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不败-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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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斑斑。让人不忍直视,便回头吩咐刘丹心道:“丹心啊,咱们回王府后,你便带这位小兄弟去治伤。另外。给他安排一间上好的客房居住。”
刘丹心赶紧应道:“是,元帅。”
游坦之见东方不败来扒自己的衣服,先是一惊,刚想问“你要干什么”,就听到二人的对话,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小兄弟,这边请。”刘丹心打断了游坦之的思绪,领他出了石屋的门。
待游坦之走后。东方不败又来到那桶冷水边,从中拾起了那铁面具。转身对那铁匠说:“这面具做得很好啊,要多少银子,我付了。”
铁匠从方才几人的对话之中,已听出东方不败的地位尊崇,因此态度、言语都变得恭敬了许多:“大人,造这样一副面具需要三十两银子。”
东方不败点头道:“嗯,好,除了付你原价,我再赏你十两。不过嘛,你得将这面具给改上一改。”
那铁匠忙问:“大人,请问要怎生个改法?”
东方不败的杏眼里忽而精光一闪,答道:“这面具内层须得依着我眼目口鼻的形状做修改,直到处处吻合为止!”
“是,大人!”铁匠一口答应,然后马上用湿面贴在东方不败的脸上,为她做了面具的模型。
按照东方不败的要求,那铁匠还给铁面具的前后两个半球装置了机括,令其不用趁热戴在头上也能达到镶得丝丝入扣的效果,还可不伤面容就取得下来。
修改面具还需要些时日,因此东方不败就先离开了铁匠铺,打道回府。
到得秦王府大门前,东方不败向门卫问道:“你们看到阿紫回来了吗?”
一个卫士赶紧回答:“禀元帅,阿紫姑娘早就回来了。”
东方不败点了一下头,说:“嗯,回来就好。”心道:“我还担心她不满意我的安排,跑出石屋后就不回住所了呢!”而后就回到自己的卧房休息。
翌日清晨,东方不败和独孤求败用完早膳之后,又带兵出城搜寻盗丹贼的下落,而阿紫则一人闷在自己的房间,心中愤愤不平:“哼,那个家伙行刺东方哥哥没能得逞,而东方哥哥却什么都不追究,便放了他。”
“我实在是瞧不过去,把他捉来好生整治一番,可为什么东方哥哥却胳膊肘往外扭,尽帮他说话,还要他做我的贴身侍从?噢,那家伙烦死了,谁要留他在身边?还不许我再折磨他,我……我实在是,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而后想象了一下如若游坦之戴上了面具之后,那样子该有多可笑。想着想着,竟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忽地眼珠儿骨溜溜一转,心中有了计较:“嘿嘿,臭小子,东方大哥不许我虐打你,那你自己折磨你自己,他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嘿嘿嘿!”
言念及此,嘴角露出一抹阴毒的微笑,立时命手下将游坦之召到自己屋来。
昨晚刘丹心已经领着游坦之去洗了澡,抹了药,换上一身契丹人的衣衫。
阿紫一见到游坦之的模样,忍不住一股厌恶之情从心底直冒上来,心想:“讨厌鬼,我可寻思出一个妙法,保管炮制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脸上却对他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游坦之再向前走得几步,见到阿紫笑靥生春,娇柔无限,不禁呆呆地瞧着她。
阿紫见他神情诡异,目不转睛瞧着自己,便问:“傻小子,你瞧着我干什么?”
游坦之道:“我……我……不知道。你……你很好看。”
阿紫微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士?”
