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罗宾的幽灵-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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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他们则还是一无所知。
“下一步,还是不在场证明。我们要问问老师案发时在什么地方。”
“如果他是住在圣弗兰瓦,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回家了。”
小勇转过头看了看千佳。
“可我们该怎么调查呢?到附近去问吗?”正太问道。
千佳很轻松地答道:
“用不着那么麻烦,直接去问他家人不就行了。对了,就问老师的夫人吧!”
“那不就露馅了嘛!”
正太撇撇嘴,小勇也很认同。
“不好办呢?如果直接问他当日的行踪,那不就等于告诉他们,我们在怀疑老师吗?就是刚才,我们也差一点就露馅了,如果老师真的和事件有关,他一定会有所戒备的。”
可是千佳十分自信。
“那正是他的弱点,如果他知道我们怀疑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那我们就会发现更多东西,不是吗?”
“可是如果他和事件无关呢?”
“那我想老师也不会太往心里去的,刚才也没见他生气不是?”
总之,他们决定到附近去看一看。圣弗兰瓦是在车站前方的马路再稍向里一点的地方,是个四层的钢筋结构建筑,建成已经二十多年了,楼体也显得很脏了。
在一层的房间分布图上,他们很快找到了衣笠老师的家,这里并不是有管理员的高级大厦,所以来访者可自由出入,直接去想去的房间。
看来千佳所说的方法的确是最快的方法。三个人马上上了楼。
在三层楼梯拐角,他们遇到了一位带着小女孩下楼的阿姨。阿姨看见正太他们很亲切地笑了。
“啊,你回来了,放学了吗?”
“是,是啊。”
千佳慌忙行过礼,向阿姨问道:
“衣笠老师家是在三层吗?”
“是啊,不过他还没有从学校回来,你们是俱乐部的学生吧!”
阿姨笑眯眯地看着三个人,不知为什么,他们觉得她就是衣笠老师的夫人。
“啊,认错人了,你们好。”阿姨说:“你们是过来玩的吧!那你们稍微等我一下吧!我去买点东西,啊,知香,你带哥哥姐姐去房间坐一下,我马上回来。”阿姨嘱咐旁边的小女孩说。
小女孩嗯了声,点了点头。
“啊,对不起,我们想来问一点事情。”千佳好像很慌张的样子。
“噢,问事情啊,好吧,只要我知道。不过我对美术可是一窍不通哦!”
“不是那些,我是想问您知不知道九月八日,衣笠先生在什么地方?”
千佳的问题的确让人吃了一惊,老师的夫人吃惊地看着千佳。
“为什么你们要问他九月八日在哪儿啊?你是……”
“我是六年级一班的高见千佳,噢,这个家伙说八号晚上他曾看见过老师……”
“在哪儿?”
“啊,在,在东方银座……我说那不是衣笠老师,可他非说那一定就是衣笠老师,我们就打了赌,所以……”
千佳把手放在正太头上,一下把他揪了过来。
老师的夫人看了一阵正太,终于笑了。
“好可惜哦!这次打赌你输了,九月八号是星期天,那天我丈夫并没有去东京,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真的?!”
正太不由叫出声来,老师的夫人用力点了点头。
“那天,是他的朋友绘画作品获奖晚会,所以我们傍晚就走了,我和女儿是先回来的,我丈夫和朋友喝酒、散步,回来时大概已经半夜了……不过我可以保证他没有离开过本市。”
对千佳的奸诈,他们可真是服了。看来她是经常撒谎的。
不过,正因为她,他们才搞清了衣笠老师的行踪。
“总之,衣笠老师是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离开弗兰西瓦时,千佳很得意地看着正太和小勇。
“老师一直到半夜才回的家,那就是说他有杀害大和田的可能了!”
“可是,杀大和田的不是开车的男人吗?就是那两个开塞鲁西欧的家伙。”
正太还是不相信那么随和的衣笠老师会是杀人犯。
“也许他不是行凶者,但他可能是共犯啊。就是说衣笠先生可能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过去,所以叫开车的人杀了大和田。”
“那乙松被袭击又怎么解释呢?”
“乙松不是和大和田接触过吗?一定是那时候从大和田那听到了有关衣笠老师的事。”
“不过,乙松好像并没听到什么。如果他知道在松崎小学有过同伴的儿子,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小勇的意见的确很有道理。
“嗯,也许,大和田根本没注意过衣笠先生,只是为了把自己被攻击的事告诉乙松才来平岛的。不过,也许凶手并不清楚大和田来平岛是不是来调查衣笠先生的,所以才杀了他。”
“是啊,也许他在什么地方看见了乙松和大和田在小学正门谈话,所以才……”
“一定是那样的。他觉得这样下去很危险,所以杀了大和田。”
千佳好像完全肯定衣笠老师就是“怪盗罗宾”的一员,可正太却并没有什么想法。
“难道衣笠老师真的是‘怪盗罗宾事件’中一个成员的儿子,为了掩饰过去而杀人?”
