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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桃金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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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整个抽出,再用力往里一送。

  果然,她欲仙欲死般地啼吟着,紧接着响起两人双腿的拍打声。

  随着张狂越来越快的律动,风桃花只觉快感与欢愉由身下的花径源源不绝地送进,她拱起纤腰,由着他需索无度。

  当他撤出,她失落;当他勇猛地冲进,她感到深深的满足。

  一进一出之间,她吟叫得快哑了嗓子,于是她的声音开始破碎,红唇轻颤,她紧抓住被子,高声吟哦着、浪滞着,任由体内那股漫天惊浪的快感袭向她的四肢百骸,将她席卷至天际……

  张狂拂开风桃花额际濡湿的发丝,心中充满怜爱地将累得睡着的她纳入怀中。

  风桃芸说的对,如果他没悄悄爱上她,也不会对她尽心尽力,拚死也要去守那个诺言,而将当时自认喜爱的风桃芸置之不理。

  他爱上她了,但他不会让关明月看一出好戏。

  他知道关明月为什么对风桃花好了,在他还不懂什么是爱的时候,关明月只当风桃花有可能成为儿媳,后来又见他的态度诡异,料想他已经对她动心,所以才故意激他,说什么年龄不是问题之类的屁话!

  张狂低首望着沉浸梦乡的美人儿,莫非她也参与了关明月的计划?

  他们两个人一同把他当作泥娃娃抓在手中掐圆捏扁,以为如此一来,他就会认关明月作父、成为一个乖儿子?如果是这样,他们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第七章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她以为就算他不爱她,仍有一丝丝情分在。可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说什么?”风桃花跌坐在八角亭内的石椅上。

  近午醒来,只有她一个人在张狂的床上。她以为他只是如同寻常地到一处无人的野地练剑,却听见……

  “狂儿说想娶亲了!对象是城西卖豆腐的姑娘,有“小西施”之称。听说刚死了爹,要卖身葬父,狂儿早早就出门了……”

  关明月双手环臂。

  他看着从他面前急掠而过的娇俏身影,暗忖着这一回他会不会算错了?

  他用手摸着下巴,陷入长长的沉思。

  他一点都不介意风桃花成为怡红院的花魁,娶妻娶德,他自认最懂得欣赏女人的真善美,女人的价值不在于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有思想、有主见的女人才最令人玩味。

  五年前他就相当欣赏风桃花的机伶聪慧,正好能治服脾气阴晴不定的张狂;况且眼下风桃花还是一个令人跌出眼珠的大美女。

  这一路走来,他看出这对妹有意、郎有情;可怪的很,两人之间的红线就是没定的很,似有若无的飘呀飘,令旁人雾里看花,越看越花。

  像昨夜这对小儿女明明已经睡在一块儿——观察女人是不是受过男人的宠泽,是他的强项——今天太阳一打东边出来,男的就说要去娶别人,半点都不怕被天打雷劈,难不成故意要学他年轻时候始乱终弃?

  关明月望着远方,在心中思忖着:狂儿啊狂儿,什么都可以拿来跟爹赌气,唯独拿自己的幸福赌气,是傻子才会做的事啊!

  ※※※※※※※※※

  风桃花第一次那么行为失礼!

  烈日当头,她没戴面具、没有面纱,只管在街上横冲直撞地跑着。

  就算撞了人,只是匆匆低声说句抱歉,云步摇掉了也不抬起,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城西的方向疾去。

  沿路上,她的美貌引起众人的侧目与议论,毕竟怡红院的花魁不是每个小老百姓能见的,有人误以为作了白日梦,梦见天仙下凡。

  这也是风桃花五年来第一次奔走那么多路,刚来京城时,因姊姊风桃芸是怡红院的花魁,除了她自己贪玩外,她哪次出门不是坐轿子?等到她自己成为花魁,别说轿子,连华丽的马车都坐惯了。

  那卖豆腐的“小西施”叫史欢喜,风桃花听怡红院的厨娘提过数次,知道她在哪里摆摊。

  等她赶到那儿,正见张狂和史欢喜并肩迎面而来。

  张狂看见前方披头散发却仍是美丽的风桃花,他停下脚步。

  史欢喜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更胜南方姑娘一筹。皮肤比一般人白透,鼻梁比一般人高,唇比一般人饱满水润,轮廓比一般人深,眼瞳比一般人乌清,完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而这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姑娘,和她身旁的男人,就像两具木头般立在街道中间。

  张狂将风桃花的所有细细地纳入眼目,她手颤抖着拂开被吹乱的发丝,似乎想替自己的狼狈做些加分的动作;她的衣裳因一路跑来,湿贴着玲珑姣美的曲线,妖惑众生;她的眼神在在控诉着他何以昨是今非……

  他们心底都有谱,就算没有说出世俗的誓言与甜言蜜语,但彼此对对方都有一份难以言明的感情。

  也就是那份难以言明的情感,令他们纠缠至今。

  时间好像静止了,空气的流动也变得缓慢下来。

  一大条的街,那么多的人,由喧语哗声趋于寂静。

  史欢喜见此二人的神情,心底明了了个七八成。她不讲话,乖顺地默默候在张狂身边。张狂已经买下她,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主人。

  张狂牵起史欢喜的手,往风桃花的方向一步步地走来。

  他的肩和她的肩轻碰,然后擦身而过——

  但风桃花自然不许张狂就这么从她眼前经过,她回首转身,大喊:“你不能要她!”

