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之四:离婚,门都没有(出书版) 作者:宋清清(追男,he)-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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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致听到自己的低吼声,他用双掌握住那两团雪白,轻轻地揉,用力地捻,看着它们被他的大掌揉捏出各种形状,乳尖在他的掌心中绽放挺立,傲娇地顶住他的手掌。
俯下身,用虔诚膜拜的方式亲吻那对雪白绝美的乳房,申屠致的克制也只到这里而已,当他的唇含住她嫣红挺立的乳尖,他的动作立即变得火热而粗暴。
他压向她雪白的娇躯,用坚硬的身体摩挲着她的柔软,嘴巴含住挺立的乳尖,用力地吮吸,轻轻地噬咬。
莫悦缇难耐地扭动,身体弓了起来,像是要将一对雪白的乳房用力送入申屠致的口中。
很快,雪白的乳房上遍布吻痕与指痕,申屠致满意地看着这具完美的娇躯上留下他的痕迹,他的唇沿着乳房下滑,来到她雪白的小腹,在小腹上舔吻轻咬。
莫悦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她难过地加并紧了双腿,不自觉地磨蹭着。
申屠致咧开唇,发出低沉的笑声,双手坚定地打开一双纤细的腿,将那片迷人的,包覆着半透明蕾丝小裤的桃花源曝露在眼前。
「不要!」莫悦缇激动地坐了起来,双手抓住申屠致的双手,她乞求地看着他,体内陌生的空虚感让她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她怕他发觉她体内涌出的濡湿。
申屠致被莫悦缇抓住手腕,他在她羞涩的注视下俯身,用高挺的鼻子去磨蹭那片热源,细细嗅着其间散发出的情欲气息,那么芳香,那么迷人。
莫悦缇松开了抓住申屠致的手,软软地倒了回去。
蕾丝小裤已经被濡湿,半透明地贴着那片热源,申屠致扯掉小裤,彻底曝露了莫悦缇从未展现过的女性部位。
在一片郁郁葱葱的耻毛之下,粉红的花瓣密密地紧闭着,守卫着主人迷人的花穴,一颗小小的花珠位于花瓣顶端,住他的注视下缓缓挺立。
申屠致跪在莫悦缇的腿间,双目赤红地大大打开她的大腿,将微微裂开一条缝的花穴彻底曝露在他眼前,他的身体坚硬无比,热铁被裤子束缚得发痛,他伸出手掌罩住那片热源,大拇指精准地找到花珠,用力地按了下去。
莫悦缇发出一声痛苦又快慰的呻吟,软绵绵地任申屠致摆弄。
她太敏感了,只是吻过她的全身,只是这样盯着、看着,她就已经达到了高潮,大量地热液从她体内涌出,从紧闭的花瓣之中汹涌而出,濡湿了他的手掌。
申屠致放开莫悦缇,想要脱衣服。
「不要!」莫悦缇的臀部一贴上冰凉的地板,火热与冰凉的冲击让她清醒,她激动地坐了起来,不顾羞涩用力地抱住跪在她腿间的申屠致。
「不要离开我!」她以为他想结束,她不要,她要得到他。
「傻女人。」申屠致叹息,手指暂时离开衬衫扣子,双手托着她的臀瓣站了起来。
他的衣衫虽凌乱却还完整,而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小内裤勾在脚踝,她的臀瓣被他握住,她是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双手用力地抱住他的脖颈,他们之间除了申屠致身上薄薄的衣物,再也没有阻碍。
他的欲望彷佛有自主意识一般顶在她的花穴上,隔着薄薄的内裤和西装裤磨蹭着她的花瓣,他晈紧了牙齿才没让自己拉下拉链,插入她诱人的花穴。
他抱着她走向卧室,地板太硬,不是个做爱的好地方,每走一步,都带给他和她无比的快乐和痛苦,仅仅是几步的距离,他差点就忍不住停下来立即解放自己,但是他坚持,她值得更好的对待。
终于,他将她抛上了柔软的大床,莫悦缇赤裸地躺在床上,眼神迷蒙地看着申屠致。
申屠致站在床边,一颗颗解开衬衫的钮扣,动作缓慢压抑,配合他的视线掠过她的娇躯的速度。
莫悦缇坐了起来,跪在床沿,红着脸颊伸出双手去解他的皮带,申屠致的身体一顿,无法再维持缓慢的速度,迅速地扯掉衬衫丢到一旁。
莫悦缇手指僵硬地无法顺利解开他的皮带,指尖好几次隔着裤子碰到他火热挺立的欲望。
