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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狂风断剑-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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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到了谷口,手下特来报知。”
    众人闻言大喜,“亡命”起身道:“我们迎接阿飞的梦中情人去。”率众而出。
    刚步出大厅,四海游龙已然赶着一马车,驶进了大院,阿飞脸上笑开了花,乐得合不拢嘴,掠身过去的拉着他手道:“前辈幸苦了。”
    “四海游龙”拍去身上的尘土,笑着摇头道:“娘的,你平时目空一切,除了亡命,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几时懂得谦虚懂礼了。”
    阿飞讪讪无言,“亡命”笑着解围道:“臭叫化,自今以后,阿飞敬重的人就是你了。”说着吩咐胡为安排准备酒席,为四海游龙与西门红接风洗尘。
    人说笑之时,“燕无踪”与“怪怪儿”已自马车上扶下了个身着火红云裳,头罩大红丝巾的体态轻盈,身材窈窕的少女,袅袅行来,围观之人,不禁顿时为之惊惯。
    仿佛看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朵燃烧的流云。
    阿飞更是为之心醉,眼亮,轻呼一声:“红妹。”扑过去。
    “燕无踪”与“怪怪儿”闻言,诡秘笑道:“熬不过住,这么猴急的样。”轻将西门红推向阿飞。
    西门红赧呼一声“飞哥”,扑在阿飞的怀中。
    众人见之,一对早己情投意合的情侣,经过数年的异地相思,终于走在了一起,人人脸上都现了钦慕与衷心祝愿的神色,默默注视着二人。直到胡为来通知“亡命”,酒席己备妥,众人开始回过神来。
    “燕无踪”与“怪怪儿”伴着西门红,“亡命”拉着“四海游龙”的手朝客厅走去。
    众人入席落座,“流氓”启开酒坛欢呼:“今夜大醉特醉,醉得阿飞上床走错门为止。”
    众闻之轰然大笑,传杯把盏,笑语连天,其气氛之浓烈与融洽更是令人观之欲醉。
    西门红在“燕无踪”、“怪怪儿”等女眷的陪着,二人领悟道:“红妹子,干嘛不揭下面纱,让姐姐们一睹你的绝世花容。”
    二人话音甫落,乱搞忽然高呼道:“是呀,我们虽同长在鸡城,极少见到飞嫂的天生质丽,何不让我们开开眼见。”
    西门红闻音为难道:“我与飞哥赌约,如我揭开面纱,飞哥就得走出邪谷,这……”说着顿祝众人闻言始想“亡命”吩咐,“在二人赌约未除之时,绝不可以揭开西门红的面纱。”
    心中虽奇,却也只好作罢。
    酒席至三巡方散,“亡命”令人带“四海游龙”至上房休息,各自始拥妻伴妾,回房就寝。
    阿飞此时已有了六七分酒意,拥着西门红回到自己的房间,二人同坐锦榻上,低声道:“红,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打赌之事。”
    西门红点点头,斜靠阿飞坚实有力的肩上道:“飞哥,你当时好笨哟,人家明等着你,你却死脑筋,要做伪君子。”
    阿飞轻拥着她的腰道:“红妹,对不起,我当时不敢吗?”旋即想起她并没有进膳,心痛道:“红妹,我给你弄点东西来吃。”
    “飞哥,不用啦!”西门红闻言燕语莺声道:“我在车上吃过了,下车时才罩上面纱的。”
    阿飞闻言轻赞道:“红妹你真聪明,要不是你前天用信鸽捎来信,说你罩上面纱,给我重找猫眼绿的机会,我又要被‘亡命’害惨啦,只有闭着眼睛装一辈子的瞎子了。”
    西门红闻言赧声道:“飞哥,你当时知道我将猫眼绿收在何处吗?”
