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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相煎何太急-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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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见阎王爷!
  被宫主下了禁足令的欧阳子没再来骚扰杨平,杨平也乐得清静,除了……看到宫主对待银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差点闪瞎了他的狗眼,揉了揉眼,还是那副画面,宫主忠犬的样子立马治愈了杨平脆弱的心灵,差点喜极而泣,暗想,命运坎坷的杀手终于熬出头了,不过事实上呢?
  事实上就是,云双罹对待银首的态度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了,怎么小心怎么来,以致于把银首养得更加呆了。因为几天时间下来的亲力亲为,再加上兄弟俩本就有心灵感应,在云双罹的刻意照顾下,更是将其发挥得淋漓尽致,以致于银首一个细微的眼神和动作,云双罹都能猜出他是什么意思,于是……你懂得!
  银首转了转眼珠子,嘴里的音节还没发出声来,一直注意着他的云双罹立刻蹲下身,头微微扬起,问坐在凳子上的人儿:“无聊了吗?想不想去看紫竹枫林。”
  银首虽然依旧是毫无差别对待的“嗯”字回应,但从他那微微眯起的眼眸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其实很愉快。
  云双罹也像是被他的心情所感染似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似水的笑容,小心翼翼地牵起他的手,然后……出门的时候,宫主高贵的头颅微扬,一副给你眼神都是奢侈的女王样,对杨平命令道:“好好研究你的医术,别三心二意搞小动作。”
  “是!”杨平反射性地点了点头,等宫主出门后才回过神,苦哈哈地想着,这傲娇的日子真心没发过了。
  自从云双罹带银首来过这里一次,银首每次一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紫竹枫林,可惜他的脑子伤的太严重,很多事情都无法想,连正常的自理能力都没有,说话也是惜字如金,据杨平说他的大脑损伤到了语言中枢神经,心智犹如两三岁的孩童,而与人交流沟通的话,恐怕连人家一岁孩子都不如。
  这些天来杨平一直用草药给他调养,虽然能说出口的词汇依然少的可怜,但总算稍微弄明白了“嗯”不是任何场景的问话都能用的,但也仅限于此,因为他还无法做出用脑子思考问题的行为,所以每逢问他话的时候,能回答的就用“嗯”,不能回答的则用一双无辜的勾人丹凤眼直愣愣地看着你,那情景真是……令人把持不住啊。
  宫主整天呆在东厢阁,于是流言满天飞,内容几乎是五花八门,其中最靠谱的(你确定?)版本就是东厢阁有位绝世美人,宫主简直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整天沉沦于温柔乡,连早朝(大雾)都不上了。当然,就算传的再离谱,火云宫也没人指责云双罹的不是,反正也不过是闲暇之余的八卦,说出来找个乐子,笑一笑就过去了。
  但是东厢阁的其他美人可就吃味了,那处于流言中心的绝世美人是谁他们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几乎没人见过“绝世美人”的真容,脑子里小心思转了又转,于是有人坐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曼陀罗花

  这天,“恰逢”宫主与杨平都不在之际,东厢阁西院来了两位风姿妖娆的美人,原本他们是想怂恿绿尧一起来的,毕竟以绿尧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听到谣言铁定不安分,毕竟在“绝世美人”之前他可是最得宫主宠爱的人,而且时间还不短,他肯定不会心甘。但是最近绿尧不见人,他们虽然疑惑但也没多想,于是打听好了消息后便去找银首了。
