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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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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是王晓丽点的,还没开始上菜,我们五人坐着喝茶聊天,尽情表达着这十多年来的人生感悟。王晓丽和汪小萌都是公务员了。她们问我当年为什么不考公务员,可以考的时候正忙于加强自身的技术素质,到后来再想考就很难了,没硬靠山根本就不可能,我家三代老贫农,哪来的什么靠山。 
    
       汪小荫的话稍少一点,后来是王晓丽告诉我她离婚了,现在过着独身生活。 
    
       几个同学又聚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那种纯真与执着。对于男女关系上的事,经过这十多年的人生洗礼,其实都已经不神秘了,王宝强也是离了婚后来昆明发展的,听王晓丽拿他打趣,说他老牛吃嫩草,原来他现在正在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关系暧昧。我心里却一直在回忆着秋秋。 
    
       也谈到了彼此的家庭,刘芸家是个女儿,和我儿子基本差不多大,王宝强的儿子留给我前妻。汪小荫到离婚都没要孩子,王晓丽家的女儿已经读二年级了。 
    
       话比酒还多,都没顾着吃什么,一直在聊。我对于自己的婚姻,自然已经没大少感概可言,亲情融融而已。席间李宝强还是拿我和刘芸开玩笑。 
    
       “大侠,现在傻了吧?” 
    
       “什么?” 
    
       “没想到我们刘芸现在出落得跟花一样吧?”刘芸打了他一下。其实我在第一眼见到刘芸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刘芸的巨大变化,当年跟个竹竿一样面黄饥瘦的刘芸,现在已经成熟而丰满了,记不起她紧身T恤下面的胸是不是真的,但她现在完全是一个身材高挑,气质优美的少妇了。最让人奇怪的是她的鼻子,当年面黄饥瘦的她长着一个夸张的高鼻子,没想到现在脸上丰满了,那架着金丝镜架的鼻子到成了她脸上的一个看点了。其实女人靠打扮,当年读书的时候一个个都剪个运动头,都没有留长发的女生,穿的都是宽大的衣服,看不出什么线条来,学校组织个球赛什么的,我们班女生都出不了队,没人会打球,别的系的女生在球场上晃荡着的胸脯我们到看了不少。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说了这么一句。 
    
       “后悔了吧?” 
    
       “悔断肠了!” 
    
       “还来得及,都才三十多,真正的人生还没开始呢!不过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李宝强说着抬起了酒杯。我和他喝了一口。 
    
       “你也别光顾着自己喝,也敬美女们酒啊!”李宝强吃着说着。 
    
       “唉,大侠,你知道吗?当年好些女生喜欢你呢!可就是因为你假正经,都没人敢对你表示啊。”王晓丽说。 
    
       “是吗?”我问坐在我身边的汪小荫。 
    
       “当然!我们宿舍都制定过怎么进攻你的计划,是吧刘芸?” 
    
       “是啊!为了订这计划,我们好几晚上没合眼呢!” 
    
       “苍天啊!我当年怎么不知道啊!”我捶胸顿足。 
    
       谈话多是对当年学生时代的回忆,而我全部的回忆就是读书加足球,读书四年除了这两样基本没干什么别的事了。 
    
       “大侠啊大侠,当年在足球场上,汪小荫为你喊破了嗓子你都没朝她那边看一眼啊。回到宿舍可是吃了我的半瓶润喉片啊。”刘芸说。 
    
       “你这就叫欲盖欲彰了。”汪小荫反击她。“也不知是谁把大侠的笔记本抱在胸口睡觉呢,是不是啊?”汪小荫向王晓丽寻求支援。 
    
       “这可是全宿舍的人都亲眼目睹的。”王晓丽和汪小荫的统一战线形成了。 
    
       “我说今天怎么都拿我说事呢?存心气我让我今晚睡不着是不是?” 
    
       “小姐太贵,情人太累,还是同学聚会最实惠。大侠,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王宝强说着伸手搂王晓丽的肩膀。被王晓丽拧了耳朵,“你还是想想怎么对付你的小密吧!” 
    
       在笑闹中,我们结束了愉快的聚会,李宝强好象喝多了一点,王晓丽用车把他送回去,汪小荫说还有事坐计程车走了,只留下了我和刘芸,好象他们故意似的。 
    
       刘芸说送我回宾馆,我提议绕道从正义路走,当年我很就喜欢正义路两边人行道上的梧桐树。 
    
       两排梧桐树比十年前长高长大了许多,路两傍的树已经长得连在了一起,从中穿过好象经过了一条隧道一般,但不会感到隧道的那种压抑。我对刘芸说我想下去走走,她把车停在了街口的车位上。 
    
       昏黄的街灯映照着依稀从街上走过的人,刚刚进入南方的春未,我和刘芸缓慢的行走在夜风里,桐叶已经长得有巴掌那么大了。 
    
       “看来你是学会一点浪漫了。”刘芸说。 
    
       “我以前不浪漫吗?” 
    
