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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神虎奇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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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暗自惊懔之际,忽闻窗外有人喝道:“好一双狗男女,竟敢伤了‘五月枫’的门下,还不出来领死!”
  “哦!原来是五月枫,我还以为是红色花呢!”
  “少见多怪,连枫叶都不认识!”
  “既是五月枫,可还有八月桂?”
  “不是八月桂是六月桂!”
  “哈哈,真是边野之地,连天气都失了常!”
  “无知小子,有什么失常?”
  “枫叶红于九月,桂花香于八月,现在竟有人称做‘五月枫,六月桂’,岂非失常而何?”
  “年岁不大,倒满会耍嘴子,正巧十殿阁君处,尚缺乏一位能辩之士,快出来让大爷们送你上路吧!”
  “那我倒应该谢谢你们的成全啰?”
  “不必谢,看在一颗‘雪蝮珠’及一柄‘羽剑’的份上,给你一个全尸!”
  身随掌势,拉起米琼英,纵身跃出七八丈远。
  就在身形刚刚越过,便如骤雨般一阵暗器,齐落于房门口,击出踏脚石上,发出一阵“当”脆鸣。
  季豪回头瞥了一眼,暗叫一声:“好险!”
  真是险,假若慢上一步,虽仗着神功护体,不至于当场受伤,可是一阵手忙脚乱,总免不了的。
  庆幸之余,抬头向四下一打量,只见人影幢幢,少说也有二三十人之多!
  于是转身向米琼英低声道:“不要离我太远,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米琼英深情的瞟了他一眼,忙道:“注意左面,愚姐理会!”
  原来这时,已有一位大汉,步履沉稳的,慢慢朝季豪跟前走来。
  那人穿了一身夜行衣靠,头戴宽边毡帽,将帽檐拉得很低,除颚下一撮乱须特别惹眼之外,眼睛以上,均被帽檐挡着,无法看得清楚。
  那人走到距季豪约两丈远时,忽然停下脚步道:
  “痛快点把东西交出来吧,说不定我们主人一喜,还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假若不交出呢。”
  “那就看你在艺业上的造诣如何了!”
  “雪蝮珠是人间的至宝,仍然没有羽剑锋利!”
  “看样子,你是一定要动两手了?”
  “那算你猜对了,不知你要单打独斗?还是你们这些人一齐上?”
  “就我一个人足够送你上路了!”
  季豪听这人的口气如此大,既非五月枫主人,料想也必是个头目无疑,随又向他上下一阵打量之后,又抬头看看天色,方道:“我看还是一齐上吧,免得零零碎碎的打斗,到什么时候方能完?”
  “凭你也配!”
  “哼!你看少爷配不配了”
  一句话使季豪发了怒,边说着,就陡然袭了那人一掌,接着便见白影一闪,院内顿时劈劈啪啪一阵响,那站在院内的人,一阵哦!呀!乱叫。
  以季豪本意,是想激起众怒,大家一涌而上之中,他好混水摸鱼,一个个将他们收拾下来。
  谁知出乎意外的,并未如他所想!
  那些人在各挨一记耳光之后,虽怒目而视,却均站着未动。
  这些情形,看在季豪眼内,心中暗自一懔,忖道:
  “这五月枫究竟是什么来路,对属下的控制,竟连达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程度,可真要小心应付!”
  “嘿嘿嘿嘿!”
  季豪正思索间,那人已嘿嘿冷笑不止,顿使季豪气恼万分,随道:“有什么可笑,莫非嫌我的宝羽不够锋利么?”
  “你这番心思白费了,五月枫的属下,没有命令,任你宝羽加颈,他们连手也不会抬的。”
  季豪闻言,心中更加伤骇,口虽未说,心内却道:
  “是呀!我说他们怎会像木头人似的,动都不动!”
  思忖间,心内霍然一动,立即喝道:“听阁下之言,大概在五月枫属下中,可能有点地位,就请亮一下万儿吧!”
  “猜得不错,你小子还有点鬼聪明!”
