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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魔手探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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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蘅道:“现在说那些都没用了,我学了内媚之术,却没有滥与过,我也不想把这个成为我的武器。”
  丁佐云道:“这就对了,夫人才貌双全,王爷对夫人十分器重,除了一副正式的诘命外,夫人实际上已经是王府的女主人了,夫人并没有失败。”
  玉蘅摇摇更道:“这就算成功?我只是比其他的姊妹受重视一点,却还没有到可以参加王府所有机密的程度,但是我希望能知道福王的全部机密。”
  丁佐云沉思片刻道:“这对夫人很重要吗?”
  玉蘅道:“是的,非常重要!我一定要充分地把握住他,将来才能实现我的理想。”
  丁佐云居然没有再问及她的理想,只是拍拍胸膛道:“有办法解决的,只要夫人与我多合作一点,我们把王府中外来的势力逐一排除,使那些人全归到夫人的辖下,这不就掌握了王爷的机密了吗?”
  玉蘅道:“那恐怕很不容易。”
  丁佐云道:“的确是不容易,但是只要我们有诚意合作,假以时日,并非达不到。”
  玉蘅道:“所谓诚意合作是何指呢?”
  丁佐云道:“充份的信任,不要猜疑……互相成为最知己的朋友,休戚相关,生死与共,不存机心。”
  玉蘅以柔软的身子靠他更近一点道:“像我们这样,还不够亲密吗?”
  丁佐云道:“这并不代表甚么,夫人是成大事,怀大志的人,不同一般流俗妇女,所以,这种男女欢合并不足以维持感情的,夫人在我进门后,目的只是在俘掳我这个人,夫人心中只有利用而没有丝毫的感情成份。”
  玉蘅道:“你是要我爱上你?”
  丁佐云道:“夫人又误会了,对有些女人,感情就是她的一切,但像夫人这种女子,很少会对人动真情的,因此,我只希望能够得到夫人的友情,那比爱情靠得住。”
  玉蘅的眼睛红了。
  丁佐云笑笑道:“现在夫人是否可以把口中的腊九吐掉了?那玩意儿是很危险的,夫人已经没有杀死我的必要,就无须含着那危险的东西了。”
  玉蘅的脸一红道:“甚么都瞒不过你的吗?”
  丁佐云道:“我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夫人忽然舍身相就,我也不会自我陶醉到认为是天之骄子,那一定是有所图谋,然则所谋不遂时,一定会有灭口之举。”
  玉蘅道:“那也不一定是口中含毒呀?我要杀你的方法很多。”
  丁佐云一笑道:“夫人要杀我,不过举手之劳,可是夫人偏偏含了一颗腊丸在口中,我在亲吻夫人之际,舌尖也探到了那颗腊九。”
  玉蘅从自中吐出一颗粉红色的腊九,用脚踩碎了,轻声一叹道:“好,从今以后,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朋友,左云,我很幸运跟你是朋友而不是敌人,我现在只有一点不明白,你为甚么帮我?”
  丁佐云道:“因为夫人很看得起我,士为知己者死,为了这份知己之情,我也必须有所报之。”
  玉蘅目光一亮,道:“左云,你……”
  这时丁佐云又接下去说道:“虽然王爷对我也很器重,但我相信跟夫人合作的好处大些,无论夫人的目的是甚么,我都会有点好处的。”
  玉蘅略现失望之色道:“这比较像你这种人了。”
  丁佐云笑道:“还有第三点理由,夫人在府中的势力已经很大,我如选择与夫人做对的立场,那是很不聪明的事,就像那个莫谦一样,他身为总管,背后又有人撑腰,但仍是倒在夫人手下。”
  玉蘅道:“莫谦可是你们两口子弄死的啊。”
  丁佐云道:“我们只是执行的人而已,但筹划指使的人,仍旧是夫人,由夫人指点我的女人对付那个番僧开始,整个事件都在夫人算计中。”
  玉蘅有点讪然地道:“左云,我承认当时使了点心机,但是我对你们夫妇的估计却太低,我没有想到你们真能把莫谦拔除掉的,左云,你们有这些本事的人,不应该埋没在走江湖上的。”
  丁佐云微笑道:“夫人,我不自甘菲薄,也没认为我这一辈会终于江湖,可是没有机会给我发挥也是枉然,我行走江湖,只是待时候机而已,现在机会来了,我自然会慢慢发挥我的长处的。”
  “哦,你的长处是甚么呢?”
