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丝的密宝--我是女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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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去完成后,她也乐得整日逍遥了。
雷达也不介意留在学院——反正他回家也是要被赶出来的,因为他不久前给家里的最新报告是《论名声与金钱——我与奥斯卡·帝里尼大人私人马车的一次亲密接触》。他从那不起眼的生活小片段里看出:“我们伟大的智者——奥斯卡·帝里尼大人,在拥有如此名望的今天,仍旧过着简朴的生活。从他的私人马车里,我可以看到他清高廉洁的伟岸身影,如皑皑白雪中挺拔的一碧参天古柏……”他老爹气愤的派人找来提兹,把他那篇论文丢到他脸上,然后用语音传递对他大吼:“我们是情报世家,专挖人短处的。不要写这种歌功颂德的垃圾!若真是揭不到他的短处,那就放眼全学院,看看有没有将来可能走红的热销货!那里不是遍地是名人之后,遍地是黄金吗!想当年,你老爹我在曼佗雅修行的时候……”雷达在他父亲一阵轰炸后,就把目光投注到我身上了。总能看到他拿着小笔记本,鬼鬼祟祟的跟在我身后。还有一次竟跑来问我:“拉拉,你的必杀技是不是就上次使出的鹰爪功?”
至于尼采,他更是无所谓要待在哪里,只要有得玩就好。所以,苦恼于不能回家的就只有梅家姐弟了。
蜜儿和她爷爷住在学院里,沙拉倒是不知去哪儿了。乔伊本也要回家去,但不知为何又回来了,住在修斯家里,说是切磋武艺。那两个家伙自从布达克索之后,就像互相看对了眼似的,总凑在一起练武。修斯虽然不住学院,却也三天两头往这里跑。而我当然也只能留在这里,因为无处可去了。
算了,这里的阳光有些刺眼,我还是回去实验室做我的感冒药吧! 我刚一出花廊,就看蜜儿迎面走来。 “拉拉!你出来晒太阳吗?”蜜儿像小鸟似的蹦蹦跳跳的跑来。
“呃……是啊!”晒太阳……这种事应该在冬天才做的吧:“那个……我突然想到要去实验室去做感冒药。”
“真的,太好了!”击中要害了:“我也要去看!”蜜儿一直想看我做X…H104……望着她太过兴奋的笑脸,我有一种自投罗网的不安,阴恻恻的……
第二卷 第十八章 安妮之名
(更新时间:2004…1…17 1:27:00 本章字数:3415)
“轰——”
一朵蘑菇云冲破屋顶升至蔚蓝的天空。火红的云烟由红转灰再转黑,在空中翻滚,像沸腾的开水。慢慢的,风把烟雾吹散了,还天空以清明的蓝色。学院里静得没有一丝声响,人们像是都在驻足观望这难得一见的奇景。下一秒,我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处向这里靠近。
被薰得灰头土脸的蜜儿尴尬的看着安然无恙的我,笑着说:“呃……没关系……这是魔药实验中难以避免的必经程序之一……连爱因斯坦都说‘失败是成功的爸爸’,所以你可千万别灰心啊!”
“我是没什么……不过你……”我真有点对不起蜜儿的感觉。刚才我几乎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及时向一边退开,却忘了也叫蜜儿注意。好奇不已的蜜儿见我朝一边退开,以为是为了让一条路给她看个清楚,就把头伸到试管口……结果可想而知。
“你没事吧!”我对着乞丐装、非洲脸、爆炸头的蜜儿,这句抱歉的话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惊叹:蜜儿不愧是大地母神的信徒,不仅治愈术厉害,这防御力也恁是了得!轰成了这样都没事,真让我自叹佛如。
“我……去梳洗一下好了。”说着,她向门外跑去,还回头对欲言又止的我安慰道:“马上就回来。”
我是很想告诉她,但已来不及了,她前面有人。
“啊——”
“咚!”
一阵怪叫后响起雷达的破锣嗓子:“大白天见鬼啊!”
