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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恋恋不忘禛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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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太好了!彤儿果然没让我失望!真是羡慕陈兄有如此才思敏捷、豪气干云的女儿啊!”张伯父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我在心里暗自庆幸选得合他的心!
  各桌酒席间的客人也在交头接耳,低声地在称赞我的才气。
  坐我在身边的伯母和逸云哥都低声地来夸赞我,我厚着脸皮吐着舌头接受!抬头不期然对上张二嫂怨愤地眼光在我们三人间扫来扫去。嗨,我一时被他们的高兴感染,忘了低调了!
  低头规规矩矩吃自己的饭好了。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碗里早已是堆的满满一碗的菜了。伯母这种场合下也不忘要把我养胖点呢!也好,安安静静地吃饭,连头都不用抬起来了。
  各桌的的客人都争先恐后地前来给伯父祝寿。古人都爱风雅,整个大厅随后就便成了个诗词大会。也有的人借此机会拼酒,赛酒会也开始了。整个张家大院里人声鼎沸,热热闹闹!

  寿辰(下)

  直到夕阳西下,在天边映出璀璨绚烂的晚霞,喝酒的人才渐渐地散开了。早已有些人醉熏熏的被家里的仆人搀着送回去了,还有的被送到了张家的客房。
  当明月爬上枝头时,戏台子也早搭好了,没醉的人都吵着闹着去看戏了。
  伯母依然拉着我在她身边坐下,我拉着水清坐着。莺儿也依旧是缠在她父亲身边哄得他乐哈哈的。没看见哥哥和逸云哥,边上空的两个座位应该是留给他们的吧。
  戏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跳着,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懂。看到一个瘦弱的瘸子拄着拐杖以及一个 女子捧着莲花与另六位唱戏的在台前作揖时,我才明白这便是“八仙贺寿”。
  张伯父在台下爽朗大声地叫着“赏”,台上的人乐哈哈地退出戏台,又换了一拨人上来。
  下午的宴席上大家无论有事没事,不喝酒了的人都端端的坐着陪着张伯父。一个人也没离席的,我也陪着坐了一下午。现在又陪着坐在这里听那听不懂的戏,心里觉得很是无聊。我瞄了一下莺儿与伯父,伯父满脸的笑。依我看来,他倒也没怎么听戏,不是戏文精彩看欢喜的,倒是被莺儿不知聊什么逗欢喜的。而伯母与水清二人看来却是听得津津有味儿。想找人聊天打发时间也不成了,更觉无趣,于是借方便为由跟伯母请辞出去先散散气,等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再回来。
  我径直拐向了张家后院的园子。张家大院里没有像江南城市人家那样有活水,可以依水建长廊、引水种荷花养美鱼,但是从全国各地搜罗来的奇山异石随处可见,布局精巧,其上养着倔强的花草依石而生,其间摆放着造型奇特精美的盆景。
  我走了很远,等到戏台那边的喧嚣声若有若无的时候,我才选了块光滑的石头坐下。
  所有人都在看戏,园子里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的清净。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我尽情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望着空阔深远的夜空,我理解了为什么所有穿越人都在在某个寂静孤单的夜晚想念起自己的亲人,只是因为这样的夜容易勾起人的思念。
  现在想起爸爸妈妈的时候,心里已没有痛也没有恨了。 我知道他们其实是真的爱我的,否则不会那么刻意的去瞒着我,只因我从小就被惯得心高气傲,从小就有一个引以为傲的家,根本就不具有承担那样残缺的家庭的心理能力。他们原本以为等我长大了,自己经历感情了就可以谅解他们,没有预想到那么巧竟被我发现,所以妈妈才不得已告诉我真相。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找我?会不会担心我?我想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现在,其实我更应该祝福她们,祝福她们能与自己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不像古代这么多的家庭,这么多的夫妻,大家要么为了利益,要么只是为了一时的兴趣,终生牵绊,终生遗憾。
  平平淡淡才是真。两个不爱的人在一起是熬日子,表面是平淡的,内心却是煎熬的,是苦涩的;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过日子,可能会经历风雨,而内心是恬静美好的,是甜蜜的。
  无意间让我穿越来到清朝,看着周围人的生活,我应该庆幸,姨娘、哥哥、张伯母、逸云哥和张伯父,他们都对我那么好,那么关心我,甚至还没见面的爹,都可以相信他也是疼爱我的,我在任何时空都不缺乏关爱,其实上天是厚待我的。
  想起苏州的爹,不免在心里想象一番梦里水乡苏州来。玲珑山,含羞水,一颦一笑,浓妆淡抹总相宜流转千年的古韵,牵动了多少文人墨客的灵魂,也牵动着我这个凡夫俗子的心魄。现代的苏州都让人流连,完完全全的古风古韵的苏州更令我向往。苏州,我要来看你啦!
