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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的完美婚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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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去走完的路,你就不可以向林放保证什么。”     
  我在漫长的旅行中,想着和方文这几年的过往,他在婚礼上说的那句,他觉得也相信,我会是个珍惜美好生活的好女人,可我还是让他失望了,我没有珍惜;     
  我想的,我也一直尝试在这样做,可是直到肖逸回来我才发现,我的心还没有具备足够的力量支撑起我和方文的婚姻。     
  所以我一直调不好那杯他爱喝的爱尔兰咖啡,还有他送给我的整座恒温的花房,我尽力的在修剪,花长得很漂亮,可我却没有付出全部的心。     
  这些年,他一直在我耳边唠叨,一直在提醒,他让我别放开我们握紧的手,他让我们年年有今日,他给我空间去成长,去充实自己,一直不留余地,他做到他所说的,付出他的全部,可我还是让他失望。     
  到今天这地步,我还能说什么。     
  当我惩罚自己也好,当我在为我的心找一条出路也好,我和肖逸走了,五年前我该做的事,一直遗憾的事,我今天终于鼓起勇气去做,是不是太迟,是不是不必要,我都不考虑,好像是死马当活马医一样,我一向不想走回头路,但我这回去走了,看命运会给我什么样的安排。     
  爸妈和会长会说我傻,说我任性,可是让这样的我,面对方文,是对他的残酷也是对我们婚姻的不负责任。     
  我心里很清楚方文会何在四年后的今天,突然执意要问我要一个爱不爱他的答案,在四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朝我爆发,他吼着跟我说:“如果你不足够爱我,怎么可以与我一起面对生活的意外和风浪,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生活会在什么时候给你一个让你措手不及的意外,而不是每一天,每一件事,我都能处理,都为能为你打造风平浪静,一直到最后!”     
  我并不是不清楚每一件事,为何他要护着林敏君,为何他不让我插手林敏君的事,为何他要在那天晚上去昌里路给林敏君送钱,我都知道,但我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告诉。     
  他早就知道小司不是他的儿子,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一个人默默的接受了,而刚好,肖逸回来,我的迷茫和失措,他不得不借助苏遥帮他做心理治疗,那段时间他承受的压力有多大,他一方面害怕我知道这个事实离开他,当年我这么爱肖逸,因为这个原因,我执意离婚;又担心我对肖逸仍然未放下心思,他太急于想要得到这个答案,他需要我足够的爱,他那段时间,一定是害怕而又无助的,我以为那时只有我的压力大,沫沫的死,妈妈的病重,我太需要他理解和扶持,却忘了,他同样也需要,甚至需要的更多。     
  我确实太忽略他,也让他对我,对我们的婚姻产生绝望。     
  当我知道这一切,我也多么的想跑回去安慰他,靠近他,也主动一次,可是我恨自己呵,这么一个好男人,我还不够格。     
  就让我自己将自己流放吧。     
  我不知道这趟出行,有没有终点,是爸爸认为的旅行还是会长认为的长假,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想决定任何事,我害怕我会做错。     
  *     
  事隔五年再见到约克和翰克,真的很让人感慨,我和肖逸安顿好,再度花了二天时间游夏威夷,他对我,真的没有话说。     
  明明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做,丽丝也赶过来催促,可他还是执意留下陪我二天。     
  他没有马上安排我和他一起出行非洲,而是让约克照顾我,让我在美丽的夏威夷散散心。     
  临出发的那天晚上,我们在海边的椰林下就着海风吃晚餐,我们喝得微薰,美妙的景色,让我们的心更加沉醉和荡漾,随后我们手牵手脱了鞋在海滩边散步,任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就着细沙,轻轻拍打我们的脚心。     
  “家宜,真没有想到,我们还会有这一天。”     
  “是啊,肖逸,谢谢你,我的心情比在离阳好多了。”     
  他愧疚的拉着我的手停下,“真的抱歉,我真想就这样陪你多一些时间,可是积在手头的工作太多,我也放不下那边有需要的病人。”     
  我理解的笑道:“这种心境我也有过,我也好想那些我帮助过的孩子,若不是我想多一些时间休息,真想和你一起去。”     
  他轻轻拥住我,他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令我心安,我脸朝着海面,深深的吸了口气,就这样一样拥着,好久都没有动。     
