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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的漂亮少爷+行走江湖之第一部 + 第二部1-6 +番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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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尚不明白,生在皇家有什么不好,所有的宠爱集于我一身,虽说宫禁森严,可我偷偷带两个小坏蛋出宫也没人管我,这样的生活真真堪比神仙。 
我恨我这两年挑花了眼,文状元我嫌他太柔弱,武状元我嫌他太卤莽,官员之子我嫌他们是纨绔子弟,却没料到我一身骄傲,会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无双宫外不知何时被重重看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大家如临大敌,把手中的兵器握得死紧。我的哥哥,你却忘了,除了些三脚猫功夫,我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我即使能跑出这个牢笼,又如何在外生存。 
等待出发的那三天,我把一辈子的泪都流光了。 

送亲队伍浩浩荡荡走出京城,在驿站休息时,我根本无法入睡,洗去铅华,素面朝天,独立中庭望月长叹,院中几株桂树正散发着幽幽的香,要是平时,我早就兴高采烈地扑上前,攥了一把嫩黄的花朵,往天空挥洒。 
人生这么长,快乐这么短,竟全部被我浪费了。 
正出神间,屋顶上突然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美人,你为什么叹气?” 
冷冷的月光中,他的眸子如皇冠上最亮的明珠,我们目光交会的那刻,恍惚间,晴天一声霹雳,震碎了一天的星,重重落到我心上。 
他趴在屋顶,翘着脚摇晃着,神情自在悠然,仿佛那不是屋顶,而是一片萋萋芳草,油油绿色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绚丽花朵。 
而他,只是那踏春赏花之人,尘世芜杂,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天上这轮月,身边这抹香,脚下这片灰蒙蒙的屋顶。 
母后说过,看人要看他的眼睛,如果他眼中清亮澄澈,就一定可以相信,并且交付真心。 
他的眼睛,竟如孩子般纯净。我从未见过这样干净的眼睛,如同未染尘埃的镜,照得见自己灰暗的心。 
我突然有些害怕,走出宫廷,我已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无双公主,只是一枚可怜的棋子,前途未卜,要怎样跟别人交谈,难道要向他痛诉一场么? 
没有人能帮我,何必自寻烦恼,惹人耻笑。 

我沉默着回头,他轻笑,“你就是无双公主么,我真幸运,今天能看到真正的公主。如果知道你这么美,我一定早早就去皇宫找你玩。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老头子,你喜欢老一点的么,要不我把胡子留起来,你以后说不定会喜欢我!” 
他得意地摸着下巴,仿佛那里真长出了胡子。 
如果他在逗我开心,他做到了。如果他是在讽刺我,他也做到了。我又好气又好笑,朝他挥挥手,他受宠若惊地指指自己的鼻子,我翻翻白眼,连连点头。我只看到面前黑影一闪,他已把我稳稳带上屋顶,拥着我神神秘秘地眨着眼睛道:“下面很多人,我们在这里就没人发现了!” 
他身上有种青草的淡香,让人心旷神怡。他的个头真高,肩膀很宽,胸膛更是厚实无比,我一下子爱上这种感觉,揪着他的衣襟不肯放,他不敢动,身体越来越僵硬,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可能憋得太厉害,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胸膛那个地方有力地冲击着我的脸,我悄悄一摸,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久违的笑容又重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结结巴巴道:“公主,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我还是懂。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男人,如果你忘了,我一定不会怪你,不过……你如果要我负责,我……有点为难,我已经答应我的小师妹要对她负责……” 
我暗暗好笑,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我为什么要听皇帝哥哥的命令嫁给那糟老头子,把自己葬送在他们的阴谋诡计里,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被利用的棋子。我终于下定决心,颤抖着捞起他的手,抚向我胸前的柔软。 
他浑身一震,抱着我不知该放开还是收紧,手却停在那柔软的地方不敢动,我泫然欲泣,“我的清白被你毁了,没办法嫁给别人,你说怎么办吧?你要是不愿意娶我,就干脆把我扔下去,回去娶你的小师妹。” 
他猛地把我收进怀里,慌慌张张道:“别哭,我娶你就是!” 
我放任自己窝在他怀里,明月朗朗,你们别嘲笑我的无耻和脆弱,等我利用他逃出这樊笼,我会安心离开他,让他和那小师妹成亲,而我,从此漂泊尘世,再不受那无情无义气皇家规矩的束缚。 

