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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元朝迷情(吸血鬼强攻先爱上受 又为受受伤 终于打动受he)-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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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逼我,从不。”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瑾和裴迪的不同之处,但既然开口,他便不后悔。

  是生是死,他早已不在乎,如果裴迪真要将他变得和他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会在这之前选择违背与瑾的约定,咬舌自尽。

  裴迪闻言,倏地收手退离床榻。

  ???

  他在自找死路。

  逃难似地快步离开左靖臣的房,正想转进自己舱房的裴迪想起奈伊在房里休息,又转了个方向走上甲舨,到船头靠坐在桅杆下,解开发束任由秋风拂乱。

  夜在意外连连中悄然溜过,东方露出半片鱼白的曙光,迎面拂来的风带有露水的气味,晨雾沾湿他银白的发。

  几丝银白凌乱飘舞在眼前,裴迪才想起自己原形毕露,弹了指,瞬间又是黑发黑眸。

  “主人……”不知何时走上甲舨的奈伊,瞧见他落寞的神情心疼不已。他从来没见过主人如此伤神又伤心的模样,俊美的面容现下只剩心痛,他看得心好疼。

  “你醒了?”

  “嗯。”奈伊细长的手指绕着自己一绺金发玩弄,想了半天终于开口:“让我去跟他说,您那时根本就没有情欲,只是为了气他。”

  “你醒了很久?”

  “嗯,从听见您大吼的声音之后就醒了。”奈伊老实承认自己躲在门外偷听,直到听见门里头传来脚步声,才赶紧躲回舱房。“对不起,我只是担心您。”

  “无妨。”待曙光照亮暗蓝的天幕,裴迪一弹指,没有忘记将奈伊变回飞禽。

  奈伊展开双翅飞至主子曲起的膝上。“您为什么不说呢?虽然我讨厌他,但只要您爱他,我会试着去伺候他,将他视为主人,真的。”

  “我知道。”裴迪轻拍奈伊的羽冠苦笑。“知道爱上一个人是怎生滋味后,我才明白你不是孩童。”

  “公子?”奈伊侧着头,不解地看着主子。

  “要怎么样才能爱得像你这般包容?你爱我,知道我不爱你却仍然执意爱我;而我爱他,所以你即使对他不满也强迫自己去伺候他,只因为他是我爱的人。奈伊,你怎么做得到?”

  他做不到,得知瑾的存在只让他恨他,恨这个已经死去却牢牢占住左靖臣满颗心的混帐!

  “其实……”奈伊展开双翅遮住自己的脸,咕哝道:“其实我很生气的,气为何您爱他不爱我,我一定可以全心全意爱着您,而且我一直都这么做。”

  “奈伊?”他的话让裴迪吃惊。

  “可是在看见您为他做了这么多、为他这么担心之后,我虽然气,可也高兴,因为他!奈伊才能看见您的另一面。虽然您总是和族人们笑闹,可却从来没有笑以外的表情;其实,您一直都有不同的神情,只是没有人能让您流露。”

  可是左靖臣能,他让他的主子大喜大怒,像个懂爱的人。

  “大家都喜欢您、爱您,却无法接近您,您的心总是锁在角落,谁也触不着。也许,这触摸不着的人当中还包括了您自己。厚重的盔甲锁住您的心,谁也解不开;只有左靖臣以令人想象不到的激烈方式,硬生生将您的盔甲给撬开,让您的心活了起来。

  就因为这样,我愿在您面前发誓,会将他视为您一般献出我的忠诚。我说过,您开心我就快乐,不管最后您会不会爱我。”

  裴迪倾身向后躺靠桅杆,目光远眺。

  虽然听过不下数十次随从坦率的告白,他还是无动于衷,没有像见到左靖臣那样的怦然心动,没有那种要将他搂进怀里、成为自己体内一部分的想望。惟一有的,是难得浮现的佩服,佩服年纪小小的他竟能爱他爱得如此无怨无悔。

  能激得他心悸的,只有船舱里拒他于千里之外心心念念只记得已死之人的左靖臣!

