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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老子是癞蛤蟆-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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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捧书本,很少翘课,连非专业课都逃得很少,只是效果如何,还得看考试这块试金石。
  赵甲第当看到一个id上线,与人对弈,就去观战。对局两人id都取得很潦草,一个英文党,一个数字党,都是弈城三段,水平一般,旗鼓相当,斗了半个钟头,最终数字党落败含恨离去,赵甲第顶上,连输了两把,赢了加分的英文党却不乐意继续下,赵甲第求战不成,继续安静观战,显然新来的是个资深马甲党,不费吹灰力之力就将英文党斩于马下,实力超出一大截的马甲党没走,而是说我是弈城七段,再跟你下一盘,让你三子,就当是指导棋,但你得给我五万弈城币,如何?id是sbbssb的英文党说好。结果英文党还是很无悬念地惨败,马甲党说这盘让你九子,但你得给我十万弈城币。
  sb话一直不多,说好。让了九子,sb还是在小官子阶段被屠了大龙,马甲党一看账户,果然收到了十五万弈城币,就说再下,继续九子十万弈城币。sb说不了,要休息。七段兄好不容易遇到冤大头,自然不乐意,扯了一大堆他在弈城如何生猛了得纵横八荒,跟八段九段的世外高人交战如何气势如虎霸气外露,还说他跟职业棋手谁谁谁关系怎样杠杠的,看得赵甲第都要以为这哥们是国手中的国手了。
  sb说休息。
  七段兄破口大骂你真是sb,给你下指导棋还不乐意,一点弈城币算什么,难怪你下了这么多盘还是三段。
  sb依然没多说,只是打了一个字:嗯。
  七段兄不依不饶,粗口不断,还不带重复的。
  赵甲第轻轻说:别骂了,我跟你下,你赢了,给你一百万弈城币,输了,你承认自己是sb。
  七段兄不屑:你有一百万币?
  赵甲第直接先转给他一百万弈城币,让他去查看,然后问:如何?
  七段兄得寸进尺:赢了,你再给一百万币。
  赵甲第:行,那你等下去大厅刷十个我是sb。
  七段兄果真不缺王霸之气:行啊,等你。
  sb并没有离线,而是选择观战。
  七段兄执黑先行,以错小目开局。
  白棋六于右上角小飞挂,黑脱先,直接托进左上角。白十六再于右下挂角,黑选择了夹攻。一个简单开局,黑棋气势汹汹,大有杀白一块之速战速决的雄心。这显然不是黑棋七段兄畏惧数字党赵甲第的官子功夫,而是纯粹的轻视,只是白棋不急不缓,慢慢拖着,黑棋形势依然是有形无神,棋局被白棋拖进不温不火地的对攻,局势这才汹涌起来,演变成黑白双方四条大龙在棋盘下方扭杀,谁死谁活难料,赵甲第终于挑逗够了,痛下杀手,屠尽黑棋双龙,刚想说让这家伙去大厅刷屏承认自己sb,结果这货直接离线了,水平凑合,棋品却是糟糕至极。
  sb发来一句:好玩吗?
  赵甲第头疼,知道多半被看穿了,回复:不是玩。
  sb:赵甲第,有意思?
  赵甲第:蒋老师好眼力,慧眼如炬。
  弈城id是sbbssb的蒋谈乐:以后别玩了,我不喜欢。
  赵甲第:好的。
  蒋谈乐刚准备下线,看到赵甲第问:有男朋友了?她打字道:对。然后就下线。
  精装公寓内,蒋谈乐关了弈城,却还对着电脑怔怔出神,回神后下楼去洗了个澡,回到楼上,做着面膜,趴在沙发上看一本时尚杂志,瞥了一眼丢到茶几下面的《当湖十局》,冷了冷脸。
  十一点钟,蒋谈乐似乎经过一段不为人知的天人交战,蹲着将那本《当湖十局》捡出来,只是才翻了几页,就被她重新丢出去,再度打入冷宫。她去床上躺着熄灯,辗转了半个钟头,猛地坐起来,开灯,再翻来滚去了半个钟头,还是睡不着的意思,一脚将被子踹下床,裸睡的她下楼去冰箱找了瓶矿泉水,回到楼上,打开电视,转台了个遍,只觉得无聊,最后抽出碟片,看《葫芦娃》。最后裹了张被单,看着看着,在沙发上缓缓睡去。
  清晨醒来,她慵懒起床,穿上衣服,随手搭配了一套,洗漱完毕,在小黑板上恶狠狠写下“罪孽深重,赐你一死”八个字,然后出门。
  傻眼。
  一牲口盘坐在门外过道,靠着墙,一地烟屁股,对着电脑屏幕敲键盘。
  蒋谈乐见到鬼一般,撤回家里,跑上楼,跳上床,躲进被子。
  她似乎忘了一件最紧要的事情:关门。
  国士 第225章 纨绔和奋斗
  蒋谈乐自欺欺人躲在被子里自省嘀咕了半分钟,立即就惊觉自己的丢人现眼,蹦下床,稳了稳心神,准备以最冷酷的一面去迎接即将上楼的某人,可是当她很凶残很努力很刻苦地板着脸,坚持了几分钟,几乎要肌肉僵硬,某人还是没有露面,她揉了揉脸颊,走到栏杆前,结果看到那个王八蛋依然靠墙坐着,只是从门外转移到了门里,蒋谈乐喊道:“你有病啊?”
