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金魔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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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辱及家主,来历不明,设不说出原由和至此作甚,我弟兄只有得罪你了!”
玉面煞神嘿嘿一笑道:“来来来,咱们到南道外面宽阔地方再谈!”
五友闻言不由暗中一惊,五面煞神却在话说完后,当先大步而行,转奔院落之中,五友互望一眼,各提劲力相随于后,到达院内。”
玉面煞神特意引得五友到此,他别有居心,此时他已明白静室之内必有秘道,否则石承棋断无突然失去形踪的道理,院落乃唯一出口’,设若石承棋悄悄走出,难逃自己耳目,他并且计算着驼奴和芮九娘亦难如愿擒住双绝城主,不久亦当返来,那时可令驼奴代诛五友,自己前往静室探索秘道。
双方在院中相距数尺而立,玉面煞神话锋已非适才含蓄,狠声说道:
“你等若非适巧遇上双绝城主穆子渊,五老村中早已惨死老夫门下驼奴之手,侥幸逃生不知深藏,竟然自投此地嘿嘿嘿嘿!你们再也休想生离这座铁城了!”
五友大吃一惊,为首之人不由骇然问道:“神驼飞花楼青云是你的门下!”
玉面煞神才待答话,耳边听得远处传来夜行风声,由风声听出驼奴已回,立即扬声喝说道:“驼奴何在!”
驼奴与芮九娘追赶双绝城主无功而返,闻声飞身而至,五友霍地纷纷后退,玉面煞神手指五友对驼奴说道:
“鼠辈自投罗网,交给你芮九娘了,任凭你们如何处置彼等,事了到能室接应!”
驼奴躬身应命,玉面煞神横目扫视了五友一眼,冷嗤一声飘身而去。
五友知非驼奴敌手,况又多了一个芮九娘,他们虽然不识玉面煞神,却已深知此人必然功力高出驼织之上,不由打定了趁此脱身的心意,在玉面煞神身形消失之后,五友打个招呼,一拥齐上,各聚十成功力凌虚发掌扑向驼奴打去。
驼奴功力虽高,仍不敢独力相抵五友十成劲力,不由飞身躲避,五友却冲身向前飞纵逃下!
芮九娘虽在一旁监视,却也料不到五友不战而逃,不由喝呼一声顿足追去。
驼奴又恼又怒,长啸一声身形涌起,凌虚一射数丈,迅疾追还,在登上铁城开凿的洞口之时,驼奴先比五友早到刹那,双掌一翻,蚀骨阴煞发出,暴袭五友,五友目睹退路已绝,只有全力一拼而全性命,于是三人分敌驼奴,二人分敌芮九娘,血战一处。
五友功力固然高出普通武林中人多多,但却难欲驼奴,仗着三人拼死进招,牵扯住了驼奴,因此百数十招之内,尚且能够应付自如。
一旁双战芮九娘的二友,却已险象环呈,芮九娘自昔日一时失志,陷身泥沼,被玉面煞神追习双残之一的万魔阴功,已知后果不堪设想,当日随玉面煞神为恶江湖之后,得逢青衫神叟穆存仪,曾思改恶迁善,不幸误落驼奴暗算,又有武林帝君作梗,彼时青衫神里年纪尚轻,婚配江氏之女使芮九娘含恨而去,即将武林帘君与青够神叟恨入骨髓,久思报复,五友乃青衫神叟当年侍者,芮九娘不由得将怨恨之果施诸五友,故而动手之后,芮九娘手下毫不留情,三五十招之后已然迫得对手无法招架,二友已知今夜再难生出铁城,遂不再犹豫,也与其他三友一样,改变方策,不顾自己安危而拼死进招,意欲两败俱伤,可惜芮九娘女魔阴功非同驼奴所习寒煞,任凭对方拼死加险进招,仍在阴功毒手笼罩之下,难越雷池一步,是故二友已临危境。
此时与驼奴拼搏的三友,得一良机,以三人之力和驼奴互换了一掌,将驼奴震退数步,瞥目看到芮九娘五阴毒手已将抓到老四的后背,三人不约而同闪身而到,六掌翻飞,全力砸向芮九娘后心,设若芮九娘不肯回身撤掌自救,她虽然能将老四震倒,自己却也难望活命!
