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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痴恋之四 涤尘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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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迸发。在这股力量的驱使下,云背上的翅膀猛然弹出,伸展开。她一飞冲上岩石,蓝色的眼睛直直瞪视那几个纳木斯人,宝蓝的光在闪耀。

  “尘不会死。我还感觉到他,他还活得好好的。”她低喃着,按着自己的胸口,十分肯定自己的感觉。地上的小花让她的心刺痛,这小花在她和尘约会的地方是那么平常,在这里却是极其难得。她伸出手,指尖发出的蓝光削断了小花。弯身拾在手中。

  纳木斯人诧异于云突然的行动力,以为她要采取攻击动作,马上围了上来,纷纷将她按到在地上,有的甚至扭曲她的翅膀。云尖叫起来,在疼痛中她感到突来的力量猛然消退而去,连带把她的意识也渐渐扯去。。

  “放手。”一把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响起。

  纳木斯人抬头,发现他们的少年王正漂浮在半空,注视着他们的举动。那一脸的阴鸷乖戾的神情令人忍不主的寒栗。

  “放开她。”仍然是简单的话语,却是没有一丝的温度,甚至比深潭的寒冰更让人心颤。

  松开云的人已经弹开到一边,只有两人还扭着云粉色翅膀的纳木斯人惊愣中不知所措。

  “我的话你们没有听到?”狂狼双目欲裂,狂怒到极点,急速飞扑而下,不知何时在手上的弯刀毫不留情挥向那两个纳木斯人。

  两声惨叫声打破了让人窒息的静。

  两对血染的灰色翅膀落在云的身边。

  在昏迷中的云泪流不止,混沌的意识一直停留在火云族人被削骨,因勒族人仓皇逃亡以及想象中的尘被残酷折磨的情形。她不知道狂狼将她抱起,为她清洗身子羽毛,将她送回床上的事;也不知道狂狼在她昏迷的时候一直紧紧盯着她滴落的泪水。只在醒来时,感到枕头的一片潮湿冰凉,

  室内空无一人。云感到很疲惫,也有些绝望了。

  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尘的伤不知好了没有。她知道他受伤,也知道他还平安。他们是双胞胎,心也是在一起的,能够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可是,按照这样下去,她还是无法躲过成为狂狼生子工具的命运。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仍旧是湿的。

  狂狼并不在。她全身都是干净的,身体的无力感比之前更严重。也许是他们加重了药量,不让她再有机会走出房间吧。她挣扎着爬下床,搀扶着墙壁走到窗边,岩石造的墙,缝隙中长出嫩绿的草。突然,她的眼睛一亮,窗边居然是那一朵她采下的花。虽然已经开始萎缩,但白色的花瓣还是那样干净纯洁。她执起花朵,放在鼻子边。

  没有香味,再嗅,似乎多了一些味道,再用力闻闻,这白色的花居然有着不知名的红花的味道。

  不对。

  云疑惑的转身,香味不是来自这白花,而是背后。

  就在她的怔愣中,狂狼已经站在她的背后,手上竟然抓了一大把红色的花。因勒族领地里遍野是这种花。

  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他从哪里弄来这些。

  狂狼今天的眼中似乎有着非常异常的东西,他将花一送,粗鲁地塞到她的手中。

  云抱着花,难以名状的感觉涌上心头。

  尘也知道她喜欢这些花,常常把她带到花丛最多的地方去,还小心奕奕地将花刺都掰去,才交到她手上。

  云的手一紧,疼呼出声,满怀的鲜花散落在地上。

  雪白的手臂,被花茎上的刺扎出了点点的血印。

  狂狼一见,将她举起,送到床上,低下头,在她的手臂上轻舔。云缩着手,不想被他碰触。结果,狂狼整个身体压了下来,让她无处可躲。邪寐的笑容步满了他的眼睛。他伸手将云的衣裳一撕到底,让她的娇躯裸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为我生孩子是你的命运。”他的手抚摩着云的腹部,然后缓缓往下移落。

