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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双城番外6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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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巍巍颤动的勃发一如当年处子的嫣然,就算是此刻情急得厉害涨得通红却依然有种粉嫩的感觉,粗壮的茎身笔挺,铃口早就一片湿润把顶端整个都弄得湿漉漉的,但似乎什么地方卡住了,就算百般搓揉捋弄,他就是射不出来。看着那颤巍巍的宝贝,周天赐不知怎么联想到的却是沾着露水的玫瑰——一样娇艳的色泽,一样润泽的质感,于是烧得厉害的欲火突然就降了降温,心疼迅速蔓延。
“这些年……”周天赐忍不住问,“你就,就没有,照顾过自己?”
鲍望春被撩拨得昏昏沉沉的,但周天赐突然停下了动作让他难受地扭了扭腰,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什,什么照顾?!” 
周天赐却不放过他,“就是想要的时候,你怎么办?”他追问,“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想了,怎么办?” sUEvL( %nY  
“……”鲍望春迟疑了一下,“冲凉啊。”
周天赐简直快哭了,“你不是吧,冲凉?!那多伤身体你不是不知道吧,大家都是男人,难道打飞机你都没有过?” 
鲍望春转过脸去,隔了好半天,闷闷的声音从床褥里发出来,“不是你,就算是自己,也不想做……”
周天赐突然伸手板正他的面孔,让他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对视,“东卿东卿东卿……”一叠声的喊,喊一下就吻一口,恨不得把他搓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上辈子我一定积了很多福,这辈子才能找回你,东卿东卿东卿……”
炙烈的吻逐渐转下,喉结,锁骨,胸口,小腹,一直到欲望顶端。
周天赐紧紧拽住鲍望春的手,扭得那修长的手指几乎断掉,“是我!东卿,是赐官在抱你,”他说,他拽动手指,他亲吻那玫瑰般的顶端,“让我疼你!”突然就把那粗壮的勃起吞入口中,吮吸!
疼痛和快感掺和在一起,鲍望春只觉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人强烈地索需着,而手指的疼痛,熟悉的气息更是紧紧地裹住自己,再忍不住将空着的手伸出去,也不知道是要推开周天赐还是要把他更加拉近。
周天赐的头发被鲍望春的手一把抓住,抓得他生疼,可是却又欢喜,渐渐的疼痛消失,那手开始不断地揉他的黑发,与周天赐使用自己的舌头不断在他铃口打着旋的频率一致。而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开始从那张小嘴里泄露出来……
感受到情人大腿根部不断的抖动,他的腰也开始本能地抽搐,周天赐知道放松了的鲍望春终于要到了,连忙加一把力,用牙齿在那粗壮的茎身脉动处轻轻咬了一口。
“啊,啊啊……呀!”身下的人儿吐出一声压抑的嘶喊,又咸又浓又多的液体毫不保留地喷射出来,量多到以周天赐都一口吞咽不尽。但摸着脸上的白色粘液,周天赐却无比快活地笑了起来……
鲍望春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失神的眼睛眨了眨才突然发现自己把液体射到了情人的脸上,顿时略有些尴尬地就伸手去抹周天赐脸上的欲液。 
但周天赐猛地扑上来,压住他的手却把自己含满了浓稠液体的嘴凑了上去。
鲍望春下意识想转过头去,但周天赐却如影随形般跟上来。鲍望春逃不过去,只能无奈地略张开嘴承受他自己的液体,“呜……” 
听着他熟悉又陌生的,好像小动物一样的哀鸣,周天赐也不禁有些恍惚。真的,转眼间他们竟然分开七年了,千山万水烽火连天,生生死死的七年,而且差一点两个人就彼此失去,心不住颤抖的同时,简直就想把身下的人整个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再吻一吻情人玲珑丰润的嘴唇,周天赐轻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鲍望春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好!”