  丁佐云想了一下才道:“我的长处是善于保护我自己,对有意伤害我的人绝不姑息,立即施以严厉的反击。”
  玉蘅道:“对每一种侵害的力量你都能反击吗?”
  丁佐云道:“我可不敢吹这个牛,但我还有另一个长处,就是我不逞意气,惹不起的人,我就躲远点,所以在好几个地方,我都有些不太光明的案底,大部份是为女人惹出来的,只是我脚底抹油得快,看见情形不对,立刻溜之大吉……”
  玉蘅轻叹一声道:“左云,我们的关系虽是亲密了一步,但对你这个人,却愈来愈莫测高深了。”
  “夫人若是真心要交我这个朋友,还是别太了解我的好,因为我这个人既不是君子,又不是好人,你愈了解,就会愈失望。”
  玉蘅道:“我不去伤这个脑筋了,我只问你,以后我们该做些甚么?”
  丁佐云道:“去了莫谦,却没有拔清他身后的势力,我们还是先在这方面努力,替王爷消除一些心头的祸患,使他的地位更稳固,王爷成功,我们才有混头。”
  玉蘅道:“很好,我们该如何着手呢?”
  丁佐云道:“这个嘛,我心中也没有成算,只能见机行事,不过我有一个希望,就是我们每天能在这秘室中碰个头。”
  玉蘅神色微变道:“左云,你别不知足,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这种事,可一不可再。”
  丁佐云道:“夫人请放心,我也不是那种苍蝇似的男人,而且我再说句不怕夫人生气的话,尽管夫人国色天香,又习过媚术,在某些地方还不如我的女人。”
  玉蘅神色大变,这却是对她一个莫大的侮辱。
  丁佐云道:“这话对夫人十分不敬,但我们若要成为朋友,最好是把话说公开,我每天要求在此碰个头,只是为了我们合作的方便,可以放心地商量一件事,绝无其他用心。”
  玉蘅忍不住拿起床边的一个罐子道:“左云,你再不滚蛋,我就一罐砸过去。”
  丁佐云笑道:“我这就出去,可是夫人也得把衣服穿好,免得喜儿进来看见了。”
  玉蘅道:“滚滚滚,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丁佐云从容地穿好衣服,掀起门帘,道:“我走了,明天还是这个时间,在此地碰头。”
  他也不管玉蘅是否同意,放下帘子,打开外面的门闩出去了。喜儿守在门口,正有不耐烦的感觉,看见他出来,连忙问道:“你们说些甚么?要这么久,夫人呢?”
  丁佐云道:“还在里面,至于我们谈些甚么,你还是问夫人的好,她若是肯告诉你,自会对你说的。”
  说完一溜烟走了。
  喜儿恨得牙痒痒地,进入到书房里,不见人影,忙叫道:“夫人,你在哪里?”
  玉蘅在内说道:“喜儿,把门闩上,进来。”
  喜儿闩上了门进去,却吓了一跳,因为玉蘅在榻上一丝不挂,默默地垂泪。
  她连忙问道:“表姊,你怎么了,那畜生他欺负你?”
  玉蘅摇摇头,道:“是我自取其辱,我因为他是个人才,想吸收他,所以才不惜色身,施展内媚……”
  喜儿道:“表姊太看得起他了,像他这种好色之徒,哪里还用你亲自出马?随便找个人……”
  玉蘅一叹道:“喜儿,你错了,这个人不简单,我在他手下栽了筋斗,差点没把命送掉。”
  喜儿道:“甚么,他有这么大的神通?”