  “可敢留下万儿?”
  “左五营治下帐前伯克而已!”
  “难道连个姓名都没有吗?”
  “告诉你的已经多了,再多问对你并无好处。”
  “假若不惧一切,定要盘问呢?”
  “将来你会后悔这种举动不仅多余,而且愚蠢!”
  季豪至此,已感到有些计穷,随转向米琼英低声道:“左五营,定系五月枫属下中,一个分支机构的统称,至于‘伯克’英姐可知是什么意思吗?”
  “好像听爹说过,伯克系回民头目的统称,不过伯克也有好多种,谁知道他是属于哪一种伯克!”
  米琼英说至此,思索了一下,正想再说,忽见空中一亮,随着那点亮光,一支响箭飞鸣而过!
  季豪正感诧异,那个伯克已亮出长刀道:“到时候了准备领死吧!”
  季豪举目向四周打量一眼,那些人均已亮出了长刀,慢慢朝中间围来,只是他们手中的长刀,在尺寸上,较伯克的长刀短些。
  也仅迅捷的打量一眼,即知拚命一战,势所难免,忙向米琼英嘱咐一声:“你自己小心!不要离我太远!”
  然后陡然拔“羽”在手,怒喝道:“只要少爷的‘羽’快,就不怕你们脖子粗!”
  话方说完,便纵身一跃,迎着那名伯克,首先攻了上去。
  那名伯克的功夫也确实不弱,就看来势,将长刀一挥,大叫:“来得好!”
  便侧身让过一羽,手中长刀一紧,猛向季豪砍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从他的避招还招中,季豪已知遇上了劲敌。
  于是,在心中暗懔之下,又加重了几分功力,脚步一错,迎看来势,横羽猛然格子上去。
  那名伯克大概已知季豪的“宝羽”不凡,不敢以刀硬架,所以刀仅出于一半,便改式疾佝季豪脚下扫至。
  两人仅电光石火般,迎架了一个回合,各人心中已自有数,谁也不敢大意。
  季豪待他刀风扫至之际,已陡然跳了开去。
  然后站稳了身形,愤然道:“阁下的刀上功夫确实不错!”
  “过奖,你的步法也可称一绝!”
  “你以为我以步法取胜么?”
  “若不是步法神妙,恐怕已经躺下了!”
  “不用步法照样可取你的狗命!”
  “不见得,不信你就试试!”
  这一来,可激起了季豪的傲性,立即毅然道:“不是少爷夸口,仅用剑法,若在百招之内,伤不了你,本少爷就任你处置,若伤得了你,又该何说?”
  “自杀在你面前!”
  “不必自杀。”
  “那就将我一刀杀死!”
  “也不用!”
  “那你要什么条件?”
  “只要你将五月枫和六月桂的全部秘密告诉我!”
  “对六月桂的一切所知不多,倒可告诉你一部份!”
  “五月枫的呢?”
  “恕难从命!”
  “到时就不怕你不说。”
  “少废话,看刀!”
  这次,那位伯克大概气愤季豪太小看了他,所以一出手,便见刀光霍霍,呼呼生风,与先前的几招相较,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季豪既大话说出,自然也不比先前出手保留。
  所以刹那间,但见刀光羽影,打了个难解难分。
  不过两人都—存有一种心意,这种心意,也可说是武林中常有的现象,并非出人意外。
  因为武林中人,凡遇到生手时,因不明对方底细,故在初步交手中,经常保留几分,等到知其大概时,才可放手施为,这也就是先求得知已知彼之意。
  这种情形,在那位伯克来说,是经验老到。
  可是季豪便不同了,他完全是心之所至,临时产生的一种机智。
  至于他明知对手不弱,还敢口出大言,莫非自己要作茧自缚吗?
  绝对不是的,因为他在开始一回合中,仅运用了身法,至于招式,那不过是虚应故事,只不过用到三两成全力而已。
  也就由于此,才使那位伯克发生了错觉,以为季豪的功力,也不过尔尔,他之所以出名,完全凭着身法神妙之故,并无真才实学!