  可能刚才想的太激动不小心叫了出来,直到空气里弥散着浓浓的酒味时我才意识到。双手捂着嘴巴哈了一口气,果然有股酒味。仔细想想,我这几天喝的白酒还真不少啊,还好我酒量不错!否则肯定丢了好多次人了。
  “彤儿!”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从从身后传来,喷出一股难闻的酒气。原来,刚才的酒气更多的是从他那里传来的。
  我转过头接着月光眯起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逸云哥的二哥,他颤颤微微的身影从假山后歪歪倒倒的向我走来!现在是醉鬼一个。
  我警惕的站起身来,直觉告诉我该马上离开!
  于是我转身寻找自己来时的路线,确定方位后正想拔腿跑开,却被他一把拉住。他的力道很大,醉醺醺的身体又没有平衡,我们两差点被他这一拉摔倒在地上,他使劲把我往他身前一紧,我们两踉踉跄跄的跌坐在我刚才坐着的石头上。
  他一手在石头上艰难的寻找平衡,一手拦腰死死地抱住我,我以一种怪异的姿态被他栓坐在他腿上。左手被他抱着钳制住了,抽不出来,我使劲地用右手推开他,推不动,我就使劲地捶他。
  “彤儿,为什么你从小到大总这么不待见我?为什么从来就连看我一眼也不愿意?为什么只跟老三那般亲近?为什么?我到底哪点比不上老三了?”他醉醺醺地眯着眼睛看着我喃喃道。
  我不是他们口中的那个陈彤希,我不知道他们三人小时候关系到底如何,我也不关心,但以我现在的了解来看,逸云哥确实要比他更讨人喜欢些。
  他的脸慢慢地向我凑过来。一股熏人的酒味逼近,我心里一阵恶心,低头使劲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他吃痛的尖叫了一声,抱着我的手不由地松开了。我顺势把他往后一推,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拔腿就跑。
  只听身后一阵他从我刚才坐的石头上摔倒砸在地上的声音,随后传来他沉沉地呻吟。我心一紧,并不敢回身再去看他的情况,飞快地绕过一座座假山。
  在假山间绕来绕去的跑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却总绕不出去,我迷路了!无助与害怕包围着我,我不停地往左走,又往右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见从戏台那边传来的光亮。我像看见黎明的曙光一样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脑袋不小心撞在一个硬邦邦的地方,疼得我眼冒金花,我痛苦地揉着额头。
  “彤儿,怎么啦?”是硬邦邦的物体开口说话?好熟悉的声音!
  我无力地抬起头,正对上逸云哥咬牙忍痛,关切的看着我的眼神。原来我撞在逸云哥的胸骨上了。
  “逸云哥!”看到真的是逸云哥,想起刚才的委屈,我终于蜷缩在他温暖的怀里不可抑制地低声哭了起来。
  逸云哥一手紧紧地抱着我,一手轻轻地揉着我的头发,温柔关切地低声问:“彤儿,怎么啦?告诉逸云哥,怎么回事?”