  夜深了,我们才回医院,他的房间就安排在我隔壁,我洗过澡出来,他还没有走,正在四处的帮我安顿杂物,房间微黄的灯光,温暖又暧昧,我们刚从冰天雪地的离阳回来,马上就看到阳光和沙滩,抑郁的心情,好像一扫而光。     
  我们很多年没有这样单独的相处过,他回头朝我一望,双方皆有些尴尬。     
  我手足无措坐在床边,他泡了橙汁端过来给我,他还记得这个习惯,每天要为我泡一杯的,想到旧时的岁月,心里无法不暖暖的,于是饮了一口,放下杯子,偏头朝他抿唇一笑。     
  他轻叹了口气,抚着我顺滑的直发,眼神渐渐迷离,“家宜,你还是和我这几年想象中的一样。”     
  我心中有阵阵酸涩,肖逸,可是我对你的爱,却掺杂了太多太多的东西,现在我对你,就好像我对方文一样,弄不清楚,心的方向,到底,是你还是他。     
  我以前在质疑你不够爱我,可是多年后,才知道,我们的爱一比较,原来是我处于弱势。     
  我又有何资格,理直气壮的嚷着要和你离婚。     
  我任他环住我的腰身,吻住我的唇,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可我不可避免的想到我和方文那晚的激情,我想接受,可我心在抗拒,身体却不知道如何动作,像是一根由他操纵的木偶。     
  他熟练的解开我的浴袍,我颤抖的拉着前胸,害怕它全部掉下去,他灼热的手已经抚遍我光滑又冰凉的整个背部。     
  我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任他在我身上再续旧梦,还是一样的手势,却找不回原先的感觉。     
  他也许也是察觉到的吧。     
  可是我们都没有放弃,我找到他的唇,伸出舌尖,闭上清明的眼,不想看得想得这么清楚,他也热烈的回应,直到我们全身火热,薄薄一条浴巾几乎全撤离我的身体,我们都好像在寻找一个最终的答案,是什么,却不能清楚的知道。     
  我们都有些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床单扭曲,就好像我们放纵又肆意凌乱的心,只希望耳边各自的呼吸更加急促一点更加粗重一点,不让我再去想其它的。     
  突然响起重重的敲门声,随后是丽丝唤肖逸的名字。     
  我马上清醒过来,揽过被子,将自己密密盖住,肖逸抽身离开,穿上衣服,许久才去开门。     
  丽丝刻意探入头来,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我,又看看肖逸,她退了二步,轻轻道:“总部有电话找你。”     
  说完即匆匆跑开,肖逸背对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神情,他隔了许久才回身,脸色淡然而又复杂,看不出里头是什么神色。     
  “我。。。。”     
  我微笑道:“肖逸,我累了,想早点睡。”     
  他点点头,跟我道了晚安,轻声关门离去。     
  我长长的吁了口气,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在离开这道房门的那一刹那,也如我这般。     
  *     
  肖逸和丽丝走了,我反而心里开朗些,尽情在夏威夷玩耍,每每都到日落时分才回来,我从约克的口中,知道了许多肖逸和丽丝的事。     
  他们说丽丝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丽丝开朗,活泼,爱笑,很爱运动又乐于助人,跟这里的许多人都是好朋友,为人也很热心,肖逸刚来的一年里,因为有她在,适应得非常快,丽丝总是能帮肖逸很多。     
  我问约克,他们是不是在谈恋爱,他们马上摇头。     
  只是说感情特别好,亦师亦友,又有共同的爱好,肖逸能加入国际医疗援助中心,也是丽丝的牵线。     
  就算不是爱情,也是一种特别的感情吧。     
  从他们回离阳起,我便知道,丽丝打量着肖逸生活和工作中的一切,比起我来,她做得更好,不止是生活,连工作都一一包揽,她真的比我能干很多。     
  程静平说,我会让一个男人失去斗志,也许这话是正确的,当年在离阳,我确实限制了肖逸的发展,我让他太有家庭的归属感,如果他再和我呆几年,也许就真的认命在仁爱医院做一辈子。     
  是出国,是丽丝,给了他更大的空间。     
  在离阳未必就不好,只是二种不同的生活罢了,同样是在医人,现在看来,这种生活让肖逸更加的坚强,活得更加宽广。     
  *     
  终于在夏威夷呆了一个月后,我给肖逸电话,说想去找他。     
  第二天,他即给我答复,说当天便有人来接我。     
  约克送我到机场,叮嘱我小心,他仍然把我当肖逸的妻子看待,这一个月没有他的照顾,我想我玩得不会这么开心,找到接洽我的人,我感激的与约克相拥。     
  来接我的是一个黑人,跟我介绍说叫杰迈,他的英文总是让我听得不太清楚,一路行程,我们说的话并不多,转机中,我一直在想象着,肖逸这些年的工作环境和生活,我即将要到的地方,会是怎么样,会比我在国内去的山区还落后吗?     
