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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桃金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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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门,他低首凝视着自己的脚,就像被点穴般静止,只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难道她可以陪他说说话,然后再告诉他为何要那样戏弄他?

  拥有深厚内力的他,听得到里面那小手轻掬捧起水,水细细哗啦哗啦地往下滴……

  她说过——就算我在洗澡,你也能闯进来。而此时,她正轻哼着歌在里面浴洗……

  这个小骚货把他弄得无法安然入睡,但她却像个没事人般。

  倏地,他把门一推,就算那门落了锁也无法挡住他。他堂而皇之地侵入,往屏风后面走去,一心想问清楚她为什么要那么做,也一心要让她尝尝难堪的滋味。

  “谁?”屏风后,风桃花惊慌地回首,正巧迎向张狂来势汹汹的视线。

  张狂料到会看见这种情形……不!也不是那么清楚,他只是满心想为自己出口气。

  他不该被戏弄,尤其对象是他讨厌的风桃花。

  但那个黑发漫泅在水中,因仓皇受惊而雪臂环肩、微张着红艳小嘴裸泡在木桶中的,竟是一名出水芙蓉似的、半点困脂也无的倾城容颜,如此地清新脱俗,如此地娇俏绝美!

  “你是谁?”

  那声音他不会听错的!那明明就是……

  “剑神怎会连我都认不出?!”风桃花一见是张狂,松了口气,随即放开遮胸的手,移靠近他身边,一双手攀在木桶边缘,抬高小脸,俏人的下颚微往旁边点着。“把旁边的浴巾拿给我。”

  张狂再次上演方才在风桃花门前的静止状。这怎么可能?!风桃花一点都不丑,反而……

  那张红嫣小巧的精致脸庞,有着月牙弯般的矜眉,一对似水明眸,长而卷翘的睫毛,端兰秀丽的俏鼻,鲜艳欲滴的樱唇。一对傲球雪峰似上等的王桃,两抹粉色小蕊,在水底若隐若现、若沉若浮地撩得人也随着心旌摇荡……

  张狂瞬间皱起层,感到屋子里窒闷燠热。虽然极度不想,但他下体有着前所未有的飞快反应。

  “唉!老祖宗说的对,求人不如求己。”风桃花见张狂看起来受惊不小,轻叹之后霍地哗啦一声破水而出,一躯光裸的娇胴便站在他面前。

  风桃花轻轻跨出浴桶,张狂将她的一切尽纳眼底。

  瓷器般的细颈子,丰挺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匀称修长的双腿和腿间的黑藻……

  她大方自然地走向他旁边的吊衣架,纤纤玉手原本欲拿起粗厚的浴巾,继而又移至另一端放着的薄如蝉翼的红纱。

  红纱一罩上身,立即吸收她身上的水分,让她玲珑的曲线毕露。

  那浑圆的雪乳、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一眼就能透视,却比没穿任何衣服之前更加魅惑人心。

  “我身上这是京城名缎之一软烟罗,哥哥要不要摸摸?”风桃花酥软地靠向张狂,他却侧了侧身,害她差点跌个狗吃屎。

  “想拒绝我就说一声嘛!冷冰冰的要吓唬谁呀?”风桃花轻轻撇唇,稳住身子之后,走出屏风,若无其事地移向她最喜爱的卧榻,拿起榻案上的云簪将濡湿的乌发盘成螺髻,再伏在榻上。

  这一来,她娇娜如女河神的身段,就显得更加明显,微挺起胸时那对饱满丰乳轻颤,圆润的翘臀骚浪地摇着,玉笋般的小腿晃着……

  张狂的下腹整个紧绷,几乎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

  她将衫子撩褪至肩部,一对丰乳挤在两臂之间,小手作势地扬着前胸,“好热哪!狂哥哥觉不觉得?”