  玉蘅道:“是的,他用‘龙吸’来抵制我的‘蚌含’,若非他及时放了我一马,我几乎元阴尽丧……现在还是腰酸腿酥,全身软绵绵的,你扶我起来。”
  喜儿道:“这个畜牲,我要宰了他。”
  玉蘅道:“别鲁莽,是我不好,我对他先用了心机,不怪他如此待我,要争取这个朋友,我们最好以诚相待。”
  喜儿道:“朋友?难道表姊没有把我们的目标告诉他?”
  玉蘅道:“没有,我想不必说,他多少已经明白了,喜儿,对他们夫妇,我们以后要客气一点,千万别再逞性子去跟他们过不去了。”
  喜儿道:“我对左云从来也没有耍过脾气。”
  玉蘅道:“不是对左云,我今天领教了他的手段,知道你已经被他吃得死脱,哪里还敢对他发脾气?他要你趴下做条狗,你也不敢违抗他的。”
  喜儿道:“表姊,你就把我说得如此不堪?”
  玉蘅道:“喜儿,我不是瞧不起你,他真有那个本事的,别说是你,就是现在他要我做条狗,我他会趴在地上的,他那套对付女人的本事,是任何女人无法抗拒的,所以我要你以后对他的娘子也要恭敬一点。”
  喜儿道:“那个卖艺的泼辣货,能有多了不起?”
  玉蘅道:“我不知道,因为我看不出来,但她能够是左云的娘子,就必然是个不平凡的女人。”
  喜儿道:“表姊,你有没有弄错?那个女的底子不清楚,但是那个左云,我们派人详细查过底细了,他只是个不第的穷书生,一个落拓的江湖客。”
  玉蘅道:“喜儿,别去管调查,相信我的判断,一对卖艺的男女,能够博杀号称无敌神僧的嘉和喇嘛和总管莫谦吗?”
  喜儿也不说话了……
  在小院中,丁佐云和南宫燕也躲在被窝中隅隅细语,做了一番密商,然后听得南宫燕娇嗔道:“你倒是舒服,先搭上喜儿,又沾上了玉蘅,再下去,十二金钗你都跟她们有上一手了。”
  丁佐云却笑道:“那是我选的这个身分好,左云若是对到手的女人都不沾,就不是左云了。”
  南宫燕她:“你选用这个身分,就怀着阴谋了。”
  丁佐云道:“天地良心,这个人是你下的手,也是你为我选的。”
  南宫燕她:“难道委曲你了?”
  丁佐云道:“做为一个男人,自然不算委曲,但以我丁佐云而言,顶着这个名字,的确是太委曲了。”
  南宫燕她:“算了,你这‘魔手探花’丁佐云比左云还坏呢,他虽然该死,却还不会你那些下流伎俩。”
  丁佐云道:“这可不是下流伎俩,是真正保命的本事,有一次我碰上了女色魔‘脂胭夜叉’孙三娘,幸亏我学过这种本事,不然就活活死在她的肚子上了。”
  南宫燕她:“结果呢,这个女人很不好惹,你如何摆脱她的?”
  丁佐云道:“她还有个外号叫‘春蚕丝’,捆上人不死不休的,我不想死,只有叫她死了,总算没有叫她砸了招牌,只不过送命的是她自己而已。”
  南宫燕她:“难怪多年没听见这个女怪的消息,原来是被你收拾了?看来你这个魔手探花在默默中做了不少大事呢!”
  丁佐云道:“彼此,彼此,相信你的成绩也不错,只不过这次我们联手从事的这一件,才够得上是真正的大事,足以惊动天下,震撼武林。”
  南宫燕她:“你摸出一点头绪了吗?”
  丁佐云道:“有一点了!我们别放松,继续探讨下去,我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很可能会赔上我们两条命,但绝对是值得的。”
  低语声愈来愈小,渐至不可闻。
  □□    □□    □□    □□第二天,丁佐云跟夫人又进入秘室,这次交谈没多久,只不过一盏茶时分,他们就同时出来了。
  守门的喜儿觉得颇为突兀,但她看见了两个人沉重的脸色,忙把嘴角那股暧昧的笑意吞了下去。
  玉蘅沉声道:“喜儿,刚才有谁来过这儿?”