  他是否该向奈伊学点痴傻执着,别这么快放弃?可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做到。

  “公子,虽然我不反对您和左靖臣的事,但我还是得提醒你心,长老所说的预言中要的是……”

  裴迪只用两指便合上奈伊的鸟喙。“别再提那个该死的预言。”

  那您的劫数怎么办?奈伊以眼神示意。

  “别提醒我这件事。”

  可怜的奈伊被强迫频频点头,一张嘴才得到自由。

  “你除了欺负小畜生还会做什么?”冷冷的言语由主仆俩后头传出,惊着裴迪,火了奈伊。

  “我不是小畜生!”

  “你目前是小畜生。”亲眼目睹他由人转变为鸟的经过,说不惊讶是骗人的,但早知他们是妖怪便没太多震慑。“你是鸟妖,你又是什么?”他问,目光投向起身回望自己的裴迪。

  “谁是鸟妖!”奈伊冲飞到他面前,阻断他们的相望。

  真想啄死他!

  “白天这副模样,晚上会变成人,不是鸟妖是啥?”

  眼前这只小畜生就是昨夜和他在他舱房相拥的男子。一想到昨夜亲眼所见的景象,他心里就一把火。

  “我不是……”奈伊欲出口的话在一只大掌前消失。

  只见左靖臣冷哼了声,推开从中作梗的飞禽,以无畏的神情走向裴迪。“你又是什么?”

  “为什么出来?”裴迪不答反问。

  “你欠我。”话完,他拳头便如闪电般疾速击上裴迪的左脸,快得让他料想不到,来不及阻挡。

  挺拔愿长的身子狼狈向后倒,直到后背撞上桅杆跌坐在地。

  “公子!”奈伊飞向主子,紧张地嘎叫:“你这家伙,我啄死你!”

  “奈伊!”裴迪掀动溢血的唇喝止。“进船舱去。”

  “可是他……”

  “下去!”

  嘎嘎数声不满,奈伊在天空盘旋一周才进入船舱。

  甲舨上只剩彼此对峙的两人。  ???

  “起来!不是说你长生不老、永远不死,不管受多重的伤都能痊愈、都死不了吗?证明给我看啊!站起来!”左靖臣拔出从水寇头子身上抢来的剑,剑锋指向跌坐在地、不见有起身之势的裴迪。

  裴迪抬手拭去唇角血渍,缓缓起身,靠在桅杆望着怒意焚身却依然吸引他目光的人。

  这是他发泄怒气的方式,他惟一能做的只有承受。谁教他不忍伤他。

  盛怒中的左靖臣压根儿无法理解他的体贴,一味地只想将难堪、怨恨、恼怒、羞愤与更多他无法开口解释清楚的情绪,全数发泄在始作俑者身上。

  是他缠着他不放,是他百般逼迫,是他不经同意私自窥视他深埋在心中的痛,是他逼得他懦弱地向瑾求救,喊出至今仍会令自己心痛的名字。

  是他让他心痛如厮,一切都是他!

  他甚至在他的舱房内让他亲眼目睹他和那小畜生的欢爱!

  剑锋毫不迟疑地朝裴迪刺去。站在袭向自己的剑前,裴迪选择闭眼。等了许久仍感受不到利器穿透身体的痛楚,裴迪睁开眼,一张气得通红的脸就在眼前,剑没入颈侧桅杆三分之多,距离近得让他能感受到左靖臣炽热急促的呼吸。

  握剑的手朝他的方向一斜,利刃当下在他脖子上划开一道细长但极浅的血痕,渗出一排血珠。

  “血是红的。”左靖臣瞪着滑过剑身的血珠,愣愣地低喃,愤怒的脸上一闪而逝的神情像是疑惑他为何不躲。

  他更疑惑的是:为什么自己不加重力道斩了他的头?是不忍、不想还是不愿?