    阿飞闻言轻笑道:“当然知道啦,收在你的那个地方,不然我怎么找不到。”说着轻轻拥紧了她。
    西门红温驯如一只乖巧的绵羊,斜躺在阿飞的怀里,娇声道:“呸,飞哥真坏,一见面就欺负人家。”
    阿飞得意笑道:“我要是真的坏,早不用倍受相思之苦啦。”说着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说不定我早就做爸爸了。”
    西门红闻言娇躯一颤,轻问道:“飞哥,听四海游龙说你对我已是爱得难以自拔,你是被我的什么迷住了。”
    “温柔。”阿飞毫不思索道:“我喜欢温柔美丽的女孩。”
    “温柔?”西门红闻言轻叹道:“温柔得死,做鬼也无忧,飞哥真是一个痴情的人儿。”
    阿飞点头道:“只要死在红妹的温柔下,我是死己知足啦。”
    “飞哥,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嘛。”西门红闻言突然伸右手捂住阿飞的嘴,左手按在他的璇玑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将来你要死时,我一定给你一个温柔葬。”
    “温柔葬?”阿飞闻言莫名其妙,愕然道:“什么是温柔葬。”
    西门红突然格格笑道:“这就是温柔葬。”话音甫落,左手五指倏闪,奇快无比的点了阿飞胸前要穴。
    阿飞突然觉得浑身一麻,穴道己然被制,四肢僵直,动弹不得,内心暴骇,神色徒变,厉喝道:“你不是西门红,西门红不会武功。”
    “西门红”闻言格格笑道:“你可知道得太晚了。”
    阿飞强抑胸中的怒火与震惊情绪,厉声道:“你是谁?为何假扮西门红暗算老子。”
    假西门红闻言冷笑道:“你想不到吧。”说着刷的扯下面纱,揭了假发,露出了一张男人的脸。
    阿飞乍见之下,身心皆寒,一种从未有过的凉气直冲脑门,惊呼脱口:“你是圆圆?”
    假西门红赫然是滚滚的儿子“圆圆”所扮。
    圆圆闻言冷笑道:“飞兄好记忆,想不到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竟与第一次见面一样,所不同的是第一次你男扮女装骗我,最后一次,是老子男扮女装为你举行温柔葬而己。”
    语音冰冷,满含刻骨之恨,煎心之仇。
    阿飞闻言苦笑道:“一报还一报,老子们算扯平,不过你想在混混帮总坛要老子的命,怕没有这容易。”
    圆圆闻言冷哼道:“你以为‘亡命’还能救你?”
    圆圆此言一出,阿飞的心仿佛突然掉到了冰罂里一般,冰凉彻骨的寒意,瞬时浸裹了全身,却又似不相信的强笑道:“凭你圆圆对付老子虽有几分胜算,对付‘亡命’,你娘的似乎还嫩了点儿。”
    圆圆坦白道:“不错,但‘亡命’虽难对付,他必定是人,是人就有缺点,哪怕只有一丁点儿的缺点就是足以要他的命,令他报恨终身了。”
    阿飞闻言惊道:“难道甘梅与柯雪那两个骚狐狸有问题?”想到此处,脚心暗冒冷汗,强作镇定冷哼道:“你们与了愿帮的几个余孽联手来对付老子们?”
    圆圆冷笑道:“你们弄得他们帮灭人亡,还道他们就此甘心。”
    阿飞证明了心中所料不错,苦笑道:“但你娘的不要玩了,此处是了愿帮总坛,并非滚滚山庄。”
    圆圆不屑道:“可惜混混帮在你们未到之前,就已暗中瓦解,你认命吧?”
    圆圆话方出口,已自怀中掏中一把精致小巧的花剪,目中寒芒一闪,疾射而出,快如电花石灰般的疾射阿飞的喉部。
    阿飞猝见圆圆出手,苦叹一声,“完了。”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当!