  云双罹离开前给银首安排了两个婢女,这对于东厢阁的男宠来说是之前绝对没有的事,所以来串门的两美人也没敢真找银首的岔,毕竟他们实在没法想象银首在宫主心中有怎样的地位。
  银首所在的厢房位于东厢阁最东面,也是最靠近宫主寝宫的位置,说的确切一点,两者间只有一墙加一条路的距离,不过这对于不会武功的人来说,那围墙的高度还是他们无法企及的。当然,东厢阁的男宠个别还是会点武功,只是良莠不齐罢了。
  东院很安静,姚风和闫子安到来时银首在屋里看书,他微微低着头,一束额发柔顺地垂下,脸庞笼罩在阴影中,虽看不清轮廓,但给人一种柔和精美的感觉。专注于某件事的银首如果不开口说话,如果不细看他的表情,其实还是很能迷惑人的,至少第一次见面姚风和闫子安就被迷惑了,当然,也或许是银首本身的气质与容貌都属上乘,就算痴了傻了也不减半点风华。
  杀手的本能在两人进门的时候银首就察觉了,不过他懒得动,只要没有恶意,基本上他是不愿动的,痴傻状态下的银首思想很简单,他只是遵循本性,而本性喜静,这个静不仅包括环境上的安静,还包括行为上的静止,所以如非必要他是一点也不想将注意力分给多余的人或物。只不过姚风和闫子安实在太吵了。
  每个人对吵这个词都有不同的定义,脑子没坏的银首不喜欢嘈杂的声音,因为会扰乱他的思绪,会误导他对周围事物环境的判断,而神经崩溃的银首不喜欢则是因为嘈杂的声音会使得他脑袋很疼,所以他对嘈杂声音的定义即指凡是不被他喜欢听到的一切声响。
  脑子疼是最近才出现的,银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明白跟杨平给他喝的苦药有关,他似乎对周围的感知力强了点,但仍旧无法思考,因为一动脑便疼,所以他下意识排除那些可能引起他疼痛的因素,其中不仅包括嘈杂的声音,还包括杨平和云双罹。当然,杨平和云双罹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因为习惯银首习惯收敛自己的情绪,这种情绪不外漏如同他对恶意的感知,几乎成了身体的本能。
  姚风和闫子安见银首对他们视而不见,有些恼羞成怒,心想这人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他现在再得宠也无法改变以后也会变得和他们一样的结局,他们早已看清了宫主的冷漠无情。不过或许当局者迷,他们会被外面传的谣言动摇心境,也从侧面说明了他们心里的不甘,内心深处怕是仍旧对宫主抱有一丝微妙的幻想。
  “喂,你叫什么名字?”闫子安走上前打量着银首,由于银首垂着脑袋,他们有些看不清他的长相。
  银首安静地读着书上的文字,对他们的问话充耳不闻。
  “你在看什么书?”闫子安倒也有耐心,凑过去瞟了眼,然后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姚风正在打量屋里的摆设,简谱的装饰完全没有得宠的样子,他瘪了瘪嘴,心里充满了不屑,暗想,又是个昙花一现的新宠。听到闫子安的笑声,他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对方。
  闫子安摆了摆手,脸上的笑意有些忍不住,他神色古怪地看着银首,好奇地问道:“你喜欢看这种书?”
  银首没有搭理他,依然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姚风随即也走过去俯下身一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眼中的鄙夷更甚。
  原因无他,银首手上拿着的书是本小人书,画风清晰,言语简短明了,内容通俗幼稚,一看就是小孩启蒙看的书。
  银首尚不能明白这两人为何看过他的书后会笑,他觉得一点也不好笑,但脑海中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应该能明白这两个人发笑的理由。不过一想脑袋就疼,所以他放弃了思考,而这两人略带鄙夷的笑声让他心情有些郁闷,忍不住皱了皱眉,张口吐出一个音节:“走。”
  大概很少说话的缘故,银首的声音暗哑低沉,喉咙有些干涩,发音的时候磨得有点疼,他咳了几声,润了润喉咙,终于舒服了些。
  姚风和闫子安绝对没想到银首的声音这么有特色,虽然声音低沉,但还是能听出他的嗓音很好听,两人相互对视,暗忖:这人的声音竟然这么有男人味儿!