  感受到一股烈火般的注视,风桃花有了身为女人的乐趣。

  没错!她就是要她爱的男人这么看着她,眼神痴迷,神情陶然沉醉,让她觉得自己像只冰棒,融化在他火热的目光中。

  “为什么要骗世人你是个丑八怪?”张狂把视线定在她脸上、她的颈子以上,不去看她迷人的胴体,汗水一滴滴由他英俊的额角沁出。

  “狂哥哥以为我喜欢贴着那张假面皮?”风桃花捧着心表示他用“骗”字严重伤害了她。“我也很委屈呢!一切都是姊姊的主意,她怕你们男人见了我如花似玉的美貌,个个饿虎扑羊,才要我这么做的。”她轻描淡写地供出“真凶”。

  姊姊,别怪她哪!这是事实,况且,姊姊是她的情敌。

  “我相信桃芸这么做自有用意。”张狂自是站在风桃芸那边。

  “是是是,你的桃芸做什么都是对的!就不晓得狂哥哥喜不喜欢桃花这张脸?”风桃花朝他巧笑,那媚媚的眼角,宛若会勾魂般地撒情泼娇。

  “别再叫我狂哥哥,我不是你的狂哥哥!”张狂就是知道她在惺惺作态。这媚,是故意装出给他看的!

  倏地,他瞄见她指间隐隐一闪的小颗药丸。“你偷我的东西?!”

  “我等得都快白发苍苍,正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发现。不是偷,是刚刚在你面前光明正大拿的。”风桃花见张狂上前欲夺,飞快地把那颗药丸塞在自己的两乳间。

  原来她方才闪掠过他身边,已将他腰际的神奇药丸给偷下。她听马叔说过,张狂身上这样东西能治人救命、延年益寿、养身美容!

  哼,都不要他当医,他身上要这做什么?难不成是为某位姑娘特地留的?

  “怡红院养不起你吗?你居然当偷儿!”张狂收势,伸回差点触上丰胸的手。

  现在他才恍然大悟她为何故意在他面前袒露、故意穿着撩人的红纱、故意装出骚样,她又再次晃点了他!

  “都拜你五年前的建议!我灵光一闪,觉得这行业大有可为。”风桃花说得不卑不亢。她这身手是从马叔那儿学来的,学得不够炉火纯青,所以得先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是剑神,任何人都防得了,就对她没辙!

  因为他承诺过此生要保护她,既要保护她,自然就少了一层防备。他虽然厌恶她,实则是把她当成自己人,要不,他干嘛深夜造访?就因为剑神的朋友少之又少,所以敌人也算是朋友。

  “你什么时候才肯正正经经说句话?”张狂直觉她是不可雕的朽木。

  “一直都很正经。不只正经,还句句肺腑。”这只呆头鹅怎么就看不出她对他的情意?

  他以为她天生骚包,爱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臀?她是比不上其他女人温柔,但她有很多优点:真诚、开朗、机智,最重要的是,她一点也不害臊,在心爱男人面前何必害臊?

  “药我不要了,你自己留着。”他转身,带着一股气,对她也对自己。

  为什么五年前他有把柄落在这女人手上,为她成为剑神,又要保护她?其实,他最想做的是直接杀了她!

  眼见他欲走,风桃花起身飞扑到他身上,螓首紧紧挨着他的背,“不要走!人家冷。”

  “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张狂不觉柔情似水,只觉自己被冒犯。

  那软软的胸脯贴着他,刹那间他竟移动不了脚步。

  “本来有的,但为了你不需要有。”风桃花斩钉截铁地道.见机不可失,小手从他的胸膛游走至他的胯下,张狂立即甩开、。

  “哎呀!”风桃花跌在卧榻上,痛喊一声。

  只差一步就能走出房间的张狂,无法就这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地离开,他刚才的力道,任何娇软的女子都会受不住,于是他还是慢慢地转过身来,走过去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哪里痛?”张狂闷着声问。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看着自己的鞋子?”她就这么不讨他欢心?以前是,现在也是。

  张狂抬衬,对上她眸心一抹愁绪,但风桃花很快就装出笑脸,“这里痛,这里也痛。”她抓着他的手摸着她的胸乳,又探向她两腿间的幽密。

  怕自己又会伤了她,张狂怎么也甩不掉她的手。

  风桃花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要脸,但她能怎么办?

