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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晚夏那朵等爱的玫瑰 作者:阮晓榛(腾讯2013-12-12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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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虽然这条路并不算太繁忙。“你把车这样停在这儿会影响交通的。” 
向晚像是才回过神来了,连忙点头表示认同,还从车上下来,“那麻烦你帮我把车挪到一边吧,我现在开不了。”不好意思地抬手抹掉眼泪,向晚没觉得向路人求救有什么不对,不是妨碍你了,那你帮我把车挪开不就不会妨碍到你了吗。 
傅明义拿眼斜睨了向晚一眼,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奇怪,不过还是接过车钥匙,“被那谁甩了吧?你说你至于嘛,年纪轻轻的干什么要学人家爱慕虚荣啊。” 
向晚是心神不定也心不在焉,但是不代表她失聪,这个人在胡说些什么啊?在她的新车被这个看似好心的男人稳稳地停在路边后,向晚冲上去一把抢过自己的车钥匙,“现在不妨碍你了,赶紧滚!” 
妈的,这世上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就连一个路人甲都要趁机揶揄她,她到底是有多倒霉才会遇到这些奇葩的人和事? 
“喂,我好心帮你挪车,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不就是被人甩了吗?用得着这么悲天恸地的吗?还做阻街女郎,失恋有什么了不起啊?再说了你那算是失恋吗?二奶什么的不是那么好当的,既然选择当人家的小三就应该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早点做好心理准备不就得了,哭得这么委屈谁会同情你?” 
傅明义说得甚至有点义愤填膺,没错他就是那天在4S店撞到向晚的那个人,之后他还站在一旁将向晚和陈文彬的对话听了个全。没想到隔了没几天又见到她,虽然她今天的样子和那天简直判若两人。没有化妆的她,穿着休闲装的她,头发随意编成麻花辫垂在胸前的她怎么看都不像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但是他还是觉得恨铁不成钢,不由自主就教训起人来。 
面对傅明义的指责,向晚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终于失控了,冲着傅明义就是一顿狂吼:“你说谁是小三?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我会是小三?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是谁啊?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你这个混蛋!” 
向晚一边哭一边吼,最后还狠狠地踢了傅明义一脚,然后转身就走,她觉得自己这时就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明明是她被小三欺负,明明是她被负心汉无情地甩了,为什么会跑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对她一阵指责? 
“喂,快回来。”傅明义朝着愤怒前行的向晚大喊,但是向晚根本不听,只是拼命往前走,傅明义见状赶紧追上去,想跑过去拉住她但是为时已晚。 
喷泉喷出来的一瞬间,向晚真的被吓住了,然后她就这么呆呆的站在那里被四散喷射的水柱淋了个透。 
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在炎炎夏日的夜晚和林立一起牵手在广场中央的喷泉中穿梭,现在她一个人实现了这个梦,只是这真不是一个美梦。 
顾不得广场四周围观的那些人,也听不到那个胖胖的小男孩问他妈妈那个姐姐为什么要跑进去当落汤鸡,向晚一屁股坐在地上伤心地哭起来。老天爷是不是嫌她还不够惨,她幸苦经营了四年的感情就这样灰飞烟灭了,现在明明没有下雨却要她从里到外湿个透,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哭? 
