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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虎奇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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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必假做作,早先为什么不救治?”
  “早先没有时间!”
  “呸!现在有时间吗?”
  “这……”
  芙蓉仙子本是推拖之辞,但经季豪毫不放松的一阵追问,立刻感到辞穷,无言以对了。
  谁知芙蓉仙子正呐呐无法出口时,忽见红影一闪,大姐已横身上前怒喝道:“不要恃技凌人,以为我们真对你没办法吗?”
  季豪见状一怔,旋即大笑道:“阵败的鹌鹑,斗败的鸡,还有什么拿手的玩意,就一齐用出来吧!”
  “真是欺人太甚!”
  “就欺侮这一次又该如何!”
  “我要和你拚命!”
  大姐说着,正欲前扑,芙蓉仙子立刻喝道:“桃儿住手,就让他去吧!”
  季豪听呼大姐为“桃儿”,随道:“刚才对小的称绿儿,现在呼大的为桃儿,应该将芳名报来听听,才比较合理是吗?”
  “你以为不敢吗?”
  “谁说你们不敢,正想要你们说出来听听哩!”
  “我称大公主碧桃!”
  “你呢?”季豪指着二姐问。
  “二公主艳红!”
  “我称三公主春柳!”三妹抢着答。
  “你们的四妹一定是叫什么绿!”
  “猜得不错,她名黛绿,现在该走了吧?”
  这是三公主春柳的答覆,显见她是想叫季豪快点离去,免得再生枝节。
  不料季豪却摇头道:“对你们这些女孩子,我不愿多作计较,只是老妖婆的话,尚未交代清楚,恐怕日后会赖账!”
  “黄口孺子,那有这么多啰嗦,老娘生长七十岁,向谁赖过账?”
  “但愿你能言出必行才好!”
  “什么事快说吧,不必绕弯子!”
  “从现在起,今后江湖上,永远没有‘芙蓉仙子’这个名号,可对吗?”
  “谁说的?”
  “呸!难道刚才的话算放屁!”
  芙蓉仙子刚才是在气头上,所以说话便欠思考,现在被季豪一说,不由神色一滞,良久答不上话来。
  “看样子是要食言了!”
  “笑话!”
  “那为何不说话?”
  “我是在想,想我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
  “是否需要我再复述一遍?”
  “用不着!”
  芙蓉仙子说话中,忽然发出一声短叹,继道:“我即凤珠自出道数十年以来,从未栽过这大跟头,想不到临老了却栽在一个娃娃手内!”
  “大概还有点不服是吧?”
  “一点不假!”
  “不要不识好歹,以你那点功力,较之范守清和钱余赞以及无定洞主阮中陵等人怎样?”
  “一对一我老婆子毫不在乎!”
  “假若三个齐上呢?”
  “以混世尊者那等人物,难道那会群殴?”
  “你把他们看得太高了。”
  “我却不信!”
  “信不信由你,假若想食前言,我们不妨再来!”
  “此次过节,总有清理的一天,但不是现在。”
  “人家说女人说话不算话,诚然如此!”
  “不要无中生有,难道我的弟子不能替师报仇吗?”
  “当然可以!”
  “那你去吧!我老婆子绝不找你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在小辈面前留下话柄。”
  “但愿永守斯旨,我们再见啦!”
  季豪说完,即转身而去。
  谁知尚未走出十丈,大公主碧桃忽然怒骂道:“狗小子,快给我滚回来!”
  季豪闻声止步,陡然一个转身,脚尖轻点,已到了碧桃跟前,气势凶凶的道:“这话是你说的吗?”
  碧桃不自觉的退后两步,始道:“为什么在四妹身上留下手脚!”
  “我季豪虽幼,但暗算人的事,尚不屑去做,从什么地方断定,说我在她身上留下手脚?”
  “为何真气流畅而不醒转呢?”
  “有这回事?”
  季豪十分诧异的说着,就忙拉起黛绿玉腕,微一诊视,即哈哈大笑道:“交给我吧!”