对于正太怀疑的问话,千佳显得很不高兴。
“我明白,你既然这么说,我们就去再确认一下,乙松一定知道过去那些同伴的底细,我们去问问他,他们当中是否曾经有过一个住在京都,会跳舞的人不就结了。”
第五章 迫近的黑影
(1)
“噢,你们想得挺有意思嘛!”
这是军平的第一句话。
幸好他们到写乐屋时,乙松和军平都在。听说那个胖胖的过去的同伴,已经坐早车回了东京。
三个人马上把调查到的结果告诉了他们,不过……
“乙松,怎么样?你过去的同伴有没有舞跳得很棒的人?”
意气风发的千佳望着乙松的脸。
“嗯,会跳舞的人?真的没有!住在京都的倒是有一个,原来是“左倾”的活动家,德岛忠则倒是住在京都内。”
“他是干什么工作的?”
“报纸、周刊、杂志都有报道,不过……”
“其他呢?”
“啊,对了,队长神田的女儿也住在京都。”
乙松突然停了一下。
“等一下,这么说起来,典子倒是应该有个儿子,她和她丈夫离婚以后,独自抚养这个孩子,而且那时候,好像也让孩子参与过那件事。”
“让孩子参与?……帮你们进行那个‘怪盗罗宾事件’。”
小勇很吃惊地问道。
“是啊,在给米鲁克糖果送去的威胁磁带中,用的就是孩子的声音。那就是典子让她的儿子读的勒索信。”
“你们也让那个孩子知道了勒索的事?”正太仿佛丢了魂一样。
“他并不是从头读到尾的,我们是让他这儿一段那一段,打乱着读的,之后再由我们把录音合成,使意思连贯,所以他应该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读的是什么东西。”
“那个孩子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对正太的问话,乙松低着头,想了想。
“啊,这个嘛……他直到上完中学都是和母亲一起生活的,但上了大学,就不再靠家里了,最后听说他到底搬了出去,之后我就不太清楚了……”
“神田典子不是今年三月在家中被烧死了吗?在葬礼上她儿子回来了吗?”
“有没有回来呢,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听说她没有亲人,所以没有像样的葬礼,就连个扶灵柩的人都没有。”
“她儿子现在应该多大了?”
小勇插了一句。
“啊,那时他还是小学生,现在嘛,应该三十岁左右了吧!”
正太他们几个无言地对视了一下。
年龄和衣笠先生正好吻合。
“有没有可能神田典子的儿子就在学校当老师呢?”
对小勇的话,乙松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嗯,大和田说的‘那家伙的儿子’也可能就是他,可如果典子的儿子在松崎小学的话,大和田应该会告诉我的,他什么事都会向我说的呀!”
“大和田也许并不知道典子的儿子是松崎小学的老师。他只是听说那家伙是个老师。”
这时,军平开口了。
“等等……如果你们的推论成立,那典子的儿子,就应该是杀死那些过去他母亲同伴的杀手吗!可是,这期间死的还有他的母亲,那该不会也是他下的手吧!”
“那就要看动机了。我们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这件事牵涉的人太多,凶犯是开着‘何羽’号牌车的男人,其中一人很像演员山城让次,而他其实并不是‘怪盗写实事件’中的成员,不过都熟知过去的那些成员,也就是应当有某个人知道过去的事情,并且都告诉了那个家伙,而神田典子的儿子,应该有可能从他母亲那里听说过这些旧日同伴的事。”
“还有你们说她的儿子是在松崎小学做教师……”
“对,而且他们因为某种理由,必须要把‘怪盗写实事件’的成员统统干掉,这个理由,当然也许就是为了钱,为了夺取大家存在金子那儿的钱,他们就把他母亲的同伴一个个地杀掉了。”
小勇又摸着他长长的下巴,一口气说了下来。
可千佳突然胸有成竹地说道:
“我知道了,衣笠先生一定是看到了有关乙松的报道,所以才要杀过去的同伴的。”
屋里的人禁不住都把日光投向了千佳。
“不是吗?电视、报纸等报道我们的事情,不就是从今年四月开始的吗?乙松的名字也上了报纸,我想衣笠先生应该是看了报纸,再不就是听了学校的传闻,知道了我们和乙松在一起的,对衣笠先生来说,这也许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乙松因为什么契机,知道了自己的事,那自己曾做‘怪盗罗宾’成员的事就会败露出来。如果被公开,那么他就无法再做教师,衣笠先生可能就是因为担心这一点,才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开始杀害过去的罗宾同伴。”
正太他们和军平、乙松是在四月时一起解决诱拐婴儿事件时认识的。
“的确,我和关屋的名字也上了报纸,如果有知道过去的人一读,马上就会知道的,不过,关屋的同伴开始离奇地死亡,可是在那之前,三月份就开始了的,时间不是有些不吻合吗?”
