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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柳蔚潼传 by 柳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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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定依言退下。 
        “宗大人,为什么要送我去国外?这是朝臣们一致的决定吗?还是……皇上,的意思?”蔚潼故作镇定。 
        宗达的眼光渐渐暧昧起来。 
        “告诉你也无妨,这是深溟国君的意思,他们似乎很想要你。” 
        “深溟……不是皇上的意思吗?” 
        “你似乎对皇上来说很重要。” 
        蔚潼苦笑。 
        “宗大人,你们误会了……皇上明明喜欢于飞,从来也没喜欢过我。” 
        “噢,说起于飞,”宗达像是想起什么,“你大概还不知道这是于飞安排的吧?你的‘于飞’弟弟——就是他着人送你出宫,再计划转送深溟——你作何感想呢?” 

        蔚潼一时间迷惑不解起来。 
        “于飞……送我出来,可是为什么要……” 
        自言自语中,蔚潼突然就想通了,被背叛的感觉如同利刃瞬间穿过心脏。 
        “怎么会?!” 
        大气也喘不出一口来。 
        “为什么?!” 
        宗达似乎很满意地笑起来,他连笑的时候都皱着眉,看来特别狰狞。 
        凑近蔚潼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于、飞、是、深、溟、的、人。” 
        气息喷吐在颈上,蔚潼不由得全身激灵。 
        “……你,也是?” 
        宗达笑得意味深长。 
        夜深,无恒还是睡不着,不仅仅因为白天的痛楚余韵未消。 
        从来没有想过蔚潼还会离开自己。 
        那样突如其来,无声无息——一觉醒来,就不知所踪。 
        再睡一觉,会不会又突然出现呢? 
        ……也许这只是一个梦,感觉很真实,但只是梦?等睡醒了一切恢复原状:柳蔚潼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在雨木云林乖乖呆着? 
        真是妄想。 
        妖精啊,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 
        迷惑别的男人吗? 
        …… 
        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蔚潼正在宗达的床上。 
        下午的时候还口口声声信誓旦旦说“不会伤害你”,天一黑就变了嘴脸;先是叫阿定暂时不要通知于飞,然后就命人把蔚潼“洗”干净送到房里。 
        宗家的下人“洗”得特别仔细,把蔚潼反反复复折腾了好久。蔚潼竟然也没有逃跑的意思,大概是明白自己无路可逃吧。 
        他好像已经放弃了。 
        下人们在给他浣肠之后又在他秘处里塞进一颗蜡状的丸子,丸子慢慢被体温融化,弄得蔚潼总是觉得湿滑粘腻很不舒服。为免融尽之后汁液溢出,蔚潼只好不停尝试各种姿势:站着坐着肯定不舒服,趴着又太奇怪,仰卧的时候总觉得要流出来,最后只有侧卧了。 

        宗达进来时,蔚潼正横卧在床上。听见声响,懒洋洋的一瞥;在宗达眼中,却是媚眼如丝。虽然知道他并不是喜欢自己,但是看到蔚潼横卧床榻上的姿态,还是禁不住幻想他故意摆开诱惑自己的。 

        自己在心里虚构出一个淫荡的形象,然后叫着口号打倒“他”——既满足自己的意淫,又成就自己的道德——所谓伪君子者,大多如此。 
        见到宗达进来,蔚潼却无端不安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绷得紧紧的。 
        宗达的手抚上颈脖,马上就发现了蔚潼不应有的生硬。 
        “你很紧张吗?” 
        一边是让人放下戒备的轻松语气,一边却动手解卸蔚潼的衣衫,一点也没闲着。 
        不知应该如何应付,他只是心里不很情愿。 
        扭动着身子配合对方的动作,蔚潼小心翼翼地提出请求: 
        “……可不可以……不要做?” 
        宗达呵呵一笑。 
        “想为你的王守贞吗?你知道他不喜欢你——你守或不守,他也不在乎。” 
        垂下眼帘,蔚潼全身都软下来。 
        …… 
        心理的障碍消失之后,身体反倒比之前更加敏感了;空荡荡的什么也不用想,只剩下被欲望支配的血肉之躯。 
        半挺立的性器,只消稍稍握住便让破碎的呻吟沿嘴角流泻而下。 
        “唔唔……啊……” 
        宗达认真地搓弄着。 
        蔚潼仰起头,紧闭双眼。 
        “你的身体非常敏感。” 
        铃口堆积着晶莹透亮的蜜液,圆溜溜地反射着光泽,宗达眯着眼观察了一阵,将中指压在上面来回按摩。 
        “啊啊……”快乐瞬间直冲脑际,从刚才还羞答答的家伙一下子充分硬胀起来。 
        “它好像并不介意跟谁做。” 
        看到他完全兴奋起来,宗达反倒不管了,把染满蜜液的手指放到蔚潼唇边,看着蔚潼把它吮在嘴里轻柔地舔舐干净。没有继续被爱抚的身体不满地扭动,试图把硬挺的火热挨近对方身体摩擦,却被宗达恶意地推开。 