  老僧入定的某人环视一圈,继续低头敲键盘,不闻不问。
  “我报警了。”蒋谈乐色厉内荏道。
  不速之客依然无动于衷。
  “你来作死啊?”蒋谈乐骂道。
  “捉奸。”那人轻描淡写道。
  蒋谈乐抚摸了一下额头,恨不得把楼下的刁民给千刀万剐了,纳闷问道:“你今天不是要考试?”
  “捉奸在床就砸了两狗男女的车,然后打的去考试。如果没有,刚好蹭你的车去学校。”他理所当然道。
  “来捉啊,他还在床上睡觉,昨天晚上我们玩太累了。”蒋谈乐冷笑道。
  “赶紧出门吧,我不想缺考。你也要监考的,蒋老师,不要墨迹了。”赵甲第翻白眼道。
  “不敢上来?”蒋谈乐鄙夷道。
  “对的,怕被你昨天没能喂饱你姘头,我上去会被玩弄嫩菊,满意了没?”赵甲第无奈道。
  “你什么意思?”蒋谈乐怒火中烧。
  “别玩了,要是楼上有男人,早被我用钢管捅烂他菊花了,还等你在这里装女侠。赶紧的。”赵甲第站起身,收拾电脑。
  “我这就打电话给学校,请假。”蒋谈乐笑道。
  “真的?”赵甲第盯着她。
  蒋谈乐点头道:“真的。”
  赵甲第低头看了下手表,径直走出房子,坐上韩道德的车子。蒋谈乐愣在当场,本来不想请假的她,红着眼睛发了条短信,直接跟校长请假。
  期中考试顺利结束,有人欢喜有人愁,赵甲第寝室总体态势良好,为此专门跟联谊寝室一起搓了顿饭,他们的联谊寝室相貌都不咋的,所以以往李峰说要搞点活动,都被马小跳义正词严地果断拒绝,说跟她们坐一桌完全吃不下饭。今年马小跳一百八十度转弯,主动要求活络活络,听说让联谊寝室有点感恩戴德的,有个性格大大咧咧的妹纸貌似听说马小跳单身后,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攻势,马小跳第一时间婉拒了,两人成了朋友,要以马小跳前两年的个性,当着闺女们的面就会说你这头恐龙给老子爬开,跟你恋爱了,老子瞧着你这张脸,不是天天看恐怖片。
  后来,毕业了两三年,一次同学会,看到专门军车接送的她,马小跳和赵甲第才知道这妮子竟是上海警备区的军人子女,看那牌照,大概能算高干子弟了,而班级上一些原深藏不露的孩子也都浮出水面,除了追求马小跳不得的活泼妮子,还有位毕业前整整四年都寂寂无闻的高瘦微黑女孩,是上海某区副区长的女儿,搁其它省份,那也是地级市级别的官二代了,她的身份,等到av泡面哥跟她喜结良缘后,给大家发了请帖,直到参加了婚宴,被双方父母和证婚人身份吓到,这才知道真相,而一直长相讨喜的av泡面哥,不动声色考进了市纪委,可见,扮猪吃老虎,不止是赵甲第一个。
  据说,仅仅是据说,这两位女孩都始终暗恋着马小跳同学。无一例外,都是大三马小跳转性后,攻略了两位,在大一大二马小跳看似最辉煌的纨绔时代,这两位反而一直嗤之以鼻。而目前蒙在鼓里的马小跳,每天健康作息,定量抽烟,买了副茶具,偶尔就煮茶。期中考试成绩他总分跟沈汉相差不大,可怜李峰垫底,为此,寝室长专门作出了深刻的自我检讨,然后就去玩psp了。马小跳早晚都会跟赵甲第一起晨跑,校运动会,甚至主动报名了五千米和一万米,作为两项记录创造者,赵甲第当然逃不掉,但让体育部大失所望的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赵同学在比赛中光顾着照顾马小跳,两人一起坚持跑完比赛,一个倒数第二,一个倒数第三,难兄难弟。