“你自己的诶!”周天赐忍不住提醒他,嘴里一面说着,手底下却一点点沿着情人纤细的腰线往下慢慢探去。
“自己的,也不好!”鲍望春说了一句,突然自己都觉得太羞耻,猛一抬头就咬住周天赐的耳朵,咬了一口不满足,于是再咬一口泄愤。
周天赐悠悠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属狗的……哎哟!”这口咬得狠了,顿时把周天赐的火给腾腾点着,于是手也不客气地在情人腰腹的敏感处掐了一把,鲍望春一个没有提防,顿时也是一声“哎哟”呼了出来,曲线完美的身体还跳了跳,两下撞在一起,两人于是发现原来彼此都释放过一次的铁杵都依然勃发着。
“东卿,”周天赐轻笑了一声,“原来你也急啦?那便来实的了。”
鲍望春的眉毛挑了挑,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来啊,怕你不成?” 
明明整个身体都已经染上殷红的色泽了,却还是那样爱逞强,周天赐真是忍不住想笑,自己的情人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啊。
但,还是想看他又羞又恼的动人样子,那时候的东卿是最最妩媚的。
于是轻吻了情人玲珑的嘴唇一口,又把自己的嘴唇转移到他敏感的耳边去,“东卿,我们那么多年没做,你哪里……一定紧得厉害!”貌似说了一句很体贴又有道理的话,鲍望春虽然听得有些脸上发烧但还是得承认这是事实。
但那痞赖的家伙接下来却说道:“我把我的手指借给你,你握着然后沾了些我们精水,慢慢地,自己给自己拓宽一些好吗?”
鲍望春一时间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他,他他他竟然要自己做这种事情?!
周天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耍赖一样拿自己的铁杵磨着身下人的昂扬,“来吧来吧,来吧,啊?!”
鲍望春只觉得自己被他磨得浑身发烫,脑筋一片混乱,连自己都搞不清怎么会这样的,就颤巍巍伸出手,握住了周天赐递过来的手指。 
周天赐嘴角噙着得逞的坏笑,身下却不遗余力地继续缓缓地蹭磨着。其实天晓得,他现在多想直接提枪入库,直捣黄龙。但真那样的话,他又怕东卿这个最不懂让自己舒服的傻瓜除了痛,什么快感都没有。 
他想情人可以把所有的矜持都放下,坦诚地直接地接受快感的到来,就算这么做让自己还得再苦闷一会儿,不过,七年都下来了,他等得还少吗?
鲍望春迷迷糊糊的,慢慢握着周天赐的手指,却被情人不着痕迹地牵引着轻轻放到胸腹间还有周天赐的脸上刮了一层浓厚粘稠的体液,随即又慢慢往下。周天赐略抬起自己的身体,甚至还帮着情人将他修长的腿屈起架在自己的胳膊上。 
鲍望春的手不受控制一般缓缓往下,再往下,终于握着周天赐的食指抵住了那粉嫩的菊口。 
“唔……”浅浅一声呻吟后,鲍望春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本来略有些失神的眼睛猛然一眨,“啊!”的就大叫起来,手忙脚乱地扔开周天赐的手指,双腿更是下意识要并拢起来。 
“嗯哼!”周天赐忍不住也叫了一声,这家伙,要把他的腰夹断吗? 
鲍望春又惊又怒又羞的,“周天赐,你,你竟然叫我……呀!”却是吃了一夹后怒火暗生的周天赐沾了两人精水的手指径自闯入了菊径。
“唔,出来……出来!”鲍望春只觉得下面一阵疼痛,更有种说不出淫糜的滋味漫上来,不由自主地就慌乱大叫,“出来,出来!”
周天赐也是一惊。虽然知道他七年没有做,那里一定紧窒非常,但万万料不到的却是,那里非但紧窒更有股吸力,自己的食指竟似被那小口狠狠吮吸住了,莫说出去,就是想动一下都难。而情人那七年没有被自己开拓过的宝地当中,又烫又粘又柔韧,逼得周天赐一时间胯下铁杵更加勃发起来。
偏偏这时候,鲍望春一顿手忙脚乱地挣扎,赤裸的肌肤蹭了几下更是火上浇油,让周天赐险些就这样再射一回出去。
“嘘,嘘,东卿,乖,别乱动,不要乱动啊!”周天赐简直就要惨叫了,“忍一忍,让我疼你!”