        “唔……”因为还在吮吸手指,所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焦躁的哼声。 
        宗达感到穿梭于指间的舌尖变得异常卖力,来来回回地逗弄得人心火大起,还故意发出啾啾的吸吮声音,看来蔚潼是憋得受不住,卯足劲要挑起他的欲望来了。 
        这人已经受不了了——宗达这样想——再等一下,他马上就会开口哀求被侵犯的。 
        “嗒嗒……” 
        唇舌吞吐间发出湿润而淫靡的声响。 
        我受不了了——宗达这样想。 
        水雾迷朦的双眼淫荡地半眯着,湿润的嘴唇滴血一样鲜艳。宗达终于不能比蔚潼坚持得更久。 
        将瘦长的双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蔚潼的身体被压折起来,雪白的双丘完全暴露出来。 
        “唔……” 
        瘦弱的身体马上就愉快得发抖而呻吟,扭动着仿佛催促插入。 
        充分压制住蔚潼,宗达才褪下裤子,露出性器。 
        “……啊!” 
        蔚潼惊叫。 
        “不要!” 
        那是,单手无法握拢,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庞大到可怕的性器——真真正正是凶器——不能想象何以人类会拥有这样尺寸的性器。 
        蔚潼只觉得无比恐惧,然而早已被紧紧压住,分寸也不能挪动。 
        “不要!不行的,求你不要!” 
        “……来吧。” 
        宗达连声音也被欲火烧到沙哑,根本不理会对方如何哀求,用力扳开双臀——完美的菊花沾着从内部流出的油,变成亮晶晶湿答答的可怜模样。 
        “真美丽……” 
        硕大如同鸭蛋的顶端用力抵住|穴口,被撕裂的恐惧也同时冲上蔚潼脑际。 
        “啊!会坏掉的……”无力地拼命摇头,扭动着逃避。 
        “呀……”宗达低吼一声,硬是挤进了窄小的甬道。 
        “啊——!” 
        蔚潼第一次叫得如此惨烈。 
        为了进出更顺利,宗达左右摇动腰部,给蔚潼带来无比的充实感;然后猛地向上一顶,深深贯穿了脆弱的身体,也将快感引进蔚潼从未体验过的深度。 
        在身体深出的欲火被点燃,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摩擦着,于是性器前端流下更多泪水。 
        在痛苦与快乐的双重极端中挣扎着,蔚潼下意识张开怀抱环绕住宗达的颈使自己更靠近他——突然觉得胸口很冷,需要一点体温——便扒拉着宗达的上衣,将自己光裸的身体贴到那温热的肌肤上。 

        宗达喜出望外,抱住瘦小的身体尽力抽动。 
        “啊……” 
        耳边响起销魂蚀骨的呻吟。 
        ……为久违的快乐,和久违的温暖。 
        “我改变主意了。” 
        完事后,让蔚潼枕着自己肩臂睡的宗达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贴着暖热厚实的胸膛,疲惫不堪的蔚潼已经差不多要睡着,所以只是随便地应了一声。 
        “呵呵呵……”宗达没来由地笑,笑得很愉快,“可爱。” 
        粗糙的手顺着柔软的长发一抚而下。 
        “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 
        (十四) 
        “为什么没按照原来说好的做?” 
        蔚潼非常急切,已经几个月,宗达完全没有把他送到深溟,那无恒怎么会紧张呢? 
        “皇上知道这件事吗?知道我被带走吗?” 
        “也许知道了吧,可是看来一点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啊。我看你就别再想了,在我这不是很好吗?” 
        宗达迷上了蔚潼。书房和宗达自己的卧室之间有个从外面看不出来的秘密房间,他就把蔚潼安置在那里,每天晚上都要跟他同床。 
        要把蔚潼留下,宗达两面都得瞒着;既不能让深溟的人知道,也不能被坂埔的人发现;现在满城甚至全国都在张贴皇榜悬赏寻找蔚潼,连巡逻的士兵都多出好些;被发现的话…… 