  说完,即俯身拾起黛绿的破衣,往她身上一裹,狭在胁下,迈步住谷口走去。
  碧桃欲加阻拦,季豪怒喝道:“我的独门手法,岂能让别人偷瞧!”
  这一喝,真使碧桃怔住了,只得依言停下身来,茫然的瞧瞧师父,又望望众师妹,显得犹豫和不安。
  但武林中确有不少禁忌,很多独门武功,都是不愿外人窥视的。
  可是又担心季豪劫持师妹,故显得内心不安。
  且说季豪心下可明白,知道黛绿在故意假装,只是假装的目的为何,他也不甚了解,不过当着芙蓉仙子之面,不便指明而已。
  所以当他走至谷口,便在黛绿的腋下用手轻轻捏了几下,直搔得黛绿吃吃娇笑不止。
  于是季豪便双手一松道:“死妮子,累死人啦!”
  季豪本想摔她一下,谁知黛绿也刁滑得很,就在季豪的手还未松开之际,黛绿已紧抱住季豪道:“人家一个姑娘家,任你搂抱,这还不是便宜!”
  “又光又滑,象是一条黄鳝,谁喜欢抱!”
  “喜欢抱的人多着呢!”
  “那就去找别人抱吧,我可没这兴趣!”
  “我喜欢的人,才有这份幸运,不然,哼!不要说抱,想碰一下我也不高兴!”
  “说真的,你为什么装假?”
  “傻瓜,还不是为你!”
  “为我?”
  “也为了我自己!”
  “为你自己可能是真,若说为我,可没有道理!”
  “那就算我的寸心之私吧!”
  黛绿说至此,樱唇在季豪脸上亲了一下,始站在地上十分庄重的道:“其实,在救治时便已醒啦,由于不愿和你为敌,最后的办法,只有装假了!”
  “假若被你师父察出来怎办?”
  “她根本就不大关心我!”
  “要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犯了欺师大罪!”
  “我不过是她的寄名弟子,另外还有师父!”
  “哦!难怪!”季豪恍然道:“另外那位师父是谁?”
  “现在不能告诉你!”
  “八成也不会是好东西!”
  “不要随便骂人好不!”
  “好好,就算我失言,总可以了吧?”
  “本来就不应该背地骂人嘛!”
  “天色不早,我要赶路了,再见啦!”
  “到什么地方去?”
  “回中原!”
  “你是中原人氏?”
  “听口音也应该知道,何用多问!”
  “说话请柔和一点好吗?好象已把我看成世仇大敌!”
  “哈哈,言重了,在下并无此意,假若真把你们当成敌人,不要说你,就连你师父说上,早就没机会和我说话了!”
  “唉!但愿你言行相符!”
  “怎么?使你伤心啦?”
  “心早就碎了,岂只现在!”
  “听你之言,莫非尚有难言之痛!”
  “以往的事,何必提它,小侠珍重吧!”
  黛绿话音刚落,即以袖掩面,转身朝谷内走去。
  季豪见状,突然生出同情之心,忙唤住道:“姑娘慢着!”
  黛绿迟疑了一下,方停住脚步道:“小侠可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倒不敢,只是却有一事请教!”
  “那就快说吧,再迟大姐会起疑的!”
  “姑娘的身世能否说出来听听?”
  “时间来不及了,以后再说吧!”
  “可以简单点说!”
  “不行,假若她们对我起疑,事情就麻烦了!”
  “了不起和她们再打一架!”
  “谢谢小侠的关怀,很多事不是以武功可解决的!”
  “姑娘既然坚持不说,在于也不便追逼,那就请告诉我此地归哪里管辖?”
  “你是迷路到此?”
  “也可以如此说!”
  “这里归‘和靖县’境,位于天山腹部,往中原去有两条路可走,看你是想走南路呢?还是走北路?”
  “南怎说?北路又怎讲?”
  “北去朝东北,约三百里不到,便是迪化,从迪化东下,由木垒河经哈密,直达甘肃,称为天山北路!”
  “南路呢?”
