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蜻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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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小脱在门口止步,可怜兮兮的叫:“哥~”那叫一个柔肠百转。程玺赶苍蝇一样把她撵开:“老规矩,我房间,擅进者,死!”门“碰”的一声当着她的面关上了。
该死的,看样子小脱根本不能随便进她哥房间嘛,那刚才还敢忽悠我。想到自己刚才被那丫头耍弄就非常的不爽。
程玺的房间蛮大的,朝南,采光通风都不错。还带了阳台和卫生间,显然是主卧。入眼便是一张铺着淡蓝色床罩的大床,还有个非常大的组合立柜,有些格子里放书,有些格子里放着模型之类的东西,相比起来衣橱就显得小了,是结合墙壁做的壁橱,没有书桌,有个角落里铺了块厚厚的地毯,周围扔着几个抱枕。一张矮方桌放在那里,上面搁着台笔记本电脑。
看来他家里人真的很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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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后,我局促的站着,房间里也没有多余的凳子什么的。程玺随手指了下床,要我先坐在床上,他则走到那个铺了地毯的角落,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又拖了个抱枕垫在身后。然后就打开电脑不再理我。
我目瞪口呆,不能相信他居然这样,之前对我不理不睬,在我要走时开口留我,可却又在我留下后让我自生自灭。我低着头,脸上没表现什么,心里却是气得不行了,低着头坐在那里,越想越是委屈。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对他说:“程玺,我看我还是回去好了。”口气里是难以掩饰的怨怼。
他抬头,像是才发现我一般,轻轻的“啊~”了一声,眼睛里是很单纯的疑惑:“怎么忽然又说要回去了?现在很晚了啊,没车了。”
我心里更加不舒服了,一赌气,坚持道:“应该还有出租车。”
他也不劝阻,站起来披了件外套:“好吧,那我送你出去好了。”
“你~”我一口气窒在胸口,没想到他的反应是这样,原来说那话就是赌气,现在好似生生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低头克制,手气得都微微有些抖了,塞在口袋里,紧紧攥成一团。
一出门,就被夜风吹得打了一个哆嗦。程玺在旁边安静的走着,我吸着鼻子跟在他身后。
他带着我七拐八弯,小区的别墅都一个样,我又心有所骛,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他走的和小脱带我来时的不是一条路。
等发现不对时,我已经不辨方向的被他带到不知道什么地方。黑呀呀的一片,不远处依稀是起伏的山峰。
“程玺!”我叫住他,满心的疑惑和不安。
他回头看我,眼睛里一道亮光划过,我觉得说不出的骇人。
我拿手机,翻通讯录,我记得有存叫车的电话的。
他过来,拿走我的手机,又在我没反应过来前搜走我的钱包,微笑的对我说:“跟着我或者是自己走下山?”我想哭的心都有了。
我说:“不是吧,半夜来爬山?上去干什么啊。”
“你跟着就是了。”他见我不动,过来拉我,手暖暖的。
山上有个庙(汗,八素偶洒狗血,是真的有个庙,偶发誓!!),烟香老远就能闻到,伴着一两声狗吠传过来,说不出的诡异。
程玺拉着我过去,一转过弯,大雄宝殿屹立在面前。这个时间,烧香的人居然还很多。我觉得奇怪,上来时并有有遇到什么人啊,况且那样窄折的小径,怎么会是通到这样大的一个庙宇。
程玺手一指,“那里,有可以通汽车的大路。”果然,路灯牵引着,从山下一路蜿蜒而上。
不由得从心底舒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刚才确实是被吓得不轻,连生气都忘记了。
程玺没拉我进正殿,反而是绕到了后面的一个小庵。小小的供桌上早摆满了蔬果,香炉里积了厚厚的一层香灰。他没去买香,直接拉着我在蒲团上跪下,闭着眼不知道在祈什么。我很想站起来教育他说咱唯物主义好青年不应该封建迷信。可是俺娘也教育过我,不管怎么说,看到菩萨就是要拜的。
看他迷信完了,我也拍着衣服站起来。我随口问他到底特地跑上山来求了什么。他斜了我一眼,拿出我刚才被他摸去的钱包。我以为他终于要还我了,伸手就要去接,他却闪了一下,抽出里面几乎所有的钱,当着我的面全投进了功德箱里:“我当然是祈求五谷丰登,世界和平拉。”我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诶,这是什么?”程玺发现了我钱包里夹着的火车票,抽出来在光下反复的翻看着,正是我为他多买的那一张。
“火车票。”我没好气的回答。
“我知道是火车票,我的意思是这张票怎么没用过,不要告诉我你逃票啊。”他还在研究,举着那薄薄的一张对着光好象在分辨真伪。
“给你买的。”我的头扭向另一边,从这山上可以俯视整个市区。星星点点破碎的光渗进夜里,漾出奇异的柔和。手可~摘星辰。
他没了声音,一度,空气里只有我俩的鼻息。檀木香又飘了过来,衬得这里好似远离了尘世。
我依旧看着山下的灯火,兀自扯了个笑,有些勉强:“虽然你没用上,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记得把票钱给我,哦,还有刚才你捐的那些,你看着办吧。”
“不要。”
“恩?”终于又转过头去看他。
他眼睛亮晶晶的,黑玉一般,放在那玉石一般精琢的脸上真好看。
“我说不要,钱我才不要给你,还有,既然你说这票是给我买的,那我拿走了。”小心的将票夹进钱包,放回口袋中。拜托,连那钱包都是我的好不好。
手又伸过来,拉住我的,笑得温暖笑得灿烂:“我们,回去吧。”心情忽然变得很好的样子。
反攻
程玺乖张桀骜,我恣意妄行。都是别扭难搞的性子。却难得的在今晚有了片刻的和谐。
两个人仰躺在床上,倒真的如程玺之前所说的那般叙旧。
我和他说我的小学,我的初中,我的高中,说我发现自个儿喜欢男生时的恐慌。我喋喋不休的像个祥林嫂。他对自己的事却是轻描淡写,讳莫如深的样子。大部分时间只是在安静的听,等我说到得意处,才恶劣开口说些打击我的诨话。
我说有次去游泳,在浴间换衣服时,几个朋友正在讨论A片情节,我的小JJ忽然挺了起来,他们一见,都笑趴下了。却只有我自己知道是什么回事,我那会儿看到一帅哥正YY呢。不过脸还是丢大了。以后再也不去公共澡堂泳池之类的地方了。程玺笑得非常狡猾,凑在我耳边说:“那你后来是不是蹲隔间里偷偷哭去了?”
