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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相煎何太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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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很无聊?”
  “有点。”银首摸了摸鼻子,实诚地答道。
  “等你解开了木匣子上面的锁扣,我就带你出去,好不好?”宫主认真地想了想,而后征求他的意见。
  银首垮着脸,鼻子眼睛几乎皱成了一团:“啊~——”
  “怎么?等不及了?”宫主睁开双眼,笑着挑了挑眉。
  “也不是,就是……照这样的速度,什么时候能解开那锁扣啊?”银首抱怨道。
  “我还等着和你一起去寻宝藏呢——”宫主悠悠地道,失望地将尾音拖得老长。
  闻言,银首眼睛一亮,凑到男人脸颊边,兴奋地道:“真有宝藏?”
  “是啊。”男人呵呵笑道。
  银首啵地一声在男人的嘴边亲了一口,然后兴奋地道:“你等着,我一定要在一个星期内破解它!”
  “我等你的好消息。”男人漫不经心地回道,眯着眼看着银首抱着木匣子跑回寝宫,直到耳边响起一个声音,这才收回深邃的眼神。
  左护法李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旁,然后汇报了风雨楼最近的动作,最后说了右护法颜如玉明日就会回宫的事情。
  宫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摆了摆手打折他离开。
  火云宫特制的玉肤膏果然好用,银首脱下衣服看了看身上的伤痕,淡的快要看不出来印子了。
  对于自己身上这些明显是被人折磨过的伤痕,银首不是没有疑惑,但宫主给他的解释是他被跟火云宫有仇的人抓去后,被用刑逼供火云宫大本营的具体位置,后来那人为了躲避火云宫的追杀就带着他跑路,却在中途被火云宫的人围劫,他的脑袋就在那时候不小心受了伤,以致于暂时失去了记忆。
  坐在浴桶中,银首将整个身子都沉入水中,只将脑袋露在外面,温热的水泡的他全身舒畅,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过了会儿,水温变得有些冷,守在门口的婢女估计着时间走过来给他加热水,银首闭着眼睛,觉得很是享受。被烟雾袅绕的热气熏着,他很快变得昏昏欲睡,正当他意识迷糊的时候,突觉有什么东西掉落到水中,微微荡漾的水纹让他察觉到那是一条活物,神经不由得一绷,而后猛地睁眼,右手食指与中指闪电般地夹住那东西,嘭地一声将那滑腻的东西甩向屏风。
  守在外面的婢女被里面的动静吓了一跳,生怕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否则她的罪过就大了,急急忙忙冲过内室,神色紧张地问道:“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银首因为要甩那东西直接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浴桶虽大,但并不高,这会儿从婢女的角度看过去,刚好看到半侧着身体的银首的下身,婢女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急忙转过头避嫌。
  银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裸着全身从浴桶中走出来,抓起挂在屏风上的睡袍穿上,蹲下身寻找刚被自己扔了的活物,希望没有被摔死。
  倒霉的银蛇好不容易从关着它的锦盒里爬出来,沿着房梁爬啊爬,终于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于是欢喜地从梁上掉下来,正庆幸自己掉的合适,却不想细小的身板还没浮起来,就被人毫不留情地夹住了七寸,使得它毫无反抗之力被甩向了屏风,虽然不痛,但也晕啊。
  撞上屏风而后咕噜咕噜滚到地上的银蛇扬起冒着金星的脑袋,还没缓过气,就悲催地发现自己的七寸又被人掐住了。不是它反应慢,而是那人顶着让他熟悉的气息作弊,麻痹了它的嗅觉神经!
