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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相煎何太急-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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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首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这明明是他家,为什么却要像犯人一样被关着。
  “我找我哥。”银首耐着性子解释道。
  “抱歉,宫主有令,少爷暂时不能离开院子。”守卫一板一眼地道。
  银首脾气上来了,口吻强势地道:“既然你们叫我一声少爷,就不能违抗我的命令!”
  那两个守卫完全不理会,双眼直视前方,目不斜视,让银首怒极而笑,都想开口夸赞他们一句刚正不阿。
  “你们真不让?”银首冷静下来,面色沉着地问道。
  那两个守卫只说道:“少爷,别让我们难做。”
  银首冷笑一声,道:“我不会为难你们。”说罢,也不给那两人反应的机会,直接闪身来到两人身后,从后面把他们敲晕了,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火云宫三步一兵五步一哨,戒备很森严,银首不知道宫主在什么地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闯,差点被人当成刺客抓起来,被一个自称左护法的男人拦下了。银首虽然感激他,也没察觉到他对自己有恶意,但心里始终仍存了一丝戒备。
  他虽然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但并不代表他脑子就变笨了。根据他这几天的观察,这些人虽然表面对他很尊敬,可心里却不一定是这么想的,多半是看在宫主的面子上才对他恭恭敬敬。
  银首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却在内心筑起一道高高的围墙,除了宫主外,所有人都在他的防备名单之上。
  李游像是没看到他戒备的神色,微笑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李游有着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好气质,态度又亲和,也不像其他人那般对他暗嘲热讽,疑心重的银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又犯了“疑人”的毛病,歉意道:“谢谢。”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李游见宫主没陪在他身边,诧异地问道。
  银首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皱着眉头反问道:“我不能来这里?”
  “不是,你记忆还没恢复,我以为宫主会陪着你。”李游解释道,而后语气一顿,又补充了句,“毕竟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嗯?”银首疑惑地看了看他身后,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里面有些污秽,少爷还是不要进去了,免得沾染一身晦气。”李游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见他不想说的样子,银首也不再追问,转移话题道:“我哥在哪里?”
  李游神色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道:“宫主一向行踪不定,如果没有出谷,那大概只会去两个地方,一个是寝宫后院的禁地,另一个则是东厢阁。”
  “谢谢了。”银首朝他笑了笑,然后急匆匆地沿路返回了。
  “哎?”李游手臂微抬,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却已不见银首的身影。随即想到无论哪个地方,宫主都不会希望有人打扰,顿时觉得头疼,暗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拦住他?
  银首随便拉了个人问清楚东厢阁的位置,便心急地跑过去找宫主,东厢阁位置有些偏僻,他找了好久才找到。他走到东苑门口,门正中央的木匾上写着东厢阁三个大字,擦了擦脸上的热汗,抬脚正准备进去,却被旁边站着的两个门神挡住了。
  “闲杂人等没有宫主的命令,一概不得入内。”
  “你们宫主在里面吗?”银首问道。
  “你是何人?”其中一人凶巴巴地斥责道。
  银首皱了皱眉头,心里觉得奇怪的地方越来越多,明明只是他一个人失忆了,为何这些人也不认得他?自己就像凭空冒出来似的,除了宫主带他走的那些地方所有人都对他恭敬,其余的完全就是一副从未见过他的样子,甚至方才还差点被人当成刺客抓起来。
  是他平时不爱出门很少有人见过他?还是……
  银首猛地打住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不应该乱想,但是一旦起了疑心,心里就有了梗,回想起前两天与宫主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多疑的心思堵在心口,闷得难受。
  “宫主暂不见人,你回去吧。”两个守卫虽然不认识他,但能畅通无阻地来到东厢阁,说明对方在火云宫的身份不低,或许是宫主新招进来的人,所以也不敢得罪。
  一听这话,银首便知宫主就在里面,心里有好多疑问想问他,这时也顾不得两人的阻拦,准备强行闯进去。见此,那两守卫哪里允许,直接与银首交起手。
  银首忘了许多事,自然也不记得自己会武,不,准确地说他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所以一开始心里还有些忐忑。但身体本能是骗不了人的,几乎在那两人动手的瞬间就快速地向旁边移动躲开了攻击,并且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手搭在两人的脖颈上,咔嚓两声扭断了他们的脖子,前后时间不过眨眼的功夫。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看着那两人歪着脖子倒在地上扭曲的面容,眼睛睁得老大,眼里夹杂着惊恐的色彩。