       “你以前跟本就是个傻瓜蛋!”刘芸把头发往身后甩了甩,“只会读书。” 
    
       “人生就象在演戏,不同的时期演着不同的角色,也许有观众,也许没有观众。”我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那你现在在扮演什么角色?” 
    
       “读书时候我总是喜欢到这条路上的书店来看书,我扮演着一个学生。路两边的梧桐树就是我的观众。事隔十多年,我再次踏上这条路,这些树还是我的观众,当然,还有你。但我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也许只有树知道。” 
    
       “你喝多了吧?”刘芸停下来用一种夸张的疑惑表情看我。我心里想着明天怎么样去新州寻找秋秋,看着刘芸的表情,我还是笑了。 
    
       “你心里有什么事吧?”刘芸忽然说。 
    
       “没有。” 
    
       “唉,这可不象你啊,莫非过了十年,你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 
    
       “人生其实是个大染缸,每个人都必定要在其中染一身的颜色。” 
    
       “坏了,你真有事。有什么事跟老同学说说,别闷在心里啊!为情所困?” 
    
       “别瞎猜,哪来什么为情所困。可能是因为老同学十多年不见心情有点激动,你知道的,我这人向来爱扮演个文人骚客什么的。” 
    
       “但愿如此!”刘芸变得比读书时候开朗了许多,我记得当时她向我借笔记本时还会脸红。 
    
       我们在在正义路上兜了一个来回,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夜风更凉了,更多的梧桐叶被吹落下来,萧瑟的意味越来越浓。 
    
       刘芸把我送到回了宾馆。

第一卷 17
  独自躺在宾馆的床上,孤独一阵阵的袭来,没想到独处的自由带给我的是这种窒息的孤独。我明天一定要去新州的,我不甘心秋秋如此的就无声无息了,哪怕她亲口对我说我们只是一夜情的关系。回忆着昆明放荡之夜的消魂和甜蜜,四周却笼罩着无尽的空虚孤寂,体会到一种心痛得无法呼吸的感觉。 
    
  
  
       电话响了,“先生,请问你需要按摩服务吗?”一个极具诱惑性的轻佻的女人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不要!”我挂了电话又把电话听筒摘了。这该死的电话搅乱了我心智,在极度的痛苦和孤独中,我开始了自慰,我意淫了我认识的好些女人。在我如电影快速蒙太奇般的意淫片断中,有秋秋炽热和身体,有王晓丽、有刘芸、有我的徒弟小林等等。 
    
  
  
       一种失落随着我的精液同时喷勃而出,占据了我疲惫的身心。我在疲惫中睡去,又在孤独中醒来,于是我再自慰再失落再在疲惫中睡去。 
    
  
  
       我给王晓丽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回去了,我会尽快给她一个答复。我坐上了开往新州的汽车。 
    
       天天: 
    
       一切美丽得象一个梦,这个梦将长存于我心,相伴我一生。 
    
       你说过,如果想念能让我们彼此快乐,我们都是很愿意被彼此所想念的。但梦终归是梦,再美丽的梦也不能带到现现实中来,留住这个梦,让我们彼此永远想念。忘了我这个人吧! 
    
       女人,终究是要依靠婚姻生存的,再选择一次婚姻,也难免要被现实一点一滴的消磨掉彼此的情感。也许对于婚姻的选择是我犯的一个错误,那么我必将要去承受一切。但只要此生我们真爱过,真的成为过彼此的梦,就足够了! 
    
       天天,让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原谅你的秋秋吧。 
    
       秋秋 
    
       200X年X月X日 
    
       这是秋秋在离开发给我的最后一个邮件,然后她就消失了,消失得那样彻底,消失得无声无息。除了我们彼此,谁都不知道我们曾在彼此的生命里出现过。从昆明 
    
       我不相信我和秋秋只是一场美丽的一夜情,但是太多太多的疑问让我始终也想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按秋秋的名片上印的地址,我很快就找到了华升公司。得到的答复是秋秋辞职了。我问清是什么时候,对方答复了我,按时间来算是她从昆明回来后两个月以后的事,当我再问起秋秋下落的时候,对方无可奉告。 
    
       我在新州的大街小巷里游荡,我在人群里搜寻着那真的犹如是在梦里见到的身影,直到傍晚时分。 
    
       我在一家路边小饭馆里坐了下来,要了几个菜一瓶二锅头,开始了酒入愁肠的自我迷醉。也许是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的缘故,小半瓶下去我开始头晕了。理智告诉我,再喝下去我将找不着北。付过饭钱后提着剩下的酒摇摇晃晃的沿着大街走。 
    
       没多远遇上一家宾馆,开了房间我一个人坐在房里继续喝,我需要麻醉的感觉,我但愿我长醉不醒。一瓶酒进去了,感觉世界好美,一切都轻飘飘的十分的温柔。我躺在床上,任世界围绕着我旋转。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喂,先生!您需要小姐陪吗?” 
    