  “走开。”云轻声道,“我不生。”

  “是么?”他的手已经到达云身体的神秘之处;令她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岩,月,露,问,邢。。。。。。”云开始同时念念有词。

  狂狼停下动作,好奇地凑上前来,皱眉问:“你在做什么。”

  “。。。。。。悔,萝,猊。。。。。尘。。。。。。尘”云念到这里,渐渐降下音量,反复地念着这个字。眼泪再次唰唰地滑落。

  狂狼眯了眯眼,捧住她的脸,直直看向她的眼睛深处,在那嚣狂的视线逼视下,云无法闭上眼睛,由得他透视她内心的一切。也看到他眼中逐渐聚集的妒忌神色。

  “你以为喊他们的名字,就可以逃避我了么?既然你这么的想着他们,我去把他们的头颅送来给你做伴如何?”他残酷地说。云浑身一震;对上他的眼睛,衡量他话中的可能性。沉默过后,云不理睬狂狼的威胁,自顾自地胡言乱语。“鸟儿天上飞,鱼儿水中游,蝶儿采花跳跳舞,云儿找尘飘飘游。。。。。。” 

  “在我面前,不要玩把戏。”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停住了声音。两人都顽固地对视着,狂狼渴望地逡巡着云的脸,突然俯下头来,脸、鼻子在她的脸上不甚温柔地摩挲起来。

  云僵住,这是只有尘才会对她做的事情。不死族的传统,以鼻子摩挲对方的脸是求偶的方式。但这古老的方式对于现在的以既定了配偶的族人来说毫无意义,渐渐已经被抛弃,进行仪式的人只要进行最关键的步骤就可以了,没有人会再去摩挲别人的脸,骄傲的不死族甚至认为,以这种方式对待女人,简直侮辱了勇士的名誉。

  只有尘这么做,那是因为不这么做,他们便难以慰解相思。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也要这样,因为好玩?还是在以这种方式取笑她?

  随着那呼在她脸上的气息渐渐急促,他的脸开始出现淡淡的潮红,贴在他身上的翅膀突然呼地张开,再缓缓收起,把她包围在他的怀抱中。

  云被动地与他的身体密密贴在一起,紧密得可以感受到他激狂的心跳。

  这一切的举动,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尘曾经这样亲密的包围着她。

  云的脑中的某根神经突然弹动了一下。她似乎有点明白,这个人的心已经开始失去控制了。

  红色的花在凋谢之前就会有新的一批送来。云沉默了。她不再说话,她知道,只要一说话,就有可能激怒他,因为,她说的都是拒绝他亲密行为的话语。他房中的摆设都无一幸免的遭到他的破坏。现在在这个空间里,似乎只有她睡着的这张床,以及她还没有受到伤害。最近一次,他对她的亲密程度已经到达了低线,就在她以为躲不过的时候,肚子却突然不适,适时制造了非常不雅的响声与气味,然后,在云捂住子跑进解手处时,狂狼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挥烂了一桌的红花,冲了出去。

  后来,她听说给她送食物的纳木斯人被狂狼踹下山崖,三天没敢回来。

  狂狼云给喝的药汤分量少了,让云的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咋看上去,对她的限制似乎是松了,但他跟在她身边的次数却更多了。只要族里没有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他基本上都要赖在云的身边,即使两人说不上一句话,他也要在离她三尺之内的位置,惟恐云逃走了一样。室内的花还是会时不时的被毁在地上。云见每次的红花撒落一地怪可惜的,便将新的,旧的花瓣扯出,全部丢进沐浴的水潭里,一瓣挨一瓣,竟铺满了水面。想起了在自己领地时与尘一起在水中嬉戏的情形,云禁不住褪下衣裳,潜入水底之中,只时而露出面孔透气,其他时间都沉入水中。

