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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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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我们公司的原材料是低价位买进,但产品价格要随着市场上扬,多余的获利支付银行的利息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方维尚在焦滤中没有组织什么活动来庆祝公司的两周年庆,只是请大家吃了餐饭。我在还方晴的钱以后,也请她吃了餐饭。公司在城里为徐芳买了套房子,徐芳回家过年后把老公和孩子都从北方带来了,孩子进了附近的一所小学,听说也是方维尚找王晓丽帮着联系的。徐芳的老公马向东是一个转业军人,进了公司公关部任了副主任,前副主任在过年前就辞退了。从此,公司的保安被马向东按军事化进行管理,从此公司的保安威振高新开发区,一早一晚他必然带着保安们在高新区里跑步,“一二三四!”喊声震天。后来他还搞了个汇报表演,以方维尚为首的公司管理和大部份员工集中到公司大门口唯一的空地上观看,本来保安队伍中就有不少的退伍军人,再加上他这么一弄,队列表演,摛敌捕俘也真还是那一回事。 
    
  
  
       “请首长放心,我们保安队伍,一定誓死保证公司安全!”表演结束,马向东站在队伍前向方维尚敬礼。 
    
  
  
       “誓死保证公司安全!”保安们齐声高喊。方维尚连忙站起来带头鼓牚,于是掌声一片。那位曾经的连长宠辱不惊,再次还以标准的军礼,向后转,指挥他的队伍齐步走离开表演场地。 
    
       “这个楞头青!”傍边的徐芳对老公有如此的评价。 
    
       我向方维尚建议对保安队伍进行奖励,不能让马向东白忙,但在奖励的同时,也一定叮嘱马向东教育好手下在维护公司安全时的一些问题,我在网上看到的关于保安乱打人,甚至打死人的事情常常发生。方维尚同意,说这真的很重要。自从公司正常运行都没发生过什么安全事故,也不能在这持公司的辅助环节上出问题。公司根本就没有什么专门的安全管理部门,一直是由设备部负责这一项工作,我对工人的要求是严格的,发现一次违章扣一半的工资,两次违章无条件辞退,没什么价钱好讲,生存是人的本能,我认为我这是爱他们。 
    
       马向东的军事化管理出了名,高新区的几家大公司都先后来和方维尚商量,请马向东去帮着培训保安,我向徐芳开玩笑的建议过,其实他完全可以开一家保安公司。徐芳说这年头开保安公司风险太大,她们家楞头青又是个不会大脑不会转弯的人。而我认为人总是会改变的。 
    
       在经历了周芹之后,我对一夜情的兴趣慢慢的减退了,不想再去招惹女人。后来都不怎么到聊天室里去了,晚上没事的时候我开始写写博客,保证一个月回一次家,有时两次。 
    
       赵湘单独买了一套房子,晚上也常常不在公司住了,我有时会感到很孤独,在夜深人静时,除了隐隐传来的公司设备运行的声音,我能听到隔壁的方晴房间里不时传来的音乐声。她也在昆明按揭了房子,不过她租出去了。她是为了钱的保值。 
    
       春城送走了从西伯利亚来的红嘴鸥,迎来了夏天。有色金属价格一路攀升,就铜精矿来说,我们当时的进价是每吨七千,但现在已经升了一倍,每吨一万五。方维尚有些按奈不住,我对他说至少要等到九月份,矿山生产的致命一点就是雨季,等雨季过了再说,他还是接受了,但我看到他和我刚认识他的时候相比有些憔悴了。 
    
       我进城去买了一些螺旋藻精片,我送了方维尚几盒。人得爱自己啊。我对自己这一段时间的性欲不如从前那么的旺盛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都说睾丸是男人的发电站,男人对于男女之事都不感兴趣了,问题就来了。 
    
       我想恢复从前的游泳煅练,但一直以来都没有在附近找到适合的游泳池,路程都太远,为了那个把小时的游泳再搭上一个小时的来回车程,让我有忘而却步。一个周五,我问方维尚明天有没有空,约他去安宁温泉玩一次。 
    
       “就我们两个男人?”他说。 
    
       “那再叫上方晴啊,你也把你的红颜知己叫来啊。” 
    
       “行。” 
    
       “方晴,认识两年多了,一直有个遗憾在心头啊!”我在办公室里对她说,傍边还有她的手下人,有人的时候我们可以放肆几句,但单独两个人的时候又都四平八稳的。 
    
       “有什么遗憾就说,我尽量满足你。” 
    
       “我想更进一步的一睹你的风彩。” 
    
       “这不难啊,改天我们一起上五华区游泳馆?” 
    
       “何必改天,就明天吧!不要再答应别人了。” 
    
       “可以啊!” 
    
       “那明天早上九点,三声汽车喇叭为号,楼下等你。” 
    
       “OK!” 
    
