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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谁是谁的天使-安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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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或者已经找回了那种自觉,可惜的是,那种身为演员的自觉还是非常无奈。
  
  洪远平呢?他又在努力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从他的理智和清醒中可以看出:他一定是个自觉的演员。
  
  灯光渐渐暗了下来。
  
  电影开始了。
  
  果然是典型的Jim Carrey式的喜剧。我边嚼着爆米花,边哈哈大笑。
  
  故事情节荒诞可笑:一个电视台记者,拥有事业、名誉和令人羡慕的爱情,可他仍然无法对生活充满感激,总是因为各种小事情不断抱怨。一日,化成人形的上帝把自己的神圣力量全给了他,赋予了他24小时的全能力量;这时,他才知道让整个世界正常运转有多困难。于是,一连串的笑话产生了······
  
  散场时,洪远平对走在身边的我说:“文佳,看不出来你的笑声这么爽朗!”
  
  这好象不是在夸我吧?有些不好意思,刚才一时忘形了。一般情况下,我只会在熟悉的人面前原形毕露的。
  
  “不好意思,吵着你了吧?”
  
  “没有,你的笑声非常有感染力。”他微笑地看我一眼:“今天的你,和前两次我见到的不一样。每次遇到你,你总会给我新的惊喜。”
  
  “新的惊喜”?我倒纳闷了:我什么时候给过他惊喜?
  
  我们走出了电影院。已是正午,晴空如洗,没有一丝风,非常热。
  
  洪远平提出请我吃午饭。我点名要步行街上一家串店吃麻辣烫。
  
  “这么热的天吃麻辣烫?”他的表情分明是:你疯了。
  
  “就这样才够爽,边冒着汗边吃才过瘾。”爱死麻辣口味的菜了。只是前一段时间吃了辣的脸上就生痘,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又恢复了粉嫩的青春期的皮肤了,那时候我是吃多少辣都不带长痘的,呵呵!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有时候你的心态非常老成;有时候,就象现在,却真象二十岁的小丫头。”他的手轻轻落在我的背部,保护性地把我往右侧推了一下:“那好吧,麻辣烫就麻辣烫,我奉陪到底!”
  
  还奉陪到底?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天上会有牛在飞。无非是因为有他洪远平在地上吹呗!他明明就不能吃辣:第一口刚进去,就龇牙咧嘴;第二口是用剩下的半瓶矿泉水送进肚子的;到了第三口,他已经完全不顾形象,半伸出舌头哈哈起来,惹得边上几个小姑娘窃窃私语。当然了,他形象太招人,偏偏现在的姿势和动作又太现眼。
  
  “今天的辣椒是有些多,我都吃不了多少,你还是少吃点吧。吃太辣对胃不好。”我善良地送来了下台阶的梯子。
  
  话音刚落,洪远平立刻放下方便筷,抓起我的那瓶水狂饮,这下我傻眼了:“那瓶水是我的!我刚喝了几口!”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再给你买一瓶。”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看着我为难的样子,终于明白了:“没关系,我不在意的。我身体很健康的,抵抗力也很强。”
  
  翻个白眼:谁管你在不在意,问题是我老人家在意!你和我算什么啊,居然喝我喝过的水!可扁了扁嘴,还是没有说出口,继续把麻辣烫吃光;最后,惟恐不解气,还喝了两口汤。
  
  洪远平看着我吃,还不时地微笑。
  
  “你可真好养活,一个麻辣烫就让你吃的这么高兴。”他这话怎么听着不是味儿?
  
  正准备亮出我的尖牙利嘴,洪远平又开口了:“对今天的电影感觉怎么样?”
  
  算你识趣!我回一句:“还行,挺开心的。”
  
  他微笑:“只是开心吗?”
  
  “先生,看电影本来就是为了开心,为了放松,不要总忙着象小时候学课文时忙着去总结什么中心思想。本来它的中心思想就是见仁见智,每个人的阅历不同,价值观不同,自然会有截然不同的想法。”我最恨的就是学生时代的分段和段落大意概括了。
  
  洪远平出声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会就这个电影再和我讲一大通感想呢。你说,那天你遇到的天使,会不会是另一个Jim Carrey?”
  
