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我离开 作者:晋江小仙女(晋江2014-02-15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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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那这次可不能变了啊。”既然是日子不好,奶奶不好再说什么,但她却不能让两个年轻人不吉利地变来变去。
“好,绝对不变。”赵小寒举手发誓,但想着奶奶根本看不到,又开心地笑了。
原来抛下一切的日子这么轻松,原来笑着过的日子这么容易,只是咧咧嘴角的事情,赵小寒决定把前段时间的不愉快统统补回来,好好开心地过日子。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赵小寒满脸阳光地去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
☆、敢欺负我的女人
“亲爱的,电影好看吗?有没有KISS镜头,或者是那个方面的?嘿嘿。”赵小寒嬉笑着打开宿舍的门,本来还想再骚扰一下小媚,反正她也不会生气,可面对门口的人,她愣住了。
张荔枝异常严肃地站在门口,这与她平日见到赵小寒非吵即冷的风格严重不同,难道有什么问题出现吗?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冷风从门外吹来,赵小寒一把拉进张荔枝,快速关门。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吗?别吓我。”赵小寒双手拍着张荔枝严肃的脸蛋,想刺激回跳跃的细胞。
“哎,想不到你还这么高兴,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张荔枝厌烦地甩开赵小寒的双手,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抬眼四周看了看,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张荔枝恢复了正常,看来没有多大的事情发生,赵小寒悬着的心放进肚子里,也再次暗中感谢了一把菩萨,果然是要给自己好日子过。“好好好,我的良心被狗吃了,被大狼狗吃了,这下你高兴了吧。”赵小寒变本加厉地恶心自己来讨好张荔枝。
佛像戒指的事情在看到张荔枝的第一眼就不停地浮现在眼前,也是出于愧疚,因为她现在不打算给张荔枝了,她要自己留着,那是柯易砂为她买的结婚戒指,她才不要送人呢。
“赵小寒,你能不能严肃点儿,咱们班都出天大的事情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张荔枝腾地一下起身,直指赵小寒的鼻子斥责。
“咱们班?谁呀?怎么了?”赵小寒意识到张荔枝确实有事情要告诉她,还是关于过去同学不好的事情时,心情也跟着变得沉重起来。
“坐在你后边的仅次于你长相的妞妞还记得吗?”张荔枝眼中闪过一丝不适,但很快她就转变成了伤心的状态。
“记得,怎么不记得,当年她和她的白马王子的事情可是咱们羡慕嫉妒恨的大事儿。”赵小寒真心地说,因为那时候,她确实很羡慕妞妞,郎才女貌,自己什么时候能找到这样的一个如意郎君呢?“她怎么了?难道被抛弃了。”赵小寒担心地问。
“猜对一半。”张荔枝放缓语速,待赵小寒再一次着急起来,她才慢悠悠地说:“妞妞大学一毕业就跟那个白马王子结婚了,这个事情你知道吧。”
“哎哟,女王,你就直接说出来吧,我快受不了了。”赵小寒恨不得从张荔枝的嘴巴里掏话,可惜她做不到,也掏不出来。
“哎,告诉你事实真相吧,妞妞不是被白马王子抛弃了,而是她自己把自己给抛弃了。”张荔枝真的开始难受:“因为,因为自从她和白马王子结婚以后,白马王子工作干不长,做生意赔钱,最近一次还出了车祸,差点儿要了姓名。”
“为什么呀?”赵小寒不明白白马王子出了事情,妞妞应该站在旁边给与支持,怎么她反倒自动退出了,怕他连累她吗?这可不是大学三年认识的那个妞妞。
“真要知道原因吗?”张荔枝呼吸有些急促,她再一次确定赵小寒是否真的想知道真实原因,这将关系到她是否不打擦边球地说出来,也直接关系到那件事情的是否成功。
“嗯。您就说吧,急死我了。”赵小寒拼命点头,马尾辫一甩一甩的晃的脑袋疼。
“好吧,那我告诉你,因为妞妞曾经做过对不起白马王子的事情,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怪,它没有作用于妞妞身上,反而在白马王子的身上起了魔咒,于是后来白马王子一步步倒霉,直到。”张荔枝暗暗吐出一口气,她紧张地观察着赵小寒的一举一动。
沉默,一秒钟,一分钟,两分钟。
难道世上真的存在命硬之说?奶奶的一生是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身上同样留着奶奶鲜血的自己,还恰好也做了一件不利于柯易砂的事情,它会作用于柯易砂吗?