傅明义在喷泉第一次暂停的时候赶紧跑进来,拉起向晚的手要将她带离这个危险地带,但是向晚就是铁了心,反正都淋湿了,反正都够丢人了,她还怕什么?她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痛痛快快哭一场,谁也管不着!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再不起来,保安会把你当神经病给抓起来的,你赶紧给我起来。”傅明义没有办法只得使劲拽向晚,向晚被他拉起来,还在不断抽泣,但是她也明白这个讨厌的人说的话有道理。谁知她刚迈了一步,脚下就一滑,虽然有傅明义在一旁没有让她跌倒,但是左脚脚踝处传来的痛楚却让向晚十分难受。



3。谁没两个致命旧爱侣

最后向晚坐在副驾位上,傅明义开车送她去了体育医院。 
一路上傅明义都在想法设法地逗向晚,但她就是板着一张脸一语不发,傅明义自觉没趣就打开了电台,里面正在放一首苏永康的老歌《那谁》:“你和那谁那天分手,你泪痕像条绿色的锈,顽固地种在眼睛一角,直到永久,抹不走……”不知道傅明义是不是以为向晚听不懂粤语,还跟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偏偏向晚是客家人,从小跟着外公外婆一起生活,别说听了,就是说她也能说一口相当流利的客家话。虽然客家话和粤语有着不小的差异,但是要她听不懂这首歌的歌词还真不可能。许久之前她做校园广播的编辑时,专门做过一期苏永康的特辑,其中这首《那谁》是她特别推荐的,导播还在那期节目里放了两遍。 
向晚愤恨得转头瞪了傅明义一眼,她很想问问这个欠揍的家伙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可人家傅明义好像就是感受不到向晚的厌恶,还不怕死地说:“看这首歌的歌词写得多像你,你就应该像这歌里写的一样嘛‘谁没两个致命旧爱侣,不见得就要听到春天也恐惧,可以不唏嘘,可以不心虚,放低跨过去’哎呀,黄伟文的词就是写得好啊。”完了还转头看着向晚露出他那可恶的笑容,“没什么过不去的,放低跨过去啊。” 
好,看在你将自己的车子停在原地送我去医院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向晚转过头看窗外,不断深呼吸稳定情绪,到医院就叫周蕊来接她,让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赶紧滚! 
向晚拿出手机给周蕊发信息,却又听到傅明义那充满嘲讽的声音,“哟,还给那谁发短信啊,他不会回头的,就算理你也是可怜你,可怜你都要吗?这些有钱人就是玩玩儿而已,你还当真了。” 
向晚无语,她实在是不想和这个讨厌的人再多说一句话,反正马上就到医院了,以后他们也不会再见面,不过是路人甲而已,理他干嘛。 
不过傅明义的话却点燃了向晚的思念,也许林立知道她受伤了会心疼呢?以前她有一点伤风感冒他都着急得不得了,看着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脚踝,向晚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给林立发了一条信息,怕他没有上网还专门选择了短信,就算关机开机后也会看到的。 
“我的脚扭伤了,现在肿得很厉害,很痛……”向晚不知道自己省略的话到底是什么,是“你能来看看我吗?”还是“我的心也很痛。”但是她按了发送键就后悔了,她这样到底是在干嘛? 
就像莫浅浅说的一样,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人家现在说不定正和新欢在哪个名胜古迹逍遥快活呢。不对,她刚刚才看见过他,但是他和她擦身而过了,他再也不可能在千万人中一眼看见她了。 
见向晚始终不说话,傅明义终于不再自讨没趣,当然也是因为医院已经到了。把车停好后,傅明义将向晚扶到大厅的椅子上坐下,“我去挂号,你在这儿等着。” 
向晚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她想现实生活中也能将谁列入黑名单或者拒绝来往户就好了,那样的话她一定第一个将这个家伙列入其中。但是脚实在疼得紧,不允许她自己去排队挂号,所以她只能暂时忍耐。 
终于捱到了在候诊室外等候,周蕊居然还没有来,也没有回短信,但是向晚还是对向傅明义下了逐客令,“你走吧,我朋友马上来了,谢谢你的好心。”“好心”两个字向晚说得咬牙切齿,要不是他多事她会崴到脚吗? 
“那等你朋友来了我再走啊,你这样我这么走?”傅明义说得自己多大义凛然的样子,还大方地坐在她身旁的空位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向晚握紧了拳头,又不断深呼吸,她的高尚情操不断提醒着她要冷静要冷静,这时周蕊的电话打了过来,向晚以为她已经到了医院找不到她于是赶紧接起,“我在一楼七诊室。” 
可谁知周蕊在电话那头却说:“亲爱的,你猜我在哪儿啊?” 