  又提这不开的一壶。真没意思。我不想吱声了。
  
  “其实,看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总是忽略了已经拥有的近在咫尺的东西,总是去追求我们可能得不到的东西。”洪远平的目光投向了外面街道上拥挤的人流。
  
  这样热的天,大家仍然顶着酷暑,在街两边的专卖店出出进进,寻找着自己认为需要、适合的东西。
  
  后来,我在网上看到了一段Jim Carrey的话,和他说的非常相似:“在生活中,我们总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件我们得不到事物上,反而忽略了许多上帝已经赐予我们的宝贵东西。”
  
  其实,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反复重演着同样的错误,出现同样的问题。
未知的承诺
  “所以,我们总是寄希望于未知的明天,却不愿意看看身边的现在;好象现在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意义似的。”洪远平的这句话让我沉吟良久。
  
  回家后不一会,跟屁虫卡卡又来了。
  
  “今天干什么去了?”他笑眯眯地问我。
  
  “逛街,看了场电影。”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的是喜剧,可现在心情却出奇的低落,
  
  卡卡看出我的心情不好,眼珠子转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卡通钥匙扣——一只小猪:“送给你的。”
  
  很可爱。不过,我现在已经过了对这些小玩意儿感兴趣的年龄了。又不好扫他的面子,拿来挂在了钥匙上。
  
  “我看外边的女生都把这个挂在包上的。”卡卡多嘴一句。
  
  “她们是小女生嘛!我都多大了还和他们混?”随口来了一句,惊觉原来不管自己现在样貌如何,心情却已经无法回到二十岁了。
  
  卡卡有些不高兴了:“佳佳,为什么你总围绕这个年龄做文章?三十岁怎么了?三十岁不一样可以有颗童心?”
  
  “那看这童心体现在什么地方,三十岁童心烂漫的人,在并不全是温情脉脉的社会上很快就会阵亡。”我苦笑。这又不是没有过惨痛教训。初入职场时,以为自己付出真心别人就会和我交心,可事实并非如此。成熟的社会人的交往,过于理智,有些功利,不再是孩子时的随意和无功利性。
  
  卡卡的双臂从背后环绕住了我:“如果真的有那个天使,如果哪天我能遇到他,我一定请求他让你思想也回到二十岁。”
  
  才不要——我这成熟的思想可是摔了无数个跟头后才获得的。我不要再重新被一地熟悉的石头绊倒!
  
  可是,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也让我有些不是滋味。
  
  “佳佳,昨天我还和妈妈说:等我们毕业了,马上就结婚,这样就可以在他们催着抱孙子之前,多享受几年两人世界生活。”卡卡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我周身感到了酥麻和发热。
  
  “开玩笑。刚毕业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经营家庭?怎么也得有一定经济基础后再考虑这个问题。”他细碎的吻让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我们一起挣,面包会有的。”他湿润的嘴唇转移到了我的脖子上。
  
  “天真热——”我一骨碌起身,推开了他。
  
  可能是我已经没有了少年时期的激情,变得有些世故。曾经我也以为爱情会永恒,真爱会无敌。可是,和陆天放的感情,不也在走进社会后慢慢消磨得无影无踪了吗?现在,他的记忆里甚至已经完全没有了我。可怜的是,当时——我和他也曾经以为我们会相爱一辈子,能牵手到白头的。
  
  今天的承诺,对于未知的明天,真是做不了准的。在校园里的人对走上社会的种种心态变化是不可能完全事先想到的。走出了校园,或者有人能维持不变,但那也是表面,环境变了,心态怎么能一点没有变化?
  
  卡卡并没有生气。他拉住我的手:“我相信我们会在一起的。”
  
  “我原来也象你一样相信过。”我苦笑。
  
  “佳佳,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感情,肯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不要拿我和他比较。”他显然已经明白了我的想法。
  
  “我肯定是不同的。你现在已经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这句话没有让我感到肉麻,反而有些感动。我相信卡卡是真诚的。他应该是真心爱着我的;三十岁时尚且如此,更何况现在呢?!
  
  “明天带你出去玩?还是去逛新开的文化书城?前些天你不是提过要买几本书吗?书城新开张打折,你可以随便挑,我买单。”卡卡摸摸我的短发:“你留长头发应该很漂亮。”他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发顶。
  
  又安排好了;又是按照我的想法安排的。我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担忧。
  
  “卡卡,你这样会惯坏我的。我发现自己的独立性已经越来越差了,什么事情都指望你安排,遇到问题已经不愿意多动脑筋,第一反应就是你应该知道;这样下去,我会越来越苯、越来越傻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也让我感到了恐慌。理智告诉我:过于依赖一个人是不明智的。因为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又重新依靠自己,那时已经缺钙的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支撑起身体。可不可否认,那种让人细心呵护的感觉真的很好,天天就象浸泡着春日的暖阳里。我想:如果有可能,女人是不是都会喜欢被人呵护,愿意冲杀在第一前线的女强人可能有,相信不会太多。女人的独立和自强,很大程度上应该是被逼出来的。
  
  算了,想这些没有用的干什么?人不知足是会遭报应的。现在这样,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在书城里转了一圈,买了几本书,又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翻阅着书本,享受着免费空调,耳边是清悠的轻音乐——舒服。等我们享受完精神食粮,终于想到要祭奠我们的五脏庙时,已经快一点了。
  
  因为是周日,加上正好是午饭时间,走了几家快餐店都没有找到座位,干脆决定去吃点冷饮对付一下。
  
  我和陆天放一定和冰有缘,否则为什么总在这里相遇?
  