不料适当此时,玉面煞神怪啸一声自甬道之中电射而出,迅疾无伦欺到近前,狞笑一声倏然出手,地华宝铲施出一片寒光,罩向芮九娘身后逼上的三友,三友迫得慌忙撒手纵退,一声惨号传出,老四已经被芮九娘的五阴毒手抓中,后心衣衫皮肉立即蚀化,腥血溅流,尸横地上!
驼奴业已再次逼攻而到,三友在玉面煞神和驼奴夹击之下,未出三合具皆丧命,五友只剩一人,目注地上兄弟们的残碎尸体手指玉面煞神及驼奴等人厉声说道:
“我兄弟义共生死,驼奴,剩我一人不须你动手,只是驼奴你说个明白,我兄弟与尔等何仇何恨!”
驼奴冷笑一声尚未答话,玉面煞神如凶煞附体一般飘身近前,沉喝一声道:“老夫就想杀人!”地华宝铲一卷,寒光透过五友仅存之人的半身,血溅丈高,已被宝铲生劈为二!
玉面煞神狞笑一声,转对驼奴及芮九娘道:
“随我来!”话声中,他顿足飞身,已自所凿铁城顶上深洞之中穿出。
芮九娘和驼奴暗中惊凛,他俩久伴玉面煞神,深知其性,此时玉面煞神业已怒极,商九娘和驼奴知道必然发生了重大的变政,不敢怠慢,随之飞身而出铁城。
玉面煞神业已纵驰山中,芮九娘已知玉面煞神之意,边追边道:
“你是否要对五老孙女下手?”
玉面煞神话都不答,身形转疾,已将芮九娘和驼奴抛落数十丈外,片刻之后,转折到达了一处断崖边沿,玉面煞神才霍地停步,发出凛人心胆的嘿嘿怪笑!
驼奴和芮九娘已经追到,停在玉面煞神身边,芮九娘沉思刹那,语调和缓的问道:
“存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面煞神仍不作答,只是注目在危崖上空高吊着的一只有顶木笼不懈。
木笼中,跌坐着一个女子,看衣衫形影,正是那落于玉面煞神手中的漩姑娘。
木笼由一根倾斜的高竿吊持着,下临无底深渊,高竿四周十丈地区,沙石颜色异于平常,除此之外,别无奇处,看来不论是谁,皆能将漩姑娘救下,也许石承棋和双绝城主尚未发现这个地方,因此未能早些将漩姑娘救走,不过当石承棋送别双星和穆夫人及闵姑娘的时候,都曾说过他保证漩姑娘毫发无伤,说来似乎石承棋不会不知漩姑娘困于笼中之事?但是如今漩姑娘仍然困身木笼之内,却是事实。
半晌之后,玉面煞神脸上神色仍然阴晴不定,芮九娘再次低声说道:
“这丫头是饵,你莫要一时气恼坏了大事!”
玉面煞神眉头一皱,道:“你可知道,青衫老儿并不在铁城之中?”
芮九娘和驼奴闻言似出意外,驼奴此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说道:“石承棋人呢?”
玉面煞神恨声说道:“也许还在铁城之内,也许已经走了。”
芮九娘闻言已知玉面煞神突然恼火的原因何在,所以不再造问,驼奴与玉面煞抑虽然分属主仆,却义同兄弟,若论真正的年龄,驼奴要比玉面煞神大了许多,芮九娘所不敢说的,驼奴却仍可进言,是故驼奴闻言立即问道: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主人,事情经过到底如何?”
玉面煞神气恼的叹息一声,道:
“石承棋曾经进入那间静室,他也不信青衫老儿不在铁城之中。”
驼奴颔首,道:“石老贼是否发现了什么?”
玉面煞神恨声说道:“这惹贼进去之后,竟然失去了踪迹!”
驼奴惊咦一声之后,接着说道:“那间静室必然另有门户通达他处!”
玉面煞神瞥了驼奴一眼,道:
“铁城是双残所建,你我居留过多年,那静室中是双残和我前后习功的地方,你应该知道别无通路!”