  他久久才回来一次,对她又那么冷漠,有一回,她偷看了怡红院姑娘是如何“接客”的,从此之后,每天夜里从姊妹们房里传出来的呻吟,总会激起她的情欲,令她幻想着趴在床上的女人是自己,而在女人两腿间穿捣的男人,则是张狂……

  “嗯嗯……”风桃花发丝凌乱,红唇微启。

  张狂的手指虽然已没人湿淋淋的花唇,却是那么地僵硬,所以她只能靠自己轻摆娇臀,扬着螓首呻吟,想像着抵住自己欲望中心的就是他强而有力的热杵。

  张狂被她销魂至极的娇啼扯紧着心跳,是,她是他厌恶的女子,但她是这般的美丽!风桃芸的美尚能令他自制,但风桃花的美,却会引起男人占有的欲望。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张狂紧绷着声音说着,眸底闪烁着火花,手指轻轻掐住那颗湿肿的艳珠,开始来回捻弄着。

  “嗯……”风桃花身体敏感地一颤。

  看着她星眸半闭,看着她双乳随着喘息上下波动,看着她标致的五官更显娇媚,他比往常更有旺盛的情欲。

  “对!是我自己送上门,求求你要我……”风桃花搂着张狂的颈项,厌觉到他手指的律动,体内快感缓缓滋生。

  他知道如何取悦女人,俊首突然低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粉樱。

  风桃花甜腻地嘤咛着,直觉自己快乐死了!

  她的身子如柳絮般顺势倒下,而张狂也骁勇骠悍地顺势拥着她。

  他的舌尖在她的雪乳上游走着,厚指也深深埋进她沾着花蜜的淫苞,听到她的喘息越来越滞重,娇啼越来越荡媚……

  “啊啊……”体内的火烧得风桃花不断地扭动着身子。

  “你真骚!”张狂玩过女人,但那些女人发起骚来,没有一个比得上风桃花这般浑然天成,令人血脉债张,她的身子就像是天生要让男人玩弄的完美玉器。

  张狂想起这或许是因为她在妓院生长的关系,倏地沉下脸。

  “你已经是妓女了吗?”那语气的酸味连他自己也大感讶异。

  “桃花是狂哥哥一个人的妓女!”在风桃花心底,那些躲在被子里的夜里,自己抚摸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呻吟,早就让她与妓女无异。但她就算是妓女,也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说清楚!以前有没有男人这么碰过你?”一想到也有人这么摸过她,张狂简直想拿起剑杀了那个男人!他用力揉弄着左边的凝乳,直到雪乳已经通红了,仍不放过她。

  一个男人对一个美丽的女人兴起强烈的占有欲望,张狂以为这是自然的事。

  既然是她主动来招惹他的,他也不必对她怜惜,而且她淫浪的模样,像是没有男人不行。骚货!他在心底啐了句。可是,他爱看她骚的样子。

  “没有。”风桃花睁着眸,含冤受届地凝视着张狂。

  此时他看起来宛如天神,因练武而结实的体格重重地压着她,这没关系,因为她爱;至于英挺迷人的五官,则显得过于不近人情,令她自尊大损。

  风桃花的心抽痛起来,痛得她有些无法呼吸。

  原本还以为自己是无敌的厚脸皮,可以带着笑脸为爱勇敢往前,但她的心毕竟不是铜墙铁壁做成的!一句冷冷的话,一个淡漠的表情,仍有可能令她体无完肤。

  这就是爱的代价——姊姊曾经这样对她说过。姊姊说这句话时,脑中浮现的人一定是洛阳王霍樊南。当时姊姊的表情是那样哀伤……

  但张狂不是洛阳王,她能肯定他是一个值得女人去爱的男人。

  她是不会放弃的,就算被烈火灼伤、被人从高高的地方给摔下去,她死也不会放弃他。

  可是,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换得他一个笑脸?