  他不知道。

  裴迪的声音仿佛自远方传来,有些模糊,却足以拉回他的心绪。

  “除了以血为食外,我与一般人无异。”

  是人与否跟他无关,疑惑仍压在心头。解不了自己的,至少也要明白他的,他厌恶混沌不明的感觉。“为什么不躲?”

  “这是你第一次自己来接近我,就算是杀我也好,反正我又死不了。”裴迪耸肩苦笑。

  他竭尽所能地躲他、闪他,直到现在,他终于不是因为被他强迫而自己决定走向他,就算是杀他,他依然欣喜。

  近在咫尺的怒颜瞬间滑下两行清泪。

  “靖臣?”两行泪,比看见他执剑杀他来得更令他触目惊心。

  “你这个该死的混帐……”喉间的热气让他差点发不出声。

  他的话让他想起--

  “别哭。”不顾利刃在侧,也不问左靖臣意愿,裴迪伸手便将泪湿的脸压上自己肩头。

  他根本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流泪。

  前一刻才手握着剑怒气冲冲地扬言要杀他,下一刻却在他面前流泪,急转直下的态度任谁也没办法马上接受。

  就像每一次与他相处,他总看不出他的动向意图,老被他弄得手忙脚乱。

  “别再落泪。”裴迪几乎有点哀求的说道,阴邪的俊美脸孔浮现慌乱与不知所措。“我能应付所有的事,包括你要取我性命这事我都可以从容解决;可是对你的泪,我手足无措啊!”

  手足无措的岂止他一个,流泪闹出这场无措的左靖臣亦是。

  他不是一个轻易落泪的人,但此刻令他落泪的原因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透,为什么看见他颈上的鲜血自己会心痛得想哭?

  就在他来不及阻止前,泪已经该死的先一步掉落。

  该死!他为什么要流泪?尤其是在他面前!

  “都是你的错!”让他想起最不愿回想的过去,思起最不敢再深思面对的情感。

  那一段他一再逃避,最后无处可逃,等到决心接受却为时已晚、无法成就的情爱,只剩无尽沉痛的悔恨的情怀。

  “全都是你的错!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不该看穿我,不该像他一样说爱我、要我!不该逼我提起他,不该、不该……”挖出他最深的悔恨对他有何好处?“你不该……”

  违背世俗的情,他拒绝过也闪躲过,他心慌的拒绝闪躲伤害了即使违背世俗伦常也执意爱他的人;等到躲也躲不过、避也避不了!才明白自己同样心动、同样怦然。正要回头寻他,告诉他决定不再闪躲,愿意与他一同沉沦时,红巾贼寇群涌入城,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只剩他独活人世,才知道违背自己心意的逃与躲让自己失去了什么。

  失去亲人,失去爱他、他也爱的瑾,再也找不回来的瑾。

  惟一得到的,便是为了让他瞑目颔首允下的承诺:绝不轻生。

  可是,一个人独活,好苦啊!

  苦到他得藏起深沉的痛楚,自己骗自己地做一个浪迹天涯的江湖中人,跋山涉水,只为让自己疲累到想不了任何事,出生入死,为的是不违背诺言也能赴黄泉。

  但,至今他仍活得好好的,毫发无伤。为什么?伤害人的他竟活到此刻,而被伤的人短命如厮!他还来不及说爱他,来不及啊!

  怎么也无法忘怀的时候,偏偏他又来招惹他!

  感觉自己的脸被抬起,冰凉的吻顺着热泪舔吮而上,覆在他的眼,轻柔地交互吻着,仿佛在疼惜珍爱的至宝似地小心翼翼。

  左靖臣僵直身子,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自己会呆站在这儿任他吻来吮去。

  他在想什么?为什么任由他毫无忌惮地亲近自己?

  他是上来取他性命、杀他泄愤的,为什么会变成现下这情景?

  他是银发绿眸的妖怪,而自己却任由他揽在怀里亲吻?