申屠致握住莫悦缇的手,带着她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脱掉了西装裤,他结实的身躯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欲望坚硬挺立几乎要撑破内裤。
莫悦缇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她在美国长大,又是学医的,对人体器官并不陌生,可是她从未见过如此巨大坚硬的熟铁,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它散发出的热力让她胆怯。
缩回了双手,莫悦缇双手撑着床往后退,她没有发现因为她的动作,双腿间诱人的花穴敞开对着他,他甚至可以看到花瓣上沾染的透明晶亮的花液。
申屠致迅速地拉下了内裤扑上床,像是猎鹰一般准确地抓住了他的猎物,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他用力地吻她,用他火热的吻缓解她的紧张,他抚摸她,用他粗糙纤长的手指和缓慢磨人的力量。
总是握住手术刀的手指此时邪恶又性感,深深地插入她的花穴中,轻轻地、坚定地抽插着,撑开她从未被开发侵入的身体,带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热液。
生涩却敏感的她再一次高潮了,她瘫在床上,双目迷离,唇间发出无意识地呻吟,双腿无力地敞开着,花瓣蠕动着对着他开合,这淫靡性感的画面就像是一剂春药,让他再也没有办法思考,只想得到她。
双手握住她的双腿向后压去,湿漉漉的花穴大开地对着他,对他发出致命的邀请。
一手握住热铁将它顶在微微敞开的花穴口,他的腰部用力施压,想将欲望插入花穴之中……突然,申屠致停止了动作,他已经三十三岁了,不能像莽撞的少年,他发出难耐的叹息,英俊的面孔因为欲望的折磨而狰狞。
「不要!」在申屠致努力忽略腿间坚硬到发痛的欲望想要下床时,莫悦缇扑了上来,将他扑倒,坐在他的小腹上,莽撞地握住他的火热顶在自己的花穴间,用力地坐了下去。
坚硬粗壮的欲望藉着她体重的力量,穿透那层坚韧的血衣,整根插入她的花穴之中,莫悦缇因为突然而来剧痛而软倒在他的胸膛上,她的眼眶里都是泪水,却努力地对他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终于得到你了……」
「傻瓜!」她坚强又脆弱的笑容让他心疼又心动,他只是突然想到没有保险套,忍着欲火,想用最快的速度冲下楼去买保险套,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害她承担意外的折磨,但她显然误会了,竟然这么傻,痛得脸都白了还对他微笑。
他握住她的腰起身,恢复她在他身下的体位,他们身体的一部分连接在一起,因为翻身的动作被牵动了,她吃痛他爽快,齐齐发出难耐呻吟。
他俯下身去,吻住她的唇,用唇舌和双手,一点一点勾起隐藏在她体内的热情与欲望,莫悦缇雪白的身躯完全被他所掌控,他的坚硬被她的花穴紧紧包覆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郡牵动花穴内最热最嫩的肉,用力地裹着他的坚硬。
他没有办法再忍耐,离开莫悦缇的唇,握住她的腿,死死盯着她的表情,他缓缓地、艰难地抽出被牢牢含住的热铁,然后再用力地整根插进去,她体内最细致的肌理被他的坚 硬牵动,很痛,却也很痛快。
缓缓地抽插了十几次之后,申屠致失去了控制,他握住她腿的手掌用力地掐入她细致的皮肤,结实的腰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一般开动,剧烈迅速地抽插着,一次次将坚硬灼热的热铁插进去,一次次拔出来,幅度之大,用力之大,将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往床头顶去。
将她的双腿搭上肩膀,双手合握住她纤细的腰,每次腰部用力将热铁插进去的时候,都用力地将她的腰身往回拉。
莫悦缇的身体剧烈地震动,花穴传来的疼痛渐渐散去,变成又热又爽的愉悦,她双目失焦,乳波颤动,成为被他任意操控的玩偶。
