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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的完美婚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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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们上楼,爸爸指着我连声叹息:“家宜,我说你,怎么就……”     
  “行了,女儿是我教的,有什么事我来问。”妈妈拉我进房,留下夏鸣和爸爸长吁短叹。     
  刚关上门,我才唤了她一声,妈妈抬手止住我,只道:“家宜,你老实告诉妈妈,你们是不是分了?”     
  我见她一手撑着额头,神情严肃,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扶她到床上坐着,“妈,明天肖逸的飞机,回来后,再说吧。”     
  妈妈抓住我要倒水的手,“这么说是真的了?家宜啊,到底为的什么啊,别告诉我,是因为你不想出国。”     
  这理由连我都觉得牵强,精明的妈妈又怎么会相信,“妈,你信我一次,从小到大,我都没违背过你,这次,让我自己做决定好不好?人都说婚姻就像我们脚上穿的鞋,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唉,家宜,妈妈哪会不相信你,只是婚姻这回事,你自以为自己知道,其实当局者迷啊,分不清,怎样是好,怎样是坏?”     
  “妈!”我别过头,不想再说话。     
  “好了,我知道逼你也没用,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么好的肖逸,你不好好把握,妈是怕你以后来后悔。”     
  “妈,这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后悔的!”对于这点,我从未有过置疑,我想到我也拿这个问题问过林放,虽然他的回答与我有些不同,但结果却都是毫不犹豫的。     
  我们一直呆到半夜才回去,路上我故作轻松道:“肖逸,我以为爸妈这关最难过呢。其实还好啊,是不是。”     
  “怎么不问问,我和沫沫谈了什么?”     
  我偏头看向别处,夜风寒跟嗖的,四片寂籁。     
  “你还在意?”     
  “怎么会!”我飞快回答。     
  “这样说就还是了。”     
  我低下头,“肖逸,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家宜,你有没有想过,沫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哪样?”我踢着脚下的小石头,有些心不在焉,说实话,我确实不想再与他谈沫沫,这个妹妹,与我的距离和心结,越来越严重。     
  “她就像一只飞不出牢笼的小鸟,对自己有过高的期待却无处可展,也许她更像一只未开屏的孔雀,偏这笼中还有一只更好看的凤凰,被众人喜爱,其实外面的世界更适合她,她也能找到一份自己的天地,可惜,她对那只凤凰有太多的心结,这心结比这笼牢更可怕。”     
  “她一向很不认同妈妈和我,但最近,又和爸妈十分亲密。”     
  “她的人生有了目标,有了希望,眼睛里不再只有我一个,她一向想得到爸妈的认同的。”肖逸笑道。     
  我叹了口气,“肖逸,她为什么,不去外面看看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     
  肖逸停下身,扳住我的肩膀,认真的看向我的眼睛,“家宜,是不是你知道程文豪与她……”     
  我抬眼看他,等他的下半句。     
  他犹豫一下才道:“沫沫担心我们分开,你和程文豪。。。”     
  我轻轻哼了一声,“你们谈的就是这个?”     
  他不让我转身,捏紧我的胳膊,“家宜,告诉我,会不会?”     
  我觉得心中有隐约的怒气待发,扯回自己的手,快步往前走,不想再理会这些事。     
  “家宜!”     
  我转身回道:“肖逸,我们离婚了,不是吗?你就不让放我简单的过日子吗!”     
  他愣在当场,我们隔着夜色相望,良久,他才走过来,不再说什么,将外套披在我身上“夜凉,我们快回去吧。”     
  我本想解释,但一想,解释做什么,明天他就上飞机了,何必为了这些无谓的事,再伤感情,我想开开心心的送他走,像这几天一样,都好好的,我们的开始是美好的,结束也要漂漂亮亮。     
  我帮肖逸收拾行李时,他说让我别把房子卖掉,他很多东西运不出国,要放在这房子里,“这里住习惯了,虽然一个人住有点大,但总比去外面好。”     
  我默默一样一样清理,怕少了哪个。     
  “房子是你买的,你作决定就好。”     
  “我们这几年的积蓄够你生活,不要着急着找工作,最重要是要自己开心,能找到令自己舒适的方式。”他自己台面的杂物收纳到箱又将书柜清理了一遍。     
  “肖逸,你干嘛这么哆嗦,我第一年工作妈妈也没有像你这样。”肖逸真讨厌,不知道我憋得有多辛苦吗。还不到十二个小时了,就不能说点别的。     
  他一转身便笑了,“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就觉得你好像刚要学飞的鸟儿一样,怕你撞到这,撞到那,我有些后悔,怎么这几年不让你工作。”     
  我接过他递来的我们的相册,放回书柜,“算了,这个还带着干嘛,有限重的嘛,还有好多东西没算呢。”     
  他也没勉强。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便开车送他到机场,妈妈打电话来问几点的飞机,我说不用了,怕他们一到机场,拉拉扯扯,耽误起飞,没办法,只能让爸妈再叮嘱肖逸几句。     
  像无数送他出国参加学术会议一样,他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我们没有什么不同,临上机时,我交给他一个档案袋“上飞机再看。”     
  他良久才接过,眼神忽地昏暗,堆满无可抹去的无奈和悲伤,手指边缘泛白。     
  就在这时,肖逸的航班开始通知登机了,我心咯噔一下,紧紧拥抱他,我拼命咬着自己的下唇,良久才轻轻道:“去吧。”     
  我刚一放开,他又拉我回去,“家宜,我们还有机会上祝融峰吗?”     