    就在小花剪距离阿飞的喉部只有三寸的时候,突然自侧面飞来一粒细小的黄豆,将花剪击落在地上。
    圆圆暴震,神色巨变后喝出口:“谁?给老子滚出来。”
    “哼……你小子给老娘当孙都还嫌小了,居然给老娘充起老子来。”
    随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紧闭的窗户“嚷”的一声脆响,一个红发如朝,双峰有两个特级的东瓜裸露于外,脚短腰粗,奇丑无比的女人穿窗而入。
    阿飞早已在圆圆怒喝之际,已觉情况有异,乍见奇丑老女人现身,心呼一声“无丑”,暗叹完了。娘的,前门进虎,后门来狼,虎狼齐至,真是他妈的华盖当头,霉星高照……圆圆猝见“天丑”现身,更是浑身暴颤,惊呼一声,“你是天丑老前辈。”泪己如泉暴涌而出。
    “天丑”扫了床上僵直不能动弹的阿飞,冷声问道:“‘亡命’那小于到哪里去了,快叫他出来见老娘。”
    阿飞知道“亡命”在“地怪”的帮助下,盗天丑功力一事,料她是扶恨寻仇而至,苦笑道:“不知道,那个流泪的男人知道。”
    “无丑”闻言,双眼中寒芒一闪,细如婴儿的小手,倏闪,己闪电般的抓住圆圆的胸襟,厉声道:“说,‘亡命’在哪里,否则老娘抓烂你的胸。”
    圆圆猝见“天丑”猝然间向自己出手,心胆俱寒,连闪避都未来得及,就已然受制,更是吓得面呈土色,魂飞胆丧,颤声道:“我……我……不知道。”
    “天丑”闻言,神色倏变,面沉如水,冷哼道:“你小子敢不老实,见了老娘就流猫尿,是不是嫌老娘长得太丑,老娘撕了你。”
    话音甫落,双目杀机甫,右手闪电般的掏向圆圆的心窝。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骤然响起。殷殷鲜血已自圆圆的胸腔内在狂喷而出,四散飞窗窜。圆圆的人己然摇摇恍恍的倒下。
    “天丑”那细若婴儿般的右手五指中,赫然抓着一颗滚热、颤动,热血四溢的心。
    那颗圆圆的心。
    阿飞见“天丑”竟活生生的抓住了圆圆的心,更是浑身暴颤,骇得惊魂出窍,毛骨惊然。就连被点中的穴道在这一颤之时,被内气冲开都不知道。
    “天丑”紧抓着那颗流血若注的心,神色恐怖,面目狰狞,厉笑道:“哈哈……老娘以为男人的心全都是黑的,怎么这小娃儿的心却是鲜红如血。”
    厉笑声中,竟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啃吃起来,那狼狈的样儿就如一个干渴至极的叫化子啃大西瓜一般,是那样的认真、专注、贪婪!
    阿飞料不到“天丑”赫然吃人心,骤见其如老狗吃熟肉的样儿,更是有如见了鬼魅一般,神惶心恐,骇然自至极,一丝逃的念头,闪电般的掠上心头,始醒自己功力畅通自如,内心大喜,暗付一声,“救人要紧。”徒运全身功力,身形自榻上奇快无匹的弹射向被“无丑”撞碎的窗外。
    “天丑”正专心的噬食着人心,对阿飞的神色变化,一点不知,骤见其窜向窗外,神色徒变,目中寒芒暴烁,厉喝一声,“小子,给老娘站祝”一掠追去。
    别看“天丑”身形庞大至极,但她施展起轻功来去快如流星闪电,一闪即没。
    阿飞虽急“亡命”安危,方掠出房间,己闻“天丑”喝声,旋听到一阵急促的衣袂破风声自身后响起,内心徒惊,不敢怠慢,疾展身形,穿廊绕亭,直响“亡命”的“乐乐宫”而去。
    “乐乐宫”共有五个间布置豪华的房间,“燕无踪”、“怪怪儿”、胡辣椒、柯雪、甘梅、各一间。
    “亡命”每夜则轮流于各人的房间之中。
    此时星更烂,月更明。“亡命”却是精神极爽,他己征服了“燕无踪”、“怪怪儿”、胡辣椒三女,仍是精力充沛,斗志力旺盛。
    裹着一席银色丝袍,吻了吻胡辣椒酣然畅笑的脸蛋,转身开门而出,直向柯雪的房间走去。
    柯雪的房间里,烛光如豆,闪烁不灭,她人裹一席蝉翼睡袍,斜靠榻头,双手轻柔着自己弹狂极强的双峰,脸上荡漾着得意的微笑。
    双目也视着自蝉翼内那修长光滑,半明半透的玉腿,显得是那样安详与淑静。
    美人,一般都极愿欣赏自己诱人的胴体,那是一种极大的享受与乐趣。
    柯雪不时正在欣赏她自己。
    门吱咯轻响,“亡命”已含笑推门而入,柯雪昵呼一声,“鸣哥,想死我啦。”自榻上雀跃而起,扑在他的怀里,媚态横声,眼波匕视,食嗔含怨,含喜带笑。
    “亡命”顿心旋一荡,伸手揽着她柔若无骨的小蛮腰道:“雪儿你好美。”
    “真的吗。”柯雪闻言,脸泛红霞,吃吃一笑,娇嗔道:“鸣哥,我温柔吗?”
