哈大笑,勾手搂住他脖子,“真是好小子!连老师都敢追!”
  “老师为什么不能追?”一人走来笑嘻嘻地插话。
  俩人一愣,扭头观瞧,卢围笑了起来,“秦学长,坐。”
  秦礼言往卢围身边一坐,挤着眼睛耸眉毛,幸灾乐祸地又问了一遍,“老师为什么不能追?按你这说法,全天下的老师就得孤苦伶仃过一辈子?”一指卢围,咧着嘴角一副小人摸样,“你这不是咒小卢嘛,人家招你惹你了?”
  卢围眼角余光掠过秦礼言,秦礼言一愣神,卢围笑着说:“学长,有些事情朦胧才是美,一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没等他说完,秦礼言赶紧讪笑,“我就事论事,你别多心。”
  舍友没听懂,也不想深究,接着自己的思维继续说:“我没说老师不能结婚。我是说沈节跟教育学院教‘教育发展史’的一个女老师关系特别好,听说他当年刚进大学的时候就常往她那儿跑。”
  “哦?”秦礼言又来了精神,“他去干吗?”
  “还能干吗?追人家呗。这年头年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大七八岁又能怎么样?姐弟恋是时尚!”
  “嗯!”秦礼言点头,“师生恋更没什么大不了。按老观念,那可是□啊。请参照杨过和小龙女。”
  卢围长出一口气,站起来,“这事你该去问他,我不是三姑六婆。”转头故意一脸猥亵地对舍友说:“我真不明白你干吗这么在意他,舍不得他结婚?”
  “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舍友翻白眼,“你瞧瞧这学校研究生院,男女比例8比2,资源有限,婚一个少一个,”指着不远处,“好不容易见到个把漂亮的,还是个孕妇。沈节这小子真会先下手为强。学校里三十好几的未婚大龄男青年成堆成堆的,我也快了。”
  秦礼言畅笑,“那你得感谢沈节,人家正致力于消除这种失调的比例……呃……”赶紧住嘴。
  卢围嘴角噙笑眼露寒光。胃口顿失,往门口走,“秦学长,经济学院里可不止沈节一个人,毕业出去的人才多得很,身在外心在校,多年之后还在为母校消除不合理的比例,人家的奉献精神堪比上帝。”
  “这话什么意思?”舍友问秦礼言,秦礼言冷汗不受控制地往外冒,胡乱咕哝了一句赶紧撤退。
  傍晚,沈节给卢围打电话,“忙了一天累了吧,我去接……”
  卢围慌忙打断,“不用不用,你别来,我找好了西餐馆,XX饭店顶楼。我告诉你,我没钱,你快点来。”
  对面苦笑,“他们有没有规定不准自带食物?”
  卢围一阵心乐,“应该没吧,要不你试试?拿叉子吃兰州拉面肯定别有风味。”
  沈节哀叹。
  卢围坐在顶楼,盯着菜单慢条斯理地翻,问服务员:“就大龙虾最贵?”
  “是的,先生。”
  “蜗牛……”卢围比对价格,只低龙虾三十块。
  “请问先生,主餐是龙虾还是蜗牛?”
  “龙虾……”卢围微笑,“……和蜗牛。”
  沈节上来,往桌前一站,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摇头失笑,“会浪费!消费才能促进社会财富流通,你正在用私人财产帮助国家提高经济增长率。”在对面坐下,端起唯一的一杯红酒。
  卢围赶紧接过去,“那是我的!你要开车。”
  沈节托着腮愁眉苦脸,环视一周,“我们还是回去吧,别人都衣着光鲜,你穿运动鞋,我穿羊毛衫,多格格不入啊。”
  “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卢围乐不可支,“龙虾是最贵的,留给你。”
  “真该感激你!”沈节拿叉子拨弄虾肉,“我今天……”
  “我今天……”俩人异口同声。
  “你先说。”沈先生微笑。
  “我今天得到个消息,学校动员我们去支西,教育学院有50个名额。”
  “哦?”沈先生叉起虾肉放进嘴里,皱着眉不紧不慢地嚼,咽下去,把叉子一扔,靠着沙发仰头,透过玻璃屋顶凝视淡墨的天空,无动于衷地说:“报名的时候请你通知我一声。”
  “你打算从中作梗?”
  “我看起来这么像阴险小人?”
  “什么叫‘像’?你本来就是!”
  沈先生架起二郎腿,无辜地一摊手,“我很传统,向来信奉‘夫唱妇随’……”
  卢围一眼瞪过去。
  沈节改口,“既然山不转,那么就让水来转吧。我跟你一起去支西。”
  “胡闹!”卢围剑眉倒竖,“你走了工作怎么办?”
  “是啊,工作怎么办?我付不起违约金,况且我师兄向来吃人不吐骨头。”沈节又切了块虾肉,迟疑良久,还是放进了嘴里,“还是把房子卖了吧,”叹息,“你外公外婆如果知道房子没了不知作何感想……”
  “你这是威胁!”卢围“腾”站起来,周围人被他吓了一跳。
  “那么你的行为又是什么?放着年迈的外公外婆不照顾,跑到千里之外发挥过剩的同情心。真该给你发个勋章。”
  卢围一哽,慢慢坐下。
  “旺旺,你不是无牵无挂的人,乡下有两个老人,城区有父母和弟弟,家里有只狗,”沈节握住他的手,“抬头看看你的对面,还有个丈夫……”
  “丈夫?”卢围冷笑,“今天倒是有很多人向我打听你是谁的丈夫!”
  “原来这才是你决定支西的真正原因。”沈节正颜厉色,“打着支西的幌子,实际上只为了逃避舆论。既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又得到了美名,一箭双雕,好计策,卢先生!”
  “我们的事迟早尽人皆知,难道就任由别人大肆唾骂?”
  “旺旺……”沈节绕过去跟他坐在一起,“不要把别人的想法强加给自己,而且……”沈先生温润一笑,搂住他肩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是一个人。”见其脸色和缓,偷偷一吻,戏虐地眨眼睛,“你有个厚脸皮的丈夫,足以挡子弹。”
  卢围盯着自己的脚尖,突然抬起头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扭头恶狠狠瞪沈节,使劲推他,“坐到对面去,挤死了。”
  沈节哈哈一笑,“我想吃蜗牛,我拿龙虾跟你换。如果……”凑过去悄悄咬耳朵,“……你更乐意我就着你的叉子吃……”
  “滚!”
  沈节夸张地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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