跑完一万米,马小跳吐了,吐完就直接瘫软在操场上,是赵甲第背着这哥们离开操场,原先的马小跳,是很注重形象的。赵甲第背着死鱼一条的马小跳,笑道亏得班上所有女人都来加油了,你也忒不争气了,搞得哥连两笔奖金都打水漂了,下回去杭州,记得介绍新美眉给我。半死不活的马小跳挤出一个笑脸,道这感觉真爽。赵甲第笑道你是说当众呕吐吗?马小跳摇头道是做不骚包的马小跳。我现在有点懂了,为什么你能这么牛叉。赵甲第骂道你这是趁机表白吗,你他妈的别让老子也跑去吐。马小跳艰难笑道你丫走慢点,小心吐你一身。赵甲第笑了笑,不顾视线诡异,背着马奋斗而不是马纨绔慢慢走回寝室。
  赵甲第考试结束后,给齐树根打了个电话,把楚教授约出来吃了顿饭,三人小团体,齐树根成了跑腿的服务员,赵甲第跟老教授谈了很多专业东西,他自然是虚心求教,而老教授也倾囊相授,只恨没笔没纸没黑板,喝酒很节制的老教授那天彻底喝高,拍着赵甲第的肩膀扯开嗓子说有空去我家,我们一边喝小酒一边聊。桌上赵甲第顺便提起了变额年金的事情,老教授不专攻这一块,不过说可以喊两个研究这个的学生,让他们跟赵甲第切磋。齐树根送老人回去的时候愁眉苦脸说赵甲第你把我害苦了,回去师娘要给我扒皮抽筋了,她老人家出门前还叮嘱过我,别让老师喝太多。赵甲第嘿嘿道关我鸟事,齐树根朝他竖了一根中指。
  赵甲第还是会骑自行车去复旦听课,马尾辫一次恰好没课,就跟着他一起去讲堂,结果原先人数不到大教室一半的小众课程逐渐爆满,人满为患,让讲师很是费解。
  国士 第226章 后生可畏
  被几号旁观者当一坨插了鲜花的牛粪,赵甲第很蛋定,被几十号路人甲小兵乙龙套丙看作是踩了狗屎的幸运儿,赵甲第表示很得意,但同时被上百号牲口虎视眈眈,从头到脚打量,赵甲第脸皮再厚,也吃不消,太伤人品值了,演讲听了一半,就主动离开大讲堂,随着赵甲第和马尾辫的离场,最伤心的其实还是那位资深讲师,因为教室瞬间就由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赵甲第突出重围后在复旦校园瞎逛,挑了个僻静地方的长椅,马尾辫坐着,他把头枕在马尾辫修长弹性的双腿上。
  这位艰辛了二十年的女孩,在跳过第一道龙门后,穿着依然如她的心态,朴素简单,学业或者vc项目上困了,依然会躲在棉被里偷偷喝上一口藏在矿泉水瓶里的烧酒,唯一不同的是,当年两块多一斤的白酒,换成了赵甲第给她买的一种东北老窖,袁树的适应能力一直是让赵甲第和胭脂虎都侧目的强项,在新校园复旦中继续一马当先,入学初的考试摸底测试让一些外省的骄子刮目相看,不敢小觑,挟开学典礼上新生发言之势,她顺利成为班长,并且被校学生会秘书长齐树根近水楼台地拉入秘书会,在被邀请后,她询问过赵甲第的意见,赵甲第说锻炼一下也好,跟她说在大学里好成绩只是用来拿奖学金的,培养综合素养和未来简介的厚度才是王道,马尾辫自然是温顺的,听话的。
  阳光透过树荫,稀稀散散洒落在地上,点缀了青春的影子,马尾辫低头凝视着赵甲第那张恬淡的脸庞,这两年多,她比谁都清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蜕变,这种潜移默化,如同平湖水面下的汹涌暗流,让她惊讶,崇拜,还有一丝惶恐。职场上的领路人裴翠湖说过,一个人过早定势是很可怕的致命伤,因为不管是vc天使投资还是pe私募,一旦跟不上节奏,很容易就被淘汰,做任何一个行业都是如此,唯有不停充电,成长,突破,才能保持一种旺盛的攻击态势,裴翠湖每当说起类似观点,眼神都熠熠生辉,愈发敏锐的袁树逐渐知道,在商场上攻城拔寨的裴姐姐心中,同样有一个令她愿意去拼命追赶的男人。