申屠致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有办法思考,没有办法喘息,只能任由欲望引领着他,他好想钻进她温暖紧窒的体内再也不离开,好想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不分你我,又有一种嗜血的破坏欲想要一次次将她玩坏。
坚硬灼热的欲望彷佛一根钻子,用力地向她身体深处,心灵深处钻去。
结实的腰部用力,欲望一进一出,带给他和她畅快淋漓的快乐,一下又一次的用力抽插和拍打,带出混合着血液的黏液,濡湿了他们身体相接的部位。
一阵尖锐的快感让莫悦缇失声尖叫,大量的热液喷涌而出,被他插入的欲望堵在体内,他压在她身上,将热铁插入花穴深处,热铁在她的花穴内颤动,前端的小孔打开,喷射出一阵又一阵的黏稠精液。
像是一曲高潮迭起的乐曲到这里终止,莫悦缇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快感,在高潮中晕了过去。
申屠致抱着莫悦缇翻身,将她牢牢地箝制在怀抱里,大掌轻抚她的背和臀,等待体内致命的愉悦渐渐散去。
申屠致是个体贴的情人,他在体力稍稍恢复之后,抽出了自己依旧硬挺的欲望,去浴室拿了毛巾过来帮她清理。
湿毛巾贴上她腿间时,莫悦缇被惊醒了,她羞涩得想要自己来,伹申屠致很坚持,一点点帮她擦净了花穴外沾到的黏液和精液,她羞耻地在他的手指间再次达到了高潮。
申屠致用了超出常人的自制力才没再次跳上床,而是在莫悦缇再次高潮昏睡去后,穿上衣服下楼了。
莫悦缇在申屠致出门时小睡了一下,她惊醒时没看到申屠致,还以为他又丢下她逃走了,她崩溃地想要大哭,嘴巴刚张开做出预备动作,卧室的门被推开,申屠致提着便利商店的袋子走了进来,害她像个傻瓜似的吃惊地看着他。
「我以为你走了。」莫悦缇好委屈地看着他。
「傻瓜。」申屠致好心疼,他是给了她多少不安啊!
他将袋子放下,拿出事后避孕药,打开一起买回的水递到她唇边,「把这个吃了。」
莫悦缇猜到这药片是什么,她听话地张开嘴巴含住药片,就着他送到唇边的水吞下了药片,然后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
申屠致未消的欲望几乎立即挺立起来,他放下水,慢条斯理地脱了衣服,只穿着内裤,关上灯爬上了床,他将莫悦缇抱进怀抱里,将她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手臂被她枕着,手掌绕到前面握住她的乳房把玩着。
「你去相亲……」虽然很累,但莫悦缇舍不得睡去,更何况他的手掌还在她身上游移探险,他的欲望就隔着内裤顶在她的臀瓣问,坚硬火热,她怎么可能睡去。
「抱歉。」申屠致温柔地亲吻莫悦缇的后颈,一手贴着她的小腹,一手握着她的乳房,将她家个娃娃股禁锢茌怀抱里,「我们不该这样……」
「你后悔了吗?」莫悦缇一听到申屠致叹息的答案,着急地想要回头,却被他牢牢地控制着,只能背对着他,感觉他的唇在她的颈肩间游移。
「我怕你后悔。」申屠致的声音淡淡的、闷闷的,从拥有她开始,他就再也无法放手,可是,他还是没有信心给她幸福,「我家比你想像中还要可怕,在那里没有温暖、没有关怀,每日每夜都要面对着他们的冷暴力……」
「申屠致,我不是许芸芸,我是莫悦缇,我一点也不温柔、不软弱,甚至很野蛮,我怎么会怕他们!」莫悦缇打断申屠致的话,生怕他因此而放弃他们的烕情。
「我知道,你是莫悦缇,你就是你。」申屠致更抱紧了莫悦缇一些,拥抱的力量让她感觉到疼痛却也分外温暖,「从芸芸去世,我爸妈从未停止将他们相中的儿媳人选送到我身边,我不想接受却又无力拒绝,只能一次又一次被他们当作傀儡一般操纵着,坐上相亲饭桌。」
「你明明可以不配合,为什么要那么听话?」莫悦缇还是不谅解。
「阿未也这么说,可是……」申屠致叹息,他在申屠家长大,从小都被当作继承人培养,他的性格被压抑了太久太久,久到忘记了怎样去反抗。
「申屠致,你喜欢我吗?」莫悦缇突然开口问,她问得很随意,但身体却很紧绷。
紧拥着她的申屠致当然发现了,他的唇贴着她的后颈低低地说:「喜欢。」是的,他喜欢她,爱她,他会尽力为她撑起一片晴空。
「睡吧,你才下飞机没多久。」申屠致亲亲莫悦缇的脸颊,握住她乳房的手不再乱动。
「可是你……」他的欲望那么灼热坚硬地顶着她,她真的可以只管自己地安睡吗?
