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殇作者:低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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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不住的往下流,一滴一滴打落在地上形成一点点与大地不同的颜色,有点儿深,又点儿咸。
腿有些发抖,夏经年双腿一弯跪了下去,双手却固执的努力支撑住身体,不让自己趴下。周围路过的人都奇怪的侧目看著他,但是夏经年大脑一片空白,有的只是身体上很难再坚持的累,和心里不断被切割的痛。
【夏经年,坚持,否则你就快一无所有了!】
握成拳的双手与地面的接触凹凸不平,细嫩的皮肤由於承受身体的重量被地面咯出一些红印子,过了很久,夏经年终於平缓了呼吸也止住了眼泪。站起身,茫然的看著有来有回的马路,竟然觉得有些凄凉。明明只是夏末初秋的季节,为什麽感到这麽冷呢,冷的甚至让人颤抖。
打了一个哆嗦,夏经年迈开脚步,慢慢的在马路边走著,看见车来车往,突发奇想如果自己冲过去结果会怎样?
嘲讽的苦笑,结果会怎样?不过是惹来父母的伤心,还有那个男人渐渐的遗忘罢了,还能怎样?想到自己的父母,夏经年眼泪又不争气的往下流出眼眶,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夏经年哭的失了声,【对不起,对不起!】
一直在外面待到晚上夏经年才又回到蓝尚,心里更是带著惊怕,很怕再看到不能控制的场面,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再自我催眠,假装不在意。
也许上天真的是要折磨他,或者是想让他彻底死心,进了套房後,夏经年讽刺的发现男人已经换了个床伴,更可笑的是,他们两个竟然正在他的房间,他的床上疯狂做爱。
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潮的澎湃,夏经年发出一声嘶喊,颓然的倒在地上,【啊啊啊……】
床上的人吓了一跳,立刻停下了配合著男人的动作,澹台焰日也停止在他身体里的抽动,转过头看向夏经年,随後冷冷的起身,从那人里面撤了出来。
【你一定要这麽折磨我吗?】
【再说一次,我腻了,到此为止,别在我面前乱晃!】男人重复著之前说过的话,毫无情感的语气,里面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夏经年低声啜泣,整个人抖的如同海浪中的浮木,【为什麽,一定要这麽对我?我明明可以什麽都给你!】
【呵呵,哈哈哈……】男人嘲笑,一张豔丽到完美的脸上泛著残酷和无情,邪恶的让人发指,【可惜,你什麽都可以给我,却没有一样是我稀罕的!】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幻想破灭了,美梦也彻底的该清醒了,夏经年终於明白,这一世,他永远也别想得到这个男人的一丁点爱,一切,只是奢望,没有尽头的奢望。
好的幻想总是喜欢鞭笞著人不断前进,然後到最後,到他没有办法再回头的时候才让他清清晰晰的明白,等待在前方的原来不是自己梦寐以求渴望得到的东西,远方有的,只是空气,永远也无法握在手心里的空气。
捂住胸口,狠狠的向里按压,夏经年呼吸更加困难,只有这麽做,他才能减缓心里现在的痛楚。
【呼……原来,呼呼……还是不行!】一边艰难的呼吸,夏经年自言自语。
【我说过,你的爱,那是你的事!如果你不想看见你讨厌的画面,我想我已经给你离开的权利!尽快从我面前消失!】永远都是冰冷的语气,夏经年即使不抬头也想象得到这个男人现在的表情。
缓慢又困难的站起身,夏经年直视著男人的脸,【澹台焰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好残忍!】
没有等待著男人的回答,夏经年转过身慢慢的移开脚步,身体一晃一晃,勉强支撑著墙壁离开了套房。
房间又恢复了安静,夏经年也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门没有关,澹台焰日总觉得好像有风不断吹进来,就好像他现在的心情,夏经年走了,他虽然没有遗憾,更没有悲伤,但是却觉得空荡荡的,他想,那个人这次走後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吧……
躺在公园木质的座椅上,已经是深夜,早就没有了闲逛的人,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偶尔几盏亮著的昏黄路灯,夏经年神情恍惚的看著天空,天上已经没有了太阳。不禁又想到第二次看见男人的时候,那时,他们两人站在法桐道上,男人抬头看著天空,他从後侧看著他……
【总有一些东西,是人想要却得不到的,但是,请至少施舍给我一个和他有关的东西,让我当做珍宝,留作回忆!】
喃喃自语後,夏经年拿出手机给季腾拨了号码。
季腾感到的时候,夏经年整个人正躺在木椅上发著抖,迅速抱起他放在车内,季腾带他去了医院。
帮他检查了身体状况,还好只是心伤过度,加上精神状态不佳,又流了太多眼泪有些脱水。夏经年躺在病床上,季腾让他休息他也不睡。
【既然不想睡,夏先生不介意的话就和我聊天吧!】
夏经年转过头认真的看著他,【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季腾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请你一定要帮我,我知道我这个请求可能有点过分,但是,请你一定要帮我!否则,我就什麽都拿不走,什麽都没有了!】