驿站的火把终于熊熊燃起,侍卫们把我们团团包围,有的还远远拉满了弓,只等射下我身边之人。我又惊又怕,死死贴在他胸膛,并且双手牢牢护在他背部,不让弓箭手有可乘之机。 
我在心中冷笑,这群侍卫,以为我穿上嫁衣,坐上马车就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今天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愿继续上路,反正有这么多人陪葬,我死得也不冤枉。 
他遥遥看着虎视眈眈的弓箭手,知道我的心意,把我护得更紧,那大手还在我背上轻轻拍打,仿佛在告诉我,“不要怕,有我在这里!”瞥到他天真而沉着的微笑,我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他一脚踢起瓦片,瓦片在空中碎成数片,直直飞到弓箭手埋伏的地方,随着一声声惨叫,那方的人纷纷倒地。 
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飞身上来,刚刚站稳,他大吼一声,脚下一点,屋顶竟塌了下去,所有人灰头土脸,狼狈不堪。趁着底下乱成一团,他大喝一声,“告诉皇帝小儿,我萧十一郎要娶无双为妻,喜酒就不请他喝了!” 
随着这喊声,他带着我飞起来,踩到另外一家的屋顶,几个腾挪后便把乱哄哄的声音撇在脑后。 

重重追捕下,我还是没胆子撇下他自己走。他带我来到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那里叫做恶人谷。他的小师妹听说他要娶我,当即翻脸,拼了命要来打我,被他气呼呼地拦下来,那一架打得惊天动地,最后小师妹不敌收手,和他断然决裂,跟他的师弟一起离开。 
我的逃跑计划一共进行了三次,第一次,我累死累活地走了许久,刚走出恶人谷就看到他跟在身后,他满脸笑容,“你想出去玩么,我陪你,你走不快,还是我抱你飞吧!” 
第二次,我想从后山翻过去,在山里差点睡死。醒来时,他泪汪汪的,“刚才吓死我了,你如果想到山里玩一定要叫我,山里的迷魂香太重,你身体受不住!” 
第三次,我自恃跟他学了些武功,大摇大摆地走出恶人谷那破烂牌坊,他在后面用狮子吼远远地叫,“小环儿,你不想我跟我就不跟,你一定要记住这条路,以后回来看看我!” 
我被他隐隐的哭腔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他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哭得肝肠寸断,那一刻,我的心如有刀插进,生生割成两半。 
我看着变幻莫测的茫茫云海,悄然微笑,在心中说,就是他了吧! 

那天晚上,我把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抓上我的床,没想到他上来之后仿佛成了另外一个人,那如火的热情烧得我浑忘今夕何夕。 
十个月后,我们有了小强。我痛的时候他也感同身受,不停地大吼大叫,于是,这生产的痛苦把我和他都折磨得不成|人形,他痛定思痛,找文紫讨了绝育药吃,不让另外一个祸害折腾我。 
我曾问他,“你那时到底喜不喜欢我,为什么我一说要你负责你就答应?” 
他痴痴傻笑,“我其实只是想看看公主长什么样子,回去吹嘘一番,没想到公主原来是仙女,公主的话我可以不听,仙女的话我不能不听。” 
我后来才明白,他是一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快饿死时被他的师父发现并带进恶人谷,他记得,晕眩中,天空一片金色光芒,一个仙女飞下来,遥遥向他微笑。 