  主人,你在哪!我快要死了!银蛇努力摆着尾巴,试图从男人的手中挣脱,无奈双方实力悬殊,它不得不服软。
  “白蛇?”银首举着细长如竹竿的银蛇,诧异道。
  我不是白蛇,我是银蛇!银蛇扭头摆尾,闹得欢腾,表示严重抗议。
  “蛇肉应该很好吃的。”银首自言自语地说道,吓得银蛇浑身僵直了。不,不会真的要吃它吧?银蛇惊恐地望着银首,最后苦逼地想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它当初怎么就不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呢?看吧,人没毒死,反倒把自己的身子贡献出去当野味了。
  话说,它也不是故意的嘛——明明它只是想跟眼前这个身上有主人气息的男人亲近,只是这个男人却嫌弃它,主人都没嫌弃它呀!于是,小蛇心里不平衡,朝着男人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银首本打算将它烤了吃了,但一想自己刚吃过饭,肚子还饱着,虽然这点蛇肉也不占肚子,但他还没有餐后吃点心的习惯,就想着干脆找个地方把它关起来,然后明天再烤了它。他在屋子里随便找了个盒子就把银蛇扔了进去,一点也不给银蛇逃走的机会。
  “在干什么?”宫主办完公事从外面进来,刚好看到他盖上盒子,“洗好了?”
  “嗯。”银首回道,指了指被里面的蛇弄出响声的密闭盒子,“抓了条蛇。”
  “蛇?”宫主疑惑地道,随即又道,“山谷比较潮湿,蛇类确实鼻尖常见。”
  被关在黑盒子里的银蛇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主人,你怎么能这么淡定,你再不救我,我都快要被吃了啊!
  “不过我很久都没在附近看到蛇了。”宫主又补充道,“你在哪抓的?”
  “屋里。”银首随口答道。
  “屋里怎么会有……”说着,宫主猛然住了口,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然后在银首疑惑的眼神下,走过去打开盒子,看到那条熟悉的小蛇,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了?”银首不解地问道。
  宫主伸出手,银蛇喜极而泣地缠上他的手臂,难得温顺地没往男人身上到处爬。男人摸了摸刚经历了一场危险的银蛇的小脑袋,转过身道:“这是我养的宠物。”
  “哦。”银首失望地道,“我原本打算吃了它的。”
  宫主难得无语,脸上露出好笑的神情,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瞥到银首微微敞开的衣襟,光洁细腻的肤色让他有些挪不开眼睛。他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地道:“早点睡吧。”
  “你不睡?”银首疑惑地问道。
  “我还有事。”说罢,男人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银首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没有一丝睡意,但他还是知道男人不想他跟着,眼睛瞥到木匣子,便又拿来消遣了,而且他还想着早点解开锁扣出谷呢。
  作者有话要说:  
    
    ☆、貌神离合

  银首捣鼓了大半夜,原本只是打发睡觉时间,却意外地让锁扣松动了,虽然依然没有解开,但总比前几天弄了好久也没有动静来的强,兴奋的更加睡不着觉了,急切地去找宫主,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不过一想到男人有可能去的地方,又迟疑了。
  这几天他了解了些男人的习惯,男人白天喜欢在院子里晒太阳,若是碰到阴天,脾气就会变得阴晴不定,动不动就散发冷气,那心情完全是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变化,晚上则喜欢夜不归宿,除了他才醒来那几天男人还陪他一起睡觉,后面就隔三差五晚上玩消失,第二天早上回来身上带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沐浴熏香还是从别人身上沾染的胭脂香味。后来他也打听了东厢阁的事情,才明白为何男人有事没事就往那里跑,简直就是温柔乡英雄冢,难怪晚上爱玩失踪。不过男人嘛,都有那方面的欲望,银首自然理解,也就看开了,所以每次男人带着一身香气回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银首泄气地躺在床上,暗想,还是明天再去找宫主吧。
