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婚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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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无法舍弃肖逸带给我熟悉又温暖的味道。
爱,也许就是一种特殊的味道,你闻着他,就会感到心中充盈,满足,安全。
爱,也许也是一种习惯。
味道与习惯也一样,你闻惯了,便不想再换了。
连无意识里,也紧记着那个你爱的人的气息,怎么也忘不掉。
我到家时,书房还灯火通明,肖逸戴着眼镜,正在桌前忙碌,旁若无人,他对我的晚归,只皱皱眉,又低头看书,我去洗澡时,他正与人通着电话,似乎还是上次我在他办公室听的那个电话。
沫沫的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不说,我也不再问,似乎是商量好的一般,我们的生活慢慢恢复正常。
我们都太成熟,太理智,太内敛,太像。
像得我想抓狂。
我替肖逸泡好茶,正在返房休息,他突然叫往我。
“沫沫的事情安排好,我们便出国旅游一趟。”
他递给我行程表,我打开一看,连出行的机票都定好了。
我合上资料,“你确定我会去?”
他起身绕过桌面,拉我起身,捧着我的脸,又凑上自己的鼻子,在我脸上闻了闻,低低的哑声道:“又喝酒了?”
我别过脸。
“家宜,这世上没人像我这么了解你。”
我背过身,握拢双手,心中乱七八糟什么样的情绪都有。
他从背后抱住我,抵在我的肩膀,悠悠长长的叹了口气,突然道:“就是因为太了解,我才会如此的害怕。”
我心中隐约有些不安,想要挣扎出来,他紧紧的不让我转身。
“家宜,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困难,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可以做到。一定,一定。知道吗?”
半夜,尖锐的电话声吵醒我们,我一惊而起,冷汗直冒。
拿过手机,我一看,马上抽手回来,肖逸则制住我,我担忧的望着他,他接过去一看,久久未吭声,我也未动。
“接吧,也许有要紧的事。”
我披起睡衣,到了阳台,才按了久响不停的接听键。
“家宜吗!你能马上到昌平路99号去吗,我刚接到警察的电话,说肖邦被人打伤了!你爸爸出差,我都急死了,想来想去,就只好找你。”
我噌噌进屋,示意肖逸赶紧快穿衣服,又一边安慰肖伯母,问肖邦的伤势。
“我就说那个不是什么好女人,下手这么重!我今天去,一定把那个贱人打死不可!”她一边哭啼一边大骂。
唠叨好一番,我才挂了电话,和肖逸匆匆出了门,车上,想了想还是要告诉林放这个消息。
“肖逸,等会你就不要进去了。”
肖逸点点头,一路都紧皱的眉头,我将手轻轻搭在他紧握方向盘的手上。
我低头叹了口气,今晚注定会大闹一场。
想到林太太,我小腹又是一阵刺痛,不由得咬牙抽了口冷气,肖逸见我按着肚子,大惊失色,撞向路边学校的围墙,我回过神来,忙扭过方向盘,幸好,还差一点,我惊魂过未,肖逸呆呆的望着我,整个人似定住了一般,我伸手一探他额头,满是冷汗。
他突然回过神来似的,紧紧将我抱住,我在他怀里似要被窒息,却咬着牙没有挣扎,他身上那股恐惧,也一并笼罩在我身上。
脑中却像下了一场暴雪,满空间的白,似被泡沫塞得满满的。
一点空隙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大家,偶今晚不看书了,拼着一点点时间,更了一章。
大家只许夸奖偶啊!偶8要听其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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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滴考试
第18章(修改稿)
我让肖逸将车停在昌平路口,里面乌烟幛气,他皱皱眉,将手机递给我。
“你进去小心,有什么情况给我电话。”
我点点头,在夜半的晨雾和酒气混和的气息中,又一次踏入这里,我到时,酒吧门外围了一群正嘻嘻哈哈互相逗笑的年轻人。
“靠!等了这么久了,警察还不来!”
“来你个死人头,人家两口吵架,你还以为真叫警察来啊。”
门口两个保安在严防死守,一些服务员搬来桌子在街头摆了几桌,让那些赖着不走看热闹的人将就着坐下,场面很混乱,浑浊的酒气,在人群中泛着一股酸骚的味道,我又给林放打了个电话,他已经和苏遥赶至半路,从朝阳别墅下山,路程要远得多。
华丽的朝阳别墅与酒肆,你能说哪个好?