  张狂继续往前走,风桃花追上他,成串的泪珠从她的眼眶簌簌落下。

  “我说了,你不能要她!”风桃花抡拳捶着张狂的胸膛,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张狂这回是当真的。

  他说过不喜欢自动送上门的姑娘,但她又可悲地自动送上门来了!

  放不了手,因为太爱他,因为真的很爱他,所以可以不顾自尊一次次被践踏,只愿听得一句他愿意。

  张狂没说愿意,而是相当冷漠地抓住风桃花捶打着的双手。“你以为我是你们手中的玩偶?”

  风桃花微愕,不知他为何这么说。

  “我,没当你是玩偶。”她生硬地说着。

  或许从前是,但自从发现她对他的感情之后,她便不再有这样的想法。

  人的心有那么难懂吗?为何他看不见她的真心,为何她也看不见他的心?

  “你真是不会说谎。当你面对着我,到底有几分是真心?”张狂脸上凝霜。

  他看出风桃花回答时有所迟疑,更加误以为她和关明月串通好,用美人计耍弄着他。

  “我……我爱你!”

  风桃花之所以会吞吞吐吐,不是羞于在众人面前承认她对张狂的爱意,而是一份情怯,那种不知自己表达了会得到什么回应的情怯。

  “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可是如果你想听我说出来,才能确定我的心意。我愿意说一百遍一千遍,我爱你……”她再度鼓起勇气。

  张狂再也听不下去,他倏地放开史欢喜的小手,擒握住风桃花的肩,大力地将她扳向路人。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大家仔细看清楚,她就是怡红院的花魁风桃花,她说爱我,可是每天晚上接不同的客人,你们说我要不要相信她的话?”

  风桃花浑身颤抖着,不晓得张狂为何要这样羞辱她?

  她看着路人们的惊讶与指指点点,再凝望着张狂。

  他明明知道她没有,他明明每夜都把她劫到他的房里。他说那是保护她,要她别自作多情,她也谨遵他的奉告,没再自作多情,直到昨夜……

  既然讨厌她,为何一直出现在她身旁?

  既然不喜欢她,又为何要她要得那么情深狂热?

  若是从头到尾都是她自作多情,他方才为何要那样看她?他的眼神那样缠绵无奈,好像他正舍弃了一样他最爱的东西……

  “你以为我羞辱了你,但你错了。回去问问关明月,你就会知道。”张狂终究不忍,为她的迷惘与无所适从指点迷津。

  “我和你的事,为什么要问关明月?我什么人都不想问,不问苍生、天地和鬼神。”风桃花理直气壮地说,好像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只问你娶不娶我?”

  她并没有因他的话打退堂鼓,她的感情从不因旁人而躁动。

  那还问什么呢?人只要对自己负责就好。

  “我可以为你成为剑神,也能保护你,就是不会娶你。”张狂傲岸地道,众人又是大大倒抽一口气,他们就算祖上积德,外加烧了三辈子好香,也不一定有福气能娶到这样美丽的姑娘。

  更何况对方当众求婚,没想到张狂竟然一口就无情地拒绝。

  “你……再说一遍!”他的话像柄利箭,深深插入风桃花的心,她不死心地道。

  “要我说上一百遍一千遍都是一样,我不会娶你!”

  “再说一遍。”风桃花眼神坚定。

  “我不会娶你。”张狂抿唇,她那把他当负心人的眼神,令他很不愉快!

  “你说不会怎样?再说一遍好不好?”风桃花知道那些看戏的人都以为她疯了。

  纵使人们说她傻、说她笨、说她无药可救,她都无所谓,仿佛一个厚颜无耻、不要脸的女人,被拒绝那么多次,还犯贱地一直求人家再说一递。

  但是他们当中没有人知道,即使是站在她面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也一定不知道,她只是在他尚未成为别人的夫君之前,贪恋地想再多看他一眼。

  一眼再一眼,如果他肯再说一遍。

  虽然从前她就知道他长得好看,但仍旧情不自禁地被深深吸引,一颗心明明是那么痛,仍然死巴巴地望着他。

  英眉朗目,眉宇之间完完全全流露出狂狷不拘的本质。

  就是他的狂与不羁令她爱上他,也是他的狂与不羁将她伤得遍体麟伤。或许她真的错了,错在太自信!

  张狂的内心一片混乱,这种混乱是前所未有的。

  他再度拉起史欢喜的手,不语地绕过风桃花离去,不断克制着回过头看那道美丽身影的冲动。她没再追来,他心中既松了一口气,也有失落。

  对于今日的情形,他认为他和风桃花之间没有天长地久的厮守承诺,大可不必自责与愧疚,却无端端感觉到有可能会为今日说过的话后悔!