  我什么都不想说,抱着他任由那些因紧张、害怕、委屈而来的泪水肆意地流出来。
  逸云哥见我一直哭个不停,就安静地紧紧抱着我,任由我发泄。
  等哭得心里的情绪都发泄的差不多了,我渐渐地收起了低泣,抬头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对上他温柔的目光,不由地又低下头去。这才想起我还趴在他怀里,我不好意思地把他推开,眼愣愣地看着他衣襟前湿透的一片狼藉。
  “先去洗把脸吧,都快哭成花猫了!”逸云哥一边用手轻轻地擦去我脸上的泪痕,一边温柔地说,牵起我的手往他的院子走去。
  叫丫头去打了一盆水进来,他亲自去拿了一条柔软的帕子,沾了水,轻轻地给我完擦脸,然后柔柔地用帕子轻按在我眼圈周围以消去刚才哭起来的红肿,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溺。虽然我知道逸云哥对人很好很好,可第一次发现他这么温柔,这么细心,我的心里不免悸动,愣愣地看着他发呆。
  “好啦,差不多了!”逸云哥看着我的脸,微笑着满意地柔声说,把我拉在桌前坐下,径直去拿了件干净衣裳,然后脱下身上被我哭湿的衣裳,露出了伟岸结实的裸背来。
  我不好意思的转开头。我知道他常年在外游荡江湖,性格爽朗,根本就不把这当以回事。我虽然不是那种保守的人,可这么突兀地看到一个俊男的美背,脸还是烧得红扑扑地。我这才发现,那打水的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脸上的火烧得更旺了,心不由地扑通起来。
  “怎么啦?脸像红苹果一样。害羞啦?”逸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俯着身,脸凑近在我的眼前,眼眸里溢满了的笑,是打趣?是满意?是温柔?好暧昧的眼神!
  我偏过头不敢与他对视,起身站起来准备出去,不料他正同时动身,我不期意地扑倒在他怀里。我忙从他怀里退出来,大步往门外走去。身后传来逸云哥爽朗的笑声。
  我走了一段路,心绪渐渐平息下来,步子也跟着放缓了些。
  “彤儿,你刚才到底怎么啦?”逸云哥见我平静了些,从后面抓过我的手,把我转过去正对着他,眼神关切地看着我。我挣脱了一下,他抓得更紧了。我知道以他的个性,我越是挣扎他就越是不会放手的,于是编了个理由:“我刚一个人在园子里坐着,突然听到猫叫声给吓到了。”我本来就是真的怕猫叫声,也不可能说出真正的事实。
  “哦,那可能是二娘养的那只波斯猫偷跑了出来。你一个女孩子听了那声音也着实怪吓人的!”逸云哥真以为我是被猫叫声给吓到了,把我的头埋在他怀里,用手轻拍我的后背,安慰我:“彤儿,逸云哥在你身边,不用怕了。”
  这么暧昧的姿势让我心里很不自在,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边往戏台那边走边找话题:“刚才没见你,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刚才与你哥哥去整理账务了。去戏台那边的时候没见到你。我娘说你出来一会儿了,我就出来找找你!”逸云哥柔声地说,在身后慢慢地跟着我。
  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微笑地看了看周围的人,在伯母身边坐下。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逸云哥,笑了,拉着我安安静静地看戏。
  我无心看戏,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只希望快点结束,结束这一天,结束在平遥的日子,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我不想卷入他们的任何感情瓜葛里。

  回家

  好在第二天下午,我们终于启程回苏州了。
  逸云哥、张伯父和张伯母都站在大门口送我们。他们再三挽留下,哥哥才好不容易留到下午。
  我这才知道,原来陈家在苏州的城西新开了一家酒楼,还处于装修阶段。无奈京城的绸缎庄生意出了些麻烦,哥哥只好亲自赶到京城,家里的事都由爹看管。爹年纪大了,该好好休息,哥哥不放心就想早点回去。还有,我这个妹妹也居然今天才知道,原来哥哥八月就要成亲了,也有好多事要回去料理。因此,张家便再不好挽留了。
  张伯母拉着我的手舍不得放开,恋恋不舍地说:“彤儿,哥哥赶着回去处理事务,你女儿家不管那些事,就留下来多陪陪伯母嘛!”