  就这样,云在水里泡了整个下午,却不知外头乱成一片。

  狂狼以为被她逃了,正发散人手四处追捕她,未过,这时在房内大发脾气,负责看守云的人被剜去一只眼睛。直到临近黄昏,有人发现了水潭里云的踪迹,才先急忙回去报告。

  云悠哉游哉在水中泡腻了,才慢吞吞的从水中站了起来。才刚拂开面上的水,就诧异见到狂狼呆楞地站在岸边盯着她的身体。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的她无措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身体。她简单的动作却更燃起了狂狼的生理上的变化。之前因她的失踪而引起的一切情绪统统转化成对她强烈的欲念。狂狼缓缓飞移到她的面前,绿眸变得幽深迷离,对上她的蓝眼半晌,看不出她心中任何逃离的念头后,忽然将她抱起,放置在岸边,全然不顾云的挣扎叫闹,无视云在挣扎中磨伤皮肤,只急切地让炽热源头狠狠闯入了她的身体。云的处子之血随着红花瓣一起滑落在铺满红色的水潭中。云雪白的身子被狂狼又是啃又是咬,满身淤痕。完全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在狂狼的激烈索取中昏迷过去。

  从这一天起,狂狼完全不愿离开云的身边。她若是落泪,他便舔走泪水;她若是垂头沉默,他盘腿坐在她的对面,一声不吭,也不再发脾气;她开始做噩梦了,每每在半夜里会突然惊醒瞪着他,他便张开灰翅膀包围住她,不管她的踢咬,直到她疲倦睡去。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些纵容以及不知名的东西。他容忍她不理不睬,他容忍她的冷眼对待,却绝不允许她拒绝他的亲密与无度的索取,也不允许她在交欢时闭上眼睛,因为,他要透视他的内心,他要确定,在她的心中,没有别的影子存在。然而他却看不到她的思绪,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惜日的光彩。但他仍是在她的耳边呢喃着:“给你我的一切,但是不要指望离开我。云儿,我活,你就必须活,若我死,你也只能陪伴我。我要你。”

  云的意识才回到脑海中一样,对上他的眼睛,呐呐道:“女人活不久。”

  “不。”他抱紧她,“只要不生育,你就能重生。”

  云不解地撇开头,不想探究他话中的意思。真好笑,不是么,他抓她不就是为了要个继承人么?

  狂狼的面孔贴了上来,将她脸上每一寸肌肤都摩挲过一遍,口中一直在唤:“云儿,云儿。”

  不久,云终于明白狂狼所说不生育的意思了。在月圆夜他决不碰她。这件事很快也让其他的纳木斯人知道了。他们对她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有微词到现在变得憎恶,认为她一定是给他们的王施了什么妖术,导致他变得不正常。于是有人便开始背着狂狼密谋将她除去。她也隐约感受到他们的企图,也想趁机脱离狂狼的控制。

  于是,那一天很快便来临了。纳木斯人在她的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说火云王子证实已经灰飞湮灭。云听到这一消息,原先只半信半疑,但那段时间,因为狂狼的反常,导致她过于伤悲,反倒感应不到尘,于是,越来越绝望的她打定主意,一定要逃离纳木斯的领地,回去看看。

  纳木斯族的人想办法引开了他们的王,故意透出领地的缺口,让云逃了出去。云明知是陷阱,但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使尽全身力气,往火云族遗址飞去。但是,在火云族,迎接她的只有纳木斯的阴谋者,他们将她追杀逼进了仙魔的结界。在那里,她见到了一个绝望的魔仙,他需要力量找寻他所爱的人。于是,她与他签定契约,借助他的力量销毁目前的身体,保留她的灵魂,让她能都在时间中等待,等待尘的重生。而在等待的期间,她必须替他寻找精灵花儿的下落,并且把保留回忆的能力交给了他。契约制定后,云便在花重中等待仙魔的法力将她烧毁。