  由于晚上睡得很晚,银首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拍了拍有些昏沉的脑袋,只觉日子实在太闲了,睡觉没规律都快要成昼伏夜出的夜猫子了。婢女适时端着洗脸盆进来,这时已过了早膳的时间,银首洗完脸就见另一个婢女端着一碗粥进了屋。他也不矫情,大概肚子真有点饿了,三两口便把一碗粥喝光了。婢女询问他是否还要,银首摇了摇头,都快到午时了,现在吃多了等会儿就填不下去饭了,现在能够垫垫肚子就行了。这时婢女又将一盘精致的点心端进来,说是宫主的吩咐,在午膳之前若是饿了就吃点。银首暗叹宫主心很细,又因为男人细心的对象是自己,心里甜滋滋的。
  整理好了着装,银首便拿着木匣子出门了,门口的守卫不再拦着他,却变成了他的跟屁虫。银首对此很不耐烦,本能的不喜欢有人跟着自己,却拗不过这是宫主的命令,只得作罢,想着,跟着就跟着吧,要是有什么事也能吩咐他们去做,这一点倒是挺方便的,而且还不会出现被人当成刺客的乌龙事件。不过那件事到现在在他心里都是一根刺,只要一想起就觉得难受。
  东厢阁门口换了两个新守卫,脑子转得快,很是机灵,看到银首,直接放行了。毕竟最近一段时间宫主高调地带着他到处逛,想不认识都难。
  银首神色自然,丝毫没有闯“后宫”的尴尬,不过他是第一次进来,东苑虽然不大,但弯弯拐拐的岔路很多,厢房呈折叠状排列,一时间倒也不知道往哪走。
  虽已日上三竿,但平日里东厢阁的少爷小姐闲的无聊,而宫主虽然风流放纵,却也不会玩多人行,每次只去其中一个的房间,并且宫主向来性情不定,随性的很,也没个定律,谁也不知道他下一个临幸的会是谁,所以若是没自己的事,一般都不怎么出门。当然有幸得到宫主宠幸的人自然也不愿早早起床,能与宫主多温存一会儿是一会儿。
  说起来,东厢阁的少爷小姐虽然有一半的人都是宫主强抢回来的,但后来大多都折服于宫主的人格魅力之下,那时候东厢阁少爷小姐们争风吃醋的劲头完全不比皇帝的后宫弱,甚至有恃宠而骄的人整出了好大的幺蛾子,原本宫主任由他们胡闹,却不想他们竟然将争风的势焰延伸到了火云宫内部,还搞出拉帮结派的苗头。胡闹归胡闹,但若是超过了那个度,对不起,那你就把命提着随时等着死吧。宫主发怒,直接将所有参与的人乱杖击毙,连带着火云宫内部都是大洗牌,弄的人心惶惶,做事格外小心,生怕宫主的怒火烧到自己头上。至此,宫主冷酷寡情的凉薄性子和狠辣手段深入人心,也让不少心怀叵测的人渐渐消沉下去。
  此后东厢阁的人终于安分守己,所有少爷小姐们都不敢再有异样之心,同时也因为看清了宫主的冷酷无情,看清了自己的地位与处境,心冷了,连相互暗斗的心思都没有。宫主爱去哪就去哪吧,他们只要乖乖接受便是,反正只要要求不过分,宫主对他们出手都很大方。此外,宫主喜新厌旧的性子也让这些人好受了些,只要宫主对他们不上心了,他们也能得到允许离开火云宫。然而,人就是犯贱,就算宫主如此无情,他们也依然爱慕着宫主,其痴迷程度不曾减少半分。
  没有主意的银首也不好乱闯人家的房间,若是撞见不好的事情就糟了。但要他回去又嫌麻烦,于是心思一转,提起内力飞身到屋顶,盘膝而坐于梁上,埋头又开始解锁,真是时刻不忘心中事啊。
  银首飞上屋顶时,还在睡觉的宫主就醒了,他半眯着眼睛好一阵子,脑袋才逐渐清晰。屏风外面有些细碎的声音,他皱着眉头凝神,而后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绿尧听到里间传来的动静,端着洗脸盆笑吟吟地走进来,道:“宫主,你醒了,我打了洗脸水,清醒一下吧。”
  “嗯。”宫主神色淡然地应了声,然后下床穿好外衫,直接捧着水往脸上浇了几下,接过绿尧递过来的干净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泽。
  绿尧见宫主要走,连忙问道:“宫主,今晚上……你还来吗?”
