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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偷桃(父子)--墨点儿 _论坛_西陆社区 www_xilu_com-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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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查不出的毛病,最后往往只能归根于压力,真是便利。这是我一早就料到的结果,去看医生不过是让聆韵 安心。 

                  记得有一阵子头疼,也是这样,又做脑电波,又吃这药那药,最后医生也是将病症归于压力 
                  。当然后来才知道是花粉过敏引起的,只不过我既不打喷嚏也不流鼻涕,只是一味的头疼。 

                  这一次,不同的医生,检查不出来,但也说是压力,我几乎怀疑医学院是不是干脆就是这么 教学生的:但有无法诊断之症,推卸给压力。 
                  我撇撇嘴,反问医生: 

                  “我最近上班不满八小时,何来压力之说?” 

                  “压力不只是工作上的,生活环境变动,新的人际关系,男女关系,家庭矛盾,风险投资, 
                  种种原因,都能造成压力。”那个医生推推过时的黑眼镜,严肃地解释,却只让我想笑。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我摆摆手,将他开的处方随手塞进兜里。 

                  药,我是不准备取的。安眠药这玩艺儿,少碰为妙,心底里,我对控制神经的药物有着深深的排斥感。我的安眠药是陶陶。 

                  又一次在梦中惊醒,我坐起身来,这次他没醒,昨晚不知道到哪里野去了,回来得甚晚,我等得不耐,上床时相当不悦。受到骚扰,小东西不满地翻了个身,弓起身子,背露在了被子外面。我伸出手,想要替他将被子拽好,却在碰触到他裸露的肌肤时分了神。夜 
                  光下他的光裸的背泛出珍珠般的光泽,从脖间沿着脊椎而下我的手象有自己意识似地在他身 上摸索着,直到他富于弹性的臀部。 

                  睡不着觉的人呆在一个睡得香甜的人身旁是件痛苦的事,熟睡的人即使不打呼,但睡着了之 后变得沉重的呼吸一样在黑夜中变得显著。 
                  数数无效之后,我望着身旁的他,开始动手动脚。 

                  并不担心叨扰他的睡眠,反正周末,他大可睡懒觉。仔细想起来,我似乎总是在纵容自己在他的肉体上得到满足,而他总是欲拒还迎的任我索取,无论我如何缺乏技巧,他似乎都能找到契和我的方法令自己满足。 


                  我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湿烫的吻恶意地在他细长优美的颈项间留下一串痕迹,他的身体还留着昨晚淋浴过的清爽气味,我的唇拂过他的胸前,轻轻地吮吸他胸前的蓓蕾,满意地感觉它变得突起,他哼了一声,象小猫一样将身体蜷得更弯,却将臀部更脆弱地暴露给我。 


                  将大腿挤到他的双腿之间,摩擦他臀间的缝隙和腿根,右手伸至他的身前,探弄和他一样沉睡的小可怜。 
                  手中的软弱逐渐苏醒,一点点膨胀,感觉很不可思议。不是没有握过自己的东西,只不过那 
                  种时候注意力是绝对不会在手上的,而平日他清醒时,我在意的更是他脸上犯着情潮的生动表情。 

                  不知道手中的触觉原来也可以是如此美妙。握紧之后捏一把然后迅速松手,手里的东西反抗一样的跳着又涨大一圈,那种富于弹性却又柔软的质感 
                  和他那个曾经带给我极度快感的地方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区别只在于一个力向外膨胀,另 一个则向内收缩。 

                  他仍是没有醒,突然有一种想法,如果在他半梦半醒间占有他,他醒来后会不会以为是自己做了场春梦。心里充满的不再光光是欲望,还有一丝恶作剧的顽皮心理,想想不禁觉得自己无聊,但是这样无眠的晚上本就是无聊的。 


                  手指很小心的滑入那个对我来说早已不是秘密的位置,进入的很慢很慢,不想让他完全醒来。在他的体内变得柔软温润的时候,我慢慢地增加手指的数目。 


                  他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因为略感不适,将身体翻了个儿,吓得我赶紧不敢乱动。 

                  许久,他没有动静,我耐心地翻到床的另一方,继续我的游戏。 

                  好容易,我觉得他已经可以适应了,我掏出自己的家伙,慢慢地推进他。 

                  突然他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吓了我一大跳。 

                  “爸爸,你做什么?”他有些迷糊的回过头问,但下体的刺痛让他马上意识到我的恶作剧。 

                  “爸爸,讨厌,半夜不睡吵别人。”他嚷着,用着平日惯有的语气指责我,一点威摄性也没有。 

                  但我还是有点心虚,嘻皮笑脸笑脸的说:“想看看能不能让你做春梦。你继续睡。我继续努力。” 

                  “讨厌。”他被我顶了一下,不满地瞥了我一眼,满是指责的神情。“这样子,人家怎么继续睡?” 