我四下望望,整整衣袖,找了个能站脚的空地立好,等着。
留校察看五人组和两位值班老师虚惊一场后从门外转了进来。他们有点,恩……惊讶……或者说是敬佩的打量着满屋狼籍——毕竟能做出如此完美的蘑菇云也不容易。
实验室里玻璃尽碎,桌椅橱柜被肢解得到处都是,唯有角落里一张歪了腿的小凳子还有形有样。灰灰黄黄的墙壁上有一坨一坨的捣成烂泥的绿色植物的尸体,成放射状趴在墙上,乍一看上去有点像毕加索的画。墙壁两米以上的墙体和屋顶全都被掀掉,只留下空架子,摇摇欲坠的支撑着。阳光毫不遮掩的照进每一个角落。风起了,吹落一片树叶,从顶上掉进室内。
我沐浴在盛夏有点灼人的日光下,额上冒出一层薄汗,但仍镇定的对众人笑着说:“天太热了,我想让这里变得通风一点也不错。”
两位值班老师背着手走进满地碎屑中,四处打量涣然一“新”的实验室,还未来得急发表参观感言,安妮便早一步冲出来指着我大声说:“拉拉·葛罗雷,你蓄意造成爆炸毁坏学院公共设施,破坏国家财产,造成群众恐慌。要你赔偿全部损失不说,还可以根据我国刑法第114条定你危害公共安全罪!虽然你才14岁,但犯有爆炸、放火、故意杀人等行为,还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你这次跑不掉了,我们都是人证……”
“不。”值班老师甲打断安妮的指控,说:“实验中出现各种状况是很正常的。不过你这实验还真是声势浩大呀!”
“而且葛罗雷同学特意等到学院放假、人都走光了,才留下来做实验,可见其考虑周详。”老师乙也对我点头称赞:“心思缜密,考虑周到,时时为他人着想,又热爱学习、勇于实践……真是曼佗雅众学子的榜样!”
“老师您过奖了。”我恭敬的向两位明眼辨是非的青天大人一鞠躬。
“怎么回事?”修斯和乔伊一脸慌张的跑来,他们刚才多半是在奥斯卡那里见到蜜儿,才赶来的——幸好学院里没什么人,要不然蜜儿这一路回去……
两位老师看了来人一眼,又对我说:“你也要小心点,别太用功了。”接着转向安妮:“这位同学是留校值勤的吧。看你刚才也挺有活力,就把这里打扫干净吧。”说完,留下一脸郁忿的安妮,不可置信的盯着两抹潇洒远去的身影。
呵呵,我的心情很好,灵感如泉涌,心里立刻有了一副很可行的配药系统图。
我走回实验室中心,以身为中心,以脚为轴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唰”的一声,圈内的杂物自动向四周飞出,撞到墙上后又掉落在墙脚。圆圈内的垃圾清理干净了,同时也映出一个倒五芒星阵。我轻松的从次元袋里拽出一张长桌和一套玻璃器皿放好——这些是常备物品。
众人听到响声在回过头来看我时,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已将魔法阵布好,并把实验器材都准备妥当了。
“你要做什么!?”安妮惊恐的看着我忙碌的身影。
我愉悦的回头朝她笑笑:“如果你要打扫这里,请等我把实验全部做完后再弄吧。或者你想多扫几遍,我也不反对。”
“你——哼!”安妮瞪我一眼,找了张小凳子坐下,双手环胸,对雷达、梅兰等人下令道:“你们几个,还不快把这里打扫干净!”
“老师甲明明说了要你扫的,我可不管。”雷达受够了她的颐使气指。
“呵,是咩是咩,泥快快烧啊!”尼采也附和。
见安妮又看向自己,梅兰只好讪笑着一边后退一边说:“刚才食堂里的大叔要我去帮忙……”退到门外就跑走了。
梅罗左右张望着,直接走到我身边,跟我闲聊起来:“拉拉,你在做什么啊,这么轰动?”