  “想啥呢?”赵甲第睁开眼睛问道,伸手去碰女孩的马尾辫,够不着,她就轻轻弯了腰,低了头,让他抓住马尾辫。
  “没有。”袁树轻轻摇头。
  “真没有?”赵甲第挑了挑眉头。
  “真没有。”马尾辫微笑道,吐气如兰。当年那个站在十八岁青春尾巴上茫然四顾的马尾辫,是清纯无双的,而两年中迅速成熟起来的马尾辫,显然是愈发璞玉大器的。她毫无疑问是一块金子,被某人用一种不那么光彩的霸道方式捡起后,非但不曾使她蒙尘,反而更加璀璨。并没有将这只金丝雀囚禁在牢笼中,视作亵玩的禁脔。
  “复旦的青年俊彦多吧,可别挑花了眼。”赵甲第打趣道。
  “都看不见。”马尾辫眨了眨眼睛。
  “呦,小嘴越来越灵巧了。”赵甲第乐了,禁不住调戏良家道,“来,给爷啵一个。”
  马尾辫看了下人来人往,红着脸。赵甲第却是厚颜无耻,微微扯了扯马尾辫,拉下她,就要一亲芳泽,在这种历史性关头,传来一阵万恶的咳嗽声,你若说熬鹰走狗的无良纨绔欺男霸女,来位英雄好汉拔刀相助也就罢了,这会儿黄花闺女都没意见被揩油了,咋还有不长眼的家伙出来大煞风景,马尾辫迅速抬头,撇过脸,赵甲第一看,是站在远处抬头大白天看月亮的齐树根,笑骂道哥们,你有点良知好不好。齐树根呵呵道这可不能怪我,楚教授给我下达了指示,要劳驾你马上过去,谈一下正经事,一办公室的大人物都在等你,怠慢不得。
  赵甲第起身坐好,疑惑道这么快就拉开一票了?齐树根头疼道别整得跟拉皮条似的,那些都是楚老的得意门生,沪上金融圈的准一流大腕,最差也有个二线吧,你仔细掂量下,等下别露馅,要不然楚教授不能拿你怎么样,我就甭想拿毕业证了。赵甲第走过去揽着齐树根肩膀,奸诈道齐公子,齐大少,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闯荡江湖?齐树根一脸被拐带少女的警惕眼神,嘀咕道你少给我灌迷魂汤,我齐你一脸的公子大少!跟赵甲第处久了,阳光宅男齐树根不知不觉就多了很多不雅口头禅,比如叉你妹,啥啥一脸,圈圈你个叉叉,一大堆,毒害不轻。赵甲第不乐意了,掐紧齐树根脖子,威胁道敢不从了哥?菊花太寂寞了,需要娇艳绽放一下?齐树根反过来掐住赵甲第脖子,怒道怕你?我一米八的个子,要魁梧有魁梧,有威猛有威猛,真要同志,也是我攻你受。赵甲第嘿嘿抽出一根烟,俩哥们并排前行,齐树根说给我来根,赵甲第说给你个p,这烟好几块钱一根,老贵了。齐树根直接抢过去,吸了一口,一脸陶醉,轻轻道说吧,怎么个闯荡法子,事先声明,坑们拐骗不干,违法违纪不干,逼良为娼不干。赵甲第重新抽出一根司徒坚强孝敬的好烟,吐出一个老道至极的烟圈,笑道真想听?齐树根皱了皱眉头道你说就是了。赵甲第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齐树根后背上,差点把这位自称魁梧威猛的家伙给拍趴到地上去,调侃道不急,等哥有个完整的框架,再找你。在别人面前一直温文尔雅极好说话的齐树根一路骂骂咧咧,马尾辫优雅婉约地走在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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