  “往南走,约百余里便到焉耆城,走尉黎,东南至若羌,再转东行直达敦煌便是天山南路!”
  “那条路近呢?”
  “两条路差不多,只是北路多山,南路多水与沙漠!”
  “就决定走南路好了,赶天黑可以到焉耆!”
  “小侠多保重,再见啦,恕小妹不便远送!”
  黛绿说完,即转身隅隅而去,并不时的回头向季豪看看,一种依依之情,已充分表露无疑。
  季豪望着黛绿的背影出了一阵子神,始黯然道:“真是一株出水青莲!”
  第六章 连斗三天
  季豪虽有些不解风情,但见黛绿楚楚堪怜的情形,基于人类同情心,却发生了无限好感。
  因而,眼望黛绿又回转姐妹谷,担下无穷心事。
  直到黛绿的身影消失于谷的深处之后。方摇了摇头,黯然的转身朝南奔去。
  刚翻过一个山坳,天色已经入暮,四面山中,传来阵阵狼嗥狐鸣,虽说并不十分可怕,内心中却多少有几分胆怯,不自觉的掣羽在手,一面奔,一面运功戒备着!
  正奔行间,倏然唰的一声,从林丛中飞来一团黑影,直向胸前射来。
  由于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所生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便举羽挡架上去。
  谁知不挡架还好,这一挡架,只觉“噗”的一声,一股腥躁气味已扑面而至!
  尚未品评出来是什么气味,只觉湿淋淋的东西,已浇了个满脸满身!
  费了好大劲,方才擦拭干净,整理中,越想越不是味道,仔细一瞧,不禁火冒三丈,遂大骂道:“什么人暗算你家少爷,快出来领死!”
  连唤数声,唯觉空山寂寂,哪有一点人影?
  既然无人,东西何来?
  微一思忖,即愤然道:“我就不信无人,难道躲着不出来就成吗?”
  季豪说着,即不顾一切的向林中搜去。
  哪知身形方起,又从侧面袭来一团黑影,不仅手法疾劲,而且奇准。
  只是此刻季豪业已有备,哪能再上当!
  目之,刚发现黑影,便左手一接一引,已把那团黑影接在手中。
  打开一看,原是一件破旧黑衣,内面包着一只猪尿泡,满盛又腥又躁,其色如墨的黑水。
  当第一只打来时,并未注意是什么,便用“宝羽”
  迎架,以致被“宝羽”割破,闹了个满头满脸。
  由于腥臊的冲激,当时只顾擦拭,连内面装得是什么,都无暇理会,现在这一看清,预料必然是满身污水。
  故这次气得连话都未说,便陡然身形起处,已猛向击来之处扑去!
  他的身法固然够快,无奈他这一阵耽搁,人家早走得无影无踪了。
  仅在林木中,留有几个浅浅的脚印,其中有两个较深,脚尖的方向,系朝向右面。
  他本聪明人,微一思忖,心下已自了然。
  于是,也不露一点声色,陡然纵身而起,跃有五丈余高,又就空一个转身,猛向右面扑去!
  “好身法!”
  他刚行下扑,便闻有人如此喝着,那声音系来自一棵古树之下!
  其实,当季豪跃起时,已经看清,那人系身穿一袭灰衣,紧靠树身站立,假若不仔细瞧,根本就无法看清。
  现在他憋了一肚子窝囊气,那还管他那么多,就在那人刚发出喝声,季豪头下脚上,疾如鹰草般,身羽合一,照定那灰衣人袭去!
  灰衣人见来势奇猛,似是也意味到利害,忙身形一转,已掩身树的背后。
  那人的反应也够机警,无奈季豪的身法太快,当那人刚转到一半,便闻“咔嚓”一声暴响之后,接着那人便在一声惨叫中,倒卧于血泊中了!
  “啊!羽剑!”
  “轰隆!”
  “哗啦!”
  季豪乃是含恨而发,所以“宝羽”扫过,不但将人砍倒,连合抱粗的大树,都拦腰砍断,无怪另有人吃惊的大喊“羽剑”了。
  只惜那人警觉得晚了些,以致连姓名都不知道,便命丧无常!