我不知道安妮的脸变成什么颜色,只见修斯和乔伊也好奇的走进来,一边不太肯定的观赏镂空的“屋顶”。乔伊一不小心踢到了什么,那东西直直飞向安妮坐着的凳腿上,她大叫一声摔坐在地,室内一阵哄笑。
安妮羞愤不已的指着乔伊大骂:“连你也欺负我!”之后便掩面呜咽起来了。
乔伊吓了一跳,连忙跑去扶起安妮,又放正板凳让她坐好,手足无措的安慰着。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看着眼前的场景,我皱眉小声说。
“你不知道吗?大小姐这两天情绪不稳定,受不得一点惊吓!”雷达又向我买弄情报了。
“为什么?”我仍是好奇的问。
“听说下个月初在宰相府举行的仲夏晚会上,会有重要消息宣布。”雷达故作神秘的对我咬耳朵,声音却足够周围的人都听到:“虽然没有对外公布,但知道内幕的人都说是奎安娜皇后要宣布以撒·安法洛和宰相的小女儿伊莎贝拉小姐订婚!安妮好象受了什么打击!”
这样啊,可是……
“又不是修斯订婚,她那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解的问雷达,他也摇摇头。我于是低声问修斯:“你什么时候被她甩了?”
修斯有点尴尬:“呃……这事与我无关。她和以撒……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安妮见众人毫不理会,哭得越发凄惨嚎啕。“喂,你们也说几句嘛!”乔伊苦恼的向我们求助道。他的骑士守则里的规定是不能让女士哭泣的。
修斯凉凉的站在一边扇着扇子,在心里默默的做自我催眠:我什么都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该死!我真受不了这鬼哭狼嚎……
而安妮却像是故意的要跑到他耳边吼一般,我看见修斯的脸涨成猪肝色,却依旧要保持自己一派优雅的贵族形象。最后终于忍不住的从后门快步走开了。雷达、尼采也一一效仿,一溜烟的跑掉了。我才不理会他们,这样的嗓音我已经司空“听”惯了,说实话,安妮的尖叫声与莫拉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所以我毫不手影响,只是自顾自的做手里的东西。
乔伊见人都跑光了,只剩下我一个,只得无奈的向我求助,我更不想理他——哪有一个男人劝女人帮他去安慰另一个女人的?
乔伊无奈的叹口气,面对向他发难的安妮沉默一阵,只得轻声说:“别这样了,安妮!”
他的声音很轻,充满无奈,却让我浑身一震,脑袋嗡嗡作响。耳鸣似的,同样的一句话在脑海里反复重播:“别这样了,安妮!”维尔的声音也很轻,却充满无限柔情。他轻轻搂住安娜贝迪的腰,亲密的唤这她的昵称,贴近她的耳畔低喃:“你知道的,我最爱的只有你!”
世界仿佛天旋地转般,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没有夏日的茉兰别堡,没有阳光下的绿色草原,更没有欢声笑语的生日晚宴,黑暗中只有安娜贝迪·道森那双讽刺的绿眸,闪耀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光芒。
我晕眩得好象要昏倒,只得用手撑住桌子,僵直着身体。巨大的压力震得桌上的瓶瓶罐罐“咯咯”发响。
似乎觉察到我的杀气,乔伊和安妮都向我这边看来。大小姐已忘记了哭泣,粉嫩的小脸上半滴泪痕都没有。
“拉拉,你……”乔伊不解的出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努力平息激动的心情。半晌,我伸手抓起桌上那瓶刚刚捣好的药粉,咧开怪异的笑容,转身对他俩说:“最新研制的特效药‘笑一笑十年少’,十个金币一瓶!”