  “你干嘛一副要哭的样子?”张狂不习惯她泫然欲泣的小媳妇模样,也不晓得该怎样应付,自以为粗声粗气便能将她眼眶的泪珠给逼退回去。

  她没回答他,只管瞅着他看,他被她看得有些心烦意乱,却硬是不说话。

  久久,风桃花决定要放弃这样的对峙与冷战。

  春宵一刻值千金,她才不浪费时间大眼瞪小眼呢!她将自己腿边的红纱撩高,又在他怀里背过身去,趴在床上,继而抬高自己的丰嫩雪臀,一点也不晓得这画面有多令人欲焰高涨。

  她回首以控诉的眼神注视着他,“原本我打算让你你从正面要我。但现在我不想看见你的脸,所以你只能从后面来。”语毕,她赌气地回过头,再也不想开口说话。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大概是从她攀在怡红院的栏杆上,见底下的他背着小小的包袱,在明月楼前和关明月一行个辞别,在没有任何人陪伴之下说要去天山拜师求艺,务必在五年内成为剑神的那一刻起。

  她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变成一小点黑影,被夕阳吞噬……

  从那一天起,她就习惯攀附着栏杆,期待那抹身影能再从夕阳中走出来。后来她索性在那个位置安放卧榻,以便成就她望眼欲穿的千秋大业。

  每天她都会变成泥娃娃,因为沙尘太多了,但她有毅力地一天天等下去,然后很没用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念地牵挂起他来。

  一颗小小的芳心,开始埋藏着那么多的心事,说也说不完,讲也讲不出。

  为了排遣百无聊赖的心绪,也为了让等待的漫长日子好过一些,她学诗词歌赋舞艺,晓得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张狂倘若真能成为剑神,那么风桃花就不能再是原来的那个风桃花……

  想想,她真是志气比天高,否则也舞不出那人人神迷的《绿腰》。

  如今他认为她和那些青楼女子无异,她虽伤心,却又抵不住想要他的强烈念头。

  她等了五年,那些姊妹们哪一个不是十三、四岁就开了苞?再等下去,她都要变成一个老女人了……

  张狂闻言,简直快气炸了!她还说她没有过男人,没有男人,哪会晓得这些?

  他理智溃堤地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如果她都可以这么不知羞耻了,他又何必顾虑她的尊严?他要征服她,让她忘记别的男人,一扫他们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张狂握住风桃花的腰肢,下半身用力往前一挺,她立即闷哼了一声,觉得身子简直要裂开一般,痛得快哭出来了,却不想让张狂看见。

  她想要他,所以这点痛不算什么,况且姊姊们都说第一次本来就会痛,过去了就会很舒服……

  她想和张狂一起很舒服,她想让他令她发出那种羞死人的淫荡声。

  “舒服吗?骚货!”天啊!她的花道怎么会那么紧窒?让他克制不住地一次次贯穿她甜美的翘臀。

  “唔……”风桃花以贝齿咬着被子,忍着身下的痛楚!

  前面和后面有差别吗?她都让张狂挺进那么多下了,为什么她还感受不到姊姊们口中飘飘欲仙的快感?

  然而,肉体虽疼痛,她心底却泛起甜蜜。她终于成为张狂的女人了……

  她要表现得很好!她要他永远记得她!姊姊们曾数过她如何成为一个极品的女人……

  张狂将大掌探到风桃花身前,用力掐着那对雪白的乳房,旋捏着顶端的粉樱,将它们拉得高高的,惩罚着它们主人的淫荡,但她发出的竟是令人销魂的娇呼与呢喃。

  “啊……”一定要呻吟!姊姊们说男人喜欢女人的呻吟,呻吟是绝佳的催情剂。

  还有,男人喜欢女人成为他们眼中的猎物,这会满足他们当猎人的兴奋。一旦他们兴奋了,很多事都会水到渠成,不只床上,天地之间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做那件事。

  她也要张狂为她那样疯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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