                  “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着,按住不动,却不愿意就此退出。 

                  “又做梦了吗?”他的态度缓和下来。 

                  “嗯。” 

                  “上次去看医生没有结果?”他问。 

                  “我讨厌安眠药。” 

                  “或许是心理上的。”他轻轻地说,回头偷偷地看我,有些怕惹我不悦,“有没有考虑过看看心理医生?” 

                  “我更加痛恨心理医生。”我从他身体里退出,然后重重地顶了他一下,作为他明知故犯的惩罚。他吃痛地哼了一声。 

                  记忆中,小的时候曾被逼着看过一阵心理医生,那好象是个带金边眼睛说话刚硬的家伙。至于原因好象是说我有某种自闭症。印象中那人喜欢问一些我没有答案的问题,然后被他认为自闭问题严重,不肯配合,然后开一堆昂贵的药,逼我服用,当然都被我给偷偷吐掉了。 


                  我不明白我只是喜欢静静地画我的画有什么不对,为什么我非得出去和那些我不认识的小孩在泥里打滚。我私下里认为,他只是在拿老头子当凯子。 


                  但那段治疗好象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周去见他是我最头疼的事。 

                  他最终放了我好象是陶陶来了之后,小家伙打乱了我的生活,倒是带来了这一点好处。或许是因为陶陶已经带了最坏,我对其他人贸然的闯入或着试图接近容忍了许多。即使不能够更加贴近别人,至少我学会了表面上的功夫。现在想想,或许还真该感谢陶陶。 


                  温柔的感情从我心底涌起,我吻上他的肩,轻柔的爱抚。他惬意地哼了几声,已不似初醒时那样排斥。这无疑是一种鼓励。我试图加大身下的动作,他闭起了眼,呼吸变得沉重。 


                  “下一次,试着打开那道门?”在我加速身下的动作前,陶陶突然说。“或许看到门里的情况,就不怕了?” 





                  8、性的双刃刀 

                  冬天很快到来了,陶陶回来放寒假,天天能见到他,令我我很开心,即使我是永远也不会在口头上对他承认,小家伙太容易得意忘形。每天下班,他总是做好了晚饭等我,或者因为本身极度挑食,小家伙的手艺进步很快。我从不吝啬对美食的赞美,他自己吃的倒不多,但是看到我吃得开心,也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聆韵近来很忙,她的茶馆生意办得出奇的好,很快有人为她投资办另一家。正因此,我们约会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以电话联系。 

                  没有了约会,我回家很准时,小家伙显然很满意,所以最近乖多了,很少出门鬼混。 

                  当然小叶子回老家了,也许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 

                  那段时间我们过的极为融洽,我们的世界里再没有别的干扰,制造出一种只属于对方的假像。那种再平静不过的家庭生活,幸福而不真实。 

                  陶陶一天的日程很简单,几乎足不出户,有时候心血来潮会送午饭来。他喜欢做这些小动作让我惊喜。 

                  我的一个同学是画廊的经理,我将陶陶的画介绍给他,并为之写了推荐。我的同学很欣赏陶陶的作品,一副惊艳的反应,满口答应为他举办画展,但是陶陶的作品不够多,所以这些日子,他很勤奋地为着画展做准备。 


                  或许白天一个人,到了晚上他就会变得特别粘人,硬逼着我陪他看卡通,打电玩。 

                  原本我对这种娱乐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渐渐被他带得为之着迷。我为动画人物中以最细微的一点变化就能表现出截然不同的表情感到惊讶。陶陶为此很得意,他说: 


                  “我就知道爸爸会喜欢。” 

                  看电视的时候,陶陶从来不肯好好坐着,总是拿我的大腿做枕头,要么就靠在我怀里,我喜欢那种拥他入怀的私密感觉,感觉他离我很近。 

                  有的时候公司的活忙,把东西带回来做,但几次之后,我终于意识到那几乎不可能的事,只是装样子而已。 

                  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各种报表,耳旁有一阵没一阵地飞来陶陶不着边问题。 

                  “爸爸,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香烟壳?” 

                  “爸爸,我做的菜里你最喜欢哪样?” 

                  “爸爸,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为什么最后从事了投资这么无聊的一行?” 

                  “爸爸,你说我以后能光靠画画这行吃饭吗?” 

