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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的完美婚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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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便放弃倾听,我在想我有多久没有打电话回去了,我要怎么向爸妈交待,我又在想,我一直以来的生活,觉得自己这膄小船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风浪,在海上摇摇欲坠,船身还开始漏水,我怎么能够怪风怎么这么大在,浪怎么这么猛,因为船本身就不结实呵。     
  肖逸为什么娶我,他想要一个家的感觉,要家的温馨,可我连最基本的都不能给他。     
  这晚肖逸喝得七八分醉,我和约克好不容易才将他抬回房,我送约克出门时,他朝我说,这里很好,肖逸在这里工作会有很好的发展,而我,在这里也能过得很自在。我知道自在代表着什么,那代表着逃避。     
  也许,如果肖逸会有好的工作机,我愿意与他一起,但不是这样。     
  我轻轻合上房门,去浴室放好水,又扭了一条热毛巾出来,肖逸盘腿坐在床上,向我招招手。     
  我将他脱掉外衣外裤,他任我动着,还接过毛巾敷在脸上,心里痛的人,原来怎么也喝不醉。     
  我今晚也喝了很多,也十分清醒。     
  他挡住我忙活的手,拉我并肩坐着。     
  “家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会忘了一句话。”     
  “哪句。”     
  “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可以做到。”     
  我偏头看向窗外,“肖逸,我只是不想我们自欺欺人。”     
  他拉我面向着他,四目相对,“家宜,我从来都是做的最坏的打算,我不想你吃苦,可是你肚痛开始,我就知道,这一步我们必须走,家宜,不要放弃,至少我们要努力过。”     
  我期盼的望着他,紧紧抓住他的手,“努力,肖逸,我们有希望吗?有多少?”     
  他忽地露出一笑,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在我心中从来都是满满的。”     
  我直觉他在答非所问,于是别过头。     
  他从身后拥住我,气息轻轻吹在我耳畔,带来些酒的香甜,“我害怕的从来不是这个,可我知道,我不会相信我。”     
  “肖逸,你有时候又是这么的孩子气。”     
  林太太那一脚,相当于要了我的命,翰克拿到报告,脸色凝重,肖逸拍拍他的肩膀,一闪身,到了另一侧的走廊。     
  回来时,翰克对我说,要马上进行手术,说我腹腔有血块积聚,情形很不好,我想到那满树的菠萝,起身便是一阵呕吐,翰克在身后跟肖逸说,为什么拖得这么晚,这样的话,手术的风险大了许多。     
  术前的三天,我饮食非常的差,肖逸为了让我多吸取能量和营养,换着花样为我做饭,不止我瘦了一圈,他也一样,我摸摸他下巴青灰的胡子,笑话他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差劲的模样,如果让那班护士看到,一定会非常的伤心。     
  他佯装不悦用勺柄敲敲我的鼻头,说惩罚我,要我多吃一些。     
  “明天要动手术了呢?”我拍拍小腹。     
  “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要,我不要你看到我那个样子。”     
  “不行,不看着,我不放心。”     
  “你什么时候也学过妇产科了。你只知道如此拆人脑。”     
  “我担心他们疏忽,把什么东西遗留在你身体里,让你占便宜。”     
  我笑了,他何时也会讲笑话。     
  不过第二天的手术,他还是全程陪同,连手也没有放开,我不想睡得太死,事实上,我也不可能睡得很死,我对这类药,一向十分的敏感,中间也许我痛醒了,脑袋和身体似乎截一为二。     
  浮浮沉沉的,白色无影灯照得人无处可逃。     
  翰克说他将使我致痛的坏东西全部切除了,手术很顺利,并且嘱咐我一定要心情开朗,一切都会好的。     
  他忘了跟我说,除了不痛,还有些什么,肖逸紧了紧我的手,我头一昏,睡了过去。     
  我腹上伤口缝合时,已经月余过去了,肖逸闭口不谈孩子的事。     
  “那不重要,你身体健康就好。”     
  我则满带希翼道:“肖逸,上次你打电话跟约克,说得很有把握,只要动了手术,就好了,不是吗?”     
  肖逸轻抚我额头,微微摇摇头,“翰克说我们来得太晚。”     
  我泪水纷掉落,“不会的,不会的。”     
  “都是我不好,忙着工作和照顾沫沫,忽略了你。”     
  “别这么说,是我自己没留意,我以为只是小事。”我跟肖伯母一样,想杀了林太太。     
  假期即将结束,肖逸的电话也不能再关着,一开机,许多的电话都拨了进来,爸妈都快急得要跳脚,他正在耐心的解释着。     
  我望着他单薄的身影,也将自己的手机打开,不过一个月而已,就好像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出了大事一样,我喝了口水,一个一个解答他们的疑问。     
  “我们潜水时,手机掉了,一直到今天,才请人好不容易将卡捞了回来。”卡捞回来还有用么,我也不知道。     
  “后来我们就一直到处旅游,玩得太疯了,所以忘了给你们电话。”     
  肖逸说我编的谎话太憋脚,我说这事原本就没有圆谎的可能。     
  我们没想着骗他们,他们也知道定不是这么简单,只是最终,我还是回了电话,还是作了解释,这就够了。     
  我单独去找了翰克,我执意要问清楚情况,我不想这么糊涂的回国,翰克叹了口气,在他眼里,这似乎没有必要,没有孩子也不是大事,见我如此的恳求,他建议我们再呆一个月,尝试人工助孕。     
  我回去征求肖逸的意见,他说就算不这样,我们也有机会,我叫道,难道是那个百分之零点一的概率吗?!     