        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要稳住蔚潼,要是他不配合,就麻烦大了。 
        “我留在这里那你们的计划不就没效了吗?我留在这里的话一点用也没有啊。” 
        蔚潼偏偏不依不饶。 
        “你看你看,”宗达使出最原始的手段——礼物,“这套翡翠首饰可是我特地从外国找来的,比宫里御用的还精致很多啊。” 
        蔚潼根本不屑一顾。宗达只好自己动手把首饰一件一件给他戴上。 
        “他根本不在乎你,对你又不好,你回去很可能被处死啊。” 
        看他神色略有迟疑,宗达连忙接着他的心理攻势, 
        “你在我这里再也不会被当作工具也不会被利用,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去送死呢?” 
        “唔……” 
        这话说到蔚潼心里了。 
        说的也是……无恒知道了又怎么样? 
        大概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话吧……只会相信于飞。 
        于飞,于飞!“柳蔚潼”又算得什么? 
        既然是这样微不足道,又何必回去自取其辱? 
        看到蔚潼沉默,宗达暗自高兴,趁势搂住了他。 
        “我喜欢你,我可以照顾你生活,你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 
        在无限失落的蔚潼眼中,无论地位权力还是相貌身材都远比不上无恒的宗达,成了汪洋大海中他唯一可以抓紧的浮木。 
        他把头枕在宗达肩上,叹息。 
        湿润温暖的气息落在宗达颈上,他的手不安分起来。 
        于是蔚潼又推开了他,轻易地。然后,把身上头上的首饰逐件卸下,抛在床上。 
        “我不想要这种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 
        宗达脸上焦躁不安的神色让蔚潼觉得很满足。 
        “糖果。” 
        宗达长长地舒一口气。 
        “噢,那太容易了,还有呢?” 
        “……让我跟你的小儿子一起玩。” 
        “好,但是你们不能出家门。” 
        “唔。” 
        蔚潼终于又笑了,心满意足地投入宗达的怀抱。 
        原来无恒的“权力”并非来自他“国君”的身份,而是来自他“被爱”的地位;现在,蔚潼对于宗达,也拥有了同样的“权力”与“地位”。 
        一但处在“被爱者”的地位,便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 
        宗达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宗正,比蔚潼还大,是嫡出;小儿子宗诚却只有九岁,而宗达从来没有任何侧室。 
        后来蔚潼才知道宗达几乎跟所有稍有姿色的下人都有过关系,只弄出一个宗诚似乎还算少了点。 
        宗诚最怕父亲,但很喜欢蔚潼;在家中从来没人疼没人理,而现在不论想要什么只要让蔚潼跟父亲说,就一定能要到。皮球、蛐蛐、泥人儿、麻花、糖果……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和零食,蔚潼甚至跟下人吩咐一声就能到手。 

        不过父亲还是偏心,经常在外面弄好多有趣的东西给蔚潼玩。 
        宗诚想到这里就羡慕又妒忌。 
        还跟下人打听蔚潼要过什么玩意,然后特地去找些更漂亮的来——那天叫蔚潼去要个弹弓,过了些天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纯金做的大弹弓送给蔚潼,还配着镂满花纹的玉镶银弹子——蔚潼那家伙嫌重老是不肯拿出来一起玩,小气死了。 

        蔚潼算什么,不就比我长得高嘛,连爬树也不会,什么都要我教…… 
        不过也好,起码不用上学念书,现在每天玩也不会被父亲骂。 
        嘿嘿嘿…… 
        宗诚睡觉也笑出声来。 
        “哎呀你怎么那么笨啊?”宗诚在下面用力推着蔚潼,“你脚边不就可以踩了吗?” 
        蔚潼用力攀着离地还不到一人高的横枝,吃力地想要爬上去。 
        可是…… 
        有点难度…… 
        “我没力气啦,你再不上去我就松手啦!” 
        宗诚使劲一托。 
        ……挣扎挣扎…… 
        好歹攀上来了。 
        “你看你看,我爬上来了咧!” 
        蔚潼蹲在横枝上,双手紧紧环抱着树干,高兴地向树下的宗诚喊着。 
        宗诚累得直喘,没好气地说: 
        “是我推你上去的啦!现在你可以沿着树杈往上爬了。” 
        蔚潼又往地上看了一眼。 
        “可是很高哎……” 
        “这哪里算高?!”宗诚觉得要晕厥,“才第一根树枝。” 
        “宗诚……我好像,有点……”蔚潼的声音有点抖,“……脚软了。怎么办?” 
        天啊! 
        “……蔚潼——”远处的声音渐渐接近中。 
        是父亲! 
        “宗诚我不敢下来,怎么办?”蔚潼惊慌起来,连忙求救。 
        “你,跳下来嘛!”宗诚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脑筋转转之后决定还是先躲起来免得被父亲看见。 
        父亲要找的是蔚潼,从来也不在意自己在哪里,只要躲起来他就不会问了。 
        “蔚潼——你在吗?”越来越近了。 
        跑到房子那边已经来不及,宗诚一下子扎到灌木丛里。 
        “宗诚救我啊!” 
        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作个“闭嘴”的姿势示意他不要暴露自己。 
        这时候,宗达已经到了。 
        “蔚潼!你怎么在树上?!” 
        “我,我……”蔚潼还是抱紧树干,不肯往下看。 
        “你能下来吗?” 
        宗达走到树下,发现并不高,蔚潼的脚跟自己的视线几乎平齐而已。 
        “不,不行啦……” 
        蔚潼此刻就像小孩子一样,宗达忍不住笑了,伸手抓住他的脚踝。 
        “你看我都能摸到你的脚……” 
        “哇啊——!”感到脚上一阵冰凉,蔚潼惊恐地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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