用后半生来弥补不行吗?不,妞妞的故事不是证明了再虔诚的反悔也于事无补吗?
自己做的错事儿要用心爱的人的前途乃至于生命做赌注吗?不,不行,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能让柯易砂来抗。
可心怎么忽然疼了呢?
“这样啊,怎么会?”半晌,赵小寒开始自言自语,最后三个字比蚊子嗡嗡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赵小寒,你怎么了,我们在说妞妞呢?你可别吓我,疯掉很简单,谁不会。”张荔枝使劲儿推动呆愣着的赵小寒加以确认。
“你,说什么?”赵小寒忽然转回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荔枝。
“我是谁?”张荔枝胆怯地问。
“你,张荔枝啊,我怎么不认识?”赵小寒突然又恢复正常人的眼神,她笑着打了一下张荔枝的屁股。
“好,消息对你说了,我走了。”张荔枝自顾自地走出宿舍的门,刚刚她确实吓得不轻,赵小寒真的疯掉绝对是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要趁着宿舍没人赶快离开,以免沾染上晦气。
“那好,我不送了,我要休息一会儿,太累了。”赵小寒蜷缩着躺在一人宽的床上,身心俱疲,妞妞的事情即将成为压倒她最后的那根稻草。
宿舍门“咣当”一声被打开,又“咣当”一声被关闭,张荔枝满脸激动地站在门口,语无伦次地叫喊赵小寒:“赵小寒,你起来,起来,快来看看。”
让人躺下的是你,让人起来的还是你,张荔枝,求求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吧,赵小寒翻了一个身又闭上眼睛,但白马王子的惨景一幕幕地依然很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赵小寒,你起来。”张荔枝使劲儿拉着赵小寒的胳膊,大有即使骨折也要把她弄起来的势头。
“到底怎么了?妞妞又不会出现。”赵小寒极不情愿地起身,被拉着走到门口,宿舍门再次“咣当”打开,一股清新的香味儿迎面扑来,她愣在那儿。
宿舍门口,一大团一大团鲜红的玫瑰花整齐地摆放着,走廊内,玫瑰花堆砌出来的“小寒,我爱你”一直延伸到拐弯尽头,不用动脑子,再往前也一定是鲜花铺路。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张荔枝,你带来的吗?”赵小寒彻底傻掉,她有点儿二地问身边的张荔枝。
“我。”张荔枝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但很快她就先一步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甩掉赵小寒紧抓着的双手:“我刚刚解决温饱问题,哪有闲钱浪费?”
哦,对了,小媚她们还没有男朋友,肯花也能花这么多钱送花的除了柯易砂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鼻子酸涩,赵小寒的眼睛开始模糊,但在完全昏掉之前她看到了张荔枝,那个她曾许诺给佛像戒指的人。
“小姐,请您签收。”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拿着一张纸过来,他径直走到赵小寒前面,恭敬地把签单递上去。
赵小寒拿着签单,考虑着谁在这上面签字更为合适。
张荔枝别过脸去。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接受鲜花的是这一位。”赵小寒露出一丝微笑,波澜不惊地把签单递给服务生。
“什么?”服务生诧异。
张荔枝再别过脸。
“小姐,请您签单,我回去好给公司交代。”服务生的嘴巴像塞了一个东西,含糊不清。
“我?好,我签。”张荔枝犹豫着接过笔,她快速看了一眼对面那张惨白的小脸儿,随即闪现一丝荣耀。妞妞的故事没有白讲,这趟收获不小。
终于和张荔枝告别了,赵小寒瘫软在床上,事情都解决了,该是自己游走四方的时候了,再见,柯易砂,再见,我曾经铭刻的爱,再见,所有关心我的亲人们。
事情的演变往往是两个人共同作用的结果,对另一个人来说,这样的结局只是赵小寒的一厢情愿,他不容许不尊重感情的人来做这个决定,从而轻视他的存在,坚决不!