游坦之恭恭敬敬地答道:“我叫游坦之,是河南人士。”
阿紫格格一笑,颔首道:“嗯,河南乃中州之地,好地方。”
游坦之听到阿紫夸奖自己家乡好,心中一喜,说道:“姑娘如不嫌弃,可到我家聚贤庄做客。那聚贤庄广阔十五里,其中建筑宏伟,瓦屋房舍多不胜数……”
游坦之是聚贤庄的小庄主,在庄上一呼百诺,从小养尊处优,他在上京初见东方不败时,有着一股宁死不屈的傲气,后来几日来心灵和**上都受到极厉害的创伤,满腔少年人的豪气本已消散了不少,但昨晚东方不败对他的关怀却又让其恢复了不少,因此眼下才能对着阿紫夸夸其谈。
“呸!你这小子家再大,大得过我东方哥哥的秦王府吗?大得过辽国的万里疆土吗?告诉你,这大辽的江山,是我东方哥哥率军为皇上夺回来的,说这辽国的天下有一半是我东方大哥的,也一点儿不为过。你小子那点儿家业,就甭拿出来丢人现眼了!”阿紫不待他说完,便出言反驳。(未完待续。。)
第两百九十四章 免大难、仗义赠金丹,疑窦释(四)秘事
第两百九十四章 免大难、仗义赠金丹,疑窦释(四)秘事
游坦之一听,刚恢复的豪情又降下去一大截,忙道:“是……是,我,我决计是比不上东方……”说到这里下面也不知应该是“狗贼”还是“元帅”。
阿紫又说:“游小子,东方哥哥叫你在我身边服侍,你听清楚了么?愿不愿意啊?”
游坦之赶紧说:“听清楚了,听清楚了,愿意,我愿意。”
谁知阿紫又骂道:“呸,你这个大坏蛋,想杀我东方哥哥。你呆在我身边,定会时时刻刻想法子害我,你愿意服侍我,我还不愿意你来服侍呢!”
游坦之连忙解释:“我……我……我决计不会害姑娘,我的仇人只是东方不败。”
阿紫摇头道:“小子,你有所不知,我姊姊阿朱跟东方大哥关系密切,我就指望着她嫁给东方哥哥,好让我也攀上高枝,沾沾光,而你却想害我东方哥哥,那岂不是跟害我一样?”
游坦之听了这句话,胸口陡地一酸,无言可答。
阿紫笑道:“哈哈,好在你没甚本事,想害我未来的姊夫,那是难于登天。本来嘛,东方哥哥让你做我的侍从。我是一百个不情愿,唉,但瞧在他的面子上。我还是勉为其难吧!”
游坦之一听,如闻天籁之音,当即跪下说道:“啊,多谢姑娘成全,多谢姑娘成全。我……我好生感激,真的……我好生感激。”
阿紫作弄了他,更骗得他衷心感激。甚是得意,微笑道:“既然你是我的贴身侍从,那我吩咐你做任何事。你都必须得照办,不能有半分违拗,明白了吗?”
游坦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叫道:“明白。明白。小的明白。能做姑娘的侍从,是小的一生最大的荣幸。姑娘的命令,小的定当遵从。而且就算是为姑娘死,小的也满心欢喜。”
阿紫一听,好奇地问:“喔,那么你为什么乐意为我死?”
游坦之答道:“姑娘是天仙下凡,天下第一美人,我……我……一见到你。我……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这话无礼已极,以他此时处境。也实在大胆之极。
但阿紫听在耳里,却甚受用。
她年纪尚幼,容貌虽然秀美,身形却未长成,论外形比东方不败尚且差了十万八千里,说到“天下第一美人”六字,那更是差之远矣,但听到有人对自己容貌如此倾倒,却也不免开心。
开心归开心,计划要执行。
阿紫对游坦之说道:“小子,你是我的手下,也得知道我的名号。我姓段,叫阿紫,你可称我阿紫姑娘。现在你就为我去做如下事情……”
她依了东方不败的话,不再找游坦之来折磨,却将他编入一众宋人的俘虏里,叫他做诸般粗重下贱功夫,掏粪坑、洗羊栏、拾牛粪、硝羊皮,什么活儿都干。
游坦之逆来顺受,便如变成了哑巴。旁人打骂,他也从不抗拒。
只见到有人乘马驰过,便抬起头来瞧上一眼,心中记挂着的便只一件事:“什么时候,姑娘再叫我去鞭打?”
他只盼望能见到阿紫,便再受各种折磨,痛得死去活来,也所甘愿,从来没想要逃走。
如此过了数日,直到游坦之随着众人,在上京城外搬土运砖,加厚上京南门旁的城墙。
忽听得蹄声得得,几乘马从南门中出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笑道:“啊哟,游小子,你过来!”正是阿紫的声音。
游坦之日思夜想,盼望的就是这一刻时光,听得阿紫叫他,一双脚却如钉在地上一般,竟不能移动,只觉一颗心怦怦大跳,手掌心都是汗水。
阿紫又叫道:“小子,该死的!我叫你过来,你没听见么!”