  宫主的脚步微顿,一抬眼便看到坐在屋顶上的银首,银首今日穿着一身红衣,一看衣摆上的花式便知是自己的,原本银首的身材与自己相差无几,却因为前段时间的折腾,身体一直没好全,衣服穿在身上就显得有些单薄,看着让人心疼。
  宫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一刻竟想上前将他拥入怀中。
  “宫主?”绿尧见宫主半晌没有说话,面色有些踟蹰,很怕惹恼了男人,心里却又忍不住对男人的回答有小小的期待。
  男人回过神,自嘲地想道,与银首不过做了几天的假兄弟,却被他屡屡勾起回忆,甚至现在还动了恻隐之心。难道是因为思念过度,时间长的让他心生绝望,以致于被这兄友弟恭的温馨表象所迷惑,即使这一切都是假的也不禁动了心思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的。宫主暗想,没有理会身后眼神切切的少年,径直走出房门,而后气息一沉,微提内力,使用轻功飞上屋顶,来到银首面前。
  “怎么跑这上面来了?”宫主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问道。
  “我快要打开它了!”银首站起身,兴奋地把木匣子拿给男人看。
  “哦?”闻言,男人惊讶地挑了挑眉,伸手接过木匣子摆弄了几下,眼中惊讶更甚,似自言自语地道:“呵,竟然误打误撞解开了三道锁,看来我的功夫没白费。”
  “不过后面的我暂时还解不开。”银首挠了挠头道。
  宫主眯着眼,眼里闪过一丝冷光,脸上却露出笑容,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啊?”银首神色微愣。
  “想不想早点出谷玩?”宫主笑眯眯地问道。
  银首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当然想!”
  “既然如此,剩下的我来解,我的速度比你快。”宫主道。
  “哦,那好吧。”银首不舍地看着木匣子,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
  对面屋里,绿尧紧冷着脸,抿着唇,眼睛死死地看着让宫主露出温柔笑容的银首,双手紧握,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掐出一丝血痕。
  银首朝他看了一眼,不解他为何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宫主随意地瞥了绿尧一眼,然后对银首道:“走吧。”
  银首嘴唇微动,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随后跟在男人的身后离开了。
  “李游,宫主人呢?”晌午十分,在外监视风雨楼动静的颜如玉回到谷中,准确去宫主的卧寝,途中遇到迎面而来的左护法,便拦住他询问道。
  李游在颜如玉面前站住,只道:“宫主让我来接你。”
  闻言,颜如玉的眼睛亮了亮,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宫主在哪,我去找他。”
  “宫主去了禁地。”李游道。
  颜如玉的笑容一顿,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而后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宫主亲自抓住了风雨楼金牌杀手?”
  “嗯,确有此事。”李游点点头。
  “那人呢?没弄死吧?”
  李游察觉到他阴沉不定的眼神,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道:“被宫主安置在寝宫了。”
  “什么?!”颜如玉眼睛一瞪,眼里满是不置信,见李游眼里并无玩笑的成分,急忙问道,“宫主为什么把他带到身边,还……还让他呆在寝宫?”
  李游眼皮微敛,比起他的暴躁不安,显得很是淡定:“宫主的想法,我们做下属的不能随便揣测。”
  颜如玉一口气半天都没提上来,脸涨得微红,也不知是怒火攻心还是怎的,嘴角突然溢出一丝鲜血。
  李游微微皱眉,沉声道:“你受伤了?”
  “一点内伤,不碍事。”颜如玉抬起袖子擦了擦血,然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从李游的身旁走过,边道:“我过去看看。”
  李游转过身提醒道:“别乱来。”
  “知道。”颜如玉冷声回答道,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阴森之气。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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