他说,那是他生命中见过的第一个笑脸。 



第二部 扬州乱弹之一 老虎笨蛋 

“小乖,陪我玩好不好?”我趴在小乖的腿上,仰着脸,用我面对死掉的小狗小猫那种眼神看着他。 
他仍然埋头在一堆帐本中,连头也没抬,腾出只手摸摸我的头,“你先跟笨蛋玩一下,我看完帐本带你上街。” 
“笨蛋要睡觉!”我没好气地说,“它现在看见我就躲,我怎么叫都不出来!” 
小乖总算抬起头来,笑吟吟道:“我要你跟它玩,不是要你折腾它,好好的一条狗被你打扮成老虎,它不跑才怪!” 
我委屈地扑进他怀里蹭,小声道:“我喜欢老虎,为什么花花能养我们不能养,瓶子又不会养宠物,要给我养肯定比他强!” 
小乖瞪了我一眼,“不准再提这件事,花花他们在山里住,而且那只老虎不是他们的宠物,是他们救下来的虎崽,长大就要回到山里。”他推推我正蹭来蹭去的头,“去做些红枣雪耳莲子糖水,把火看好,做好端过来!” 
小乖发话,我当然得以十二万分的小心对待,我顾不上在他香喷喷的怀里继续蹭,从榻上一跃而起,飞奔向厨房。 

这些天的生活真像一场大梦,梧桐之围解除后,我和小乖第三天就离开了梧桐山,瓶子身体尚未恢复,无法远行,便和花花留在天下第一庄。无名深知组织对抗朝廷已为皇上和江湖各门派所忌,当即让出武林盟主之位和天下第一庄之名,请空空大师帮忙另择德才武功兼备之人。空空大师慨然应允,着手召集各路英雄齐会少林,选出下一位武林盟主。 
无名无官一身轻,看着花花小两口每天卿卿我我,不禁柔肠寸结,每天念叨着当年和花缺缺两小无猜终结连理的往事。到了危急时刻十三个媳妇全忙不迭各自飞去,他肯定有苦难诉,心里一刻都不得安宁,于是打听出恶人谷的所在,急吼吼地去探访故人。 
花花解散了天下第一庄的众多庄丁奴仆,只留下部分在梧桐山已定居的仆从伺候,清清净净和瓶子两人住在不缺园里,镇日里游山玩水,嬉戏作乐。他写信过来说救了一只没娘的小老虎,正和瓶子当宠物养着,瓶子喜欢极了,成天带着它睡觉,花花经常委委屈屈地睡床榻。我嘟哝了几天,小乖才答应我养宠物,他不知从哪找了只小狗崽回来,给它取名叫笨蛋,我抗议无效,只好跟他一起叫,反正小乖很少跟小狗玩,笨蛋等于我专用。 
其实我很后悔回来,因为泰山和岳母不在,小乖一回来就从管家手里接过所有生意,他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根本没空陪我玩。云家庄是中唐最大的织布纺,以云彩缎和云锦缎闻名天下,其分号已遍布全国。虽然有请能人在各地打理生意,而且扬州的总号请了天下有名的精明掌柜,能双手打算盘的胡一,以小乖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的性格,要完全放松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赚银子原来这么难,看着小乖辛辛苦苦支持着一大家子的用度,我却只能袖手旁观,我心里真过意不去,再也没乱花银子。我把小乖给我的零花钱统统藏在床底下,等小乖没银子再拿出来,到时候他一定会感激地亲我。 
更让我难过的是,小乖做事太辛苦,每次一粘枕头就睡着了,连以前的亲亲捅捅都很少做,每次我抱着他急得心里像猫抓一样,虽然他也会偶尔吃我嘴巴,可那蜻蜓点水般的吻怎么能压制我身体中的滔天巨浪。 