  喜儿道:“没有人呀?我一直守在这儿,没有见过有人来。”
  玉蘅道:“胡说,我还听见你跟人打招呼的,怎么会没人?”
  喜儿道:“喔,那是宋良和吴向春两位师父,他们是来支取月俸的,因为平时是莫谦管的,现在莫谦死了,他们不知道向谁支取?跑来问一声。”
  玉蘅道:“你怎么说呢?”
  喜儿道:“我说到账房上去领好了,这也没甚么呀。”
  玉蘅道:“哼,亏你还是内管事的,府中那些师父们的月俸向来是月初由账房派专人送去的,现在是月末,他们早就领过了,这还用问吗?”
  喜儿没头没脑地挨了一顿斥责,忍不住道:“这种事从来也问不到我的,人家突然问到我身上,我自然不知道处理了,这也能怪我吗?”
  玉蘅的心情正不好,被她这样一说,更加火大,厉声道:“说得好,正因为这种事从来也问不到你身上,人家为甚么要巴巴的跑到这里来问你?”
  喜儿道:“这……或许是因为莫谦已死的关系!”
  玉蘅道:“莫谦死了,可没有说要由你来接管他的事务,而且这里也不是管事办事的地方,他们来干甚么?”
  喜儿呆了一呆道:“是啊,表姊,他们来干嘛?”
  丁佐云笑着替她解围,道:“这种事不能怪喜儿,她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分可疑。”
  喜儿道:“是啊,这两个人平时颇为王爷倚重,而且跟镖局里的一些镖头们也很好,我怎么会怀疑他们呢?左先生,他们究竟出了甚么问题?”
  丁佐云道:“我只是在莫谦那儿翻到一本账册,是记他私人收支用途的,有几笔帐很奇怪?所以刚才和夫人商量了一下,正想找他们查询一下,现在看样子,他们是闻风先溜了。”
  喜儿道:“甚么帐目奇怪呢?”
  丁佐云道:“莫谦的私人帐上,记载几笔私人帐款,都是付给人的赌帐,只有这两个人最多,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两笔,每一笔都有三、四百两,我就觉得不解,难道莫谦在府里常赌钱吗?”
  喜儿道:“下人们是禁止聚赌的,但是在宾馆中的教拳师父们因为是客卿身分,偶尔高兴也会玩一下,莫谦跟他们较熟,有时也会被拉去推推小牌九……”
  丁佐云道:“这点并不稀奇,但莫谦每月的赌帐总要输掉上千两银子,他们有这么大的赌注吗?还有,莫谦一个月有这么多的俸禄吗?”
  玉蘅怒道:“他一个月正式支领的俸禄在内务府关头领的只有一百二十两;王爷另外津贴他也有一百二十两……”
  丁佐云道:“是的,莫谦每月不过才两百四十两,可是他付出的却多达千两,而且居然没闹亏空?因为他还有一份私人的存折,上面还有几千两银子,我因为不了解莫谦的收入,才跟夫人对了一下帐。”
  玉蘅道:“莫谦的赌术很精,而且也舍不得赌十两以上的注子,怎么会输给人家那么多?
  输给那两个家伙更没有道理了,那两个人经常到局子里去找人赌钱,而且还十赌九输,每个人总要孝敬掉百来两的,我这样一想,已经发现其中不对了!”
  喜儿又道:“这也没甚么不对呀?他们不过是爱玩几手而已,在京师那个大宅子里的人都是藉此消遣消遣!”
  玉蘅道:“但是这件事就不同,赢的也有毛病,输的也有蹊跷,我揣测一这是一种变相的津贴手法,莫谦按月付给他们额外的津贴,只是记做赌帐而已,因为他们从未大赌过,却有每月一笔不大不小的赌帐上,便是破绽。”
  喜儿茫然地点点头,显然没有完全弄通。
  玉蘅道:“再说,那两个人在府中跟别人赌时,精得像头狐狸,都是胜得多,何以到了局子里,却是常输得光光呢?”
  喜儿一惊道:“难道局子里也有人受他们的津贴?”
  玉蘅道:“这个还不知道,我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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