游坦之才应道:“是,姑娘!”转身向她马前走去,忍不住抬起头来瞧了她一眼。
相别几日,如隔三秋,阿紫脸色红润,更增俏丽。
游坦之心中怦的一跳,脚下一绊,合扑摔了一跤,众人哄笑声中,急忙爬起,不敢再看她,慌慌张张地走到她身前。
阿紫心情甚好,笑道:“呵呵,我要找一个忠心不二的奴才去做一件事,只怕契丹人粗手粗脚的误事,你与我同是汉人,心灵手巧,跟我来吧!”
游坦之应道:“是!”跟在她马后。
阿紫挥手命自己的几个契丹随从回去,不必跟随。
那些人知她不论说了什么,旁人决无劝谏余地,好在这游坦之猥崽懦弱,随着她决无害处,便道:“请姑娘早回!”
数人跃下马来,在城门边等候。
阿紫纵马慢慢前行,走出了七八里地,越走越荒凉,转入了一处阴森森的山谷,地下尽是陈年腐草败叶烂成的软泥。
再行里许,山路崎岖,阿紫已不能乘马,便跃下马来,命游坦之牵着马,又走一程。但见四下里阴沉沉的,寒风从一条窄窄的山谷通道中刮进来,吹得二人肌肤隐隐生疼。
阿紫道:“好了,便在这里!”命游坦之将马缰系在树上,说道:“你今天瞧见的事,不得向旁人泄露半点,以后也不许向我提起,记得么?”
游坦之道:“是,是!”心中喜悦若狂,阿紫居然只要他一人随从,来到如此隐僻的地方,就算让她狠狠鞭打一顿,那也是甘之如饴。
阿紫伸手入怀,取出一只深黄色的小木鼎,放在地下,说道:“待会儿有什么古怪虫豸出现,你不许大惊小怪,千万不能出声。”
游坦之应道:“是!”
阿紫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布包,打了开来,里面是几块黄色、黑色、紫色、红色的香料。
她从每一块香料上捏了少许,放入鼎中,用火刀、火石打着了火,烧了起来,然后合上鼎盖,道:“咱们到那边树下守着。”
阿紫在树下坐定,游坦之不敢坐在她身边,隔着丈许,坐在她下风处一块石头上。
寒风刮来,风中带着她身上淡淡香气,游坦之不由得意乱情迷,只觉一生中能有如此一刻,这些日子虽受种种苦楚荼毒,却也不枉了。
他只盼阿紫永远在这大树下坐着,自己能永远的这般陪着她。
正自醺醺然如有醉意,忽听得草丛中瑟瑟声响,有什么蛇虫过来。
阿紫叫道:“伏低!”游坦之便即伏下身来,只听得响声大作,颇异寻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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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声中夹杂着一股中人欲呕的腥臭,便在此时,忽觉得一阵热气袭体,抬目四望,看到西北角上一条火线烧了过来,顷刻间便烧到了面前。
一到近处,看得清楚,原来不是火线,却是草丛中有什么东西爬过来,青草遇到,立变枯焦,同时热气越来越盛。
游坦之屏息不动,只见绿草中黑漆漆的一物晃动,却是一条黑质红纹金章的“赤焰乌金蟒”蜿蜒游至,蟒头作三角形,头顶上高高生了一个凹凹凸凸的肉瘤,爬动中,便如一条炽热的炭火一般,在草地上烧出了一条焦线。
阿紫又惊又喜,低声道:“这条蛇儿好厉害,看来是毒物中的大王了。”
北方蛇虫本少,这蟒蛇如此异状,更属罕见。
蟒蛇游近木鼎,绕鼎团团转动,这蟒蛇身长二丈,粗逾手臂,决计钻不进木鼎,但它闻到香料及木鼎的气息,一颗巨头不住用力去撞木鼎,所碰之处,鼎上也刻下了一道道焦痕。
虽然“赤焰乌金蟒”毒性甚烈,正合阿紫的心意,但看到这样一件庞然大物摆弄着木鼎。心下也不禁害怕起来,悄悄爬到游坦之身边,低声道:“怎么办?要是蟒蛇将木鼎撞坏了。岂不糟糕?游君,你有何办法?”