向晚顿感不妙,“哪儿?” 
“我在神仙半岛,哇,这儿真的太美了,今天天上有乌云,居然和《初三大四我爱你》里面一摸一样,我看见了上帝之光。”周蕊将她兴奋的声音透过电话在千里之外传到向晚的耳朵里,目的当然是要好友感受她的喜悦。 
朋友就是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喜悦当然也要一起分享。但是在此时此刻,向晚觉得自己被再次凌迟了。 
“你和谁去的?”向晚冷着脸问,当初他们商量好的,等周蕊恋爱了要四人行一起去普吉岛度假。现在林立走了,周蕊却照样执行了当初的约定,只不过欢乐四人行变甜蜜二人行。但是周蕊是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难道她真伤心难过到连朋友的近况都忽略得一干二净? 
“公司的元旦福利,你以为我和谁啊?哎呀,这不是怕你触景伤情吗?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好了,国际长途很贵的,我把话费省下来给你买礼物,不说了,你有事找莫浅浅,我下周一就回来了。” 
向晚憋屈地挂了电话,一转头就对上傅明义看好戏似的眼神,“怎么?被你朋友放鸽子啦?啧啧,真可怜,看来只能委屈我送你回家了,嘿嘿。” 
嘿嘿个屁,向晚真想一脚将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踹到外太空去,可惜脚崴了使不上力,还好护士小姐及时出现叫了向晚的名字。 
向晚的脚没有大碍,只是伤了软组织,不过未来几天的行动不便是肯定的了。在回家的路上向晚越想越气,明明现在她还没有走出失恋的阴影,这些朋友就一个两个都弃她不顾了。找莫浅浅?那家伙早两天已经飞去了巴黎,还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她埃菲尔铁塔的夜景简直太浪漫了。 
“我说你生什么气啊?你朋友不带你出去玩简直太明智了。”傅明义的声音又在向晚耳畔响起,他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呢? 
“你都知道我失恋了,失恋不是应该出去散心的吗?她们倒好全跑了剩我一个人也不怕我想不开?”向晚觉得自己实在是找不到人倾诉了,才会忍不住对着傅明义宣泄自己的情绪,可谁知她的悲惨遭遇不仅没有得到人家半点同情,还换来了无情的嘲弄。 
傅明义用看白痴的眼神扫了一眼还处于愤愤不平情绪中的向晚,“失恋出去散心的人是最傻的,你带着一颗灰色的心去到那儿都看不到美景,最后身心疲惫的回来却发现自己这几天根本都不知道伦敦、巴黎长什么样,简直是浪费机票。失恋就该老实呆在家里,该吃吃该喝喝,这才是失恋应该做的事情。” 
向晚瞪着傅明义,他的理论还真是自出心裁。懒得跟他啰嗦,车子开进向晚住的小区停好后,连再见也没有给傅明义说,她一瘸一拐地就要上楼。 
“喂,你家住几楼啊?” 
最后傅明义背着向晚爬到六楼时,终于忍不住了,“你说你没事住这么高干嘛?这种老式的小区又没有电梯,要不是有我在你还想瘸着上楼,真不知你的脑子里面想的都是什么。” 
“现在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向晚开门后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就打算关门,今天这一天折腾得还真够累的,她现在只想快点洗个热水澡赶紧上床睡觉,连回击傅明义的力气都没有。 
“喂,我这么辛苦将你背上来,你连口水都不让我喝一口就要赶我走?”傅明义不满地冲进向晚的房子,自顾自地就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喝。向晚没有理他,这一路相处下来她也发现这个奇怪的男人虽然毒舌但也心地不坏,要是换了以前,她一定会好好感谢对方的,但是现在她没这个心情,只是任由这个陌生人在自己家里像主人一样随便。 
“水也喝了,这下你该走了吧,我困了。”向晚坐在沙发上闷闷地说,这个人就算看起来不坏,她也不可能放任他在自己家里随意走动吧,她这一身湿衣服再不脱下来估计该患重感冒了。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傅明义终于不好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听到关门声,向晚终于舒了一口气,赶紧找来保鲜膜包好自己贴了膏药的左脚,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迅速地钻进被窝。 
或许是这段时间都处于失眠状态,今天又瞎折腾了这么久,一沾床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本章题外话:(以下不计入正文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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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能把心还给我吗?