  ※※※※※※※※※

  有些话说出了口,真的很难收回。

  青衣缩着肩,任由秦嬷嬷死捏活捏她的肉,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别以为你这个假花魁能变真花魁!说,桃花去哪儿了?”

  秦老鸨快气炸了!今晚王霸又上门来,见不到风桃花,以为秦老鸨让她接别人的台,死闹活闹着要把怡红院给拆了。

  也不问问怡红院是谁罩着的!秦老鸨不怕王霸有那个胆子,倒是客人被他吓跑不少。

  看着那一个个跑出去的客人,就像一锭锭的银子长了脚溜出门,真教人心痛哪!

  “她会不会是去找桃芸姊了?”青衣自觉无辜。

  她真的不知道风桃花会去哪里,昨晚她和王霸办完事下床小解时,就不见风桃花的身影。

  从她当替身那一天起,她就以为风桃花会在房里的卧榻上待着,因为秦嬷嬷说她们这种掉包的事,万万使不得让人发现,否则怡红院不只要关门大吉,还会被全京城的人唾弃。所以她想风桃花应该不会四处乱跑,没想到乖的人只有她。

  “臭丫头,还敢瞒我!你以为洛阳王府是你家后院,说上门就能上门啊?”这会儿,你上天人地都要替我把她给找出来!”

  “我不懂得怎么上天人地,但贝姊姊教过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青衣被捏痛,眼眶像小兔子般红红的。

  “要死了!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这是在讽刺我吗?”秦老鸨捏得更加不留情。

  “青衣不敢!青衣只是突然想到。”

  青衣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

  “突然想到?你怎么不突然想到桃花去哪儿?”秦老鸨一手捏得不过瘾,索性两手一起使上。

  青衣痛得发晕,好在傻人有傻福,总算让她灵光一闪,“明月楼?”

  “我问过了,彩绢说没见着桃花。”秦老鸨飞快地断了青衣的希,望。

  “嬷嬷,你用力想一想哪!平时桃花待的是怡红院,去的是明月楼,连你这只老狐狸都不知道她去哪里,我又怎么会晓得……”

  “你说什么?”原本还很镇定地在药屋用晚膳的张狂,听见秦老鸨最后一句话,立即抛下碗筷站起,抓紧秦老鸨的手。

  “这下我真的相信你也不知道她在哪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张狂的眼底写满紧张与焦急,秦老鸨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

  爱情!

  她嗅到这样一个东西的气味,以往她觉得风桃花一厢情愿喜欢张狂,也认为风桃花奉行的那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是狗屁;如今这么一看,显然不是。

  这两个性子一热一冷、格格不入的人,到底在唱哪一出戏?

  看起来明明是热烈的爱情,却弄得旁人一头雾水,不只搞得局外人一知半解、不求甚解,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哪里?”

  ※※※※※※※※※

  风桃花不是不想回到怡红院,只是还怀抱着一丝希望,以为张狂会回到原地找她。

  她挨在小摊边,天没暗时,虽然每个人都看着她,但人来人往还算安全;天暗了之后,她虽不怕,却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窥视着她。

  怡红院的花魁,每个男人都想得到,却不是每个男人敢动手,除了怕怡红院的母夜叉秦老鸨和洛阳王府这后台之外,最最重要的是,听说她是剑神罩的人,谁敢伤她,就等于跟剑神下挑战书。

  然而真有人要挑战剑神!如同张狂过去挑战前剑神一般。

  慢慢围住风桃花的几个男人,正打算这么做。

  他们想在江湖上成名,盛名令人痴狂,更重要的是伴随著名而来的利。

  偏偏技不如人,只好从剑神保护的女人下手,这才晓得剑神保护的女人,其美貌比名利更教人容易犯罪。

  风桃花曾受马明和刘大石教导过一些功夫,但她一眼即知自己不是这三人的对手。她觉得不对劲,拔腿便跑,但她跑得再快,也不敌他们。

  这三人将她抓到一处破庙,再派人去给张狂送口信。在等待张狂前来的时刻,已有人忍不住要对她动手。

  “大哥,好美的姑娘,我要是能摸上一把,做鬼也愿意。”宋二道。

  “二弟,此行我们要对付的是剑神张狂,你别忘了不欺妇孺是我们的原则。”宋一道。

  “那又怎么样?那是从前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我要她做我的老婆!”说着,宋二抱住了被绑住手脚、坐在地上的风桃花就是一阵湿吻。

  “二哥,她是我们大家看见的,怎么可以只让你一个人享用?”宋三不服气地一掌打向宋二。

  “你们这么对待剑神的女人,他会杀了你们!”一得到空气稍能喘息的风桃花出言恫吓他们。

  她朝宋一望去,知道在张狂未来之前,只有他能让她免于沦为魔爪。

  “有你在我们手上,他敢对我们怎么样?”宋三道。

  他是三人当中年纪最小的,虽被风桃花的美貌所迷惑,但对他来说,打败剑神的名气更重要。

  “我呸!凭你们这帮小人也想挑战剑神,回去修个八百年再来吧!”

  “姑娘,我们会让他心服口服地输给我们!”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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