  敢情暗袭的人,尚不止一个?
  季豪闻喝,忽然转过身来,怒骂道:“什么人,还不快滚出来领死?”
  “大爷们只不过是想耍耍猴子而已,难道还会怕你这块黑炭头吗?”
  说话声中,已自一棵树桠丫上,跃下一位头发皓白,年在六十余岁的老者,慢慢向季豪跟前走来。
  此老者虽年近古稀,然精神瞿铄,尤以两只精光暴射的眼睛,显示着此人的内功修为,已到了相当火候!
  身着一件灰色长衫,云字履,红润的面色下,却仅有几根稀疏的短须。
  唯一令人惹眼之点,便是在完好的左颊上,有一道长约四寸,宽有半寸的黑痣,上面尚密生有像猪鬃般,三寸左右的黑毛。
  真是可惜,好好的一副气派面孔,却因这块黑痣,完全破坏无余,不知该归罪于他的父母,抑是冥冥中另有安排所致!
  像这样一副长像,依照说应该一看便知才对。
  无奈季豪却十分陌生,只听他喝道:“你是什么人,快报上名来!”
  “哼!黄口孺子,竟这样没有教养!”
  “呸!你以为你年岁大吗?”
  “对别人虽不敢说,但在你面前,却勉可称得起‘老’字!”
  “牛马老了还可下锅,唯有猪老了,连皮货店的老板都有点看它不起!”
  “好畜生,你敢辱骂老夫?”
  “岂止骂你,我还想宰掉你哩!”
  “哈哈哈哈……”
  老者突然一阵大笑,不知是气,还是怨?
  季豪见状,茫然的问道:“有什么好笑?”
  良久,那老者方止住突击道:“老夫长这大年纪,尚未见过如此大言不惭的小辈,来来来,活得就有点不耐烦,看你如何宰吧!”
  “你以为我不敢?还是觉得无此能耐?”
  “两者均有!”
  “先报上名来!”
  “站稳了听着!”
  季豪不屑的撇了撇嘴,便听那老者继道:“西陲三霸天中‘黑了天’朱志贾泉便是老夫。”
  “猪志?”
  “不错,听说过吧!”
  “哈哈哈哈!”
  “笑什么?”
  “我笑这一名号很恰当,可惜是见不得光明的人物!”
  “老夫有什么见不得光明?”
  “天黑了之后,那里来的光明?”
  “那是因为我住在‘黑了天’的缘故,并非作事不够光明,这点要弄清楚!”
  “三霸天中另外两人为谁?”
  “另有‘七重天’及‘天外天’两位,但则均不在此地!”
  “谁说不在此地,莫非你‘猪仔’瞎了眼睛吗?”
  朱志贾泉的话音方落,忽然有人如此接口说着,并在说话中,就见从树林内转一位老者,两只灼灼有神的目光,含有敌意的注视着朱志贾泉。
  “哼!说曹操,曹操就到,幸亏不曾骂你,不然可麻烦啦!”
  “骂几句也没关系,可曾看到那小子?”
  “这……”
  “不要打马虎,看到就是看到,没看到谅那小子也逃不出手心,何必吞吞吐吐,难道还想吃独食吗?”
  朱志贾泉冷冷一笑,方道:“兄弟自忖没那好胃口,不敢存此奢望!”
  一方面说,一方面又用手朝季豪一指道:“周兄也不必疑神疑鬼,正好就是他!”
  突然现身的老者面现惊容的朝季豪上下一阵打量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贾兄是想指鹿为马么?”
  “周兄此话何意?”
  “以这样一位‘画匠愁’的样儿,会是传说中的‘羽剑季豪’那小子?”
  说话中满含轻视与不屑,直听得季豪怒火中烧,不自觉的力贯双掌,就准备给那老者一下狠的。
  可是尚未等他动手,朱志贾泉笑道:“那不过是被我施了点小手段染上去的,其实人长得可俊着哩!”
  “你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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