鲍望春其实并不是不想做,只是那么多年没有做过,但敏感的身体却又记得第一次时候的痛处,本能地就抗拒起来。但睁眼看见周天赐青筋贲出的额头还有布满汗水的脸,自己就首先心软了下来,轻呜了一声转过头去,努力放松浑身的肌肉。
感觉到身下情人的妥协,周天赐又感动又高兴,连忙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和力道,一面不断吻着鲍望春敏感的耳垂,一面用另外一只手给予情人前面的刺激。
火辣辣的摩擦,前面却是让人舒服到几乎晕厥的捋弄,鲍望春的神思开始游离起来,快感逐步攀升,口中的呻吟也慢慢泄露出来。 
拓弄的手指渐渐增加,周天赐额头上的汗水都滴落在鲍望春的胸口,那鲜艳的茱萸在周天赐口舌的伺弄下更是像要滴出血来。感觉到手指触摸到的湿润,以及那菊穴终于柔韧地舒张开来,周天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低头去吻鲍望春的时候,猛地就着这样子插入进去。
鲍望春本来渐渐才适应了下身的节奏,迷迷糊糊感觉到情人来亲吻自己,才刚张开嘴,突然一阵说不出来的剧痛猛地袭来,而痛呼还没有叫喊出来,口舌却又被强势的情人封住。顿时一口气转不过来,差点就噎昏过去。
好紧!周天赐却也差点昏过去,不过却是舒服得昏过去。七年来,只有在梦中才会有的那种感觉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紧窒的束缚,濡湿的触感,火热的温度混合着只有东卿身上才有的那种隽永的香气,简直就是天堂!
身体被完全地打开,本不应该用来交媾的地方却被迫含着那个人火热的铁杵——其实鲍望春的心里,最痛恨的就是这种自己完全被人掌控的滋味。但是那个人是他,生生世世都只得一个的冤家,轮回里硬拉着自己不喝孟婆汤不过奈何桥的人!于是再多的不愿意,再多的不喜欢也只能为他妥协。 
轻哼了一声,鲍望春努力放松,特别是胀痛到令他都忍不住想惨呼的地方。这个王八蛋!鲍望春心中暗恨,竟然就这样一下子插了进来,也不管他受得了受不了,下次这样的惨痛也叫他试试看,王八蛋,混蛋……
可是渐渐的,鲍望春疼痛的感觉开始消退,更有一种被完全充实的满足感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升了上来。再过了一会儿,那种充实的感觉却又变得不能让人满足了,因为绵绵的一阵接着一阵酥麻酸痒的渴望从身体的深处被反刍了出来。
这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身体,纵然那么多年没有做过,但是从前的快乐,每一次的高潮,每一次的满足都还藏在这身体这记忆的深处。不是被忘记了,只是被自己封印住!而现在,最深处的欢乐被回想起来,鲍望春那么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跟他的肌肤贴在一起的热,自己的身体在他怀里的热,自己跟他结合在一起的部位的热,于是,就想要更热!