  银首的身材虽然很有料,但穿上衣服就显得有些单薄,再加上他的脸庞很柔美,所以乍然听到这么MAN的声音,两人都很吃惊,特别是随着银首说话,他抬起了一直隐藏在阴影里的容貌,顿时惊为天人,这种违和的感觉是肿么回事?
  见两个陌生人惊讶地看着他,银首再次皱了皱眉,暗想,他们听不懂人话么?于是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声音从润过的喉咙传出来显得悦耳些,少了一丝暗哑的味道,但仍旧低沉的嗓音将他的气质又提了一个档次。
  姚风和闫子安都看出来银首的表情有些不悦,大概被他无意识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吓住了,两个毫不懂武功的人脸色苍白,而后又涨得通红,最后没趣地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当然,两个来“串门”的人之所以不敢对银首做什么,完全是迫于云双罹的威压,就算清楚新宠迟早会变成旧宠,他们也不敢挑战宫主的底限,因为宫主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
  然而,没过一会儿,屋子又迎来了客人,这次是来自银首房间对面的蓝岚。
  蓝岚性格活泼,只是在东厢阁呆久了显得有些沉默寡言,自从对面屋里来了新人,他就按捺不住心情想找银首聊天,可惜除了第一次不太愉快的见面后,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因为银首要么不在家要么就是宫主和杨平也在。
  银首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是陌生人,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沉浸在小人书世界里,蓝岚视力极好,能看到书上的图画,饶是粗神经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自来熟地搬了个椅子坐到银首对面。
  银首再次抬起头,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不高心,仿佛被外来者入侵了地盘的狮子,眼神带着攻击的色彩。蓝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哂笑道:“我只是太久没跟人说话,想找你聊聊天。”
  银首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无言而冷漠,若不是胸膛还在缓慢的起伏,在蓝岚眼中就如同一座冰雕,浑身散发着冻人三尺的寒气。
  在银首冰冷眼神的无形压迫下,蓝岚尴尬地站起身,表情有些委屈,见银首的神色依旧没有缓和,害怕又不情愿地准备离开,嘴里还说道:“要是你哪天有空我再来找你吧,今天打扰了。”
  突然,银首抓住了他的手臂,蓝岚惊讶地回头,便发现对方一眼困惑地望着他,他正准备说什么,银首又放开他的手,转而一把扯下他腰间挂着的香囊。
  “原来你喜欢这个香囊啊,早说嘛,我那里还有很多,你如果要的话我回房给你拿。”蓝岚高兴地说道,这个冷冰冰的人儿终于愿意搭理自己了,早知道他喜欢这种东西,他早就借花献佛,哦不对,拿来哄他开心了。
  “这是……?”银首张了张嘴,半晌才吐出一句话,虽然听的让人很着急,但蓝岚现在心情很愉快,表示完全有耐心听他讲话,再者,银首能回应他比他一个人自说自话好多了。
  “这是曼陀罗花做成的香包,香味不是很明显,但有镇定安神的作用。”蓝岚热情地解释道,然后就曼陀罗花生长环境等噼里啪啦讲的唾沫横飞,然而银首只注重它的功效。
  “能……给我……”银首的语言听得令人很恼火,不过蓝岚还是聪明地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匆匆地留下一句“等我”,然后跑回自己屋里,抱起养在窗边的盆栽又回到银首面前,邀功似的说道:“这是我养的曼陀罗花,从宫外挖回来的,已经养了两年了,怎么样,好看把?”
  银首盯着陶瓷盆里黑红白相间的诡异花朵,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掐下一朵红色的花,看的蓝岚直愣眼,好半晌才回过神,心疼地把盆栽往后挪了挪,不满地道:“花是用来看的,你怎么一来就摘了它?”
  “?”银首迷茫地望着他,心里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不能摘吗?不是用来做香包吗?
  蓝岚诡异地发现自己竟然能从他的眼神中看懂意思,额头滑下一排虚无的黑线。明明脸漂亮的像个妖精,却偏要学人家卖萌,难道不知道卖萌可耻吗?你对得起你那张倾世无双的容颜么?简直暴殄天物啊!