  就在云静心等待的时候,狂狼追来了。在结界外,他拼命的呼喊、语无伦次地威胁,甚至将外衣褪去,求她看他一眼。

  云最终扭过头,不禁疑惑了。在他的肩膀到手臂的位置,不知何时纹上了新的图案。一朵漂亮的云刻在在上方,下面是一头黑狼在追逐。云收回视线。尘也刻了一朵云,就在心口上。他说过,要把放在心中。

  狂狼开始狂燥不安,向她伸出手,哀求她回头。

  猛然间,云的身体窜起熊熊的烈火。蓝色的看似冰冷的火包围了云的身体。看着在痛苦抖动并且一点一点消失的云的身体,狂狼的眼睛睁得仿佛要爆裂一般,骇人的嚎叫声突然从他的口中迸发,无法进入结界中的他,滚落地上,哀号着她的名字,双手拼命抓刮着自己的心口,直到心口血肉模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止住里面的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舒适下来一样。

  狂狼在结界外一直停留,麻木地看着云留下的一堆灰烬。仙魔见他不离去,便让他进入结界内,与他制定另一份契约。让他能够追随云的灵魂,向她索讨令他疯狂的东西。

  于是,狂狼也抛弃了永生不灭的身体,放弃透视心灵的异能,变成一缕魂魄,在不同的空间中找寻着。

  直到转生成了毫无异能的人类,直到变成人类后忘记了找云的目的,忘记了云曾经的存在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无法取代的灵魂
(更新时间:2005…8…6 10:34:00  本章字数:5571)


  清清的,淡淡的,甜甜的的香气渗入鼻息,好象某个人的身上的体味,这股甜香仿若近在身边又似乎远在茫茫虚幻的角落。是了,这是她的味道。金发灿烂,窈窕柔美的她最爱躲藏在散发这股香味的花丛中,沾染上一身的香气。
  尘,尘!她喜欢远远呼唤他的名字。

  他记起来了。他不是那个人的儿子,现时所谓的‘父亲’只不过是他手下一名武将,是她原定的夫婿。他,是火云族正统的继承人,一个拥有永生不灭之身躯的人,他的名字不是ASH,而是尘,尘。

  记得她问过,为什么他叫尘,而不是土,也不是灰。为什么是尘。他告诉她,尘有一天能够飘到天空与云相遇,与云相缠,最后融合成一体,云中有尘,尘云不分。

  他是尘,而她,就是他的云。

  原以为,他们可以就这样相拥到永远。可是残酷的现实却将他从幸福的云端狠狠摔落在深渊,她居然要成为族人既定的伴侣;她居然是与他同一母亲的双胞胎妹妹。原来,来到人世前,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然而,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云,只能呆在天空,只让他远远的看着,不能触摸,无法拥抱。

  他变得忧郁,变得更加沉默,眼中显露的痛苦明显而难以掩藏。族人们开始关心他的异常,但他们却永远不会理解这样的情感,理解这种失去她,就仿佛失去生命的感觉。 

  不甘心,不愿放手,他还是回到她的身边。尽管知道这样做违背两族的意愿,尽管知道这样做会引起前所未有的大风波,但他还是在情不自禁中合上翅膀,将她收藏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许她退缩,不许她悲叹,即使要付出永世的生命,他也不愿回到独自仰望天空的日子。

  就在他要坦然告之父王这件事时,悲剧就发生了。

  在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纳木斯族最凶残勇猛的削骨手出现了。他们从秘密通道中涌了出来,瞬间就掌握了局势,将只有三四人的他们团团包围住。那个觊觎云的小子也在其中,他们竟唤他,王。纳木斯人太多了,他们根本无法全身而退,最后,在他父王的拼死掩护下,他被族人扶离战场,逃离领地。

  后来,他知道了父王的悲惨下场。然而在重伤中的他除了愤怒,悲恸,完全无法自如的去实行心中强烈的欲望:复仇!云的安危也随即成为他最恐惧的事情。当他拖着受伤的身体勉强到达因勒族的领地时,因勒族人全都逃散了。照顾他的族人安慰他,说云公主和女王一起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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