微微睁开眼睛,那人额头上的汗水一颗颗地渗出来,但他却不动,只是拿深情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自己。 s6I/%R3  
轻撇了撇嘴,鲍望春嘲讽的笑容一如既往,“你打算,就这样杵一宿吗?”本来还想刻意更加嚣张一点,可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时候,就算是他也实在拉不开那样的气势,只好把所有的怒气再向情人发作一次,“笨蛋,动起来啊!” _
周天赐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那么犟?”却不容情人回答,身下已经开始了再也克制不住的运动。
轻轻浅浅的抽出,又狠狠重重的插入,似乎七年的时间都没有模糊掉一点点他关于他的记忆。他永远清楚地记得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也最知道什么样的力度可以让他最舒服,火辣辣的铁杵摩擦着火热的肠壁,滚烫的媚膜层层裹缠着高温的勃动。鲍望春迷迷糊糊地想起,七年前周天赐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他们两人的身体是上天安排的最契合一对。那时候只当他是在说疯话,但现在,这样的快乐,这样的满足……鲍望春游离在意识之外地伸出自己的手搂住周天赐的脖子,呻吟,甚至呼吸都被占有着他的人控制了节奏。 
那滚烫湿润的花茎狠狠拧咬着自己的昂扬,层层媚肉形成的褶皱则与自己的闯入打成了激烈的巷战。周天赐深吸一口气,决定战斗到底!挺进,那些褶皱努力地阻碍自己,可惜节节败退最终被自己撑开熨平;退出,那些熨平的媚肉却又纠缠上来,攀附在自己的茎身之上,把自己紧紧束缚住,吸吮挽留,坚决不放自己出去。
于是只好摩擦,激烈地摩擦,狠狠地摩擦,只把原本就滚烫的情人花腔的内壁和自己的烧红了的铁杵都摩擦出几乎连人都要融化的高温。
“烧……”鲍望春敏感的身体早就对这样的热度有些承受不住了,只是身体的主控权被人操控在手里,连续不断地快感冲击更是让他的思考能力完全瘫痪,舌头不住舔舐着因为感觉热所以尤其感觉干渴的唇,直至自己完全难以承受,“要烧起来了……唔……”下一刻却又被周天赐夺去了唇舌的自由。
口中都是那个人的味道,身上是那个人的压力,下体是那个人仿佛永远没有停止的撞击摩擦,鲍望春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死掉了,但是,不!那种难受似乎又是一种快乐,快乐得他简直就要尖叫! 
深吻了很一会儿,周天赐放开情人的唇舌,真想,真想把眼前这个人儿彻底地拆吃入腹,从此便可以血脉交融,合为一体永不分离。周天赐想,他,他怎么能够就这样抛开自己,一去就是七年,这人,这人!
你就从来不想想,我想你的苦,我担心你的苦,我等待着未知命运却有那么无力的苦?! 
东卿,你真是,狠心!
暴虐的因子在心头泛起,周天赐略松开一下,拉开鲍望春因为高热而不由自主伸过来抵住自己胸口的手,就着自己的钢刃依然深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把情人的双腿稍微放下一些却又抱起他的腰,然后绕过他的一条腿把自己转到他的身后,又把他的腰高高拉起来,随即停了片刻等待情人的适应。
而这样毫无预兆的姿势更换对鲍望春来说却几乎是一场酷刑。那人的阳具本就粗壮,此刻再这样招呼也不打又丝毫不撤出地狠狠转变了一下角度,就像是,就像是硬把他的肠道角角落落都拧绞了一遍,痛得他几乎昏过去。 
待到自己的思绪重又恢复了一些清醒的时候,鲍望春发现自己的头脸都被埋在厚厚软软的枕头里,腰部却被高高抬起,同时,分开的双腿屈跪着,中间却有人深深占有着自己全身最隐秘敏感的地方。高热烧得自己都要疯了,但这样屈辱的姿势却羞恼得他几乎要疯了! 
“周……啊!啊,嗯……放,放开……”背上的压力增加,周天赐一手扣住了鲍望春企图挣扎的双手,并把它们狠狠按在他头上,接着又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情人的反抗,薄唇一张,便如大型的猫科动物交欢一般,一口咬住情人修长柔美的脖子。明显感到身下情人的颤抖后,他另一只手却又探入鲍望春胯下柔软的幽草之间,一把攫住那人的因为刚才的剧痛而萎顿下来的宝贝不住套弄,直到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了,下体便又动了起来。
“呀!啊……啊,啊……”鲍望春的呻吟完全控制不住了。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那人以不同的形式占有着,但这样的姿势,这样的侵入,简直就像兽交!浑身都烧上来羞耻的火焰,本来颇为白皙的肌肤顿时就给渲染成了淡淡的粉色,美得周天赐完全转移不开眼睛。
鲍望春想挣扎却浑身无力更不是身上那个野蛮混蛋的对手;想呼喊可惜喘息都已经来不及,从自己嘴里唯一能够发出的便只有跟随那人节奏的呻吟……他常常怀疑自己下一刻就要被身后的人弄死了,但到了下一刻却又发现自己还活着,还——如此快活! 
羞耻心或许真的便是最好的媚药,鲍望春不自禁地摆动着他那对于男人而言实在过于纤细的腰身,快感堆积,终于濒临喷发,但就在他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猛地,本来还在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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