第二卷 第十九章 罗丝遗训
(更新时间:2004…1…17 20:43:00 本章字数:3910)
这是一间华丽的大厅,宽敞却并不明亮。窗外已是夜幕低幕,或是凌晨薄暮。没有星光,映得室内也一片昏黄。四盏发着淡黄色光芒的魔法灯浮在半空,时上时下的不停摇摆,带着光球也时明时暗,似在不安的轻颤。四盏灯不能给偌大的会客厅充足的光线,庄严华丽的室内被布置的肃穆,在淡淡的光晕中更显压抑与沉重。
我站在客厅的中间环视四周的摆设,这熟悉的厅堂,是在何处见过的呢?雕花烫金的上位座,笨重却显尊贵。两边各是一排李桃木制桌几,坐椅设计得方方正正,就如客厅的主人的性格一般。脚下踏着的是一层柔软的长毯,行走时不会发出一点声响,轻柔得没有真实的触感。室内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从侧门出去是一条同样昏暗的长廊,曲曲折折的连接到室外的一座水榭。下意识的,我很喜欢这建在小湖上的水榭。回廊建造得很雅致,扶栏外临水种着一蔟蔟兰草,肥嫩的长叶向外伸展开,像是俯看下方的一池清水。不远处的幽暗的湖面上浮着几片墨绿的圆叶,两朵睡莲静静的躺在上面,仰望无尽的黑夜。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两个婢女打扮的年轻女子从对面走来。她们手里端着矮几,神色严谨,步履匆忙。我正要给她们让条路来,她们已穿过我的身体,径直向我身后的小门转出去了。我有些错愕的呆望着她们消失的背影,惊讶的看看自己的手。我把双手举起伸到眼前,但眼里却什么也看不见,视线所及仍然是水榭栏边的长座。低头看看自己的脚,才发现地上也什么都没有。我把头伸出水榭俯看下面的湖水,深谧的水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痕,映出扶栏外花草的剪影,却看不见自己的倒影。
“我只是一具没有实体的虚幻灵体吗?”我疑惑:“或是只有自己的精神体回到了这熟悉的场景?”
我沿着水泻继续往前走,向那两个婢女走来的方向寻去。路的尽头是一处别致的雅院,房里的魔法火焰照得透亮,穿过垂下的帘幔射出窗外来。院落里也很静,偶尔能听到从房里传出的一两声沙哑的轻咳。我走进虚掩的门,屋里有三个人沉默着。
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妇躺在床上闭着眼,时而发出几声咳嗽,痛苦得全身抽搐,剧烈的起伏震得床都在抖动。床边趴着的一个小女孩忙上前为她拍扶胸口顺气,乖巧却稚气的轻声抚慰:“祖母乖,马上就不痛了。”
祖母闻言,露出虚弱而欣慰的浅笑,看向一脸天真的稚儿:“祖母没事的,不用担心。”
床边坐着的中年男子双眉深锁,看看女孩,又望向床上的老妇。
老妇人紧闭着眼,好久,让人误以为她睡着了,她却忽然张开精锐的眼,用尽气力似的对男子说:“安纪亚夫,把‘它’拿来!”
“母亲……”男子皱眉。
“快点!”老妇厉声斥道。
男子只得转过身去,从身后的柜子的最底层里拿出一个古旧的方盒子,递给老妇人。老妇人伸出颤巍巍的手接过,轻轻的打开。一道夺目的彩光从刚刚开启的细缝里射出,随着盒盖的完全开启,室内溢满了华光。盒子内的红色绒垫上躺着一对相连的水晶缀,剔透的晶体被切割成泪形,周围漾起一圈七彩光,照得连破旧的盒子都显得光彩奕奕。我激动得想要靠近床沿去扶住床柱,但却什么也摸不着,差点摔倒。
“哇,好漂亮哦!”小女孩惊喜的叫着。
“拉拉。”老妇人轻声念道,让我一惊,立即把视线从小盒子移到老人的脸上。她半搭拉着眼皮,看不出什么表情。那衰老的面容仿如久远的记忆,陌生而又熟悉。她又闭上眼休息了好久才开口:“你要把它收好,到死都不能丢弃!即使它……给你带来痛苦……无尽的痛苦……也不能丢弃!”老人断断续续的说着,似是在回忆自己的痛苦:“因为,这是我们‘罗丝’的原罪!不可忘记……就像我们的名字一样,时刻提醒着……”
小女孩眨着水灵的大眼睛,一脸困惑的看着祖母。老人闭了闭眼,手颤了一下,又继续:“我是罗丝·迪法斯,而你,拉拉·罗丝·迪法斯……我们的名字……摆脱不掉的……这是我们的先祖蒂达·罗丝给我们的教诲……”老人的词句有点混乱了,同时让我的眼前的景物也变得一片混乱,像是这梦里的空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