肖伯母哭得稀里哗拉,揪着林敏君不放,声音在音响声中也不会逊色,肖邦则搭着脑袋痛得啮呀号咧嘴,却还大口的吸烟,一个服务员抖着手递给他沾有洒精的医用棉,看也不看便往手臂上和脸上的伤处擦,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林敏君看到我来了,忙朝我使眼色,看神情,已经是知道闹过头了,我叹了口气,放下包好言劝开肖伯母。
肖伯母抱着我大哭,我转头看到林敏君脸上满是血红的手印,她一得空,马上跑到肖邦身边。
“你个贱人,还不给我走!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跟我儿子在一起,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扶她坐下,对林太太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你先生也快到了,这里我来处理。”
她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手还僵在肖邦头上,艳红的唇印已经歪至嘴角,却是有另一番颓废的气质,我注意到,她今晚穿的是半截身的紫色旗袍,包裹着窈窕的身段,虽然微微发福,但却适到好处,白白的大腿,大半露在外面,也难怪,肖伯母将她当作十足的风尘女人看待,这下,她在肖伯母中的形象,注定很难挽回过来了。
肖伯母听到我这样说,惊得跳了起来,指着肖邦骂,这种打击,对于一个母亲来说,确实过重,肖邦转头怒吼道:“他妈的你还不给我滚!是不是真让我叫警察来啊!”
“家宜!”
我正头痛,苏遥在门口朝我挥挥手,林放磊踏步的进来,林太太这才放声大哭,起身就扑到林放怀里,在肖家母子二人那受的委屈,也终于找到倾泄之地,我见肖邦抱着头歪倒了下去,忙放手过去扶她。
“苏遥,你帮我带肖伯母回去好吗?肖逸在外面等我,我想肖邦伤得不轻。”
林放还搞不清楚状况,我朝他使使眼色,他倒是平和的和肖伯母道了声抱歉,肖伯母听我这样说,拉着我的手,千恩万谢,但眼底有些犹豫,我笑道:“别担心,有我在。”
她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叹气走了,对林放说让他好好管管自己的老婆,便由苏遥拥了出去。
我低头检查肖邦身上的伤时,林放给司机拨了电话,要送林太太回去。
“不行,他伤成这样了,我不放心。”
“我来处理,你在这里帮不上什么。”
我看了他们一眼摇头叹叹气,低声询问肖邦,除了手臂和脸上的外伤,没有看出什么。
倒是那服务员见林太太走后,才悄声在我耳边说肖邦的伤在头上,是林太太用一个小凳撞的,肖邦不让她说。
我伸手在他头上摸摸,果真有一个肿块,心下却想骂人,为了不让肖伯母担心,他一直强忍着,这伤处没出血,未必是吉兆。
林放将他扶起来,“我看情形不对,让肖逸过来吧。”
我看着他没吭声,但我想,这时我的眼底,抑止不住的有悲伤的痕迹。
“家宜,相信我。”
我微微失笑,这是我今晚听到第二个人跟我说,让我相信他。
“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在门口停下脚步,“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粉饰太平,却伤害了另一个人。”
肖逸连夜为肖邦做手术。
“他颅内压力很高,必须马上治疗。”
肖逸没有表达任何情绪,只淡淡道出检查结论,他入手术室前,我拉住他的手,眼眶微微湿润。
他安慰的倾身吻吻我,深深吸了口气,我闻着他身上淡淡消毒水的味道,一阵心安,他似乎有许多话,哽在喉结,我期盼的望着他,他却已经衣角一闪,消失在空寂安静的手术室空空的走廊,只听到他清脆而又轻盈的脚步声,但即刻大被门隔住,似乎成了两个天地。
林放在身后轻轻的按按我的肩膀,我没有回身,却低头看着脚下光滑的瓷砖映照着我苍白的脸,神情有些恍惚。
“林放,我的心很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
他拉我到长椅坐下,又转身替我在旁边的贩买机买了杯热茶。
“你们之间还会有更差的情况出现吗?”
我摇摇头,“这次我感觉,与无沫沫无关。”
他与沫沫的事,我知道时,他也未表现成这样过,他在害怕,来自心底处的害怕。
新年倒计时那天晚上,他在沙发上也像今晚般的抱住我说:“家宜,我们出国,我们离开离阳,好不好?”
我是不是该笑,他的害怕,原来不是因为沫沫。
在苏遥赶来医院时,我让护士带我去肖逸办公室休息,隔间的白色单人床上,还留有肖逸的味道,我在枕头下抽出我用左手配图的那些出版物,在三只小熊的故事那页,他折了个书签。
我轻轻哼着这首歌,慢慢入了眠。
也许正是为这样,我做了非常甜美的梦,那轻快的节奏一直伴在梦中。
护士唤醒我时,天已经大亮。
“肖太太,手术很成功,病人让你过去。”
我松了口气,“肖逸也在吗?”
护士笑眯眯将外套递给我,“是的,不过他去为你们拿早餐。”
我以为是大手术,但肖邦却半躺在床上,神情看似还算清醒。
“大嫂,真是他替我动的手术?”