  我推开他,指指自己的小腿,“现在还没有好,好了我再答复你。”     
  他点点头,随着人流入了安检口。他没有回头。     
  人这么多,我还是一眼便看到他的背影,直至再也找不到,我才虚脱一样扶着机场中心硕大的石柱,双腿发软,整个人都空了。     
  原来,这就是我们的尽头,就这么样完结,我的脑子很不清楚,腿站麻了,走出候机楼,耀眼的太阳一下子照得我有些犯晕,今天的天气怎么这么好,不冷不热,让我连找个理由躲荫避雨都不行,早晨机场返程的高速公路一望到底,空旷旷的,反倒另一边则人多车多,我一路开得很快,连有摄像头的地方,也未停顿,原来独自行走,虽然有些寂寞,但也如此的干脆和洒脱。             
第30章(修改稿)   
  肖逸走后那天,我开始近乎昏迷的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被刺耳的门吵醒,摇摇晃晃的汲着拖鞋去开门,妈妈提着饭盒正站在门口,我一下子惊醒,有些手忙脚乱的整理自己,又迎她进门。     
  家里除了沙发外,其它东西都蒙了白布,我原本想睡一会就起来收拾,准备找房子的。     
  “先吃饭吧。”     
  我点点头,先去洗涮,镜中的自己苍白无神,双眼没有一丝光彩,嘴唇干裂,扭开水龙头,凉水一刺激,我收回手,换了热水,原来已经冬天了。季节的转换怎么不过一两天的事。     
  妈妈在旁帮我夹菜,我被这滚烫的饭菜烫得竟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多吃点,都是你爱吃的。”妈妈温和道。     
  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让妈妈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模样,我只顾低头吃饭,快入三十了,竟然比小时候还让她操心。     
  吃完饭,我们披了衣服到湖边闲逛,昨晚有冷空气袭来,湖边游人甚少,聚然的冷,让人一下子难以适应。     
  妈妈说从昨天早上开始,一家人就开始担心我,爸爸唠叨一晚上说让小鸣来看看我“我说暂时不要去,她这么大的人了,要交待时,自然会回来,今天我来只是怕你没吃饭,你没想好,就什么也不要说。”     
  我靠在妈妈肩膀上,看着还有些清雾的湖面道:“妈,我不会轻率做一个决定,你相信这点就好,确实,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如何同你们说。”     
  “昨晚肖逸有打电话回来,说安全到了,我猜肯定是你没有接他电话。”妈妈偏头看我良久,才道。     
  我趴到自己臂弯,闷闷回道:“他要习惯,我也要习惯。”     
  我跟妈妈说起,要搬出去住,她自然不允,从小到头,我从未一个人生活过,连嫁人后都离家不过三十分钟的路程。     
  我说如果我的人生要从现在开始,重新走过,那么我决定自己安排自己的人生。     
  妈妈最终也未再说些什么,她了解我和肖逸,我们不会平白轻率下决定,而我,也有自己的坚持,她虽然不明白我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也隐约感觉,有些东西,是无法再反转复来的。     
  “妈,我还是你们心中的好女儿吗?”妈妈离开时,我冲口问出一句。     
  妈妈收拾东西回头微微一笑,“是,一向都是,妈妈相信你。”     
  我追了上去,本想说,让她好好劝劝爸爸,但转念一想,已无必要,爸妈心意向来相通,我停下,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有些哽咽,回程时我不知不觉走到洗衣店,正准备上台阶,才想起,以后都无需来这里了。     
  同刘太太道过别,回家时,已近二点半,补习班凑巧也来了电话,我换过一件米白色风衣便出了门。     
  在白天鹅大厦停车时,遇到程文豪,我看看表,“你也是三点的课吗?”     
  他接过我的书,点点头。     
  “肖逸走了?”     
