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风水师-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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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萧若云突然感觉到一阵紧张，这一刻以前的政养好像一下变得陌生起来！再也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政养了。
坐下之后，政养很随意的瞟了一眼几人面前桌子上的一些道具，厚厚的书本，一把小木槌……这些东西政养再熟悉不过了！心中暗自冷笑，看来还是准备对自己刑讯逼供了！
而政养这看是漫不经心的一看，在另外几人看来完全是种嚣张的表情。
坐在正中间的中年人，脸色微微一边，忍不住冷哼一声，来表示自己对政养的不满。
而坐在左右的李队和苏勇则是脸色如常，看不出有任何变化。显然只不过是陪讯罢了，既然是陪讯，自然就不能喧宾夺主了！尤其是李队更是目不斜视，一副根本就是来看热闹的神情，显然是这么多年的官场生涯造就了他一副很深的城府！
“姓名？性别？籍贯？职业……”，和所有审讯的开场白一样，都这这些毫无营养的问题！政养不知道是该笑他们白痴呢？还是笑他们不够专业？
“政养，男，二十六岁，至今未婚，无任何职业……”苦笑了一下后，政养还是勉强的答道。
“啪！”中年人突然猛然一拍桌子，厉声道：“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什么？你以为是要你来征婚吗？”
又是这一套，政养无奈的摇了摇头，通常警局在审讯犯人的时候总是会先冲你无缘无故的发顿火，这就是所谓的下马威了，然后在好言相劝，也就是唱完红脸唱白脸了！唱完白脸再唱红脸了！。……一系列的招数下来，到最后胆子小点的估计中途也就招了！不过遇到了惯犯或者是罪大恶极的犯人恐怕就很难了！
很不巧，政养对这些套路几乎比警察叔叔还要熟悉，单看旁边的萧若云正不停的摇头苦笑便知道这对于政养来说之不过是小儿科了！
“我不是在很认真的回答你的问题吗？”政养刚然问道：“再说了，你问的不详细那是你的专业不够的问题，我主动交带我的私人问题，那是我的觉悟高，思想好！你们的政策不是坦白从宽吗？难道坦白了真的是要把牢底坐穿？”
中年警察微微一愣，想不到自己只是简单的一个下马威，居然引来来他的一连串的质询，最可恨的是他居然还讽剌自己专业水平不够！老实说他在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案子的原委，不过这是自己的一次机会，所以他不想放弃，关键是上面似乎还有人对此很是关心，所以如果这个案子办的令上面的人满意，那么自己的机会就来了，至于政养这个人他也在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也曾经仔细的调查过他的档案，发现也没有什么背景，只是白丁一个！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在李队和苏队两人同时拒绝这个案子的同时他会主动请缨原因了！
不就是一个混混吗？要是连你也治不了，我他妈的也不用在这行混了！
李队和苏勇依然没有发言的意思，因为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个政养和蔡天明有点关系，现在蔡天明是因为要明哲保身，所以没有说什么，但是人家长着眼睛看着呢，一旦蔡天明真的坐上了市长的位置，那么秋后算账的滋味他们可不想尝试！至于赵如龙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和蔡天明一样，没有表态，那是因为人家有人冲锋在前，根本就不用他亲自出马！
苏勇虽然是从B市空降过来的，但是还知道什么是静观其变，至于开始那是他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所以这中间做出了一些不妥的事情，不过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反过神及时的调整过来，而拒绝这次直接审问政养就是一个高姿态的向蔡天明表态！
这也是政养在进到看守所之后迟迟没有人来提审他的原因之一了！
政养当然看出了这两人的用意了！不过在他看来，这两人的做法其实并不可取！反而是这个中年警官的用意到是让他颇为赞赏了！所谓富贵险中求，做人最忌讳的就是墙头草两边恍，因为他们今天的这样，说不定到了最后无论是谁做了市长的位置，这两个人都不会受到重用。患难的时候不能见到真情，他用你何用？反而是这个中年警官要么就混的风生水起，要不就是最后遭受排挤这两种结果了！
这也是政养为什么会毫不留情的讽剌这个审问自己的中年警官了，因为他知道关键的时候，另外两人肯定会适当的护着自己了！
政养虽然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有多深的水，但是有一点政养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绝对不是一个蔡天明和赵如龙的事情这么简单了，要不两人根本就不会退到后面装的跟没事人一样了！
不过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这么一个简单的伤人案件能牵出多大的事情来！