  看到他们一家三口,而且边上还坐着第四口——我怎么联想都不可能把他联系上的那个洪远平。丫丫正欢天喜地地坐在洪远平的大腿上,胖乎乎的小手抓得全是粘粘的白色奶油——估计是用手去捞过冰激淋了。
  
  “远平,你就惯她吧,这孩子早晚让你们给惯坏!”我听到天放对他说着。他扬起头,高兴地笑着。我快步走过他们,希望他们不要注意到我。卡卡显然也发现他们了,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佳佳阿姨,佳佳阿姨!”糟糕,这个小鬼头装着电眼吗?我几乎是后背加屁股对着他们挪过来的,她都能看到?
  
  立刻,那一桌剩下的三口全都看向我。
  
  “啊——是你?这位小姐!”天放站起来,走到我们座位边上:“上次记得你说是我们的朋友。不好意思,能请教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可是,我不能当着丫丫和他妻子的面这么说。即使从前,我们偶尔有事来往,他介绍给他妻子时,仍然说:“这是我的小师妹。”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当然是不值得四处宣扬的,何况一边是他的爱人和孩子。上次我为什么要这么多嘴?
  
  这个男人,他正静静地等着我的答案。这个理智冷静的男人,曾经许过我的将来。我以为冷静的男人许我的承诺一定是深思熟虑过的,应该是会实现的。却哪曾想,他一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佳佳阿姨!”她哭喊着爬下了洪远平的大腿,小毛头走路一翘一翘的,十分招人喜欢。她站在我们桌边,又张手让我抱。
  
  我见了丫丫几次,她似乎和我非常投缘,总喜欢让我抱。我欢喜地抱起这个小家伙,沉了不少;看看仍在凝视着我等待答案的天放,看看不远处正和洪远平说着什么的他的妻子,再看看对面卡卡摊平放在桌面上现在却忽然握紧的手——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后悔死:上次我多什么嘴啊!
  
  正踌躇,洪远平却突然起身走了过来。
  
  “文佳,你怎么和天放开这种玩笑?”他的语气很亲昵:“看来丫丫非常喜欢你呢!她可是很挑剔的,很少主动要别人抱的。”
  
  “远平,你认识她?”看来上次回去天放一定让他妻子折磨的不轻,不然不会现在还这样执着地追问结果:“她能叫出我和丫丫的名字,丫丫还认识她,她说是我们的朋友,可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文佳,刚才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太调皮了!”他的语气象个情人在嗔怪着闯了祸的小女孩儿,让我浑身不自在起来。卡卡的眼睛象探照灯一样又在我们中间扫视。我知道他想努力看出我们中会不会有他不知道的其他内容。可真没有,天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用这样奇怪的语气说话。
  
  “远平,文佳是我的朋友。她认识你们是正常的,她在我家里看过你们的照片,谁知道她拿这个和你们开玩笑;丫丫倒是喜欢这个佳佳阿姨,因为我向她炫耀过,我曾经给她看过文佳的照片,告诉她:这个是远平叔叔的心上人,叔叔正在追求她!”
  
  开——开什么玩笑?我差点被他吓得撒手把丫丫掉到地上!
  
  即使是帮我蒙混过关,也不能编出这样莫名其妙的玩笑吧!也太离谱了!
  
  显然,天放不太相信。换成我也不相信:成熟的洪远平,会追求眼前这个清涩的小丫头片子?他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洪远平拉走;丫丫被抱走的时候还很不情愿地扭了半天身子。
  
  “看来,这个洪远平对你好的不太正常!”卡卡的拳头松开了:“佳佳,你会抵制住他的诱惑吗?”
  
  什么啊?说的我好象花心大萝卜似的。我轻轻掐了一下他的手背。却不料这时洪远平回来了,不客气地在我身边的座位上坐定:“你怎么感谢我?”
  
  “感谢您什么?洪总?”因为他刚才措辞不当的借口,我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心情不好,自然语气好不到哪儿去。
  
  “感谢我帮你下台啊。毕竟和以前的男朋友相见,心情一定很复杂;而他居然连连问你是哪位,一定更加难受。”他的手居然不自觉地找上了我的。
  
  “咚!”他的手被卡卡拉开,用力地按在快餐桌上。
  
  洪远平一笑,不以为意:“文佳,我是天放的表哥。我知道你和天放曾经是男女朋友。事实上,你和天放在一起的时候,我曾回国几天,见过你们的照片。那时候你的头发已经过肩,很美;在金运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我怀疑过:同名、长相酷似,可就是年龄差太多。后来听你提到了些奇怪的东西,也就勉强理解了。”
  
  “所以,你应该知道,我那天说过的信你不是假话。我真的相信你。因为连我也奇怪:为什么他会记不得你?”
  
  我居然不知道天放还有这样的表哥。可也不奇怪,他又不在国内,那时候听天放提起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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