我曾听花缺缺说过,男人变心前最大的特点就是对媳妇的身体没兴趣,现在小乖对我的身体没兴趣了,是不是他想变心,然后另外找一个配得上他的。 
他一定是嫌弃我,跟老爹和老娘一样。老娘说我长得像老爹就好了,老爹说我长得像老娘就好了,老娘说我除了眼睛像老爹,其他的地方一无是处,老爹说除了轮廓像老娘还能看,其他就惨不忍睹。 
我捏了捏手臂,又一阵沮丧毫不留情地击溃了我,小乖身上摸起来多舒服,滑腻柔软,如新做出的云彩缎,还带着隐隐的清新香气,而我身上全是硬邦邦的,仿佛一块石头,又硬又粗糙,和小乖简直是云泥之别,小乖开始时图个新鲜,新鲜劲头一过,肯定对我无法忍受。 
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锅里突然冒起黑烟,我懊恼地拍拍脑袋,把锅子端下来,水早已熬干了,锅里躺着一堆黑糊糊的东西,仿佛在嘲笑我,“瞧,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怎么配得上聪明伶俐武功高强的小乖!” 
我擦干湿湿的眼睛,把黑糊糊的东西倒了,重新煮了一锅,这回我再也不敢分神,呆呆看着火,一煮好就赶紧端下来。 
我的笨蛋老虎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夹着尾巴缩头缩脑地靠近我。“饿了就想到我!”我啐了他一口,从碗柜里找出中午吃剩的大肥肉丢在它面前,它一口叼住,缩头缩脑又想跑,我连忙抓住它的尾巴,继续我今天没完成的工作:把它化装成一只老虎。 
也许是有了肥肉,它这次倒没嗷嗷叫着逃跑,两个爪子按着肥肉喜滋滋地吃着。我从灶膛里掏了块木炭,在它身上画起斑斓的虎皮,还在他额头画上一个大大的“王”字,它配合得前所未有的默契,我摸摸它的头,又拿了块肥肉出来扔给它,端着糖水带着它乐呵呵地去见小乖。 
书房里传出胡一的声音,“少爷,燕国这个单太大,只怕我们接不下来,今年各地生意都很好,我们织布纺已把工钱提了又提,还是请不到工人,您看要不要推了这个单?” 
小乖沉吟道:“这个单是我们和燕国之间生意的开始,如果接下来,这一笔的盈利可以顶十个分号一年的盈余,我不想放弃。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推掉几个分号的定单,我们集中精力做好这一笔。” 
“那不行!”胡一声音大了些,“今年是个太平年,几个分号早就接好单,那些都是我们合作已久的客户,绝不能因为燕国人得罪,我们宁可不做他们的生意,也要先供应给这些老客户!” 
“没有别的办法么?”小乖的声音压低了,“据我所知,这些老客户并没有你所说的那么好,我这些天看过帐本,除了扬州、乌冰、宝塔等几个大城市的客人从不拖欠,其他分号的客户连赊带欠,有的竟三年没兑现银,最多的帐已积压到两万两,我很好奇,两万两买下整个分号都绰绰有余,那些小客户怎么有办法还帐!” 
“少爷,您什么意思?”胡一冷冷道,“难不成您怀疑我做了手脚?生意场上的赊欠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这些客户和我们合作已久,难不成要我一个掌柜学那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拿刀逼着人家还钱!” 
小乖轻笑道:“胡先生误会了,你在云家庄工作多年,云家庄有今天的规模几乎都是先生的功劳,我刚接手生意,很多事情都不懂,还得请你多多指点!” 
胡一哼哈两声,“做生意切忌急功近利,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而且,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每天守在家里陪小强,怎么知道商号的事情,生意不是谈情说爱就能做好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第一个直觉就是小乖因为我被骂了,第二个直觉就是小乖生意做不好都是因为我在拖累他。郁积的沮丧全部冲到头顶,笨蛋老虎在我脚边绕来绕去,还想吃大肥肉,我把糖水放下,抱着它的老虎头和它斗鼻子,喃喃道:“笨蛋,我该怎么办。” 
“小强,把糖水端进来给胡先生,再去给我盛一碗来!”小乖仿佛听到我的声音,在里面喊了一声。 
我连忙端起碗,毕恭毕敬地送到胡一手里,他嘴上那两撇胡子一翘,笑嘻嘻道:“听说小强手艺不错,有机会我一定要来尝尝。小强,不要老闷在家里,年轻人一定要多出去跑跑,见见世面,老闭门造车,所有事情都想当然,还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怎么成呢?” 
一般来说,我对深奥的语言都采取当耳边风的态度,这回也不例外。我偷偷瞥了瞥小乖,发现他脸色有些发青,那是平时生气的前兆,我吓得风一般卷出去,为他盛了碗糖水进来,一直守在外面的笨蛋老虎也乐颠颠地跟着我跑,脚下没刹住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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