见旁边协助自己审问的两人同时噤声，中年警官也是心中疑惑，略微尴尬的少许后沉声道：“你对你的犯罪事实是否承认？”
政养斜躺在椅背上歪着头看了他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我说警察叔叔，我建议你最好先把事情的原委弄清楚在来审问，要不浪费口舌，浪费时间，最后主要是浪费我们纳税人的钱！”
“你……”中年警官微微一顿，指了指政养后突然气及而笑道：“事实都摆在这里，而且你的口供也在这里，法医的鉴定也是不容你抵赖，难道你还要狡辩？”
“事实是什么？”政养冷哼一声。眼中的精光一闪，在几人面前一阵扫视，最后落在了中年警官脸上。“事实那个叫什么来着的王八蛋，用药迷奸两个无辜的女人！老子刚好赶上，妈的……这种禽兽，人人都可以打他！”说到这里，政养再次闷哼一声，“我想问问你，难道我救人也是违法吗？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我的犯罪事实？按你刚才的意思，如果你碰到这种事情就会任由那两个女人让他摆布？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只要是有点良心有点血性的人，就绝对不视若无睹，否者就连禽兽都不如了！”
政养这话反驳力度实在是让几人大吃一惊，句句带剌，刀刀见血，可谓是毫不留情！尤其是对他甚为熟悉的萧若云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政养吗？
“你伤人就是事实！这个问题不容回避！不要把话题扯到假设当中去！”中年警官不自觉由审问改为和政养开始辩解了！从某一方面来说他也是不自觉的落到了政养的陷进之中。
只看一边的李队不停的摇头苦笑就知道这他么说是很不明智的了！
政养大笑几声，很同情的看了一眼这个中年警官一眼，他这个话简直就是太幼稚了，他甚至怀疑他有没有一点法律常识！
“按照你的意思，那个王八蛋用药来速奸无辜的女人就不是事实了？他的这个问题就可以回避？”抓语病政养是把好手，胡搅蛮缠他更是一把好手。
此刻连李队和苏勇也不自觉的对政养的反应之快大是佩服！心中突然有种很荒谬的感觉，感觉此刻被审问的不是政养，而是这个警官了！
“你简直就是胡揽蛮缠！”中年警官气急败坏。“我现在是在说你的问题！”
“哦……”政养故意将声音拖的很长。“那以你的意思就是我因为要救人而把他打伤了就是问题，而他强奸女人就不是问题？”
政养这话以出口，连原本正在低头做记录的萧若云也是停住了记录，因为照这么记录下去是肯定不行的。完全道理在政养一方。老实说就是她此刻也是不自觉的站到了政养这边。
而李队和苏勇则是不自觉的嘴角浮起了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显然是心中也是觉得好笑，试问一个原本在审问嫌疑人的警官反而被嫌疑犯问的哑口无言，这还不好笑？这在审讯上称为攻防之战！不过进攻的是犯人，防守的则是警察！
这很正常，因为政养今天根本就没有准本好好的回答问题，因为这两天他是憋了一肚子的气，觉得窝囊之极，所以早就盼着有人来审问他了！目的就是来抓他的语病的！只要抓住了就不放手，挫挫他的气焰。也活该这个警官倒霉，原本想威风威风的，不过哪里想到政养居然这么不好对付！
“我哪有这个意思，你可不要断章取义啊！”中年警官不自觉开始反驳起来，俨然忘记了好像是自己在审问政养似的，甚至还很尴尬的看了看左右的两人，显然是害怕他们笑话自己！
此刻要是换了一个有经验的警官，肯定是趁机转移话题不随歌起舞，或者直接呵斥一声，就此结束，要不始终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体，最终笑到最后的还会是政养！
不过李队和苏勇心中却好似同时感觉到一阵发寒，因为他发现只要政养专门去挑你的语病，那么你就没有办法去审问，同时他们在想如果此刻换着是自己又会怎么样？看来以后再审问犯人的时候碰到这种人还是小心点好！要不警察的脸都丢完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政养此刻完全占据了上风，终于改被审为审问了！
“我……”中年警官微微一顿后。“我的意思是你这次的伤人事件已经很严重了，属于恶意的将人的身体致残！性质很严重！即便是他犯罪在先，但是你也不能凌驾在法律之上，即便是他犯罪了自然是有法律来定罪！你以暴力来代替法律本身就是一个犯罪的事实！难道你还要狡辩吗？”说到这里中年警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绕了半天总算是让他重新掌握了审问的主动权了！
不过一旁的李队和苏勇却同时暗叫不妙，因为这一次看是没有什么语病，其实破绽更大了！
果然政养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的意思是当我看见他强奸无辜的女人的时候，我不闻不问，然后我就报警，再然后我他妈的在哪里看一次免费的黄片？等你们这些警察叔叔过来？是这个意思吗？”
“理论上我们是提倡任何公民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制服歹徒的情况下是如此的！但是如果公民有这个把握就更好了！”中年警官点了点头。
听中年警官如此回答，李队和苏勇同时摇头苦笑，因为看情况他好像又掉进了政养的陷进里面去了。