    “亡命”点点头,含笑道:“你不旦美,而且也很温柔。”说着轻拥着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朝床榻走去。
    “鸣哥,你温柔点吗?”柯雪嗯咛一声,软坐在榻沿,玉手缠住了“亡命”的熊腰。樱桃小口,缓缓迎向。
    “亡命”消魂一笑,轻唤一声,“雪儿,我会温柔的。”一手接着她的玉腿,一手搂着他的行腰,柔柔的吻向他的唇。
    “碍…”“亡命”方吻住柯雪的芳唇,被锦帐遮住的榻下,闪电般的刺出两柄寒气森森的利剑,直往“亡命”的小腿腹之中。
    “亡命”猝然遭袭,内心徒惊,奇快无比抱着柯雪,身形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暴退,闪电般朝榻击出一掌。
    蓬!
    就在“亡命”强硕无比的掌力掌未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榻已轰然一声巨响,如被炸碎一般无数碎块,四散纷飞。一个发疏须少的老头已自榻下闪电般的窜起,手中利剑,奇快无比的直前向“亡命”的头部。
    “龙野。”“亡命”骤见现身之人,顾不得腿上剧烈的疼痛,厉喝一声,“找死。”徒提全身功力,抱着柯雪就地一个疾旋,一式‘变幻莫测’,携强硕内气,含呼呼黑风,奇快无比的攻出。
    “蓬!碍…”
    一声劲气触实轰鸣,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同时响起。龙野已经喷着鲜血被击飞向墙壁,撞破墙跌落,显然已是死多活少。
    柯雪被这遽然事变,吓得花容骤变,娇身暴抖,良久始镇定道:“鸣哥,放下我,你受伤了。”
    “亡命”此时已然感觉到双脚麻木,暗道:“不好,这老儿用的是毒剑。”放下柯雪,俯创口,赫然见血浓于墨,乌黑发紫,墨泉般的自两小腿腹狂涌而出,内心暴震,右手奇快无比的自银袍中陶出一粒还魂果抛入口中,躬身疾点创口四周要穴。
    柯雪立然欲泣,满含关心与焦急,默守在“亡命”身旁,乍见他点穴止痛,双眸寒芒一闪而没,右手一舒,闪电般点了他背后的玉枕,期门等要穴。
    “你……”“亡命”料不到近日判若二人的柯雪竟也会暗算自己,猝然遭袭,浑身功力顿散,惊呼一声,瘫软的跌坐地上,痛苦而惶然的注视着她道:“你……你……为何要暗算老子。”
    柯雪闻言冷哼道:“你不是喜欢相信温柔吗?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知道我泼辣的时候就会杀人。”
    “你……”“亡命”闻言浑身徒震,惊问道:“龙野是你让他藏在床下的。”
    柯雪闻言格格笑道:“不是,他是本帮的三大护法之一,我没有指挥他的权力,是他自己要藏在床下的。”
    “亡命”闻言心胆皆骇,苦笑道:“你们三人竟是到老子身边来卧底的。”
    柯雪点头婿然一笑道:“不错,如不在你身边卧底,暗中下手,又岂能治得住你,就是燕姐姐、怪怪姐二人就够得缠的。”
    “亡命”闻言猛然想起“燕无踪”、“怪怪儿”、“胡辣椒”三人,内心骤惊,痛苦道:“你们将他们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亡命”话音甫落,甘梅那熟悉的话言已然响起。
    人己出现在门边,望着“亡命”似笑非笑道:“只不过,她们一闻你的喝声,就知道事情有事故发生,穿衣急掠出室,方探出头就被人点了重穴而己。”
    “亡命”知她所言不虚,不然的“怪怪儿”与“燕无踪”的修为,即使在酣睡之时,只要一声轻响,绝对会惊醒,何况柯雪的房子几乎打翻了天,几丈之距,又岂会不知道之理。
    想到此处,“亡命”不禁浑身冷汗直冒,恨然道:“都怪老子一时心慈手软,乃至落的如此下场,如有朝一日,你们再次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如饶了你们就不叫‘亡命’。”
    “再次落到你手中。”甘梅闻言格格娇笑道:“可笑,可笑,你这个大笨蛋,真是色迷心窍,至死不通,你如今己中毒剑,穴道受制,难道你还逃得过今日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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