  “家宜,我相信我们可以。”     
  “不!我不相信!”     
  我们最终还是多留了一个月,肖逸从来不跟我争。     
  这时正是夏威夷最热的季节,这一个月来,我体重急聚下降,要突破自然规律,自然要付出代价,外面阳光热烈,我心头闷得好像暴风雨的前兆,肖逸每次都心疼的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尝试了,他不在乎,这几个月来,他遭的罪不比我少,医院见他不能回去,又给他安排了不少学术课题,我则在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     
  心里头总有一个念头,支撑着我,如果,今日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那么,我注定只有迷失和彷徨。     
  看着耀目的阳光,白恍恍的,哪一步都可能走错。     
  看你如何抉择。     
  一个月后,我们带着希望踏上回国的路程,临行前,肖逸和翰克喝得迷叮大醉,这次是醉得一塌糊涂。     
  一晚都叫着我的名字,像个溺水的孩子一般。     
  而我,也不过是个抓着一块破木的可怜人而已。             
第23章(修改稿)   
  漫长的飞行旅程,我们应该像其它乘客一样,尽兴而归的疲倦入眠,机舱里难得这般的安静,空气中微漾着安详的味道,像是玩疯了的孩子,睡得死沉,还做着甜美的梦。     
  我习惯靠窗而坐,小小的椭圆形窗口让人十分压抑,外面太阳明晃晃的,飞机还未作起飞的准备,耳边只有静,肖逸与我的呼吸此起彼伏,他与我一同看着窗外,漂亮的空中小姐,拖着小行李,优雅的排着小长队上机,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三个月的夏威夷行,突然密闭在这小小的空间,让人觉得有些恍惚,如此的不真切,小腹的伤口隐隐作疼,还微带些痒,我按了按,尽量避免去挠,肖逸将手覆在我手背上,看着我侧脸,我能想象他的神情,可我如今,宁愿变成一只自由的小鸟,从这个窗口飞离,这种怜悯和心疼,如同在我的伤口洒盐,偏偏你还无处可逃。     
  我合上窗,微仰着背靠,悠扬的音乐响起,服务员清柔的嗓音如同催眠曲一样,微微流出,丝毫没有影响入眠的旅客。     
  我在绵长的宣传起飞注意事项中,想起我出生,童年,读书,工作,结婚,一遍一遍在梳理着,我为什么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其中的痛苦,也许只有妈妈能理解我,可我怎么能告诉一样渴求完美的妈妈,甚至是常摸着我头对我说说,我的家宜,你定是个宜家的好女孩的爸爸,你们的女儿,原来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我所有的努力和期望,因为这一点,功亏一溃。     
  我想起出国前和沫沫在车上的谈话,她歪着脑袋问我,你为什么不可以。当时我稳当回答她,我与她不一样,我要走的路早已有定数,我依赖这种感觉,我依赖我和肖逸的生活,我依赖肖逸带给我的感觉,我的人生,因他,如同涓涓小溪一般的流着,不曾变化。     
  肖逸太了解我,所以他害怕。     
  可他不知道,他的害怕只是一时,他害怕失去我,而我,却害怕漫长的人生中,这种恐惧会时时跟踪着我,我害怕,这份感情因此而变成小心翼翼,事事隐晦和顾忌。     
  我害怕我琢磨不到他的心思,我害怕他所有的表现,只是想让我更好受,我要的,只是一个不真实的肖逸,他累,我累,为的这份不完整的家庭。     
  我们互相自欺欺人,如同在黑暗中睁着惊恐的大眼,却还要假装互相慰藉,没事,我没事,我们好好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沫沫的事,我都没这么恐惧,也许我心里有着那份肖逸也对我依恋,我也许不肯承认,但仍有那份自信,我们离不开彼此,我们最终还是要在一起的。     
  在苦涩的胆汗吐尽里,我无数次想象,如果失败,我们的生活该如何继续,我该拿什么来安慰自己,我仍然是我,这次旅行,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阳光,沙滩,椰树,蕉林,热情的跳舞女郎,弹吉它的深情小伙子,湛蓝的海面,梦幻的彩虹,澄黄的夕阳,一回头,我们留在沙滩凌乱又跳跃式串串脚印。。。。。。     
  是的,我悲观了,我害怕了,人生里从未退却过的,我的温暖家庭的梦想,这么般的变得软弱了。     
  耳里传来的肿痛,让我难过翻了个身,张着嘴大口的吸气,有股力量好像要突破我的耳膜,让我炸得粉碎,肖逸温暖清新的唇印了上来,与我一同吸食那苦涩的余味,像是溺水深海里,互相紧紧拥抱的人儿,除了你,还有谁?     