       你二天一早七点就醒了,换上鞋出去跑了一转,回来去食堂吃了早餐,躺在床上休息。不一会方维尚电话来了。 
    
       拿着包下到楼下,王晓丽座在方维尚傍边。 
    
       “你跟方晴说了吗?” 
    
       “按三声喇叭。” 
    
       方晴果然一会就提着包下来了,我招呼她上车。 
    
       “方总!还不给方晴介绍一下?” 
    
       “王晓丽,省中才中心主任,我的朋友,杨工的大学同学。方晴,公司公关部主任,同时也是杨同学的好友。” 
    
       “等等。”王晓丽叫住了要开车的方维尚,“杨笑天你上来。我得跟我们杨同学的好友坐一块。”我们交换了位子,两上女人坐到了后排。 
    
       “我们这是上哪啊?”方晴问。 
    
       “安宁!” 
    
       两个女遇到一块,年龄相差不大,性格出入也不大,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美容谈到瘦身,再从美发谈到服装,谈到消费的时候安宁到了,这还是文化素质较高,说话比较简练,逻辑性比较强的两个女人。 
    
       在温泉酒店门口泊好了车,去开了两间房。游泳娱乐区面积很大,游人也多。 
    
       “先吃饭吧。”我建议。 
    
       吃过饭后在房间里小休了片刻,我去敲了女士们的门。“美女们,换好衣服出来了!” 
    
       我和方维尚都在楼下等候,不一会美女们披着浴巾出来了。 
    
       水质清澈,泛着淡兰色,四周绿荫成片,天空中万里无云,我们占了张桌子,又要了些饮料零食。 
    
       “北方人,会不会游泳啊?”我问方维尚。 
    
       “你小子不是对手!”方维尚今天很放松。 
    
       “我得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我是地区自由式第二名!”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都喜欢呈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你先去活动活动,别到时还让我救你。” 
    
       “行,那我先走一步,我们水里见!”许久不曾享受这种蓝天碧水的舒适,我是有些按奈不住了。活动了一下,我跃入水中。 
    
       我在水里招呼他们下来,方晴下水了,一件红色的连体式泳衣把方晴的身演绎得分外耀眼,但胸部没有平时那么突出,我估计介于B和C之间。我们游了两圈岸上那两位还不下来,我爬在岸边,“再不下来我可上来拖了!” 
    
       他们也下水了,方维尚泳技也不错王晓丽的胸是绝对的D,但毕竟生过孩子加上岁数比方晴大些,腰比方晴粗一些,但也不乏浑身散发出的成熟女性的魅力。成熟女性的魅力,更接近于性的诱惑。 
    
       就这样在游泳池边混了几小时,人一直是热闹的,我和方维尚都使用墨镜,于是我和他都可以不必担心自己贼溜溜的眼光被女人发现。随处可见游装的女人,或美或丑,或气质高雅或平凡普通,或青春靓丽或人老珠黄。一群中学生样的孩子们,嬉笑打闹着,显得无怃无虑,充满着青春活力。一个幼小的男孩子套着救生圈,在父亲的呵护中在水里手舞足蹈,欢乐无比。父亲不时的转换着身体的角度,帮孩子抵挡着别人打闹溅起的水花。

第一卷 39
  吃过晚饭后我们仍然按躺着休息了一会,时间刚过八点半。 
    
  
  
       “我要和方晴出去转转,咱各转各的,你可别来影响我们谈心。”我已经穿好了鞋子,要出门。方维尚从床上坐起来。 
    
  
  
       “我至少要十一点半才会回来。”没等他说话我就关上了门。 
    
  
  
       我在酒店服务台给她们房间打了个电话,正好是方晴接的,“我在总台这里等你!” 
    
  
  
       “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方晴下来了,披散着头发,黑白相间横条T恤,黑色的长裙,白色凉鞋。她习惯只化淡妆,素雅而不失妩媚。我的心呯然而动,秋秋曾经透出的,就是这种感觉。 
    
       “出去转转。”这一带都是旅游区,虽没什么美丽的自然景观,但也不缺少远离都市的宁静。我心里盘算着,三个小时,要和这个女人说些什么呢?我选择了从痛诉革命家史开始。语言的作用可以是那样的变幻莫测,同样的话,不同的时间说,对不同的人说,怎么说那效果都是不同的。当年我和老婆谈恋爱时也有一部份主题是革命家史,但那意味着让对方接受,而现在,我是想引发对方的倾诉,而我当一个倾听者。我记得从上次舞厅里和方晴在温柔的音乐和暧昧的光线里相拥之后,我们连手都不曾再碰到过。 
    
       “当一个人开始回忆,是不是意味着这个人开始变老了呢?”我和方晴在绿化区间的小路上走着。 
    
       “不一定,我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回忆,但我没觉得自己老了。” 
    
       “心态不错!对一个女人来说很不容易做到这一点。”我开始表扬她。 
    
       “其实我不喜欢做女人,女人总被看成是弱者,无论现实怎么变迁,这一点都没有彻底的改变过。” 
    
       “几千年的东西,不是短短几十年就能改变的。” 
    
       “其实从心里不喜欢现在的工作,但是为了生存我没办法。我真的比较愿意象你一样,凭自己的实力来生存,而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靠女人的特点来谋取生存的条件。” 
    
       “堂堂北师大中文系毕业,你为什么不去教书呢?” 
    