这一觉向晚睡得异常香甜,都没有做梦,看来那段流着眼泪寻找答案的日子真的快过去了吧。想想之前,自己几乎终日以泪洗面,不是哭着睡着就是哭着醒来,她是真的体会到了失恋之痛。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不管莫浅浅讲什么笑话她都笑不出来,和周蕊出去吃饭,吃到一半突然莫名其妙就想哭,眼泪滴到碗里让周蕊都想踢她两脚。 
那段时间她不仅折磨着自己,连朋友都跟着受累吧,所以她们才会受不了她,在她分手两个月后终于抛弃了她独自去寻欢了。 
唉,想想真是自讨苦吃,用莫浅浅的话说,失恋算个屁啊,犯得着这么作践自己吗?但是睡醒后的向晚还是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查看信息。一条短信都没有,看来林立是铁了心不会回头了,管她是死是活,现在她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陌生人,就算她再哭再闹也同他没有一点关系了。 
就在向晚看着手机屏幕出神时,电话响起了,是个陌生号码,向晚想了想赶紧接起,她还是心存希冀的,或许这个电话是林立的打来的,他换了号码所以没有收到她的短信,他还是想她的,所以忍不住打给她。 
向晚没有想过就算林立真换了号码,也是因为不堪其扰,有些人一旦决定做某事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就像林立,他要和向晚分手的决心比千足金还真。 
“喂?是向晚吗?你的快递到了,赶紧下楼来取一下。”电话那头是没有什么耐心的声音。原来是快递啊,向晚撑起身子才想起,不对啊,她很久没有在网上购物了,怎么会有包裹?这两个月来她都忙着伤心流泪,哪还有闲情逸致网购啊? 
“你确定是我的包裹吗?”向晚狐疑地问。 
“向晚,十八栋一单元11号,是不是啊?”对方还在电话里反问,“快点啊,我还赶着送别家呢。” 
“哦,那麻烦你等等我。”向晚起身穿好衣服,要快递小哥送上门来是不可能的,只但愿他能多等她这个伤残人士一会儿。 
步履蹒跚地走到门口,还没有来得及开门,敲门声已经响起,这么好,真的送货上门?向晚急急开门,却被眼前这张讨厌的脸再次毁灭了她对生活的美好希望。 
“哇,你动作挺快的嘛,我还想你瘸了,起码让我等十分钟呢。”傅明义随手将手里的两大袋东西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向晚突然想到干嘛不让这个免费的苦力帮她跑一趟? 
“快去楼下帮我取一个包裹,快递员等不及了。”说着就把傅明义往门外推,在关门时还听到他小家子气的抱怨声:“靠,我才刚爬上来……”不过说归说,向晚还是听到他下楼的声音了,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些是什么啊? 
向晚看着放在鞋柜上的口袋,一个砂锅,一个保温桶?还隐约闻到食物的香味,他该不会是来给她送吃的吧?这个人在给自己垫付了一百三十五块的医药费都要赶紧找她拿回,他会这么好心? 
但在看着那个超大的不锈钢保温桶时,向晚又失神了,记忆里那个红色的熟料保温桶毫无意外又跑出来了,只是当年手捧着那个保温桶对她傻笑的人已经走了。 
很快敲门声又起,傅明义抱着一个不算大的包裹进来,“你买的书吧,这么重。”向晚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抱怨,没有理会傅明义,只是狐疑地拿过包裹,快递单上的信息看不出来任何线索,不过看形状应该是几本书,想也知道她一个无名小辈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收到炸弹邮包。 
但是当向晚打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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