  “嗯。”     
  二人默默无言出了停车场,我到十楼,接过我的书时,程文豪说让我下课后等他。     
  我回头看他,他自嘲一笑,“我车里有两本书,应该适合你看。”     
  “有专业医师推荐,总好过你在书店里乱找的好。”他说完即按键关门,刚好英语班的上课铃声响了,我匆匆入了教室。     
  讲完一堂课,我的抹额头,出了薄薄一层的虚汗,在楼下等程文豪时,旁边有个烧红薯的小摊,阵阵浓香入鼻,我跟在排队的人群后,也想买一个,挑子个瘦长的捧在掌心,不吃,光暖手也非常的惬意,几个学生同我打招呼,“夏老师也爱吃这个呀。”     
  刚巧林放来了电话,“家宜,官邸有新菜品,今天有没有空去尝一下。”     
  我看看撕了一半的红署,问是什么新品。     
  “这时候,吃个羊肉怎么样。”他沉吟一下,即答。     
  程文豪已经下楼,正朝我招手,我道:“好,六点就过去。”     
  他手里果然拿着两本书,“里面你有看不懂的地方,我都作了注绎。”     
  “谢谢。”我点头收过来。     
  “去楼上坐坐?”他转头看向黑森林的方向。     
  “不了,我约了朋友吃饭。”我匆匆把书收好,准备与他道别,他一把拉住我,“家宜,我们应该谈谈!”     
  我抽出自己的手,“文豪,现在我不想与任何人谈,而且我也觉得,我们也没有要谈的必要。”     
  我急走几步,他在身后突然道:“关于沫沫,你也不愿意与我谈吗?”     
  我失笑的转身,无奈道:“文豪,我不愿意与你谈,是因为不想,你和沫沫的事或决定,需要掺杂我的因素,我也不想揽任何的责任上身,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认为,我还能能力或是权力帮你决定任何事吗?别再为难我。”     
  一阵大风刮过,我掩面避风,他已经到我面前,不由分说的拉我上楼,我不悦的看着他,悠然自得的跟服务生点餐。     
  “给我一杯咖啡就行了。”我道。     
  “那好吧,先这样。”他打发服务员,把柠檬水推给我。     
  我环胸倚窗靠着,程文豪已经吸了三只烟,看得出来他很矛盾。     
  他说沫沫彻底的征服的他的父亲,也很得他母亲的喜欢,他试图跟他父亲解释,他与沫沫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可程伯伯执意认为是他的逃避,“沫沫的病已深入骨髓,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的,尤其是她接手念一的生意后,病根隐藏得更深。”     
  我说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也觉得沫沫现在很正常,至少是积极的在走她的人生路,这样有什么不好。     
  他不由得苦笑,低头狠狠吸了一口烟才道:“情形只有我和她最清楚,我是医生,我当然知道这样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只是沫沫已经完全将我当作救生圈,看不到其它。”     
  “你跟她谈过?”     
  他点点头,揉着眉角,十分无奈。     
  他的意思现在十分清楚,是沫沫一厢情愿,可我想起那天接到程伯伯的电话,那应该是一个严厉而又霸道的父亲。     
  我问他,他找我谈话的意思,是不是让我亲自和沫沫谈一谈。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是和肖逸离婚了,如果真是这样,对她再好不过?”     
  我攸地抬头,“你的意思,是让她去找肖逸?你疯了吗?”     
  他掐灭烟头,低头合上眼帘,不作声。     
  我端起咖啡,喀咯作响,一口也喝不下去,索性放下,“她和肖逸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明白。肖逸走前有与她谈过,文豪,你如果真的这么想,我会看不起你。”     
  沫沫早就在担心,我和肖逸分开后,程文豪的态度,她又怎么会去找肖逸。     
  而真正问题的关键是,肖逸并不爱她。     
  “我始终只是替代品而已。”他轻轻按住我微微颤抖的手。     
  “是,我知道这确实有可能成为你的心结,可是相处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沫沫确实是想和你在一起,这阵时间她做的努力,我们都看到的,文豪,我很开心,是你,将她变得这么朝气,这么自信,这么积极……”     
  我有些激动的说着,可我发现,他看我的眼光早已经脱离了我们的谈话。     
  他是故意的!虽然他引诱成功,却不是开心,嘴角有淡淡苦涩的笑意。     
  “家宜,我从未这么失败过。”     
  我收回有些怜悯的视线,我知道他不需要。     
  “文豪,真的不喜欢沫沫,为什么要开始?”     
  “不是我要开始的,但后来,确实是我没有刻意的阻止。”     
  我没有再问他原因,却心里也大概知道是什么,如此高傲的的他,当然不会选择做我的替代品,选别人当替代品总比自己去当好一些。因为他太清楚,太明白自己,而当替代品是需要糊涂的。     
  可沫沫,从来都是目标清晰的人,这两人,都傻,都糊涂,也都太自以为是,我自问,没有能力再管他们的事。     
  与程文豪分手时,苏遥来了电话,说最近林太太开始上她那儿闹事。     
  我安慰几句,她又转而开心地说让我准备下月她的生日。     
  “林放说要为我办一个隆重盛大的生活PARTY,到时你和肖逸都要来啊。”     
  我的笑意凝结在唇边,“苏遥,我和肖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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