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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剥皮魔by: 易人北(与兽同行系列二)txt下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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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和在被中翻了个身,有点不耐烦新来那床叽哩咕噜的。  

  他现在最痛恨别人提钱的事。尤其是听到有人如此慷慨大方,而支持的不是他时。  

  「你既然知道后果,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她?如果让一些心怀叵测的人知道警察打电话找她,进而诬蔑她,这会对她的事业造成什么样的负面影响,谁也无法预料。你怎么可以把她牵扯到你的私事中?你只是她的保姆而已,张青萍。你出事,应该找你的家人或朋友,而不是你的雇主。」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实在找不到可以紧急联系的人,我跟警察说我在这里给人家作保姆,警察让我打电话找她,我才……朱先生,您们会不会辞退我?」女子的回话中带了哭音。  

  「你要感激你的雇主,她说你平时做得很好,也习惯你了,让你伤好就回去工作。」  

  男子的声音很冷淡,一丝人情味也感觉不出。从他的话中可以明白,如果不是女子雇主要求,这个小保姆肯定会被他辞退。  

  「谢谢!谢谢余小姐,谢谢朱先生。我一定会努力工作报答您们的!」  

  「报答就不必了。你不要再给她和我以及公司添麻烦就行。再有下次,我们会立刻辞退你,甚至让你赔偿损失,明白吗?」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女孩声音焦急万分,生怕对方不相信她。  

  「擦擦脸。我还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啊?」  

  「还记得撞到你的人长什么样吗?车牌号码呢?」  

  「这些我已经跟警察说过了。」  

  「我在问你,张青萍。你只要回答就可以。」  

  「是、是。我……记不大清楚了,我就记得是辆黑色的车子……」  

  箫和在被窝里恨得咬牙。  

  听听,听听。这车祸明摆着不简单。八成和那小保姆的雇主有关系!  

  那姓朱的听说话就不是个玩意儿,这种人会为一个小保姆垫钱出医药费?算了吧,以他箫和三十年的人生经验打赌,这车祸要没花跷,他免费让混蛋炎上三十年!  

  这女人怎么这么笨?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白白放过了。不但没捞着钱,还得给对方磕头谢恩,缩着脖子装孙子。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不落在他身上呢?要是换了他,敲死这些王八蛋竹杠。  

  唉,笨啊笨啊!  

  可怜这小保姆在这里无依无靠,也没个人给她撑……腰……  

  箫老大一骨碌坐起身。  

  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  

  切!臭小子,你当老子没了你就不能活了是不是?你走就是了,当谁稀罕你!谁离了谁不能活啊!不就八、九千块钱嘛,那还不简单。  

  「你就只记得这么多?」朱先生看着手中笔记本皱眉。  

  「是……我现在脑子有点昏,好多事情一下子想不起来……」  

  「好了,我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出院,希望到时候你能多想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哦,谢谢朱先生,您慢走。」  

  女子畏畏缩缩地目送朱先生离开,直到对方带上门才敢喘出一口大气。  

  「青萍?」  

  女子转头,看到最里面那张病床的帘子边探出一个脑袋。  

  「您是……?」  

  「青萍,是我呀!你记不得我了?我就是隔壁乡的,跟你上同一个小学的,后来全家搬到城里的那个。」  

  「啊,你是……」  

  「对!是我,就是我。我就是你箫大哥!」  

  「箫大……哥?」  

  「对呀,你真的记不得我啦?我还拉过你小辫,把你弄哭过呢。真是女大十八变哪,我记得当时我们全家搬到城里时,你才八岁吧,也难怪你记不得了。那时我们全班大的大、小的小,跟你同班的时候我都十三啦。刚才如果不是听到你名字,又听到你说话里带点乡音,我还真一时想不起来呢。」  

  「箫大哥,对不起,我都忘了。」女子不好意思地说。她对他确实没有一点印象,会不会认错人了?  

  「没关系没关系,」箫和笑咪咪地直摇手,「那时你才多大啊,何况咱又是你隔壁乡的,你记不起来也不奇怪。对了,你怎么到医院来了?出了什么事?我刚才听到那男的喊你名字,就想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那是你男朋友?」  

  「不是不是。」女子脸红得更厉害,「那哪是我男朋友,我哪敢高攀。人家可是大公司的白金领,我一个作保姆的……」  

  「作保姆又怎么了?你大哥我刚到城里的时候还拾过破烂呢!青萍哪,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紧啊?我给你倒杯水。」  

  箫和哧溜一下溜下床,颠颠地从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又殷勤地把水杯送到女子床头柜上。  

  「谢谢你,箫大哥。」女子感激地笑。她是真口渴了,可因为头晕,一时半会起不了身。  

  「别谢,都是老乡又是老同学,既然碰到了,当然得照顾点,来,我帮你把枕头扶起来,小心点。」喝完水,箫和又体贴地扶女子躺下,还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一个小女孩出门在外多不容易,你是一个人来这里打工的吗?你家兄弟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  