  暮霭沉沉,朦胧的月亮虽高高挂在天上,月辉却照射不到谷底,整个山谷好似被雾气笼罩,夜气从j□j在外的皮肤侵入体内,冷飕飕的令人直打寒战。
  银首双手环抱住泛着冷意的身体,脑海中闪过零星灰暗的片段,却始终凑不出完整的记忆,他心里更加惶恐不安,忍不住蹲下身,孤零零地背对着东厢阁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无声引诱

  第二天,宫主从温柔美人乡里爬出来,穿好衣物,走到院子里伸了个懒腰,只觉天气明媚,神清气爽。
  “宫主,怎么不再睡一会儿?”屋子里,一个柔若无骨的少年郎款款走到宫主身边,搭着他的衣袖仰着头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小妖精,昨晚没有喂饱你?”宫主唇角微勾,伸手在少年郎脸上拍了拍,调笑道。
  少年郎将头枕在宫主的臂弯,狡黠地摇了摇头,道:“不够,宫主难得来一次,绿尧怎么都觉得不够。”
  “哦?本宫听着怎么觉得小妖精怨念很大啊?”宫主笑着挑了挑眉。
  少年郎急忙摇头否认,不过话里满是委屈:“绿尧不敢。”
  “呵。”
  宫主漫不经心地听着,静静地站了片刻,绿尧抬头仰望着他的侧脸,眼里尽是痴迷。这个俊美强大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看都令人心跳加速,想起昨夜男人狂暴的疼爱,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男人那样急切地向他索取,狠狠地侵占自己的身体,那种贯穿的力度让他有一种自己被渴求的错觉。
  男人不是没有感觉到绿尧眼里的爱意,心里虽然不以为然,却不介意让他看个够。片刻后他松开绿尧的手,毫不留念地朝院外走去。
  绿尧望着男人薄情的背影,柔和的阳光照在男人的背上,有种天神下凡的气场,让他更加着迷,不禁开口叫道:“宫主。”
  宫主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为他停顿哪怕只有一秒,头也不回的背影直叫看得人心生绝望。
  宫主打开东厢阁大门,一眼便看到门口蜷缩成一团的银首,眼神随意地瞥了瞥旁边的两个守卫,不用细看便知断气了。
  他走过去,在银首面前蹲下,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冷气,不由得皱了皱眉,摇醒他,而后轻声说道:“怎么在这里睡觉?”
  银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是他后,顿时鼻子一酸,猛地扑过去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并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肩窝,委屈地道:“我等你了好久,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又?宫主疑惑地挑了挑眉,手环在他背后轻轻地拍了拍,安慰道:“我没不要你,下次找我就直接进来,你这样默不吭声地在外面睡一晚上,身体肯定受不了。”
  “他,他们不要我进去!”银首委屈地哭道。
  “所以你就把他们杀了?”宫主冷不丁地说道。
  银首神色微怔,越过他的肩膀看着倒在地上身体已经有些僵硬的两人,随即猛地摇头,脸上露出不安的表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他们,他们会死……”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宫主擦掉他眼角的眼泪,叹息道,“他们惹了你,杀了便是。”
  “我,我不想杀人。”银首焦躁不安地道,“哥,我是不是很坏?他们只是不想让我进去,我,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等我反应过来他们就,就死了。”
  “双儿,在哥哥心中,你永远是听话的乖孩子。”宫主右手绕过他的后脑勺搂着他。
  银首的身体微震,心里许多的疑问在听到男人温柔叫着他名字的时候顿时烟消云散。对方是他最亲爱的哥哥,他实在不应该怀疑他。
  宫主扶着他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衫给他披在身上,关切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
  “不……”银首笑着摇了摇头,“不”字刚落音,身体便一晃,只觉脑袋像有人用棒子敲打一样突突地跳痛,嗓子发干,喉咙也有些痛。人的精神一放松,所有露天夜宿的后遗症就都表现出来了。
  宫主连忙打横将他抱起,然后回到寝宫,命人请了大夫。大夫很快便来了,细细地把了脉,说是受了风寒,加上之前身体还没养好,可能等会还会发热,叫他捂着被子先出出汗,然后又开了副中草药。
  大夫走后,宫主命人又从别院取回一套棉絮,装上被套后给银首盖上,让他好好睡一觉。
  “你不走。”银首抓着宫主的手恳求道。
  “好,我不走。”宫主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梁,“快睡吧。”
  “嗯。”银首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等银首的呼吸变沉,宫主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下去,出手点了他的睡穴,然后掰开了紧抓着自己的手,弯腰拉开床头的抽屉,看到里面原封不动摆着的木匣子,眼神变得深邃。
  银首又是一觉睡到傍晚,在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体有些脱力,头有些晕,倒是不疼了。也不知道是睡眠充足了还是出了一铺汗的缘故,精神倒是比前两天好了许多。
  “醒了?”坐在床沿的宫主放下手中的木匣子,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他身后,然后叫人把瘦肉粥端进来。
  银首朝男人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眼光瞥到他随手放在床头的小巧精致的木匣子,好奇地道:“哥,这是什么?”
  宫主从婢女手中端过粥,转身见他拿起木匣子,目光一顿,而后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随口道:“前两天手下送来的玩意儿,据说是考验人的智力,刚才无聊,便摆了两下子。”
  “不就是个盒子吗?”银首呆呆地问道。
  闻言,宫主笑出声,道:“重点不在那个盒子,看到侧边的锁扣没?”