       “要!快来!” 
    
       记不清进来的第一个小姐长什么样,我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我让她走人,换一个。 
    
       我坐在床上东歪西倒,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小姐站在了我的身边。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我喃喃的念念有词,站起来一把抱住了小姐。她没有躲闪。 
    
       我看到门开着,“去去去,去把门关上,好好陪哥哥说说话。”小姐去把门关上了。 
    
       朦胧中我看到小姐身材高挑,一头长发,我把她再次抱进怀里,死死的搂住不放。 
    
       “先生,快餐一百,包夜五百,您打算包夜吗?”小姐对我说。 
    
       “我包夜,但我可说好,明早结帐,提前跑了一分没有。”我满口醉话,酒醉心里是明白的,根本不糊涂,大脑就象被超了频的CPU,可以高速运转但发热量很大,以前在酒桌上听马二雄喝多了讲过他嫖娼的事,小姐在办完事之后找借口跑掉了,当时把我们一桌人逗得哈哈大笑。我忽然间就象是一个老手一样了。 
    
       “去,去洗个澡。”我对小姐说。 
    
       “我们一起洗吧,先生。” 
    
       “行!” 
    
       我能站稳就不错了,一切任由小姐摆布,水冲到我的头上身上,我略微的清醒了一点,我看到那小姐在自己的身体上擦满了沐浴乳,然后紧贴上来,把自己当作了一块海棉,摩擦着我的身体。她的手很温柔,仔细的清洗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接着他帮我擦干了身体,自己也擦干了,把我扶到了床上。我在躺下时顺势把她拉到了我身边,“噢!”她轻轻的喊了一声。 
    
       我又开始迷糊了。 
    
       “别摸我!”我拿开小姐的放在我双腿间的手,“你就这样陪着我躺着就行。” 
    
       过了一会她挣开了我的搂抱,“我去帮你倒杯水。” 
    
       她再次躺回到我身边,“你是什么地方人?”我迷迷糊糊的问她。 
    
       “重庆。” 
    
       “哦,川妹子。”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依然是亮着的。川妹子已经离开了我的怀抱,背着身睡到了一边,她好象睡着了。我把手伸向她,她随即就醒了。 
    
       我感到口渴,起身坐在床上,她把水给了我。我咕咚咕咚地把一杯水喝完了,感觉舒服了一些,我再次重重的躺下了。她伏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开始抚摸她,她的胸部不大不小,很柔软。 
    
       她开始了她的正式服务项目,开始抚弄我的全身,我任由着她,任由着我动物的能量在身体里聚集。 
    
       当我动物的能量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我开始反击了。我已经过了酒精的控制期,但我我当时真的成了一头动物。 
    
       我肆虐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她发生了几声呻吟,紧闭着双眼仿佛是在忍受,四散开的头发使她象是在忍受着。 
    
       忽然她拿开了我的手从包里拿出了安全套,小心的撕开帮我套上,又恢复了继续忍受的姿态。我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小姐的人生,更是充满了表演,我知道她一定是在表演。 
    
       无法控制的神经传导信号让我很快结束了我的疯狂,我长出了一口气,瘫软了。她乖乖的躺在我身过,抚摸着我的胸膛。 
    
       我们开始了聊天。她没有再使用普通话。“你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嗯。” 
    
       “啥子事嘛?” 
    
       “我到新州来寻找我的情人。” 
    
       “没找到?” 
    
       “是的。” 
    
       “你好重情义哦!”我闭着眼睛,没看到她的表情,但没从她的言语里听出讽刺的味道。我没说话。 
    
       “听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你情人咋会在新州哩?” 
    
       我让她睡到我的左手边来,我习惯了睡在床上时用左手把女人揽在怀里。她果然乖乖的躺在我的臂弯里和听我说话。 
    
       我把我和秋秋的事和全部都说给了她听。 
    
       “你是和我上床的第三个女人!” 
    
       “象大哥这样的人,现在不多啰,不过大哥还年轻喃,男人四十岁才开始学坏。” 
    
       “我已经够坏了。” 
    
       “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害怕孤独,不是有个歌里唱过,‘情到深处人孤独’嘛。要是男人都象你这样,做我们这行的怕是要断了活路啰!”她一口的四川口音很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你叫我小红就可以噻!”她微笑着,我觉得她很可爱。 
    
       “其实,我以前也是国营职工的,我在粮站里面工作,可是后来粮站也夸球啰,在家也养不活自己,只好跑出来找活路啰。” 
    
       “你恋爱过吗?” 
    
       “当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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