季腾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地方能够帮的上他,【夏先生请说!能够帮的我会尽量!】
犹豫了一会,夏经年酝酿好要怎麽向对方说明,【我想要一个他的孩子!】
一听他说完,季腾皱起眉,【你上次说的就是这件事?你想怀上少爷的孩子?】
夏经年满怀期待的看著对方,仿佛在恳求,然後点了点头。
【不行!】季腾立刻驳回,【夏先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别说少爷绝对不允许,对夏先生自己而言,如果有了孩子你以後还能过正常的生活吗?】
夏经年苦笑,【我已经不能过正常的生活了,即使做了手术,我成了一个还算正常的人,我也不可能再接受女性,更不会接纳别的男人!我已经,陷的太深,也伤的太深!】
【少爷不会允许的,如果他知道了,夏先生就完了!】季腾说出自己心中的隐忧,帮了他,一旦出了事只会害了他。
【他不会知道的,他不想再见到我,我会永远从他面前消失,他让我现在离开,可是现在不行,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让他永远消失在我生命中,然後两个人从此再无任何交集,连他的一点痕迹都没有,我那麽爱他,我是,那麽爱他……我舍不得!】抓紧身边的被单,夏经年努力抑制住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
【夏先生这又是何必?】季腾还想劝解,可是夏经年根本不给他机会。
【他说的对,我的爱,那是我的事,他爱不爱,那又是他的事,只有相爱,才是两个人的事,他不爱我,所以,我对他的爱,和他无关。我已经明白他不会爱我,我只是想要一个我和他共同的东西,季医生不知道,我第一次感激上天让我是个双性人,我……】
说道这里,夏经年已经抽噎的说不出话,季腾为难的看著他,最终一狠心点了头,【我答应帮你,但是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少爷知道,现在需要采集少爷的精子,夏先生觉得有机会吗?】
一听他答应了自己,夏经年兴奋的坐起身,眼中闪烁著难以形容的流光溢彩,季腾在那一瞬间看的失了一下神。
这个,难道就是他流露出的希望吗?但愿最後,不要变成绝望。其实他要的,不多!
【季医生,谢谢你,办法……我已经有了!】
季腾看著夏经年,看著他双眼里的无限期待,他似乎,真的很渴望那个孩子的到来……
【076】偷个孩子(上)
隔日,夏经年又回了蓝尚,走在路上,夏经年一直想,他知道,那个男人很快就会忘记他,自己很快就会从他生活中消失,所以,他必须要留下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样东西,这样在以後的日子里,他才不会那麽心痛。
夏经年回去的时候,如同什麽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从外表看,看不出他有任何想法,澹台焰日看见他的时候虽没有表现出讶异,心里却著实惊了一瞬间,另外似乎还夹杂著一种……踏实了的感觉。
夏经年进了套房,澹台焰日似乎刚从卧房出来打算出去,两个人碰到面,夏经年只是抬起头看他一眼,然後再立刻低下,看不出表情,看不出悲喜,这种情况反而让男人眉头紧皱,不明白对方这算是什麽态度。
可是,即使不明白男人也懒得去猜,【这里很快就会有新的人住进来,你最好快点离开!】语毕,开门,走出去,再关上门,整个动作很连贯,没有任何犹豫和考虑,好像这件事情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新的人住进来,所以旧的人要走出去!】低下头,夏经年声音轻缓,像是在对自己诉说一件事实,【我会离开,不过,我必须带走一样东西!】
自言自语後,夏经年打开卧房的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澹台焰日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带回别的男人,可是却带回一身酒气,夏经年依稀还记得上一次他醉酒时两个人那夜发生的事,原来今夜还会有延续……
夏经年跑出去搀扶著男人,澹台焰日自然拒绝,连续推了他三次,最後还是在夏经年的坚持不懈下两人你推我粘的进了房间。男人一贴到床上就倒下了,夏经年去客厅为他倒了杯水,再次返回,【喝水!】
澹台焰日不屑的一个抬手,杯子‘啪’的一下被打落在地。
夏经年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了看摔碎的玻璃杯,此时正如同他的心脏一样,碎的七零八落,不能像拼图,无法再拼凑完整。
一言不发的把玻璃碎片收拾干净,夏经年倒了第二杯水端了进来,看著男人依旧是那两个字,【喝水!】
男人皱眉,目光阴狠的看著他,【不喝!】随即手一挥,玻璃杯再次摔碎。
时间仿佛静止了数秒,夏经年强撑起自己,接著默默无言的将东西收拾好,去了客厅倒了第三杯水,再三返回卧房时,还是那句千篇一律的话,【喝水!】
男人瞪著他,发出几声冷笑,冷的夏经年全身都被冻伤,【哼!】毫不客气的打碎第三杯水,男人大吼一声,【滚!】
黑暗的房间,似乎连月光也不愿照射进一些余辉,夏经年眼中闪烁的液体一直固执的没有溢出眼眶。继续不厌烦的收拾残局,玻璃碎片似乎不小心刮到过手指,夏经年也无心顾及。
第四次倒水回来的时候,男人终於忍不住开口讽刺,【你天生就是下贱的伺候别人的命!】
低下头,夏经年仍旧是那句不变的话,【喝水!】