  就由于这点错觉,才促成饮恨终生!
  不信请看!
  季豪见那位伯克猛力攻来,果然不避不闪,羽随势出,迎着长刀硬架了上去。
  那位伯克见状,忙中途变式,刀锋外撇,又改袭季豪的左肩。
  季豪哪会被他砍中,疾向右横跨了半步,宝羽挥处,陡然白光暴长,就势二挥一带,蓦闻“呛”的一声轻响,那位伯克忙收刀后跃一丈左右。
  他站稳身子,举刀一看,不但周身出了一阵冷汗,连脸色也变得惨白,半晌,话都说不出来了。
  原来那位伯克的刀尖,已在这一招之下,不翼而飞,变成一柄没尖刀了,又叫他怎能不骇?
  这算季豪心中另有打算,没存心取他的老命,不然,岂止仅落个没尖刀,连人也变成没头鬼了!
  好一会工夫,方见那位伯克举起刀来,在怀中抱了一下,口中喃喃的道:“阿奇木伯克属下辜负您的栽培,损坏赐刀,谨遵誓言,愿随钢刀并逝。”
  说完,又向季豪瞪视了一眼,即突然顺口流血,倾倒于地而亡!
  季豪原先见他喃喃自语,尚以为他是悲愤所致,仍功聚双掌,注视着他的举动,防备他舍命一搏。
  及见他顺口流血,已知大事不好,忙纵身上前,就在他倒地的刹那,已伸手连点了他数处穴道。
  可是仍迟了一步,已经嚼舌而亡了!
  这真是大出季豪意料之外,同时也后悔自己反应得太慢,以致一场心血白费!
  惋惜之中,猜想到这位“五月枫”的主人,定然是个十分凶暴的人物,控制属下的手段不但严,且一定狠残忍,不然,绝不致损坏了一点刀尖,即自嚼舌根而亡。
  正慨叹中,即见另一位与那已死伯克装束同样之人,纵身上来,面对着尸体,恭敬的行了一体,方道:
  “伯克安息吧,第一候补负责完成遗志!”
  说完,拾起断了尖的钢刀往腰中一插,即抽出自己的长刀,向季豪一指道:“狗小子进招吧,现在由大爷来收拾你!”
  季豪并未立刻答话,却举目向四周观察了一下,除有一位身形短小的黑衣人,在和米琼英打得异常紧张之外,其余的人,好像根本未动,一个个仍然手执长刀,不声不响的站在四周,对于场中那位伯克之死,既无怨愤,也无愉悦,形同未觉一般。
  他看了一阵,不禁一皱眉头,暗忖:“看样子,他们是一个死了,另一个立刻接上,假若如此打法,几十个人依次下来,不要说打,单累也会累个半死!”
  忖想及此,便转身朝面前的黑衣人道:“依情形看,你也不会比刚才那位伯克强到那里去,听我之言,还是一齐上吧,整批交易,较零头发售要好得多!”
  谁知这人也非常坦白,只听他道:“阁下的艺业确实不凡,在下虽自忖不是敌手,但碍于规定,虽难从命,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这样说,可启发了季豪的好奇之心,随问道:“为什么明知不敌,而硬要送死呢,这种规定,不是于理欠通么?”
  “你知道什么,这正是我们的致胜妙诀!”
  “可否说出来听听,以广见闻?”
  “其理至明,哪还有什么不解的?”
  “就是因为不知,所以才有此一问!”
  那人迟疑了一下,突然反问道:“以阁下的功力,可以连杀多少人?”
  “这很难说,自出道以来,杀人最多的一次,要算今天早晨了!”
  “以你说的最多,也不过仅有七个而已,可是我们就目前现有的,即有二十八人之多,较之你所说的最高,尚高出三倍!”
  “哦!你们是准备以多换少,不觉得太吃亏吗?”
  “只要能达到目的,虽吃亏也是值得的!”
  “难道你们都不惜自己的生命?”