  “这个不能给你。”蓝岚话音刚落,银首就头顶冒烟(那其实是水蒸气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像谁欺负了他似的。
  蓝岚不由得扶额,转过头向屋外望了望,生怕宫主突然回来撞见他哭的场面,然后连忙转回头哄他,无奈地保证道:“你要是真喜欢,宫外那条河边上长了许多这种花,你可以去移植些回来。”说完,他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要他让出自己辛苦培养了两年感情至深的花,那是不可能的!
  蓝岚或许只是一句无心的话,但银首却真的对他的建议上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西域奇毒

  “花……”
  云双罹一回来,就见银首举起手中的红花给他看,他惊讶地看着银首,接过花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烬儿,哪来的花?”
  银首向屋对面看了看,云双罹双眼微眯,眼里闪过一丝冷然,随即轻言细语地问银首:“这花是给我的吗?”
  银首从他手中夺回红花,边摇头边往后退,显然他的意思是这花不是给他的。
  云双罹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沉吟了片刻,笑问道:“烬儿喜欢这花?”
  “嗯。”银首不期然地点头。
  “既然烬儿喜欢,那哥就在院子里给你种一片好不好?”云双罹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眼里充满了对他的宠溺之情。
  “嗯。”银首欣喜地点头,至于云双罹为何能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欣喜的表情,作者摊手表示——你懂得。
  “烬儿住这里还习惯吗?哥重新给你安排了一个比较清静的院子,想看看吗?”云双罹贪婪他脸上的任何表情,高兴的不高兴的他都喜欢,他觉得烬儿的眉眼怎么都不够看。
  换做之前,银首绝对不喜欢经常搬家,但因为今天来过三个,不对,是两个不速之客,叽叽咋咋的让他觉得心烦,所以银首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了。
  云双罹眼神一沉,暗想:看来不敲打敲打,有些人胆子又大起来了。
  云双罹命人去山谷里那条河边上移栽些曼陀罗花到自己的院子里,并特别吩咐要红色花瓣的。他给银首安排的院子其实就是他的寝宫,如果要说清净,自然是他住的地方最为安静,而且院子后方是一大片红枫树林,银首自然很满意。
  对于怎么看待杀手再次入住东宫(雾),火云宫的几位堂主各有各的看法,大约是宫主的态度很奇怪,所以他们都假借公事之由不在紫云殿说却偏偏跑到宫主的寝宫去谈事,然而高深莫测的宫主不想说,任凭他们怎么试探都没用,而唯一一位知情的人——左护法也喜欢玩深沉,想威胁实力不够,想坑蒙拐骗可惜人家不甩你。而另一位或许知情的人……你问右护法?对不起,人家先前因为得罪宫主跑去刑堂受了番折磨,现在又跑出宫要死要活地为宫主卖命,你说人家容易么?
  空手而归的二位堂主……你说那两位堂主是谁?自然是呆在宫里闲的身上快长出蘑菇的欧阳子和孙淼是也,不过孙淼是顺带的,真正八卦者只有欧阳子一人,就算之前已经被宫主警告了也不妨碍他八卦的敬业精神。
  银首的脑伤治疗有了效果,虽然微弱,但总算起作用了不是?有苦说不出的杨平表示能看到效果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最大的礼物了,他真的奢求不多。
  脑袋的疼痛程度已经超出了银首能忍受的范围,或许杨平的药只是误打误撞,但银首的记忆确实在逐渐恢复,只是过程很缓慢,半个月下来也只是能零星地记得几个片段。不过很不幸的是,那几个片段非常灰暗,每晚银首都做噩梦,要不是云双罹警惕心很高,怕是会被神情疯狂的银首打成重伤。
  无奈之下,云双罹只好在银首睡后点他的睡穴,但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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