  张青萍见箫和像个大哥哥一样又体贴又有分寸,而且还提到她家兄弟,像是真的认识他们一家人。  

  「我哥还有我堂哥他们在广州,我本来也想去那边,可我哥说那边乱,我又听人家说这里工作好找、工资也高,就坐火车来这里了。」  

  「这样啊,」还好农民伯伯有个坏习惯,家里没儿子不行,否则他就只能往表兄弟那里扯了。「那你现在在这里做什么工作?要是还没找到,大哥可以帮你问问看。」  

  「谢谢箫大哥,我在这里有工作。刚才那个男的就是我雇主公司的人。」  

  「哦。对了,你说你在这里做什么事来着?」  

  「保姆,我在这儿给人作保姆。」  

  「嗯嗯,看来你雇主对你还不错,这四人病房可不便宜。工伤么?如果是工伤,你雇主不但要付你医药费,还得补贴你生活费才对。」箫和笑得像个毫无心机的知心大哥哥。  

  张青萍连忙摇手,「不是工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出去买菜的时候被车撞到。」  

  「等等,青萍啊,你说什么呀?你不是说给人作保姆的吗?」  

  青萍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给人作保姆不就是给人买菜烧饭么,你在工作时间内做的是工作分内事,这时候出了事当然是工伤!你怎么连这都不懂?你雇主不会蒙你吧?」  

  青萍犹豫了,「真的么……这是工伤?」  

  「当然是,」箫和捏手肯定,「来,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能让自家妹子给人在外面欺负了。你大哥不在,我就是你大哥。这事我不碰上也就算了,我要碰上就不能不管!」  

  「箫大哥……」  

  「说吧,妹子,你箫大哥好歹也在这城市里混了四、五年,不敢说什么地位,至少认识一些人,手上也有些闲钱。你这样的事,我听到的碰到的多了,大多数乡亲们都像你一样吃了闷亏,后来我咨询了一些律师,知道咱们出来打工也是有保障的。啊,你累不累?要是累了,大哥给你买点吃的来,你先歇一会儿。等大哥回来,你再慢慢说给大哥听啊。」  

  「箫大哥,哪能让你破费,不用了,箫大哥,箫……」  

  张青萍又是感动又是难受。难受自己莫名其妙被车撞,不但要花一大笔冤枉钱,受了伤还得看人脸色。感动半途冒出来的这位箫大哥,为了一个多年未见的故人跑前跑后。  

  虽然她对他确实没有一点印象,会不会认错人了?要说他有坏心吧,人家高高大大一个帅哥,又能住得起这种私立医院的四人病房,哪会在她这种也说不上多漂亮的乡下妹子身上打主意。骗她钱就更不可能了,她一个小保姆哪来的钱?  

  就在箫和动脑筋自力更生的时候,炎颛也正在履行他作为雄性的职责。  

  虽然他很不愿意,但作为雄性,他有义务要尽量满足对方的需求。  

  当然他不否认这和他不喜欢那个钟院长有着很大关系。  

  他不喜欢那个人用一种探究的眼光偷看他。更不喜欢自己的交媾对象一看到姓钟的,就会露出一副想要和对方滚到一起干些什么的色迷迷表情。  

  所以他必须去赚钱,好快点离开这该死的医院!  

  晚上吃过饭,钟大院长特地过来看了箫和一下。言语中没有提到钱的事情,反倒是对炎颛没有陪在箫和身边惊讶了一番。  

  「对了,小炎呢?」  

  「他啊,出去玩了。」箫和一见阳光大帅哥钟舍走进病房门,眼睛就笑得只剩下一条缝。  

  「出去玩?小炎?」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一大孩子,天天陪在这里也无聊嘛。」  

  「他去哪儿玩了?」其实钟舍想问,他哪来的钱出去玩。  

  「钟舍,我怎么感觉你对我们家小炎在意得很?该不会……」  

  「哈哈!哪里话。」  

  钟大帅哥脸红了,「我只是每次来都能看得见他,这次没看见觉得有点奇怪罢了。哈哈。」  

  「呵呵,不管他不管他,来,钟院长,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张青萍,我妹子。」  

  钟舍冲青萍笑了笑。  

  张青萍叫了声「钟院长好」,脸就成了红柿子。没法,钟大帅哥那两个酒窝太有杀伤力。  

  「这位小姐是你妹子?你们……」钟舍微笑回礼,转头看箫和。  

  「我老乡,曾经还是我同班同学,不过后来我们全家搬来城里,就没了联系。今儿真巧,在你医院碰着她。」  

  「哦,是吗?恭喜恭喜。」  

  钟舍继续说了几句客套话,等了一会儿不见炎颛回来,不晓得那人到底去了哪里,再问似乎也不好,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箫和恋恋不舍地目送钟大帅哥离去,颇有点为美色迷惑的味道。  

  这边,张青萍见箫和与这么大一间私立医院的院长认识,还很熟悉的样子,便也信了箫和兽医的身分。当箫和很热心地跟她要联系方式时,她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对方。作为交换,箫和留下了一个电子邮箱地址。  