  转过最后一班机,我们只能开车前行,这时我已经累得直打磕睡,陌生的景色,漫长和旅程,竟然有让我想晕车的前兆。     
  终于在五天后到达目的地,见到肖逸时,我已经脸白唇裂,在当地吃过一顿饭后,便呕吐个不停。     
  我想我可能是水土不服,我还想着会长交给我的任务,这样的我,怎么可能做到。     
  肖逸心疼死了,让丽丝照顾我好几天,我就这么迷迷胡胡的睡了好几天,才适应了一些。     
  我对肖逸真的很抱歉,我以为过来能帮忙,却没有想到,反而让他担心我。     
  会长知道我到了驻地,问我什么情况,我说还好,还在适应环境。     
  我其实很想问她,方文的情况,他是和苏遥在一起,还是和他的秘书,她在电话里左顾而言它,也未涉及方文,我有些失落,也许事情真的如我所想象的一样。     
  我答应会长要给她资料,于是开始我的工作,不管这趟我回不回去,我还是想为基金会做点什么。     
  肖逸带我熟悉了几天,我开始自己去附近的难民营收集资料,我们所在的这个驻点翻译过来叫达罗爱玛医疗援助中心,这里有来自全世界派来的医疗援助队,各色颜色皮肤的人都有,辽阔的非洲沙漠,一望无际的黄土平原,每天来来往往很多的卡车源源不断的运输食物及医疗用品,每天早晨撂开帐逢一看,常年汽车卡车来往而渐渐形成的马路上,黄烟滚滚,一派热闹。     
  专用停车场轰隆隆的响,这里也有树木,不过非常的稀疏,大多都是枯丫的,可却还是活的,常年都生存着。     
  每天都有不少非洲病人被送往这里,也有不少的土著,我跟着医疗队里的巡罗车,去了很多的地方,每天都能拉回来不少的病人。     
  在这里,每天都有死亡,不是因为治疗不了,总是送来时已经因为前面有过不正常的本地治疗手段和迷信方法,弄得病情加重,直到真的不行了,才会送到这里碰碰运气。     
  所以医疗队里专门有一队女医生,每天去不同的本地居住地为当地民众进行宣传和讲演,可是这里太落后了,太贫穷了,尤其妇女和儿童的地位太低,多少人就这样活生生的病死,而做为医生,还常常因为男人对我们的治疗手段不认同而阻拦,他们经常无可奈何,束手无措。     
  我看到太多太多,无能为力的事情,可一个人的力量太小太小,这个医疗队在这里驻扎多年,仍然还未改变这里的现状。     
  我亲眼见到许多难产而亡的妇女,可那些丈夫根本不同意妇产科医生为她们作手术,他们宁愿自己的妻儿就这样活生生痛死掉。     
  我后来发现我根本再也哭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呕吐,后来这种症状越来越厉害,肖逸死活再也不肯让我随车队外出。     
  一个月后,达罗爱玛医疗援助中心突然异常的忙碌,连在帐中休息的我都感觉得到,肖逸给我送饭来时,我忙问是怎么一回事。     
  肖逸坐下,拉着我的手道:“家宜,这次必须得送你走。”     
  我忙摇头,“不,肖逸,我只要再休息二天就好,我答应克玛的妈妈,过两天要去教她的孩子识字。。。”     
  肖逸脸色凝重,“你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体质越来越差,吃什么吐什么,这样下去,你会跨的,重要的一点是,四月是这里瘟疫最集中和最容易发作的季节,我们已经作好了迎接大量病人的准备,到时这里会有形形色色各种不同的病人,有的时候,连我们都无法预知,是什么样的病毒,你的免疫力这么差,留下来太危险了,何况,到时我恐怕抽不开身来照顾你。”     
  丽丝掀了帘子进来,附和道:“肖逸说的没有错,一般人来这里适应一个月都无法稳定的话,我们一定会建议他们回去,我知道你想帮助人,但要在能力范围内,这里不像你想的这么简单的。有的时候我们甚至会被当地人攻击,你要是出了意外,肖逸一定也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他们出去后,我一个人在营区里想了好多天,我已经不能再随车队出去,只能在驻地跟着医生们转悠,我看到全然不同的肖逸,就算同样是医生,同样是做手术,也是我所想象不到的,他可以任很多鲜血洒在身上,全然不顾,他的手术刀,也不像仁爱医院他的学生说的那么优雅,他很果断,很利落,眼神很稳,很沉,和丽丝配合完美,他已经完全融入到这个环境,他走的路,和过的生活,完全不是我所能想象的。     
  停下来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总是坐在驻地的外围,看这里与众不同的落日,心境反而平静了许多。     
  好像执意要回头走的路,就好像这里的夕阳一样,是时候,也该到尽头了,再走下去,已经是绝路。     
  夕阳要下山了,我又想到送给苏遥的那幅画,首先是苏遥,她放下了那副扁担,然后她又转送给我,并叮嘱我说,别让林放也变成画中人,可最终,我还是这样做了。     
  夕阳最终下山了,到处一片黑暗,人生对我来说,似乎走入了一个困境。     
  但我至少是欣慰的,至少,我走出了自己心里的困境。     
  我拍拍一身厚厚的灰尘起身,肖逸正朝我走来,我朝他笑开了,待他走近,我深深的拥抱了他。     
  “怎么了,家宜?”     
  他深深的望着我的眼睛,带着笑意。     
  尽管我很虚弱,脸色很苍白,但我这一刻我的心,却好像阳春三月,万物复苏一般的开朗。     
  “肖逸,这里的生活很适合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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