游坦之乍听到她如此软语商量的口吻,还称呼自己为“游君”,当真是受宠若惊,登时勇气大增,说道:“不要紧,我去将蛇赶开!”站起身来。大踏步走向蟒蛇。
那蛇听到声息,立时盘曲成团,昂起了头。伸出血红的舌头,嘶嘶作声,只待扑出。
游坦之见了这等威势,倒也不敢贸然上前。四下一望。从地上拾起一根枯树枝,半蹲着身子,缓缓欺近蟒蛇。
待离大蛇不到三尺之际,蟒蛇更加气势汹汹,尽力将一颗三角大头挺立得高高,准备发起攻击,而游坦之也意欲送出树枝,捅它身子一下。
一人一蛇。相持对峙,好不紧张。
正在这时。谷外响起了东方不败的声音:“独孤老友,你看,这焦痕延伸到山谷里去了,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一下?”
独孤求败答道:“嗯,既然来了,焉有不去之理?走吧!”
阿紫听罢,对着游坦之小声说:“不好,东方哥哥来了。快拿上木鼎,我们走!”
游坦之答道:“喔,好!”当即也不顾有异兽在侧,左手抓住树枝,上前两步,俯身用右手拾起木鼎,准备转身就走。
“啊!”巨蟒倏地弹起,狠狠地在游坦之的右腕上咬了一口,游坦之手腕便如针刺般忽然剧痛,失声大叫,同时手掌一松,木鼎又掉在地上。
而后立马如身入地府,经历万丈烈焰的烧炙,整个右半身尽皆剧痛难当。
右腕处隐隐罩上了一层深紫之色。紫色由浅而深,慢慢转成深黑,再过一会,黑色自腕而肘,更自肘沿胳膊上升。
“不好!”只听得嗤嗤两声急响,半空中飞来两道剑气,分从左右打到,同时击中蟒蛇,一道切胸,一道断腹。
这两发剑气形体甚小,力道却大得异乎寻常,巨蟒身子顿时被斩成三截,蛇头松开游坦之右腕后,在地上又扭动了几下,洒出几股鲜血,这才死去。
阿紫惊愕之下,仰首瞧那剑气飞来之处,但见从谷口两边各自跃出一人。
两个人衣衫飘飘,同时落在谷底,一人白须灰袍,一人胜雪外衫,正是独孤求败和东方不败。
两人都是是斜斜而至,落到谷底数丈之处已然靠近,独孤求败伸右手拉住了东方不败的左手,在半空中携手而下。
在阿紫眼里,二人真如战神从天而降一般。
东方不败忙跃到游坦之身前扶住他,见他中毒已深,赶快扶他坐下,双掌抵住他背心,运功为他驱毒。
独孤求败先是面带忧色地瞧了游坦之一眼,忽而发现前方的草丛里有一件物事闪闪发亮,走过去拾起一看,惊呼:“啊!我的‘甲子金丹’?”
原来盗走独孤求败丹药的不是一个怪人,而是一条怪蛇!
当日在太原,这“赤焰乌金蟒”被“甲子金丹”的气味所吸引,爬到独孤求败的炼丹房中。
守在外面的神雕发现了它的踪迹,跑过去伸喙啄它,反而被烫得“哇哇”大叫,独孤求败闻声外出察看,那蟒却正好从丹房的排水沟钻了进去,来到木桌下,蜿蜒盘旋而上,把金丹连着盛放它的小金盒一口吞下腹去,而后溜之大吉,居然爬到了遥远的北国。
金丹虽在这蟒蛇腹中呆了数十天,但在金盒的保护下,并未被其消化。
过了这么长的时日,不曾想这枚独孤求败耗费大量时间、精力炼制,又不辞辛劳找寻的“甲子金丹”,竟在遥远的辽地北国,由于独孤、东方二人挥剑斩蛇救人而滚落出蛇腹、重现天日,也不知一切在冥冥中是否早已注定?
独孤求败打开金盒,看到丹药安然无恙,心下大喜,但念及游坦之的安危,赶紧关上盒盖,贴身收好,随即来到东方不败和游坦之的面前,关切地问:“东方小友,这位小兄弟没事吧?”
东方不败一面加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