这一次,澹台焰日大发善心的接过了水,他的确是有些想喝水,一口气喝完他倒来的水男人还不忘接著嘲讽,【怎麽?你就那麽不想离开我?现在想百般的讨好我?】
夏经年没有反驳,甚至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安静的走出他的卧房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澹台焰日觉得头有些昏沈,身体还有些发热,全身失去了力气,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喝了酒,但是再後来,身体的异样更加明显,男人就发觉不对了,即使喝酒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吧!【MD!】低骂一声,想到夏经年刚才的固执,男人知道一定和他有关。
愤怒的正打算起身质问,却发觉更加没有了力气,只想躺在床上什麽都不做舒舒服服的入睡。
夏经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澹台焰日已经进入浅睡,脱下自己刚套上的睡衣让自己呈现赤裸,夏经年俯身看著男人的脸,低下头嘴唇贴著男人的颈部,【对不起,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脖子上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而且液体越来越多,仿佛还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呢喃,澹台焰日皱起眉头迷迷糊糊的微眯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夏经年後男人睡意全无,整个人被愤怒笼罩,【贱货,你做了什麽!】
夏经年没有回答,只是双手开始动作著解开男人身上的束缚,一层一层,认认真真的将衣服一一脱下。
澹台焰日怔楞一瞬间,随即发出嘲弄,【原来你是饥渴了,我这几天没碰你,你很想让人操吗?】
夏经年还是没有回答,脱他衣服的手却有些颤抖,不过最终还是努力褪去了他所有衣物。不仅如此,还找来那些衣服试图捆绑住男人的手腕。
【你TMD究竟想干什麽?】澹台焰日大吼,虽然没有力气还是乱动著不让他绑,夏经年紧张不已,还看不太清楚,费了不少力气最终才取得胜利,继而又向下绑住男人的脚踝。男人用燃烧著怒火的眸子看著他,恨不得把他撕碎,夏经年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去在意,心里还是痛到揪在一起。
【你最好清楚你现在在做什麽!】如同魔鬼般阴森的声音在黑暗中想起,夏经年知道男人已经愤怒到极致,但是他既然决定了这麽做,就没有机会再说後悔,如今的他,已是骑虎难下,他不能放弃,一旦放弃,他将一无所有。
自己上了床,夏经年分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低头看著澹台焰日,他将手慢慢移向男人脸庞处渴望能够触及到对方,结果却在即将碰触到的时候被对方嫌恶的闪开,只换回他暴怒的眼神。
手停顿在他脸颊附近,没有勇气再一次尝试去抚摸,夏经年最终收回,撇过头不敢再看男人的脸,他的每一个轮廓自己都清晰的刻在了心里,哪怕在暗夜仍是看的一清二楚。
包裹住澹台焰日的昂扬,夏经年卖力的上下套弄,不停的刺激著对方的性欲,他知道,正常的男人没有一个被碰到这里会没有感觉的。
【嗯……】不一会,男人忍不住发出舒爽的闷哼,语气却极为阴冷,【很好,以後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你先想想後果!】
夏经年完全隔离自己的听觉,说服自己不去注意男人的话,但是可惜,澹台焰日的每一句话他都深切的记在心里,哪怕甩都甩不去,不断摧残著自己的神经。
从他身上下来,夏经年将头贴近他的性器,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温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敏感的部位,男人明显激动了起来。
舌头一点点自下向上从根部舔过龟头,夏经年两手也轻抚著下方的两颗圆球,没过多久,感受到口中的性器渐渐胀大变的灼热坚硬,夏经年早已出了满额头的细汗,撤离自己的嘴唇,张开腿跪坐在男人腰部,夏经年抬高自己的腰,用手固定住男人的硬挺对准自己前面的入口,缓缓坐下。
尽管之前在浴室已经自己做过拓展,但是等到澹台焰日真正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勉强,【唔……】
为了恶意的惩罚他,男人积聚全身剩下的最後力气一个狠狠的上戳,引来夏经年的刺痛和闷哼,瞬间腿一软完全坐了下去!
【爽不爽?下贱的烂货,竟然敢对我下药强行让我操你!】男人恶狠狠的语气,让人根本不会怀疑,如果他现在是正常的状态一定会狠狠的修理身上的人。
夏经年保持沈默,只有身体上下扭动著,不停的吞吐著男人的昂扬。
【嗯……哦……】生气归生气,但是感觉还是有的,快感也十分强烈,男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低吼。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现在正在进入的是夏经年属於女性的那个部位,因为即使知道夏经年是双性,他也万万不会想到,外形更像男人的他会密谋想怀上自己的孩子。
一边享受著在他体内摩擦的舒适快感,男人另一边又觉恼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