  “只要对‘五月枫’有利,自己的生命算得什么!”
  这话使季豪听得大为骇然,五月枫究竟是什么?
  竟能令他们舍却生命不顾,而愿拚死为五月枫去图利,这真是天大的怪事?
  但由于适才那位伯克对他的教训,不便追问五月枫究竟是什么,仅在暗懔之中,又从侧面问道:“这是什么力量,促使你们如此?”
  “你这人太啰嗦了!”
  这黑衣人虽然不耐烦的如此说,可是仍然接着道:
  “这是基于人的生理与心理两方面所产生的!”
  “怎么会牵扯到生理上面呢?”
  “这是一种道理,而非牵扯!”
  “可否说明白些?”
  “就阁下而论,最多杀死七人,现在我们就再加下一倍,任你一次杀上十四名,可是在杀完十四人之后,自己也累的差不多了,那时候你还有活路可走吗?”
  “真是骇人听闻的残忍手段!”
  “只怨你少见多怪,我看你还是自绝算了,也免得我们多费气力和生命!”
  “蝮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
  “就怕你不怕死,只要怕死,顶多我们多费点时间,嘿嘿……”
  “怎么样?”
  “死的更快了!”
  “我却不信!”
  “不信咱们就动手吧!”
  那黑衣人说着,就横刀于胸,准备进击的样子。
  但是季豪却忙摇手道:“慢着,在未死之前,我还想听听你们在心理上如何用法?”
  “反正你是死定了,告诉你也无妨!”
  黑衣人们自信的说着,继道:“人都有一种侧隐之心,杀人多了,不自觉的就会手软起来,等你的手一软,我们基于给同伴报仇的仇恨心理,便会毫不迟疑的手硬起来,到那时,哼!叫你求饶都来不及!”
  季豪越听越有点胆寒,觉得他们在心理上所说的道理,较之在生理上的道理充分得多,也毒辣得很。
  于是顿使我们这位小侠感到十分为难。
  打吗,虽胜犹败!
  不打吗,难道说眼睁睁的束手就戮?
  假若打不过人家,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就是死,也死得光明,死得磊落,虽粉身碎骨,也死而无憾!
  可是现在明知对方不是敌手,却要死在技不如己人的手里,真是死也不能瞑目!
  正在季豪感到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成,进退维谷之际,忽听米琼英娇喘吁吁的喝道:“你再不识趣,我可要不客气了!”
  季豪忙抬头望去,只见与米琼英动手之人,已浑身带伤,但仍然死缠不休,如疯狂般猛向米琼英击扑!
  证诸适才黑衣人之言,显然一点不错,看样子,她已到了危险边缘!
  若再想不出适当的办法,今日要想善了,恐怕势比登天还难!
  蓦然间想到,既不能战,走大概不成问题,随扬声大喝:“住手!”
  谁知他不喝还好,他这一喝,与米琼英动手之人,好像精神一振,一招紧似一招,猛力攻个没停!
  相反的,米琼英在闻喝之下,已失去了斗志,竟步步败落下来!
  季豪见状大吃一惊,忙舍却面前的黑衣人不顾,纵身向米琼英跟前奔去。
  米琼英在气恼之中,本已失了章法,见季豪向他跃来,即愤然道:“这些人可恶极了,竟不按一点江湖规矩!”
  她说着,就扑在季豪跟前,拉住季豪娇喘不停。
  季豪在仓促间,奋力劈出一掌,直将疯狂那人击出一丈余远,在地上滚了几滚,好半天都未爬起来。
  显然那人在季卖的奋力一掌之下,已受伤不轻了。
  可是其余的那些同伴,仍冷漠的站着未动,不仅没人帮他医治,连拉一把都没有,真是怪事?
  觉得怪吗?
  其实怪的还在后头呢!
  那人挣扎了一下,未爬起来,方见另一人问道:
  “怎么样?还有站起的力量吗?”
  那人有气无力的喘着道:“我……我……恐怕……不行了。”
  “好,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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