政养呵呵一笑：“首先我要申明的是，我对你们警察的实力和反应能力抱有很大的怀疑！所以如果要等到你们接到报案再过来估计黄花菜都凉了！”政养先是暗讽了在场的几人一下。“其次正是因为我把握制服他，所以我才会提前先将他制服，而且老实说，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让我站在那里看免费的毛片我会受不了的！”
政养最后还很幽默了一下，不过这样一来的直接后果就是一旁的萧若云已经开始呵斥他了！
中年警官此刻也顾不得在制止政养，对于他来说此刻只要能抓住政养的语病就已经是个很了不起的成就了，哪里还时间来注意这些言语上的小问题。
“就是因为你制服他时采取了非常暴力的手段，致使他严重的致残，这是我们绝对不能容忍的！所以你必须为你的行为承担应有的法律责任！”终于再次转移到了主动，中年警官忍不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提醒你一句！”政养嗓门再次转冷。“我制服他的时候，他是有枪的！你能保证在歹徒有枪的情况下将他制服而由完全不伤害他？简直就是他妈的在放屁啊！”
中年警官显然早就料到了政养会有此一说，好整以暇的接口道：“据我们的痕迹专家鉴定，赵学龙在没有碰到枪支之前就已经被你制服了！也是说，后面他身上的伤是完全可以避免的，那么这就证明你是故意将他打伤的！而且法医的鉴定也写的清清楚楚，你已经严重的侵犯了他人的权盗！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老实说这是所有环节当中政养最薄弱，最经不起推敲的环节，不过政养今天在律师的授意下已经找到了对策！
“我对你们的所谓痕迹鉴定专家的水平表示怀疑！所以这个结果我不承认！另外说到权益我倒是想问问，我的权益又得到了保护吗？
政养不动声色的转移的话题。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在把我抓进来后拒绝我要求联系外面朋友的合理要求？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权益？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戴着有色的眼睛来看人？还是欺负我不懂法律？又或者是有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说到最后政养转而看着曾经拒绝自己要求的苏勇！眼神中精光再次爆闪，老实说他为这件事情憋了很久，也是郁闷了很久。
见政养的目光转向苏勇，李队和中年警官包括萧若云同时惊讶的朝他看去，显然是都不知道有这件事情了！
苏勇大感尴尬，老实说这件事情他也是相当后悔，因为政养的律师今天已经向他暗示过了这件事情，原本他以为政养只不过是一个无业游民，而且也是无亲无故的，相信他了解的法律知识也多不了哪里去了，不过此刻见政养掉转枪口直接对准自己，也是觉得事情不妙。
“嗯……这个问题是因为我当时考虑你的情况比较严重，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随便的欺负我不懂了？”政养接过话来。“当我他妈的是傻逼啊？”政养气从心来，要不许沁提醒自己，自己还真彻彻底底的是做了回傻逼了！
“你……”
“你也不用在解释了！这件事我的律师已经备案，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们和赵学龙的家属来故意为难我了！另外其他所有的罪名我都不承认，还有我提醒你们不要试图对我刑讯逼供，这样最终还是对你们不好，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是，说不定后面你们会有意外的惊喜的！”
政养的强硬实在是让几人大吃了一惊，想不出他这么一个混混居然还能有什么很深的背景！因为他最后几乎就是在恐吓几人了，就差没有直说了！尤其是最熟悉政养的萧若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
最后见情况陷入了僵持，中年警官只好宣布下次再审。当下连忙安排刑警将政养押送回去。
刑警将政养押走之后，剩下几人面面相窥的各自看了对方一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后，最后将眼神落在了一直安静的坐在哪里做笔录的萧若云身上。
“小萧……你不是说这个政养只不过是一般的江湖骗子，小混混而已吗？怎么和你说的一点都不像啊？”良久之后，中年警官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看着萧若云很诚恳的问道。
中年警官这么一问，他旁边的李队和苏勇也是同时露出了注意的神情。显然对这个问题也是很关心。
因为此刻几人当中最了解政养的莫过于她了！两人之间可谓是打了好几年的交道了，而且那个政养看样子好像是很怕她的神情，偏偏却是对自己几人不放在眼里的神情。这种反差极大的态度怎么能不让几人吃惊？要知道几人可都是快成精的人了，自然是心中觉得很不踏实，尤其是最后政养那句赤裸裸的威胁，更是还在他们耳边不断的回荡。
要知道他们从事的这行，可谓是三教九流的，什么样的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唯独今天确实是让几人感觉很是蹊跷，即便是他和蔡天明有点朋友关系，也不至于要嚣张成这样啊？
萧若云也是不理解，沉思了一会后道：“我也不知道，因为原来我还在他住所哪里做片警的时候，他看见了我就好像老鼠见到了猫一样！也是我们那里最头疼的人！无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