驼奴俯首沉思多时,道:
“话是不错,不过双残当年也是巧取劫夺谋自他人手中,未见得能够发现个中秘密,再说石承棋这大的一个人,若非静室别有通道,断然不能突失形踪,所以……”
驼奴说到这里没有下文,他也不能断定实情如何,芮九娘却趁此机会接话说道:
“不论静室是否别有通路,此时胜负尚在未知之数,断然不能自毁所设完善牢笼而将这丫头处死……”
她话满末完,玉面煞神却已含怒接口说道:“谁说我要自毁所谋将丫头处死来的?”
芮九娘在身受叱斥之下,仍不动怒,淡然问道:
“那你气势汹汹地,跑到这里来干吗!”
玉面煞神冷哼一声,道:
“是怕中了石承棋调虎离山和声东击面之计,来此救出这丫头!”
芮九娘不再多说,驼奴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忍在喉际,玉面煞神眉头一皱,问道:“驼奴,你想说什么?”
驼奴一笑,道:“没什么,也许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芮九娘已知驼奴想说的话,哼了一声,道:
“事情不怕一万,却就怕万一,我和你的想法不同,天下就许有这样巧极的事情。”
玉面煞神的聪慧智力超过驼奴和芮九娘多多,也早已知道驼奴想说什么,此移之起因在自己身上,因此玉面煞神不愿话由自己口中说出。
驼奴听到芮九娘的话,已不能不接着说下去了,于是低声对玉面然神道:
“老奴历伯是石老儿已知丫头困于此地,暂不及面,候我们走后,他再下手拯救这个丫头。”
玉面煞神冷冷的说道:
“你何本明说我们这次冒失前来,无异引导石老儿发现一切呢?”
驼奴无言可答,芮九娘暗害心中,她对当年驼奴从中破坏自己和青衫神坐穆存仪之间的往事,始终并未忘怀,只因玉面煞神过分信任驼奴,再加上驼奴功力又高,她苦无报复之策,如今却抓到一个离间的机会,冷冷地说道:
“要说此行怕已引得石老儿发觉一切话,难道驼奴送来饭食的时候就不怕石老儿发现了吗?”
玉面煞神心中一动,瞥了驼奴一眼,驼奴故作不解,也不答话,玉面煞神沉思久久之后,似是气愤渐消,淡然说道:
“其实我并不怕此地被石老儿知晓,我自信就是石老儿知道也休想如愿救走丫头,不过……”
“不过”二字刚刚出口,玉面煞神突地转身对着十数丈外一片杂草乱石丛中喝道:
“什么人藏头露尾隐身暗处?”
此时将近五更,正是天色极暗的时候,玉面煞神却在与芮九娘和驼奴答对之间,发觉有人潜身,功力可谓已到化境。
暗中无人应声,玉面煞神挥手示意驼奴,驼奴闪身而起,斜扑向杂草乱石丛的右方,芮九娘不待玉面煞神吩咐,已拔身而。起,由左方扑进草丛,两人的身影,转瞬消失于暗处。
适时,一条黑影在玉面煞神等人来路上出现,站于十丈地方,天黑夜深,玉面煞神无法看清这人的统相和衣着,怪的是这人动也不动,和玉面煞神遥遥相视,似有所待。
玉面煞神不由大怒,冷厉的叱道:“什么人,火速报名!”
黑影印回他一声透骨的冷笑,话都不答!
玉面煞神再次怒喝道:“你既胆大包天前来此处,何不再走近些?”
黑影这次还他一声冷诮的话语道:“尔若自认无所可惧,何不走近我些?”
玉面煞神一声狞笑道:“张狂的匹夫,你等着老夫!”
话声中,玉面煞神施出“魅影”轻功一落而至扑到黑影面前!
讵料黑影在玉面煞神身形扑到的刹那,倏忽而起,仅距地面三尺,却电旋般退去,依然和玉面煞神间隔了一丈左右!
玉面煞神心头一凛,厉声喝道:
“好高明的‘佛影分身’之术,只是还呼不倒老夫!”说着玉面煞神身形再次拔起,疾射追上!
黑影这次动作却比玉面煞神还快,只见他双肩一纵,身形一旋,又出去了数文,佼玉面煞神依然扑了个空!
玉面煞神刚刚怒叱了声“匹夫!”黑影却已接口讽诮的说道:
“照这样看来,你想超上我的话,怕这辈子办不到了!”