千佳还是认定衣笠老师就是凶手,不过正太他们也不见得就没有怀疑。并不是因为对衣笠先生有什么成见,而是在不在场证明这一点上,大家都觉得衣笠老师那晚在背后隐藏着什么。
“我知道了,我们也应该去调查一下那位绘画老师,你们一定要大张旗鼓地去调查。”
军平似乎有了决定。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把桌上的报纸递给了正太。
“这是九州的报纸,咱们这儿没有有关别所那件事的报道,所以我特地弄来的。”
在报纸的一角,有这样一条报道:九月十八日发现别所保(五十二岁)在自己家中被人射杀的尸体。从尸体状态看来,被杀时间应该是十四日深夜到十七日黎明。由于现场弄得十分脏乱,警察初步判定为强盗入室杀人事件,正在着手调查云云。
“现场发现了所使用的子弹,如果从凶器方面看,也许会有更多的发现……不过我们还是按自己的方法来调查吧!”
这时,乙松突然看了看窗外。
“哇,天已经黑了,你们也该回去了吧!”
这时他们才注意到外面已经暗了下来,今天他们三个下课以后就一直奔忙,所以到现在已经很晚了。
于是,三个人马上从乙松那里告辞出来,这时已经是将近六点左右了。
和小勇道别后,千佳和正太急忙沿原路赶回家去。
在小区入口,他们放慢了脚步。
周围已经昏暗下来,所以车灯显得格外耀眼。
突然,从小区入口开出一辆车,前面的车灯格外耀眼,正对着正太他们的眼睛,一时间他们禁不住眯起了眼睛。
车飞快地从二人身边驶过。
“哇,好危险啊,那辆车怎么……”
千佳很生气地从后面瞪着那辆车,突然她抓住了正太的手。
不管怎么说,在这种情况下千佳会有爱情的告白有点不合时宜吧!慌慌张张急欲甩开手的正太扭过身来,正好看见了那辆银色轿车。
“正太你看,那是塞鲁西欧,号码是‘何羽’……”
(2)
那辆车,到底是不是杀人犯的车,他们还不知道,但现在必须马上知道的是为什么它会出现在千佳和正太他们住的小区里。
“银色的塞鲁西欧也不是那么稀罕,再说就算是大阪的车,还不是满街都是,也没有什么好希奇的。”
虽然他故意唱着轻松的反调,但千佳的表情却仍然是硬邦邦的。
“你真是这么想的?我们已经知道杀大和田的凶手之后又杀了别所,就连乙松也差点被他杀死。而且小春的哥哥不也说了吗?那辆车现在还在松崎町内活动。就是说他还未放弃寻找攻击乙松的机会。他既然盯着乙松,当然也就会发现我们和乙松有密切的来往了。”
“那么说是想攻击咱们吗?”
“那,我认为他倒还不会。也许只是在调查我们和乙松的关系。对了,我们回家去问问,有没有来打听过我们的事。”
千佳急忙左右瞧了瞧,飞快地进了小区,正太也连忙跟在她后面进了小区。
到家之后,正太马上就拉住母亲,问有没有人来查过自己。母亲显出一副很生气的表情。
“没人来问过你的事,你到底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学校不是早就放学了吗?啊,你又去了老人之家,对不对?”
正太觉得千佳有些过虑了,吃过晚饭,正太把妹妹直美找到一边,开始询问衣笠先生的事。
“嗯,他有些驼背,说话怪怪的,我不太喜欢他,可俱乐部的同学说他是个好老师。”
“他说他是在京都出生的,他上课时和你们说过这些吧——?”
“没有,没听他提起过。”
直美好像对绘画课并不是很热心,看来有关衣笠老师的事情,还是真锅知道的会比较详细,问她会比较好一些。
第二天一上学,正太他们就开始搜集衣笠老师的情报。
衣笠老师好像对俱乐部的孩子们也讲过自己的童年时代。
不过,那并不比正太他们问到的要多。也不过就是练习舞蹈的辛苦,从孩童时就开始喜欢绘画,甚至逃掉舞蹈课去画画,被父母责骂之类的事情,没有任何和“怪盗罗宾事件”有关的线索。
正太他们还问到九月九号在学校侧门发现大和田尸体那天衣笠老师的行动,但俱乐部的孩子们都告诉他们说那天并没有俱乐部活动,所以他们都没有和老师说过话。
“真丧气!我觉得如果老师真和事件有关系,第二天一定会与平常有所不同,可是……”
放学回家的路上,千佳很懊恼地说道。
“我们要不直接问本人怎么样?”
“不行,昨天我们就问了那么多不礼貌的问题,老师也并不是全无反应。也许他是装作不知道,再或者他是真的和这件事全无关系,我们还都搞不清楚呢。”
“我们还是去问问军平他们比较好。”
正太这么一说,千佳也顺从她点了点头。
“对,我们小孩子也许有局限,还是听听专家的意见比较好。”
可这次,却是专家先和他们取得了联系。
傍晚,正太洗完澡准备过去的时候,军平打来了电话。
“这次我们还要去趟关西,怎么样,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关西……?!”
“你们从二十一号又有三天连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