我一愣,倒全被他说中了。那时不是傻嘛,发现自己和大多数男孩子不太一样,一时没能想开。不过还是嘴硬反驳道:“屁,怎么可能。老子从小就拳打少林,脚踢武当,这点小事怎么至于。”他没说别的,就一劲儿的笑,鼻息喷在脖子上痒痒的。
这才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程玺从背后抱住。他的头此时轻轻的搁在我的肩膀上,呼吸间便会有热气绋过我裸露的脖子。
稍稍挣了一下,却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我继续说,絮絮叨叨。
他的手交扣在我的胸前,偶尔腾出一只玩玩我的头发。
我觉得痒,便会停下来和他打闹一会,这时他会适时的问:“然后呢?”我便又开始兴致勃勃的数老皇历。
说着说着,声音不自觉的便会低下去,带着醺醺的倦意,神离思远,渐渐没了逻辑。实在撑不住了,干脆两眼一闭睡过去。
模糊中被人拍着脸,那人似乎试图把我叫起来。我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理会。他的脚就从被子下面伸过来,踹我,我清醒了些,隐约听到程玺说:“洗了澡换了衣服再睡。”
困顿的时候哪里还能顾得上那些,嘟喃了一句,翻过身去继续造梦。
他果然没再吵我,我满意的拥了拥被子就要跌入更深的黑甜梦乡。
却忽然觉得嘴上有蝶翼般的轻触,时有时无,秫秫麻麻。恼人的骚扰,忍不住舔了下嘴唇,一个温热的东西便滑入嘴里。撬开牙关,舔着我的口腔内壁。不一会又来逗弄舌头,吸吮的像是要把它拉出我的嘴去。我舌一动,那东西便又迅速的退回去,沿着我的唇线游走。
我想发声抗议,那舌又一次钻了进来,像滑溜的蛇,在我的口里搅动,舌尖彼此攀附。我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却还是没醒透,迷茫的半张开眼睛,见到的是程玺近在咫尺的脸。
“你最近,有没有和温若函联系?”
“恩?谁?和谁都没联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间提起这个人,但迷糊中我还是有问必答。
舌尖忽然一痛麻,原来是他狠狠吮了一下,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我的眼终于全睁开了。
程玺对我笑笑:“终于醒拉?没洗澡不许在我床上过夜。”他的一只手支在我头旁边,撑着他上半身的重量,另一只手扶在我的腰上,下半身则压在了我的身上,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进我两腿之间。
十分暧昧的姿势。
我双手抵着他的胸要把他推开,试图爬起来:“我现在就去洗。”
他又一笑,带了点狡猾,扶在我腰上的手摸到我的腰眼上一掐,一股电流便从那里崩出,流经四肢百骸。他说:“不急,呆会再说吧。”人又压低了制住我的行动。
眼神很温柔,动作亦很温柔,却又不失果断坚定。
我试图挣扎着坐起来,他差点就被我掀翻。我们体形差不多,本来他讨不到什么便宜,但亏就亏在我失了先机,现在要改变形势实在有些困难。
他怕制不住我,干脆跨坐在我的腹上,用身体的重量牵制。两只手牢牢的把我意图反抗的手钉在头顶上。
我说:“喂~”他俯下声吞掉我后面的话,唇舌仍是温柔,却又不知道哪里透出一丝霸气。
我开始有些挣扎,后来随着吻的深入,居然忘了初衷,开始回应他,攀附他。逐渐能感觉到热硬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抵着我的小腹。
他忽然停止了和我的口水战,口腔里突然的空虚让我想伸手把他拉回。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牵制住我手的不再是他的手,而是一条蓝色的围巾,如果没记错,是上次韩笑给他围上的那条。打了个巧妙的结,把我栓在床上。
他依旧是坐在我身上,手一勾,抓过床头上的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然后开始脱起衣服来,脱完自己的开始脱我的。扒我裤子的时候遇到了点困难,牢固得像铁桶似的牛仔裤卡在腰上怎么也下不去。
他终于有些不耐烦,往下狠狠的一扯,也不管拉链半开的裤子要拉下来有多么的不易。裆间的紧窒和摩擦让我倒抽了口凉气,很痛,也很刺激。
我这时才真正意识到不妙,隐约觉得完蛋,却还是垂死挣扎的说:“怎么,你还想乘骑位不成?你先解开我,其他一切好说。”
程玺对我笑了下,并不反驳,趴在我身上开始啃我的锁骨。手也在我身上摩挲,轻拢慢捻,指尖划过的地方,逐渐泛起红痕。