  接二连三涌上心湖的疑问,问傻了自己,回神时,他的背已靠在桅杆。被逼到没有退路的人变成是他。

  裴迪颀长的身子压着他,令他动弹不得,只能紧紧贴靠着桅杆,承受如雨般纷落的吻。吻过他的眼、他的额和诱人的耳珠,最后落在紧抿的唇上。

  “不……”启口的拒绝被封入裴迪嘴里,只剩闷闷的哼气。

  左靖臣双手揪住裴迪衣襟,像在忍受什么似的用力扯动,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他是要杀他,要看看他是不是如同他所说的不会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他压制,任他挑逗!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可不知怎地却迟迟没有出手。因裴迪的逗弄而忍不住颤动着身子,可却神智清醒地瞪着一旁嵌在桅杆上的剑,陷入思索。

  沉醉在周身的炽热中,裴迪浑然忘我地未部署察觉紧贴的人此刻心里在算计什么。

  吻他的唇,仿佛正吸收着炽热烈阳的余温,沸腾他的血液。

  拥有他的念头比什么都强烈,探出的舌霸道地刺进拒绝为他开启、只好强行侵进的口,以撩人的深入探索引发身下人儿的闷哼咕哝,冰冷的手一路滑进左靖臣的衣襟,险些被他肌肤的炽热烧融。

  “你好热。”像在寒冬中忍不住接近火炬取暖的人一样,裴迪更贴近他,攫取自己无法拥有的热,开口低喃:“如阳光一般,不只是你的唇、你的眼,就连你单薄的胸口……”他的话随吻落在左靖臣的眼时,被两潭清明依旧且绝然跳脱情欲之外的墨池震回心神,停住本欲滑至他胸前吮吻的唇。

  左靖臣的衣衫半敞,露出的身子同样是醉人的麦芽色,在晨曦照映下更是闪闪发亮,犹如诱人的醇酒。但他眼底的绝冷唤醒无意中瞥见的裴迪,随之而起的,是同他身躯一样冰冷的银光。

  如同那一夜,他握着剑柄,以利剑为屏障隔开他。

  “你知道我用两根手指头就能折断你的剑。”喑哑的嗓音是未尽情宣泄的情欲使然,燃着欲火的身体要立刻平息是如此困难,何况维持这欲火的人又近在眼前。

  他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对他施以媚术逼他就范,为什么该死地在意他,希冀他能真心相待!

  他大可施以媚术让他永远听命于他,不知反抗为何物。

  虽然又气又恼又想破口大骂,心里却明白自己做不到。

  他爱的,不就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好强固执又深被过去所困的左靖臣吗?他无法想象哪天他对他千依百顺的模样。

  他不要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他要他真心的回应!可他会懂吗?懂他爱他爱得如此深切、如此体贴?

  不,他不懂,否则怎会以剑相向?

  “你就这么想证明我的话?”裴迪有股想大笑自己怎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的冲动。

  高高在上的尊贵,在他面前只剩摇尾乞怜求他回应一份爱的卑微。

  多可笑,他竟然允许自己落到这步田地!“见到我的真实面貌难道还不足以取信于你?”

  “退开,不准靠近我!”仿佛这样还不够伤他似的,左靖臣震了下剑,“滚开,你这个妖怪!”

  他被伤了这么多、这么痛,只想找个人狠狠地伤他一番,拖他一起悲伤、一起痛苦。

  一个人独尝痛苦的滋味太难受,挣脱不了的他只好拉人一起趟这混水。

  这不是他的错,是他一直纠缠他,一直说要他爱他,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妖怪?裴迪闻言又是苦笑:“为什么要证明?你早唤我妖怪了不是吗?证明与否对你又有何意义?靖臣,你知不知道……”

  “不要叫我的名字!”横在两人间的利剑颤了下,左靖臣心慌地发现,裴迪唤他的声音像极了死去多年的瑾。

  “你就这么对待每个爱你的人?就连你口中的瑾也被你这么残忍对待,含恨而死?”

  “你住口!”瑾不恨他,他是含笑而逝的!“他是笑着闭上眼、笑着在我怀里闭上眼的!”左靖臣慌乱地吼叫,手中银剑更是承受不住地颤动,反射的光线映照在彼此脸上,时亮时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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