  夜深了,医院变得极为宁静,箫和睁大眼睛躺在床上,望着病房的天花板。六个半小时过去了,自从他和小炎在这座城市相遇以来,那小子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这么长时间。  

  厌倦了么?他不想这么去问。夫妻结婚尚且可以离婚,更何况他们这样的露水姻缘。  

  他从来就没有指望过那人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只是……相处几个月下来,他已经快要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了。对了,习惯。一个不太好的习惯。  

  如果习惯了一个人陪在身边,渐渐地就会越来越害怕对方离开时的寂寞。  

  他不爱小炎。  

  可是他害怕寂寞。  

  他害怕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很长很长的路,最后孤零零地死在没有人知道的角落。  

  他不知道谁可以陪伴他,也没有资格让任何人来陪伴他。小炎出现了,以一种极为荒唐的方式,强行加入他的生命旅程中。  

  你高兴么?  

  他问自己。  

  如果小炎真的离开,你会伤心么?  

  箫和抱着脑袋蜷起身体,低低地骂了一句粗鄙的脏话。  

  「咯嗒。」  

  夜风窜进,床边的帘子随风荡了几荡。隐约的光线被遮住,一条人影出现在四楼窗外。  

  箫和盯着映在帘子上的影子,看着它随着距离由长变短。  

  影子的变化停止,箫和懒洋洋地转过身。  

  ……见他的大头鬼!  

  恍然间,他竟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头凶猛的大型野兽。  

  一对泛着绿幽幽光芒的眼眸,深更半夜突然出现在背后,任他胆大,也被吓得心脏怦怦地快速撞击了好几下。  

  炎颛在床边坐下。箫和瞪了他一眼。  

  咦?那对眸子现在看起来怎么和平常没两样?难道是我看错了?反光的原因?  

  一只手突然捏住他的颈项。  

  呃!你要干么?  

  炎颛任箫和抓住自己的手不停拨拉。  

  箫老大努力半天,正准备破口大骂,炎颛把手拿开了。  

  什么嘛,搞半天是在给我量脉搏啊。  

  「有病!」  

  箫老大还没鄙视完,炎颛已经一巴掌直接盖到他脸上。  

  心跳那么快,害我以为……  

  箫和气死。抓住那只把他压在枕头中的手掌狠狠咬了一口。  

  「你到哪里去了?」  

  箫和压低声音凑过去问。至于小炎是用什么方法出现在四楼窗外,他决定忽视。  

  炎颛推推他,没推开。  

  有股血腥味,还有点汗臭味……等等,好像还有其它味道。  

  箫和正在想那到底是什么味,为什么那么熟悉、偏偏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时,那边炎颛已经把答案掏了出来。  

  厚厚一迭钞票。  

  箫和只扫了一眼,就根据厚度判断出金额几何。  

  「……哪来的?」  

  炎颛没回答,把钞票塞进箫和手里。  

  箫和捏着钞票坐起身,略微严肃且更加小声地问道:「你去抢劫了?」否则哪来的血腥味。  

  炎颛的回答是把右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喂!我在问你话。」箫和伸手制止他。  

  炎颛不耐烦地一把将他推倒,翻身就跨骑到他身上。  

  「喂,臭小子,你给我等等!叫你等,你没听见啊!」箫老大发怒了。挣扎的同时,顺手把钞票塞进了枕头底下。  

  炎颛野兽般地向他龇龇牙,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可怜箫和疼得直抽冷气还不敢大声叫。  

  「小炎,等等,今晚不行!你不想说钱哪里来的我就不问你。可今晚不行,隔壁床有人……」  

  睡了。  

  「那可不是最外面那床那个半死不活、耳朵聋了一半的糟老头,今天刚来一个女孩,我刚跟人家认的妹子……」  

  妹子?炎颛猛地直起腰,眼中暗红光芒一闪而过。  

  「详细事情我明天跟你说,总之今晚……呜呜!」  

  一角棉被被强行塞进口中,箫和本想扯出来,可在看到炎颛的眼神后,打了个冷颤呜咽两声不敢动了。  

  今晚的小炎惹不得。  

  不知为什么,箫和脑中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天蒙蒙亮时,箫和盯着身边一半身体都压在他身上的某混蛋,真的很想很想找把刀直接捅死他!  

  瞅瞅他脸上那明显性欲得到充分发散后,大为满足的可恨表情!  

  是啊,你小子爽歪了、爽疯了,可你有没有想过被你压在身下、被你糟踏得死去活来还不能发出一声惨叫抗议的你老子我!  

  也不知昨晚跑出去做了什么缺德事,回来就在老子身上找发泄!血腥味那么重,吃人了啊你!  

  不行,今天一定要问清楚,问问他昨晚到底出去干什么了。  

  一只温暖厚实的粗糙手掌盖住他的眼睛。架在他腰上的大腿在他腰间蹭了蹭。  

  睡觉。睡就睡,蹭什么蹭。  

  箫老大的意识到此彻底与清醒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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