「乖,听话。」尽管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并没有彻底纡解,他知道只要他想要,她就会配合,但是他心疼她是第一次,心疼她的坚强与脆弱。
开始时莫悦缇还觉得别扭,从未赤裸裸地被男人紧拥着,但是她实在太累了,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申屠致觉得他为自己找了个大难题,他的手臂被她枕着无法抽出,她柔软坚挺的乳房就在他掌中,她馥郁芳香的娇躯就在他怀抱里,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太难熬,想必他要失眠通宵。
莫悦缇在凌晨醒来,她想去上厕所,却发现他们保持着睡前的姿势,伸手的男人即使熟睡了也没有放开她分毫。她红着脸颊慢慢地拉开他的大掌,从他章鱼一般的怀抱里坐起来,顾不得害羞或者回味,光着脚跳下床冲进浴室。
纡解了生理需要,莫悦缇呆呆地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发丝凌乱,眼睛有些肿,浑身上下遍布着青紫的吻痕和指痕。
莫悦缇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缠绵,痴痴地笑了,又害羞又开心。
「在笑什么?」莫悦缇根本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进浴室的,他出声的时候伸出铁臂将她圈在怀抱里,下巴放在她的屑上,视线与她在镜中相会。
莫悦缇看到自己的脸颊和脖子全都红了,她不自在地动了动,「你怎么醒了?」
「我根本就没睡着。」欲望又热又痛,他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怀抱着她还能睡着。
申屠致脸颊在她颈边磨蹭着咕哝,她害羞的样子太动人了,让他坚硬了一夜的欲望更加硬挺。
「我想要你。」他的唇贴着她的耳说,大掌滑过她的小腹探入双腿之间,摸到黏腻湿润的花穴口,虽然他帮她清理过,但是花穴内无数的精液、爱液在她起身之后流了出来,黏黏地黏在花穴口,为他的行动提供了便利。
「还痛吗?」他拉下自己的内裤,抓着她的手臂撑在洗手台上,身体压向她的脊背。
莫悦缇的心跳如雷,害羞地摇了摇头,下一秒,怒放的欲望从身后顶入她的花穴。
尽管花穴内有上一场欢爱残留的黏液,但莫悦缇还是尝到了被贯穿的痛,不过她没有出声,用力地握住洗手台的边沿,承受着他的进攻。
傻女人!她突然僵硬的身体让他知道她还是不舒服,但是他无法停下来,一手来到身前握住她的乳房,一手来到两人相交的地方掐住花珠,随着熟铁一次次进入而揉捏着,希望尽快挑起她的欲望,使她得到快乐。
小小的浴室内充满了低低的呻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他的小腹用力撞击着她的臀瓣,每一次进入都将她的小腹顶得微微凸起,她的身体发软,思维混沌,全靠着他的支撑才没有软倒。
申屠致盯着镜中莫悦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