当账单以双倍的价钱送到柯易砂的办公桌前时,正在批示的文件夹被极大力地扔出,碰到木质沙发扶手上,又跳跃着反弹到地板上,紧接着是接连好几个滚动,柯易砂青筋暴露:“张荔枝,你TMD的也配。”
这句话说出去不久,正扭着屁股走路的张荔枝忽然脚下一拌,一个狗啃泥四仰八叉地摔倒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随着臀部和嘴巴传来的二重唱,更多的路人停住脚步,从好奇到窃窃私语再到起哄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姐们儿,衣服不穿就直接脱了,别玩这惊险动作,哥们可是受不了。”一个男人流里流气地说,口哨声也刺耳地响起。
“妈的,怎么不再多烂几寸,也省的老子费劲儿了。”
“年纪不大,还挺懂得勾引男人的心,哈哈,哈哈哈。”
更多双眼睛穿过若隐若现的裤缝仿佛看到了里边的尤物一般直勾勾呆愣愣。
手垫在屁股下,张荔枝顾不得面子哭花了脸上的妆容。
身旁,一辆劳斯莱斯汽车猛加油门,朝一家医院疾驰。
作者有话要说:
☆、初入住
“去你家?我在这儿住的好好的,不去,行吗?”赵小寒窝在宿舍的床上,小声抗议。
“不行,必须去,现在就搬。”柯易砂再也不能给其他人可乘之机,那样会彻底害了赵小寒,也会毁掉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
“可,我们,我们还没有结婚,别人会笑话的。”赵小寒不无道理地说。虽然未婚同居已经不再是什么新鲜事儿,可也并不是说就一定发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如果你愿意,明天就举行婚礼。”柯易砂望进赵小寒眼眸深处。手又开始侵掠,似在提醒着赵小寒,其实不就差一个婚礼吗?她早就是他的人了,他都不在乎,她还有什么顾忌的?
“别,别,让我再想想。”赵小寒连连躲闪,集体宿舍就要守集体规矩,万一小媚她们突然回来,该怎么办啊?上次事件虽然已经过去,可也难保她们心里还残存什么想法,只是不敢说罢了。
“两条路,要不明天结婚,要么现在就搬。”
“那,搬吧。”
在柯易砂软硬威逼下,赵小寒搬到了柯家大院。
所谓的柯家大院其实就住着柯易砂一个人,但房子却是面朝大海,背对青山,里边有花园、游泳池和私人运动场所的偌大别墅。远远看着这所建筑,赵小寒就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够用,跟当年刘姥姥进大观园所差无几。
进了门,行李有男佣人帮忙搬进,换下的鞋子有女佣人拿着放在触手可及的专用鞋架上,赵小寒有一种灰姑娘变成白天鹅的幻觉,但再洋气十足的地方看得多了也难免出现审美疲劳,自进大门以来,赵小寒的眼睛就没有一刻停止过,但最吸引她的却是宽敞客厅角落的一个小偏门,依照有规有矩的柯家大院来讲,那里应该是佣人们出入的通道,也就是说,从小偏门出去以后是一片无人管辖的地方,想挖耳朵打哈欠出去遛街都可以。
不过,前提是她必须和佣人们打成一片,让她们感觉赵小寒是她们一伙儿的,她们才能放松警惕,在不经过柯易砂的情况下而恩准自由进出属于她们的门。
早就对这一切司空见惯的柯易砂却目光游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不得之后他带领赵小寒来到一间卧室,古铜色的窗帘,古铜色的进口大床,古铜色的家具,刚毅贵气,不用猜就知道是柯易砂的寝宫。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想换就换,想扔就扔。”柯易砂紧搂着赵小寒。
“吭吭。”赵小寒接连咳嗽,挣扎了好几下终于换来平缓的呼吸,她抬起头,毫无浪漫地说:“换你也可以吗?”