                  躺一个姿势累了,小家伙也不看,用胳膊肘撑着我的大腿一点翻了个身,疼得我几乎跳起来。 

                  好吧,被打断N次,骂了无数次巴嘎(和他一起看卡通学会的唯一一句日文)之后,这一下的疼痛终于磨光了我所有耐性,我挥挥手,冲着他嚷道:“去去去,上你的 


                  网去,别在这里躺着不干活,光烦我。” 

                  他扁扁嘴,挤出两个字:“不要!” 

                  “不要?”我扬扬眉,悲哀的发现我现在对他的任何威胁,都会被误解成为挑逗的信号。 

                  “不要,人家一个在家闷了一天都没人说话,我要爸爸陪。”他美丽的大眼睛对我眨了眨,故意做出一副小可爱的样子。 

                  真是任性的小孩,本想把他拎起来扔到一边去,突然在最后一秒钟心软。 

                  心中叹了口气,我对他说:“既然如此,要不要再看两集猎人?” 

                  他高兴地雀跃,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 

                  又是周末,打电话回家,告诉他今晚不必做饭了。一顿晚饭,再加上一场电影,感觉轻轻松松的,几乎象一个约会。因为周末,电影院很挤,附近的停车场停满了,只好停得大老远。我要放他在近的地方先下去,他摇摇头,宁愿和我一起走。 


                  走在清冷的停车场,他伸出手来,试探地来拉我,有些犹豫,见我没有拒绝,才一把握紧。我感觉他偷偷地在看我,我望向他,看见他脸上带着笑,一副心满意足的傻憨样。 


                  “笑什么,傻瓜!”我宠溺地笑骂道。 

                  “看着爸爸高兴嘛。”他的脸被风吹得红红的,鼻头更是红得发青。 

                  我一把将他揽在怀里,用我的大衣罩住他,他伸手抱住我的腰。 

                  走近电影院,人渐渐多起来,我感觉他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从我怀里挪远,我赌气似地手上一用力,将他拥得更紧。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 

                  我心里一怔,的确,他是对的,我放开他。他脸上隐隐露出理解却有免不了失落的神情,我伸出手,握住他的,将他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手心,他吃惊地看着我。 


                  我冲他一笑:“走吧,再不快点,要没票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拉着手,有几个女孩子向我们望来,脸上露出猜疑的表情,窃窃私语,陶陶有些不自在,手开始滑开,被我一把握紧。我回视那几个女孩的目光,笑眯眯的,她们反倒不好意思再盯着我们看,赶紧把脸移开。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好处,文明的冷漠。孤独的同时,也给了人任性的自由。只要经济独立,谁又真的需要在乎陌生人的眼光呢?或许能够伤害你的,只有你在乎的人吧。 


                  一般的男女约会,男的喜欢选择恐怖一点的电影,因为这样可以乘机吃女孩的豆腐。 

                  我不喜欢恐怖片,我们都是男的,也不是在约会,但还是挑了部恐怖电影,因为陶陶喜欢。 

                  虽然刚吃了饭,陶陶还是抱着一大包的爆米花嚼个不停,也不知道他那么瘦的一个人哪来那么好的胃口。我说了一句,他反驳说:“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感觉嘛。” 


                  那是一场在我看来很劣质的片子,我看得没精打采。陶陶当然他是不会象小女孩一样吓得钻到我怀里来的,虽然我并不反对他这么做,即使是假装的。他显然很喜欢这场电影,看得眉飞色舞,最恐怖的的时候居然还笑了出来,惹得旁边的女孩直瞪他。那个女孩看来已经是到了极限了,偏有人不知好歹,十分破坏气氛。 


                  直到看完了电影,他的兴致仍旧高扬。一路上呀里哇啦刮臊不停。他说他喜欢制作粗劣的恐怖电影,因为总是特别好笑。我只能为他这种奇怪的黑色幽默感摇头。 


                  “你不觉得好笑吗?”他躺在床上,还处于看完电影的兴奋中。在我已经开始做梦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快睡吧!”我翻了个身,不理他。 

                  “尤其那个女人的反应,瞧她叫得,一看就是假的。我叫都比她真。”他果然就这样叫起来了,他是个疯狂随性的小东西。但是这种噪音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为了不让他继续摧残我快要拉断的脆弱神经,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嘴堵住他。 

                  他停止了尖叫,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意乱情迷。 

                  我叹了口气,真是个很有精神的小家伙。 

                  我其实并不算太想做。事实上,我的确有些累了。最近为了晚上可以陪他,不把活儿带回来做,我上班时间只能紧赶慢赶,连喝咖啡的间歇都没时间,中午吃饭也是一边吃一边看报表。神经连续紧张上九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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