玉面煞神止步不再追扑,却沉声喝道:
“老夫听你口音生疏,不似心中的冤家,不知因何你故意起老夫!”
黑影嗤笑一声,道:“这是我的事情,不劳动问!”
玉面煞神钢牙咬得咯咯作响,业已怒极,蓦地呼啸出声,黑影闻声哈哈一笑,道:
“告诉你吧,驼奴此时白顾不暇,芮九娘也另外有人照顾她了,你就是喊破喉咙,怕也没人接应你了!”
玉面煞神心头猛地一凛,恍然大悟,嘿嘿冷笑两声,道:
“老夫此时无心追你,你要去就走,要战过来!”
黑影诮讥地一笑,道:“你认为自己聪明,怕我有心诱你远离而另外有人来救五老孙女,嘿嘿嘿嘿你想错了!”
玉面煞神此时早已怒恼已极,几乎气炸了肝肺,恨不能一扑即中将黑影撕成一片一片,只是此时他己了然黑影功力不低于己,追扑难达愿望,强按着无比的愤怒,不再答对,只立于当地静待良机。
黑影竟然也不焦急,看来不似存心诱开玉面煞神进而拯救漩姑娘的对头,因之使玉面煞神心中忐忑起来。
那向杂草乱石丛中扑面索敌的驼奴和芮九娘,果如黑影所说,杳无消息动静,玉面煞神意有不耐,猛一顿足,转身纵向高吊危崖的木笼而去,看来象是玉面煞神决心先将漩姑娘处死,然后再一心一意和黑影追搏似的!
黑影似乎想不到玉面煞神突然如此,不由猛地顿足疾射追上,那知这次却是中了玉面煞神诱改之策,当黑影冲拔而起电掣追上的刹那,玉面煞神却在半空葛地旋身而回,手中地华宝铲猛甩,借此一甩之力,倒飞而来,越过了黑影,将黑影困于危崖一端!
玉面煞神这次不惧黑影再能逃出手去,不禁嘿嘿狞笑连声,一步一步逼向前来!
黑影已知上当,也一步一步向后倒退,眨眼,黑影被玉面煞神通到了适才驼奴芮九娘等人站立的地方。
玉面煞神倏忽停步,发出桀桀怪笑之声,道:“匹夫,你再退一步看!”说着,玉面煞神又上前三步,两人相距仅有五丈之隔了!
黑影瞥目身后,摇摇头道:
“后退不得,这是浮沙毒池,穆存礼,你心肠好狠,十丈浮沙已足令天下高手沉尸丧命,你却更在浮沙之中渗了‘化骨毒汁’穆存礼,你可知恶行至绝天必不佑!”
玉面煞神闻言再次心中一凛,十丈浮沙,沙中化骨毒汁,只有自己和驼奴及芮九娘知晓,在此夜晚,黑影瞥目之下即知一切,着实令人难以根信,玉面煞神又怎能不怕!
不过此时此地工面煞神已无思考的余暇,冷笑两声说道:
“匹夫你好眼力,只是你却没有机会再逃避化骨沉尸的惨死了!”说着又大步逼向近前。
黑影突然扬声喝道:
“慢些,咱们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你别忘了,驼奴和芮九娘还在别人手中!”
玉面煞神闻声一愣,不由止步不前,黑影适时语调一变,沉重而严肃的又道:
“何况即使你我一搏,鹿死谁手尚且不知,你若认定必能将我迫下浮沙死域那是你自己的如意算盘,也许到时候要大出你的意料之外呢!”
玉面煞神自当年艺成出道江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数十年来除有限几次丢丑之外,却始终未曾遭遇今夜这种令人完全轻视的事情,因此他怒至极端恨至切齿,但因黑影提及驼奴和芮九娘二人,迫令玉面煞神不得不强耐恨怒,暂忍一时,玉面煞神沉思刹那之后,冷冷地说道:“老夫自信功力胜尔一筹,迫尔沉尸浮沙中后,再去接应驼奴不迟!
“黑影嗤笑一声,道:“既然有此自信,何不试一试看!”
玉面煞神此时投鼠忌器方寸已乱,蓦地再次呼啸出声召唤驼奴,驼奴仍无回音,黑影频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