  短短半年里,我们经历了超过结婚四年来所有的情绪,浓烈的,苦涩的,恐惧的,无奈的……     
  他吻去我脸颊的热泪,他一直试图想让我看清楚他眼底的坚决和信念,可那会刺得我的眼生疼,如同白晃的阳光,尽管温暖着你的身体,却不敢直视,如果还更大一点,你甚至还会找一个树荫来躲避。     
  “家宜,别这样。”他单薄的前胸,硌得我难受至极,也心疼至极。     
  我紧紧抓着他的衣衫,感受着飞速的前进,如同向地下冲刺,越来越近,越近越近,“肖逸,我怎么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家宜,家宜……”他难受的不断蹭着我前额和脸颊,想要帮我摆脱这种残念,我忍不住哽咽,压抑的哭泣起,慢慢变成哼起那首轻快的歌谣“有三只小熊,熊爸爸,熊妈妈……”     
  原来快乐的东西在特定的条件下,会变成无与伦比的催泪弹。     
  我又睡了过去,旅程是漫长的,机舱里幽暗昏黄,我微一转头,肖逸斜靠着座椅,我们盖着一床薄毯,他正看着我,也许一直这样看了许久。耳边又清晰可闻的是氧气和空调出口的呼哧声,在头顶荡漾。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四目相对,直到飞机的晃动越来越明显,旁边熟睡的人都惊的地起身,这不是普通的气流,空服员的脸色一白,微一愣马上互相使使眼色,一人握着话筒力保声音平稳的让我们不要紧张,千万不能松开安全带,我觉得像作梦,这样的机率都被我们遇上     
  翰克说我们有百分之零点一的机会有孩子,是不是我们之间也会有奇迹。     
  肖逸的眼神问我,害怕不害怕,我微微一笑,摇摇头。尽管他的脸在我眼中,已经有些模糊。     
  没人注意到我们,有些人呆了,不知道要做什么,有些人则按耐不住站起来,却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前排的人站起来,大声询问情况,我的心却突然间的静了下来,什么也没有想了,空白,空白,虚无,虚无。     
  幸好,肖逸还在。     
  强烈的恍动让我又想吐,肖逸稳住身子,笨拙的打开纸袋,临上机前吃的那些东西全都吐出来,那是我为了要要对国内的一切,拼命强迫自己吃下的,吐过后,心里更空了。     
  我们两人安静拥抱在一起。     
  “我爱你。肖逸。”我终于启口,声音很嘶哑。     
  “有多爱?”     
  我鼻子一酸,“很爱很爱。”     
  “家宜,如果有机会,我们要好好过下去。”     
  我轻轻摇摇头,泪水静静落下,无声无息。     
  “爱的力量,让我就算现在死去,也不会害怕。也没有遗憾。”     
  “可是,肖逸,爱最大的克星是什么,是琐碎而又漫长的岁月,而我们的生存环境,便已经注定,这不仅仅是爱。我不害怕外界,我害怕自己引以为傲的坚强和信念,一点点被时日摧毁,变得自己都不敢相认,我不要我们变成那样。”     
  “家宜,你还是不愿意接受不完美的事物。”     
  我纷乱的摇头。     
  “不要为别人而过。”     
  “不,肖逸,我为的只是你。”     
  “你只是不相信我能做到。所以你害怕、猜疑和恐惧。”     
  我又有些淡然的握住他的手,抿唇一笑“不,我终是相信一句话,我不是无敌的,所以我还是战胜不了自己。”     
  “时间会证明一切。”     
  我反笑道:“肖逸,我最怕的即是时间。”     
  “让我们一起努力,你会看到。”     
  他双眼燿燿闪光,我从未见到他这般的活力过,从内心延及而外。     
  我指尖抚过他脸颊,不能不说感动,可这份感动,在我爱他,及他爱我中间,又显得如此的薄弱。     
  正是因为,我如此的爱他,而他,我怕他并不如他想象中的爱我。     
  而我,还想保留一些美好罢了。     
  我们没能就这样死去,灰飞烟灭,看着大家庆幸心喜的目光,我们也笑了,笑中都有一丝细泪,庆幸中带有一些微小的遗憾。     
  从未见过如此感人的迎接场面,大家相拥而哭,爸爸妈妈将我紧紧抱着,我还能笑,笑得很开,明明心里苦涩,那笑却如此的明亮。     
  程文豪和沫沫也来了,沫沫大大的眼眶含着泪,一眨即紧紧的捆绑式的抱住我,我们很久都未吭声,许久,她才在我长头里细细闷闷道:“姐,我错了,我不能失去你,你原谅我吧。”     
  我没有意料中的如释重负,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以示抚慰,“没事,没事,都很好,都过去了。”     
  他们都跑去问肖逸情况,程文豪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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