我觉得身上有些怪异,不过他并不给我时间多想,牙下忽然重重一咬,一股秫痒的快感随着他的啃噬向我袭来。
他在我的锁骨那里流连很久,我都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才又往下去舔弄我胸前的两点。我能感觉到他舌尖划过|乳首时身体深出滋生的快感。
刚要沉溺他却又继续往我的腰腹吻下去,我有些失落的扭了一下,手上使劲的想摆脱那碍事的围巾,拿回主动权。
程玺头抬头看我一眼,眼里分明写着不赞同,他说:“你别挣了,回头得把手上的皮都磨了。”
我努力的拿出自己最凶恶的表情瞪他:“你放了我我就不挣了啊。”再一变脸拿出蜜语来哄“程玺乖,放了哥哥,回头哥哥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程玺贴着我爬上来,肌肤刻意的和我摩檫,盯着我眼睛,忽然嘿的一下笑出来,伸出两个指头掐了掐我的脸:“小滑头,我有那么好骗?”
我终于大声骂道:“他妈的,你混蛋,程玺你个小色坯,快放了老子,要不老子回头和你没完。”
门上忽然有咚咚的敲门声,程玺的妈妈在外面说:“你们2个那么晚还在干什么啊,那么大动静,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我看着身上骑着的那个几乎一丝不挂的人,魂都快吓没了,就怕他妈忽然进来。原来被他弄得有些半抬头的欲望,就那么生生的又吓了回去。
程玺倒是镇定,一咧嘴露了个虎牙,在我脸上很响的亲了一下:“没事,门锁着呢。嘿嘿,吓坏的样子真可爱。”手不老实的在我已经绵软的东西上搓揉了一阵,又是那样的坏笑“看看,把它都吓回去了。哦?又开始硬了哦。”
我真的是拿这人没办法了,只能怪自己那东西不争气,太容易受外界影响了。
不敢再像刚才那样大声骂他,只好低低的哀道:“我错了,哥哥饶命,快放了我吧。”
他低头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好像真的在考虑我的提议,手指却还在我的荫茎上不停的套弄着。然后忽然装作很吃惊的样子给我说:“喂,你看,都这样了你还敢说你不想么?”手指在铃口上恶意按压,逗弄着已经湿润了的前端。
我只能说,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真的。我一边享受着那边带来的快感,一边却也得忍受着他给我带来的折磨。他轻拢慢捻,偶尔在前端的褶皱里不轻不重的一掐,让我很快就要到了高潮。可是每次我刚感觉要释放了,他就会先一步觉察,恶作剧的箍着不让东西出来。看着欲望在他手上贲张,憋得青筋都迸出来了,我就觉得忿恨。靠,难道他想废了我不成。怨恨的瞪了程玺一眼,无奈于命根子被人握着,不敢再有其他多余的举动。
程玺看着我忽然愣了下,停了动作,倾身压过来。舌头舔了舔我的眼睛,很温柔的说:“小宇,不要哭哦。”没了刚才调笑的语气。不过是被情欲氤氲了眼,但他的温柔还是让我的心不自觉的随着他激跳了一下。再加上他手上的放松,我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浊白的液体沾在他的手上,也激射在我和他的小腹上。
意识的离开让我根本没有机会去解释我并没有哭,眼窝上一热一热的是程玺的不变的温柔。
反攻2
程玺看着我忽然愣了下,停了动作,倾身压过来。舌头舔了舔我的眼睛,很温柔的说:“小宇,不要哭哦。”没了刚才调笑的语气。不过是被情欲氤氲了眼,但他的温柔还是让我的心不自觉的随着他激跳了一下。再加上他手上的放松,我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浊白的液体沾在他的手上,也激射在我和他的小腹上。
意识的离开让我根本没有机会去解释我并没有哭,眼窝上一热一热的是程玺的不变的温柔。
他手一抹,粘稠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涂在了我的股间。
“小宇~”
“恩?”
“我进来了哦。”
“哦,啊?什么?”
“喂~~啊~有没~搞错~啊~~~~”
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放到腰上,被尽可能的分开,他的手指伸进里面,温柔的按压,扩张,不知道他还用了什么,一股清凉自后庭散开,带着温和的刺激,肠壁此时似乎敏感的能感觉到一切异动。就在快要被他安抚时,那巨大的东西却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