我真想动手敲他,“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伯母说吧,她还等着我的电话呢。”
肖邦忙让我保密,不断求饶。
我坐下身,替他摇好床板,调到舒适的位置,“我一直想找时间跟你谈谈林太太的事。”
肖邦却还是当日如第一次跟我说起他与林太太的态度,只道林太太本来不是那么放不开的人,怎么对他就这么死缠烂打不放。
我看林放和苏遥进来了,忙让他打住声。
肖邦倒了配合,只望了他们一眼,即垂下眼,闭目养神。
我起身道:“林放,这件事等他伤好了再说吧。”
林放还未出声,肖邦却抢先道:“林先生,你要是想和我打一架,我乐于奉陪,这只是小伤!”
苏遥倒扑哧一声,轻笑出来,轻轻拉了拉林放。
“肖先生,不管怎么说,是我太太伤了你,该由我先向你说声对不起,况且你没把事情闹大,还将伤给扛了下来,我于情于理,也不会与你闹不快,至于你们之间的事情,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谈。”
我朝林放感激一笑,转而看向苏遥,她应该知道林太太到底在林放心中,是什么位置,至少,那早已经不是爱情。
这闹剧总算平和的收场,肖逸此时刚好带来早餐,见我们相谈甚欢,寒喧几下,便上楼换衣服,我跑上前去,“今天还有班,你赶快趁还有些时间睡一会吧,其它的事情我来。”
他疲倦一笑,摸摸我的头发,“你睡得似乎还不错。”
我脸一红,他又如何会知道,那短短两个小时,如同我抱了他一整夜。那床纵然只有一个人的位置,却也使我无处可逃。我大半年来,我唯心的将他拒之门外,是否他也有我想不到的空虚。
我微笑转身回桌时,苏遥看着我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搅着冷透的白粥。
“家宜,上次在医院,记得也是为了一个被打破头的病人。”林放突然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嗯,是啊,我差点都不记得了。”
他笑笑,即低头吃饭。
“家宜,看到你和肖逸,就好像身边流过涓涓清泉一般,不强烈,不眩目,但如此的理所当然,流之所向。”苏遥也冷不丁的冒了一句,而我却十分的受用。
林放起身,看看表,跟我们道:“我还有个早会,要先走了,苏遥,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还有些话跟家宜说。”
“那这样吧,我反正中午约了人吃饭,等会我送苏遥。”我起身道。
林放看看我,又看看正无神搅着粥的苏遥,半晌才点头,转身离去。
“你约了程文豪?”
“是的,他似乎比我还着急。”我笑道。
苏遥似乎想到什么,突然起身,“算了,我有些事找林放,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我还未回过神来,她已经提了包,匆匆跟了出去。
我吃罢饭,上楼去看肖逸,食盒还摆在他办公桌上,纹丝未动,推开休息室,他正微微皱着眉,睡得很熟。枕下却不再见到那本故事书。
我愣神看了他几秒,才替他整好薄被,淡淡还闻到从我身上淡化出去的迪奥TendrePoison香水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归来!
第19章(修改稿)
程文豪的心理诊所设在离阳市的闹市区,我到时,还看到门口未扫尽的破残鞭炮的痕迹,大门的两边,满满排着花蓝,那挂着的红条竖条,暑名并不陌生。
程文豪穿着修长的白丝挂笑吟吟立在门中,早已不复那日在浪人酒吧野性和挑逗的模样,这个男人,可柔亦可刚,温文无害的笑意里,又似乎有一些什么东西,是我所看不出来的。
他热情的迎我进去,我鼻子里还闻到残留的烟火的味道。
他说念一诊所刚开张,庆贺的人很多,不得已,才分批的。
我一边打量诊所的装修,一边听他介绍。
能在闹市区租下两层办公楼,对于一个年轻的刚回国创业的男人来说,是一个冒险和挑战,也许,他并没有压力,那些庆贺的花蓝上的名字,我常在离阳市新闻里听到。
一楼是正常的门诊,装修的风格,很独特,浅蓝为主色调,配以淡白,而进了房间,才感觉到装修的奢华和舒适,但也恰到好处,不至于富丽堂皇,也是大大的落地窗,阳台上种着一人多高的细竹,初夏的阳光配着绿影摇曳射进来,在纯白的地板上烙上灵活的星星点点,屋顶一片光洁,没有任何灯饰,只简洁的扯了几块质料上乘的丝绸如大浪一般覆盖。
我说有点像参观海洋水族馆的感觉,自己也变成惬意的鱼儿。
程文豪说如果每个人都像我这般的好打发,他就轻松多了。
他又带我到另一个房间,基调却完全不一样,偏暗沉的暖色调为主,房间被摆设成小型的咖啡馆模样,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