       “我教过两年,但我放弃了,当时我觉得太累,我现在我觉得仍然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后悔吗?” 
    
       “不!” 
    
       “这一点我们是相同的。大多数人都不是圣贤,总会不断的犯错,于是就要不断的去改正去适应去承受自己犯的错,但是不能后悔,一但产生后悔的心理,对人的影响是很大的。” 
    
       “对!” 
    
       “人生无非就是人生到死的一个过程,慢慢熬吧,熬着熬着就老了。”我觉得说话的气氛有点厚重,准备转移一下话题。 
    
       “我也当过老师哦,不过是兼职的,就教完了一本书。” 
    
       接下来我把我的难忘的教书过程以及和李小文之间发生的误会淋漓尽致的向她讲述一遍,讲到以及后来怎么被老婆发现然后吵架闹冷战为止。 
    
       “你相不相信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我问方晴。 
    
       “如果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我不相信,但是现在我信。” 
    
       “事隔多年,总算有人相信我了。”我故作委屈的说到,方晴笑了。 
    
       “进去坐一下。”我看到路过有个小酒吧,里面人不多,我向方晴建议到。 
    
       接下来我们要了两杯饮料继续聊,一直很开心,象好朋友一般聊天真的很开心,我感觉自己这几年没白混,境界提高了。回想自己之前对于女人总是感觉朦胧总是觉得好奇总是和性联系到一块,而现在不是这种境界了,但这种境界是以和一群女人睡过觉为基础换来的,我感到悲哀。都说男人三十岁以后才会成熟,而我认为自己真的在35岁时成熟了,不知成熟得是算早的还是晚的。 
    
       我相信了一句话,一个女人是成就不了一个男人的,除非这个男人是天才。 
    
       方晴粗略的提了一下她的恋爱史,和一个男人同居过三年,但最终还是分手了,于是她离开了让她不舒服的地方,来到了昆明。关于爱情和婚姻我没有给她什么建议,诸如这世上还是有好男人一类的话。连我这种男人都靠和女人睡觉才成熟了,我以为别的男人都好不到哪去。 
    
       也不知方维尚在干什么,我心里暗想。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往回走,“和你聊天很愉快!”方晴轻松地说。 
    
       “彼此彼此。我活了这三十多年,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怎么说都是需要朋友的。”我语重心长地说。 
    
       “你能不能不要总绷着说话。”方晴笑了。 
    
       “我没有啊!”我一脸的严肃。但方晴还是笑。 
    
       把方晴送到了房间门口互道晚安,我敲开了男生宿舍的门。方维尚已经换上了睡衣躺着看电视。 
    
       我倒了杯水喝去,“日吐千言,其神自衰啊,睡觉睡觉!” 
    
       “这半天上哪玩去了?” 
    
       “转了一圈,和方晴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我脱了衣服上床。 
    
       “晚上别说梦话,被我听到你们谈了些什么可就不好了。” 
    
       “你还是先在嘴里咬个牙刷之类的再睡吧!” 
    
       “小人之心。”方维尚伸手关了灯。 
    
       方维尚那边很快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今天还真累了,玩了一个下午又说了三小时的话,我也很快的睡着了。第二天,感觉每个人都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我们又到昆明附近转了一圈,吃完饭天黑了才回到城里。

第一卷 40
  也不知那一段时间是因为比较注意煅练身体还是螺旋藻的功效真有书上说的那么好,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状态不错。我本想问一问方维尚吃了螺施藻之后的感觉但又没好意思,东西是我送他的,再去问容易让人产生小人之嫌。同事、朋友、好朋友其实是不同的概念,如果是李宝强我就会问,正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还有几个月家才能搬上来,我还是自由的,人在自由里能不能管住自己可是一个很大的考验。可是果子又掉落了一个,对方是一个有夫之妇。她叫无言花。和她聊天有两个月了吧,她是一个在平淡生活里厌烦了的女人,都有家庭都对生活有所感悟于是彼此间是很有共同语言的,但仅限于生活。我对女人已经不好奇了,在后期对她我采用的是赤裸裸的勾引。她说她不可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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