  我知道伯母是真心待我,我也很喜欢她,但是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生出什么麻烦来,只能笑着对她说:“伯母,我与爹也好久不见了,也想早点回去陪陪他!以后要有时间了,我再过来看伯母!”
  “难为你小小年纪如此孝顺懂事!伯母是真的想把你留在身边啊!可是你说的在情在理,我总不能这样无名无分的罢着别人家的女儿!”伯母心痛不舍地说,然后看看哥哥,又看看逸云哥,叹了一口气,埋怨起逸云哥来了:
  “云儿呀,珏希比你还小一岁,现在都要成家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也是时候该要成个家了。”逸云哥低着头微微笑着,不好意思答话。
  我看伯母转移目标了,又看着逸云哥耷拉着脑袋,便偷偷的抿着嘴笑,放松了下来。
  伯母看见我在笑,表情也放松了起来,于是微笑着对我说:“也好,你先回去多陪陪你爹,改明儿可要好好陪着我这老骨头了。”我见她终于肯放手让我走,开心的应道:“伯母放心,彤儿有时间一定会来看伯母的!
  伯母目光柔和摇了摇头,看看我,又看看逸云哥。逸云哥也正同样柔和的看着我们,见他的娘终于放下了,看了看我哥,大声说:“珏希,我送你们到城外吧!”
  一直笑着不说话看我们依依不舍的伯父这时候也开口了:“既然真的要走,就赶早吧,免得晚了找不着晚上落脚的地方。”
  “伯父伯母告辞!”我从伯母的手中抽出手来,在哥哥的辞别声后告辞。
  “彤儿!”在我正要上马车的时候,伯母突然在身后不舍地叫我,我回过头笑着看着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忧伤,然后无力地说:“罢了罢了,你去吧!路上多加小心!”
  “伯母放心吧,您自己多多保重!”转身钻进马车与水清同坐在一侧。掀开帘子向伯父伯母挥手。
  逸云哥与哥哥,还有他的两个随从都跨上马背,哥哥在马背上朝着伯父的方向合手作揖告辞。
  逸云哥送了我们出了城门,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后哥哥终于开口说话:“逸云兄,你再送下去,天都要暗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我和水清掀开帘子看着他们两。逸云哥回头看了看我们,想了一下,笑着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那我就送到这里吧!你们多多保重。苏州见!”
  “苏州见!”哥哥骑在马背上笑着作揖!
  逸云打马来看我们的跟前,淡淡地笑着说:“彤儿多保重!刘大伯与水清姑娘多保重!”
  “保重!”车内的人齐声说。
  逸云哥看着我不知道有什么话,欲说还休的。我对他笑笑说:“逸云哥,你还是快回去吧,免得伯母又要担心了!”
  “彤儿,等着我,我过阵子就去苏州看你!”逸云哥满眼温柔,恋恋不舍的说。
  “恩,好的!”我知道他本就是四处漂游的,更何况哥哥八月要成亲,以张家与陈家的关系,他肯定是会去苏州贺喜的,便微笑的说:“快回去吧!”
  他满意地笑了,吩咐马夫赶马,目送我们离开后才骑马往回奔去。
  因为哥哥一心急着赶回家帮爹减轻负担,因此我们这一路上再没多做无谓的停歇,忙着赶路,一个月后便赶到了苏州。
  爹一见到我,便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我,满面泪痕心疼地说我这里瘦了,那里瘦了,又说我一路上晒黑了。
  这一路上差不多算是日夜兼程地在赶路了,而且时值六月,越往南走天气越热,我最受不了热,瘦了些应该是真的,不过我天天呆在密实的马车里,说我黑了估计是他的心理作用。忙安慰他:“爹,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彤儿这不好好的嘛!爹看见我都不开心,反而嫌弃我了!呜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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