  “看到了。”银首点点头。
  “这锁扣没有相匹配的钥匙。”宫主解释道,“匣子里装有一张藏宝图,要在不损坏它的情况下打开锁扣才行,否则这匣子里的东西就会自毁,所以很考验人的智慧。至于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张藏宝图,你也不用太在意,只是拿来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玩玩就行。”
  “哥,你能打开它吗?”银首问道。
  “暂时没看出苗头。”宫主摇了摇头。
  银首眨了眨眼睛,讨好地道:“哥,能不能给我玩两天?”
  宫主看见他那像得了宝贝的欢喜样,无奈地道:“行了,先把它放下,喝完粥再玩。”
  得了允许的银首笑眯了眼,呼噜呼噜地喝完粥就抱着木匣子开始研究起来,宫主也不去烦他,去外室处理书桌上那堆公事了。
  这几天一直陪着银首到处逛,书桌上累积了不少事情,看了大半夜才处理完,回头看到屏风上微微跳跃的火光,走到内室一看,银首还抱着那个木匣子在奋战。
  “这么晚了还不睡?”宫主走过去。
  “我今天都睡了一天了。”银首瘪了瘪嘴道,“倒是你,这么晚还在处理公事。”
  昏黄的灯光下,明明与他相差无几的银首看上去像个孩子,看他认真摆弄手中的木匣子,男人觉得自己的心柔了几分,兀然想起小时候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的小男孩,暗叹:如果烬儿还在的话,应该也有他这么大了吧。
  想起那个让他挂在心尖上的人儿,男人的脸色慢慢沉下来。
  萧连,当年发生的事情,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银首被他身上暴虐的气息吓着,伸手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地问道:“哥,你怎么了?”
  宫主回过神,眼里闪过一丝隐忍,而后敷衍地笑道:“没事。对了,这锁扣研究的怎么样了?”
  “好难啊,为什么没有钥匙呢?是掉了吗?”银首皱着眉头,不解地道。
  “这就不知道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研究。”宫主从他手中取走木匣子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然后脱了外衫,只着一身亵衣亵裤钻进被窝,抽掉支在银首背后的枕头,手臂强势地搂着他的腰一压,将他放倒在床上后盖好了被子。
  “哥,晚安。”银首顺从地窝在男人的臂弯中,轻声说道。
  宫主浑身一僵,隔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道:“嗯,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无知是福

  接下来几天银首只要闲着就会捣鼓木匣子,宫主见他弄的起兴,便从书房找了几本介绍小型机关的书给他看,于是闲暇之余银首又多了一件打发时间的事情——看书,所以粘宫主的时间倒也少了很多。这正符合宫主的意思,倒是越来越宠银首了。
  银首记忆力很好,几乎只要看过一遍就记住了,再加上他脑子好使,折腾了几天把几本书上的机关设计图分解的很透彻,不过对于木匣子上的锁扣却依然没有要领,于是有些泄气。
  宫主躺在院子里的软榻上晒太阳,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银首走来走去晃动的影子,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笑道:“终于烦了?”
  银首挫败地走过去,坐在男人身旁的小凳子上,失落地道:“那个锁扣实在太难解了,你给我拿的那几本机关术都被我研究透了,却依然无从下手。”
  “锁扣只是与机关类似,你生搬硬套怎么可能有收获?”宫主为他解惑道,“而且我看的书比你多了去,不一样拿那东西没办法吗?”
  “那是你懒。”银首一语看穿了男人的本质。
  宫主笑了,道:“你倒是了解我。”
  “那是,也不看我是谁?”银首挑了挑眉,得意洋洋地回道。
  闻言,宫主脸上的笑容淡了淡,思绪有些飘远,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银首奇怪他情绪变化的太快,随即想到男人是一宫之首,而且貌似还是一个名声不太好的教派,倒也能体谅他阴晴不定的性格。
  “哥,你最近在烦恼什么?”两人静坐了片刻,宫主眯着眼睛被太阳晒得懒洋洋差点睡着了,银首忽然出声问道。
  宫主神色一愣,仰头逆着光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遮住了晃眼的阳光,沉默了许久,却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山谷里难得有这么明媚的阳光啊。”
  银首侧过头看着他,硬朗分明的轮廓在阳光的映射下显得有些柔和,配上他慵懒的姿态,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温雅的气息,与平时那种盛气逼人令人无法直视的气场迥然不同。
  “好看吗?”男人勾了勾唇,尚未睁眼,邪魅地道。
  银首神色窘迫地将视线移开,被人当场逮住偷窥什么的,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他绝不承认刚才看男人的脸庞看呆了。深吸了口气,等怦怦直跳的心脏渐渐平稳下来,他才若无其事地道:“哥,什么时候咱们出山谷去玩?”
  “这里很无聊?”
  “有点。”银首摸了摸鼻子,实诚地答道。
  “等你解开了木匣子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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