“什么?还没有成为女主人就要换夫,看我怎么收拾你。”柯易砂一把将赵小寒按到床上,嘴唇紧紧封住还要说出他不喜欢听的话的小嘴。看来其他男人说的都是经验之谈,女人在成为妻子以后会性情大变,为防患于未然,他要行驶老公职责,给赵小寒一点儿颜色。
舌头热热地探进去,纠缠在同样温暖的柔软之处,一上一下又再包围,爱的唾液很快就分不清哪儿是对方的地盘,但情到深处本应再往更深处探索蜜汁的舌头却只停留在喉咙口处,打着旋儿贪恋地允吸,只是偶尔间感觉不过瘾才尝试着往里进一寸之地,之后又恋恋不舍地退出,在最接近的地方再次发起猛攻。
欲进换休的诱惑使得两条胳膊更加紧地箍在对方身体上,从胸脯一路向下,很快就掌握到彼此最敏感地带,刚才的压抑终于得到了释放的场所。
粗大有力的双手板着香肩,一个腰挺就进入了早就泛滥的湿地,窄窄的地方紧紧裹着突突晃动的物件,一阵麻醉全身的感觉使得两声长长的“嗯”几乎同时喷射到对方脸上,嘴唇、手、下身交错着三管齐下,但最后冲刺的时候却延伸了亲吻时的隐忍,以往痛并快乐着的过程变成了在云端中悠然自得欣赏仙境的世界。
但既已成规矩的事情的改变总要有一方付出,赵小寒握着半晌仍然不肯彻底倒去的物件向下,想让它再次进入芳草地进行到底。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柯易砂快速移开那双足以使他再次动情的五指。别说芳草地了,就是它在上边停留哪怕几秒钟的时间,柯易砂就会不管不顾地冲进去,进行第二次侵袭。
“你是不是很难受?来吧,我原来能承受现在更能了,别忘了,我是你的老婆,鸠占鹊巢的女人,你容忍这一次就有下一次,一辈子也说不定。”说着,赵小寒移动唯一没有被束缚的双脚,试图接近物件。
“你是我的女人,一辈子我也愿意。”为了杜绝自己心中欲望,柯易砂索性起身,他开始低头穿衣服,尽量不让自己接触到眼前那白嫩的娇躯。
“我能行,真的可以,来吧。”赵小寒扔掉身上的衣服,半跪在床上,她几乎是爬着靠近柯易砂。
“再闹我生气了。”柯易砂严厉制止,他把被子盖在赵小寒身上,用少有的柔声说:“好好睡一觉,清醒之后好好看你的新家。”
“嗯,我一定以女主人的眼光审视单身男人的家。”赵小寒吸了吸鼻子,听话地只露着小小的脑袋。为了自己能全身心地愉悦,能有一个崭新的生活,能让心灵彻底休息,柯易砂竟然以克制自己那方面的欲望为代价?原来,他有时候也像个孩子一样任性,自以为是啊。
“好,我等着,现在闭眼。”柯易砂轻轻地打开房门,临关门之前,他回头又严查了一遍赵小寒是否开始睡觉,然后才放心地出来。
女人是用来疼的,他就是要以赵小寒的快乐而快乐,随便赵小寒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一如既往地爱她,狗屁经验根本不值得推崇。
刚做进宽大柔软的大沙发,张妈就走了过来。
“小柯,该找的都找到了,一切准备妥当。”说话间,张妈又打量了一眼四周,确定之后她看向柯易砂,等着吩咐下一步该怎么做。
张妈在柯家大院呆了近二十年,她对柯易砂的感情早就等同于母亲对待儿子之心了,但凡是柯易砂让她做的事情,她必定会全心全意,不留一丝后患地去做好。
“确定?”柯易砂睁开有些疲惫的眼睛,刚才的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